“沁云,3班每次打球赛你都来看,到底是来看谁呢?” “尤柯,对吧。” 正站在她们身边,安静无声听着三人对话的严汶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漆黑的瞳孔眸色阴毒地看着球场上的尤柯来回奔跑的身影,深嵌入掌心的指甲几乎能抠出血来。 为什么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喜欢他,就连沁云也是,就连她也…… 球场上尤柯又入了一个三分球,身旁的人全都兴奋雀跃地欢呼起来,隐约间严汶甚至还听到了心仪女神用满怀娇羞与爱意,小声地轻念了一声‘尤柯’的名字。 指尖深嵌入皮肉所带来的尖利刺痛都不及身旁女神那一声满怀爱意的低喃化为利刃洞穿他心脏与神经时,所带来的刺骨疼痛和深恨。 两年前的大学迎新晚会上,严汶一眼就喜欢上舞台上那个垂眸抚琴,气质出尘的女生,后来几经打探后才知道那是音乐学院古筝系的系花沁云。 两年的时间,严汶前后告了三次白,每一次都被对方用婉转疏离的语气给回绝了,他送她的礼物她也一件都没收,他像她示好殷勤,她也都漠然躲避,她避他如同蛇蝎,却对他身边的一条狗趋之若鹜?!!1 严汶面色阴沉地扭头离开,球场上裁判正好宣布中场休息, 围观的女生们都害羞地垂下了眸,然后红着耳根窃窃私语,在场的男生们都语调暧昧地吹着口哨调侃。 “悄悄跟队长我说句实话,你俩成没成?” 尤柯笑了笑,摇头否认,眼角余光却随意地扫过球场外严汶逐渐离去的背影,琥珀色的眸底滑过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没有,别乱说,人家女生脸皮薄,你别老是那她来调侃我,万一被人家女生听到会生气。” 秦尚啧啧轻笑,他拍了拍尤柯的肩膀,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我说尤柯你到底行不行啊,你要真喜欢她就去表白啊,拿出你在球场上的狠劲来啊,别怂啊,兄弟,不然人家大美女就要被别人给拐跑了,” 秦尚大手重重地拍了一下尤柯的后背,险些没把尤柯给拍了一个踉跄, “没有的事,我对她,没有那个意思。”尤柯笑着,一把推开了还想要凑上前来唠叨的队长。 尤柯拿着电吹风,手指来回移动间小心认真地给严汶吹干湿润的发丝, 偌大的房间里灯光昏黄,床边一站一坐的两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宽大的空间里就只有吹风机呼呼发出的声响。 严汶很白,常年缺乏运动锻炼与阳光照射的皮肤总是显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尤柯大概能猜到严汶现在正在想些什么, 严汶被他指尖的冰凉弄得一颤,刚想发火,不知道为什么又生生地忍住了。 尤柯关上吹风机,态度恭敬温顺弯腰询问,“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效劳的吗?我的少爷。” 尤柯脸上一愣, 他微微地蹙起眉看着面前满眼算计,高傲冷漠的小少爷,沉吟片刻后问道,“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严汶说完,双目定定地盯视着蹲在他身前的高大男生,眼里充满了逼迫性的审视和尖锐,“怎么?你不愿意?还是说你真的如同传闻那样也对沁云有意思。” 他这幅一言不发的样子落在严汶的眼里简直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般心虚又不敢承认 他一把揪住尤柯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与他对视,狰狞扭曲的脸上似笑似怒,“尤柯,你以为你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啊?” “你不过是我养在身边的一条狗罢了,如果没有严家,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就等着在天桥底下饿死吧。” 尤柯眼眸依旧微垂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地面,漆黑幽深的眼眸里酝酿着让人无法看清的情绪。 严汶噌地一下站起身,抬脚直接踹在了尤柯那条没有跪立下去的小腿上,“把上衣脱了,给我跪好了!”你给打到出声为止!” ‘嗖’的一声凌空破风声,听得人心惊胆战, 鞭子抽打皮肉发出一声极为响亮的拍打声,一道刺目的红痕从青年结实的右肩一直蔓延到左侧的腰身。 严汶气的牙痒,他的五指捏紧鞭子,血丝弥漫的眼睛里暴虐翻涌, 严汶面容扭曲,极端的暴力让他的眼神亢奋,血液沸腾, “你凭什么跟我争?!” “你这样卑贱的废物凭什么能让他们喜欢?!” “你这个垃圾!废物!死狗!!” 柔韧沉重的鞭身一下下抽打在尤柯结实宽厚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的深红鞭痕层层叠叠地新旧交错着,看得人刺目惊心。 心里扭曲的愤怒和嫉恨随着这一下狠过一下抽打而急速地膨胀,诡异地得到了满足。 尤柯在他的面前就是一条无力反抗的狗罢了, 他们到底喜欢他什么?! “尤柯,你这个垃圾!废物!阴沟里的蛆虫!” ‘啪啪啪’的鞭子抽打声响彻了整个房间,尤柯的整个后背被抽打得青红发紫。 紧闭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撞开, “小柯!”,一道带着哭腔的凄厉女声从门口的方向传来,尤柯的母亲满脸是泪地冲进房间,抱住跪在地上身影摇晃的尤柯。 ‘啪’的一声脆响, “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恶毒的玩意?!” “看看小柯后背上的伤,你这个畜生,你这些年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严汶,你睁大眼睛看看他后背上的伤,看看你自己又是怎么对他的?!” 严汶眼前一黑,直接被扇到了地上, 恍惚间他仿佛听到自己父亲气急败坏让他好好反省的怒骂声,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严汶翻了个身,仰躺在地面上, 严汶低笑了一声,然后磨了磨牙,咬牙切齿,一字一句道,“尤!柯!” 严汶在楼上被严父不给吃不给喝地锁了一天一夜, 严汶是在睡梦中被严父直接从床上拖到地上给弄醒的。 他的胃里饿的咕噜直响,被严父扇肿的脸颊还在火辣辣地生着疼。 “什么?!”,严父的话语刚落,严汶就彻底地清醒了,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眼底神色隐忍愤怒,“凭什么?!凭什么我一个少爷要去照顾他一个卑……,下人。” 严汶脸上冷笑,眼神冷漠残忍,看得严父的心沉沉地坠入到谷底。 如果他昨天打的是别人也就罢了,可那是尤柯! “严汶,这上面的那一点是你能做的到的?嗯?”,严父神色气愤又恨铁不成钢地看着严汶,“我当初让小柯做你的玩伴的时候是怎么跟你说的?” 严汶撇过脸,抿紧唇没有说话,垂在身侧的拳头用力捏紧,白皙的手背上青筋暴现。 严父气不过他那副死不悔改的倔强模样,又气又无奈地开口,“严汶,你自己没能力,那你至少得学会结交和利用有能力替你做事的人,就你这样的性格和品行,即便以后我想让你掌管公司,董事会的那群家伙也不可能会同意!”平等,你甚至都不如他,他能凭借自己的能力换取公司的股份,你的手上又有什么?!” “严汶,话我已经说到这里了,你以后好自为之吧。” 夏日的阳光热烈灿烂地洒落在窗台上,照映在严汶漆黑幽暗的眼眸中,却照不暖他眸底浓稠如墨的森冷阴狠。 他捏了捏垂在身侧的拳头,然后抬手连一声招呼也不打,毫不客气地直接推开了面前的房门。 见到严汶进来,他也不诧异,只是面色平静地看着面色阴沉推门而入的严汶,然后声音淡淡地唤了一句,“少爷。” 尤柯抬眸静静地看了他两秒,然后笑了, 没有? 是没有向他爸告状?还是没有恨他? “尤柯,”,严汶唇角噙笑,上前一步直接抬手掐住尤柯的脖颈逼迫他抬起头来,然后俯身逼近他,压低声音语气阴恻恻地说道,“就算你恨我也没用,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呢?只要你和你的那个厨子妈一日在严家,你就一日都拿我没办法,你可别忘了,你还什么东西别我拿捏在手上。” 他甚至就像直接这么掐死尤柯! 他皱眉看着面前严汶笑容扭曲的脸,抬手一把扣住了严汶的手腕,手掌微微用力直接捏的严汶手指松了力。 “你……,”,严汶还想要再骂,却被尤柯突然出声给打断了,“少爷,我帮你追沁云。” 他眼神怀疑地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神色平静的尤柯,片刻后才冷笑着问,“呵,你帮我?你又想玩什么把戏?” 更何况昨晚的事在严汶的心里就是尤柯给他设计好的局,故意算计他的,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严汶眼神防备地看着他,白皙的脸颊上咬肌紧绷。 “你干什么?!”,严汶触不及防地被他一拉,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床上,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尤柯的腿上。 “你疯了吗?就你也配跟我谈条件?!” “放手!尤柯,你这个垃圾,你想造反吗?”,严汶又气又恼,力气却比不过常年锻炼的尤柯,身体只能就这么被尤柯拉着往上,靠近对方宽阔的胸膛。 “小少爷,我喜欢你。” 严汶面容扭曲,眼神先是震惊,再是恶心,最后转变成怀疑和算计。 喜欢他? 严汶想要冷笑嘲讽,却蓦地又想起了昨晚和今早父亲跟他说过的话。 “他说你对他很好,他很感激我们,感激我们家这些年对他和他母亲的帮助………” “………带点脑子,清醒点,小柯手上的技术外头多的是人觊觎,他现在还感恩我们家不往外跑,你就该学着利用他的这份感恩,对他好,让他安安心心地留在严氏,留在严家,留在你的身边!” 然而他还是失败了,无论他怎么逼视,尤柯的脸色依旧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那就一潭死水。 “对。”,尤柯眼神平静地和他对视,声音淡淡地回答,眼底的真诚看着不似作假。 他并不相信尤柯会喜欢他,但对方这些年对他却也真的是毫无理由地千依百顺,不告状,不反抗,任凭他打骂也依旧面色平静地忍受着。 他心里清楚尤柯不是什么窝囊废,他也不是不敢反抗,但他就是任由严汶欺负他,甚至是放纵严汶欺负他。 但如果说尤柯喜欢他,那尤柯这些年来的异常乖顺就又解释得通了, 一想到这里,严汶的心里就忍不住地一阵恶寒,他看向尤柯的眼神也不自觉地待着股浓烈的恶心和嫌弃,神色厌恶得仿佛在看着什么脏东西一样。 严汶的眼珠转了转,他强压下心底的那股恶心劲,看着尤柯笑了,“哦,你刚刚说让我帮你?你想要我帮你什么?”我进入严氏,还有,”,尤柯唇角微扬,俊美立体的五官在阳光下完美得如同巧夺天工的雕塑, 严汶被他的手指摸得一阵恶心,后背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险些没忍住扬手就想给面前的这张脸来上一把掌。 他现在是真的有点相信尤柯是个心里扭曲的受虐狂了,还是既病态又变态的那种。 他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尤柯,答应了,“好。”,心里的算计却一层叠一层地冒出来。 他父亲说的对,尤柯这样的人就该好好地利用, “那么,小少爷不介意先给我一点甜头尝尝吧?”,尤柯笑着说完,不给严汶任何反应的时间就直接拉住严汶的手,低头嘴唇轻柔地吻过严汶白皙光滑的手背。 他气的浑身发抖,却只能强忍住无法发作,他想要知道尤柯的心里到底在谋算些什么,就得先配合着对方演戏。 他咬了咬牙,忍了又忍,却终究还是没忍住,噌地一下站起身抽回手,扭头转身大步地往门外走去。 严汶浑身起了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他砰的一下大力地甩上门,这才觉得自己终于喘得上气。 等到房门在一道震天响声中被彻底地关上了,他一直微微上扬的唇角这才缓缓地抿直。 尤柯眼神漠然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湿润的双唇被擦得嫣红快要破皮了,他才随手把纸巾丢到一旁的垃圾桶中。 只是后背上的上看着依旧骇人,每天都要上药换绷带。 “少爷,麻烦你帮我上一下药。”,尤柯拿着药水和绷带走到严汶的面前蹲下,然后把手里的东西往严汶的方向递了递。 严汶皱起眉,手指蜷了蜷了,到底还是接过了尤柯手里的药水和绷带, 严汶看着面前尤柯后背上纵横交错的伤疤不觉得愧疚只觉得痛快! 尤柯的身体微微一颤,肩背却依旧挺得笔直。 那样一副高大笔挺的身子骨西装往上一穿就能给人满满的安全感和踏实感。 尤柯身高腿长,从小到大都是校篮球队的主力,身材更是让无数男女艳羡的完美倒三角,和他一比,严汶纤细单薄的身材简直是不堪入眼。 他看着面前尤柯近乎完美的身体心里越加的烦躁,手上力道不自觉地越来越大,有些伤口甚至直接被他大力地摩擦撕裂,重新冒出血来。 “好了。”,严汶胡乱地擦了几下后就没有耐心了,他把沾了药水和血珠的面前随手丢到尤柯的脚边,再等尤柯自己把绷带缠上,把东西收拾好后就声音冰冷地直接叫他滚。 然后俯身单手撑在严汶身侧的床面上,偏头吻了吻严汶白皙细腻的脸颊,声音低沉轻缓地在他的耳边说道,“晚安,我的少爷。” 他面无表情地偏过头,声音冷冷地开口,“滚吧。” “靠!恶心死了!” “尤柯你这个死变态!” 走廊里光线昏暗,淡黄色的光影紧贴着青年凌厉紧绷的下颌线划过, 尤柯说帮严汶追人,就真的乖乖地按照严汶的要求帮他给对方送花送首饰,送衣服送包包,送各种各样零零碎碎的东西。 妈的,尤柯这个死变态! “尤柯你有病啊!谁准你吻我的?!死变态!恶心死了!!” 严汶又狠狠地擦了几下自己的嘴唇,直到唇角都被擦得微微泛了红,双唇火辣辣的一片时他才恨恨地停下自己的擦拭动作。 尤柯眉毛一挑,眼疾手快地扣住他挥过来的手腕,然后手掌用力直接将严汶的手摁在他脑侧的墙壁上你。 血红的残阳从窗外照进,落在尤柯宽厚的肩膀上, 对方黑压压的阴影从他的头顶死死地笼罩下来,遮盖在他的身上,宛若密闭的蛛网般将他困死在其中。 被一个比他高比他壮的男人壁 这场面简直是让他恶心到想要吐! “小少爷,说好的等价交换,你现在是想要反悔吗?”,尤柯的脸堪堪地停在距离严汶脸颊两厘米的地方,只要他微微地低一下头就能触碰上严汶的唇。 尤柯笑了,他撑在墙上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搭在严汶纤细柔韧的腰身上,低沉的嗓音微微带着丝夹杂了情欲的沙哑,“不想接吻,那就直接上床吧。” 严汶双眼睁大,漆黑的眼底先是震惊,后是讥讽, 尤柯眉眼弯了弯,流光溢彩的琥珀色瞳孔里极为难得地流淌出几分真诚的笑意, 本该是极为下流的一句话,却被尤柯用一种轻轻缓缓又斯斯文文的语调给说了出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回荡在耳边,无端地性感撩人。 他呼吸急促,眼角也跟着微微地抽搐起来,整张脸因为气恼而泛起的红晕反倒让他透着股白里透红的娇艳美丽。 “我看你是想找死!”,严汶二话不说,抬起另一只空着的手紧握成拳就往尤柯英俊好看的脸上招呼而去。 大手包裹着他稍小的拳头, 严汶被捏疼了的那只手同样被尤柯给压在墙上,然后十指相扣摁在他的脑侧,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严汶,双手拇指若有似无地擦过严汶滑嫩的掌心。 “和我接吻,或者和我上床,”尤柯垂眸和他对视,鼻子相擦间呼吸交错,再往前一厘米,两双同样柔软的唇便会紧密地触碰在一起,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被压在墙上的双手用力想要挣扎却全都被尤柯轻易地瓦解了, 窗外枝叶摇晃,教室里光影交错,落叶可闻, 狠厉的表情却偏偏配上一幅色厉内荏的语调, 清浅的笑意一直蔓延到他琥珀的眸底, 严汶不知道尤柯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帮他把沁云给约出来的, 二十年来第一次动心的小少爷心思格外的敏感细致, 一顿昂贵的晚餐过后,严汶开车送沁云回家,并且极为绅士地给对方打开车门,彬彬有礼地和心仪的女孩道别道谢,“谢谢你今天肯出来,再见,沁云。” 她点了点头,并没有和严汶道别而是直接转身就走了。 等到沁云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楼道的大门前时,严汶眼底的暖意彻底的消散不见, 愉快的约会结束了,他得回去解决尤柯这个碍眼的垃圾了。 尤柯推开门,走进光线昏暗的房间里, 尤柯看着面前站着的人,眼底暗光流转,他语带笑意地淡声开口,“小少爷怎么不开灯?” 尤柯微微勾唇,却并不气恼, 一句语气平和的谢谢在夜色中却无端地平添了几分暧昧, “蠢货!就你也想上我,不是精虫上脑吗?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被万人骑的滋味!” 严汶居高临下地看着沙发上的尤柯,冷冷地骂了一句,刚转身想要打电话让人上来把沙发上的人带走去拍一场香艳无比的gv, 手机在挣扎中被甩到了沙发底下,尤柯平缓温和的声音在严汶的耳边悠悠响起,“小少爷,言而无信可是要吃苦头的。” 还没等他从床上爬起来反抗,尤柯就直接上床骑坐在他的后背上,然后动作利落地反绑住他的双手,将他整个人牢牢地压制在绵软的大床之上, 尤柯扣住他的脖子,俯身轻笑着在他的耳边低语, 他眼神恨恨地瞪视着尤柯近在咫尺的俊脸,咬牙切齿地骂道,“行!你他妈的要上就上,我全当被条狗给咬了!” 尤柯完全不在意严汶嘴里所说的那些骂人的话, 然后大手一扬,在上面落下了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 巴掌落在饱满臀肉上的这一掌像是直接打在了严汶的脸上, 严汶纤细的腰身在尤柯的胯下拼命地扭动挣扎着,他的一张小脸因为过 尤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小少爷像条蚯蚓一样在他的身下狼狈的扭动着, 血液在身体里被逐渐的点燃,然后叫嚣着往下三路的方向奔涌而去, ‘啪啪啪’的清脆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严汶的后臀上响起, “垃圾,臭狗,你要上就上,不上给我滚开!” “尤柯,你该不会是硬不了吧?哈,你要是硬不了就趴下了换我肏你呀!” 到了最后,尤柯直接脱掉他的裤子,将他的裤头卡在软肉底下腿根处,再力道凶狠的一下又一下地往上面扇打下去。 尤柯看着手底下那被他拍打的绯红发肿,瑟瑟发抖的绵软白肉,神色平静的脸上无声地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软嫩白肉在他的指缝间四处流转,被抓握成各种下流形状。 他气的牙齿咯咯作响,却并不敢大声呼救,怕被人发现他以这样一幅狼狈的姿态被尤柯骑在身下。 尤柯光看小少爷那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的模样,就知道对方的心里又在冒着黑水,想着怎么样弄死他了。 尤柯动作温柔地撩高严汶的衬衫下摆,另一只手却毫不客气地将一整支冰冰凉凉的润滑全都挤进严汶紧闭骤缩的后穴中。 尤柯双指并拢插进他的后穴里进出扩张, 强劲的吸附力让尤柯的手指被绵软的穴肉牢牢地包裹在其中, “唔啊!” “少爷的骚点真浅啊。”,尤柯揉了揉他发颤的腰身,琥珀色的瞳孔里倒映着严汶屁股中央被他手指强行撑开的嫣红小嘴,幽暗隐晦的眸底泛起丝丝缕缕的戏谑笑意,“这么浅的骚心被人用手指轻易地玩弄两下,也能让少爷你爽到射吧。”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严汶的身下急促响起, 严汶面色潮红,一贯凶狠阴冷的双眸中此刻难得地泛起了一层楚楚可怜的迷蒙水雾, 狭小的穴口被并拢的四肢强撑到泛白,湿软的穴心被一下狠过一下地猛力摩擦,大力碾磨, 他尾椎一麻,小腹狠狠地抽动一下,硬到发疼的阴茎抵着床单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严汶狠狠地闭了闭眼, “少爷,爽吗?” 湿漉漉的四指缓缓地抚摸上严汶白嫩的脸颊, 窸窸窣窣的皮带搭扣声和拉链摩擦声在严汶的身后响起, 尤柯气息粗重地骑坐在他的腿根处,缓缓地挺腰用自己巨大的肉刃动作下流地去磨蹭严汶白嫩的臀肉。 “尝你妈!唔……!” 拉不及吞咽的口水亮晶晶地沿着严汶的唇角处滑落,尤柯轻笑一声,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淫液抹擦在严汶瑟缩发颤的腰身声。 话语刚落,巨大的肉刃便不顾严汶的挣扎呼叫力道凶狠地破体而入! 严汶被这一记深顶给逼得眼泪都出来了, “呵!” 逼着的甬道再次被粗长的肉刃狠厉凿开,湿滑的穴心颤巍巍地被盘旋在巨大鸡巴上的根根青筋碾磨而过。 疼痛夹杂着酥酥麻麻的爽利像是慢性毒药般一点点地蚕食他的理智和精神, 尤柯抬手摁住严汶的后颈,另一只拉高他的臀部,让他尊贵的小少爷以一种极为下流卑贱的姿态迎接他越发狠厉凶猛的撞击, 尤柯眼神冷漠地看着面色潮红,趴在床上随着他的律动而急速上下耸动的严汶, 这样的小少爷很馋人,馋人到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把他活活地干死在床上。 严汶爽的脚趾蜷缩,快感沿着尾椎一阵阵地直冲头皮,险些将他的理智给冲刷奔溃,狠地咬着自己的下唇,直至唇边血腥弥漫, “尤柯,你这个……,嗯啊!垃圾——!” “……妈的!呃哈!死狗,你这个阳痿……哈啊——!” 湿软的甬道完完全全被当成一个包裹男人鸡巴,宣泄男人欲望的肉套子,被尤柯一下下耸动着腰臀,动作粗暴地奸淫着。 “小少爷,我肏得你不爽吗?抱歉,是我不够努力,让我再大力点!” 然而精壮的腰胯却深深地嵌入到小少爷白嫩修长的双腿间,急速耸动,狠厉凿干。 柔软的穴口被粗硕的鸡巴根部撞击的阵阵发颤, 严汶身体摇晃的厉害,膝盖被强烈的震感弄得发麻发软, 理智逐渐被快感蚕食殆尽, 尤柯直起身,抬手摸过他弓起发颤的后背,琥珀色的瞳孔隐藏在幽暗的夜色之中,神色不明地看着蜷缩在他身下喘息失神的小少爷。 尤柯松开双手让严汶整个人软软地倒在床上,然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抗在肩上,让他以侧躺的姿势继续挨肏。 尤柯偏头亲了亲严汶细白细腻的小腿,然后龟头抵住腿心处瑟缩的小嘴再次坚定不移地往里挺进。 高潮未退的甬道异常地敏感脆弱,尤柯这毫不留情地齐根挺进险些把严汶的魂都直接插飞出体外, “不行,妈的!你听不懂人话吗,啊啊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伴随着床榻的剧烈摇晃声疯狂地在偌大漆黑的房间里回响, 尤柯眼神清明地插干着身下的人, 他神色平静地看着严汶因为快感而迷离失神的双眼,薄削的双唇缓缓地往上勾起,扬起一道意味不明的笑。 尤柯放下严汶搭在他肩上的腿,嘴唇开合间无声轻喃, 硕大的龟头如同重锤般在严汶的体内横冲直撞,尤柯再也不顾他的感受,只径直爽快地在他尊贵的小少爷的身体里驰骋索取。 “停,停!哈,呃啊……!” 体内的粗长鸡巴被顶入到了一个难以忍受的深度,然后就着这个深度开始不断地用力猛凿, 尤柯呼吸粗重地狠捣了数百下后,将鸡巴狠狠地顶着严汶的结肠口处激烈射精。 严汶浑身抽搐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严汶垂着头,颤抖的双唇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窗外阳光高照,窗内大床摇晃, 严汶双眼通红,咬牙低骂,“操!”,身体被顶得不断向前耸动,后穴被磨得火辣钝痛,尤柯在床上活脱脱就是一个畜生,比他还要不如的畜生。 他咬了咬牙,发狠用力,手腕扣住尤柯的肩膀竭力翻身而起,两人间的位置瞬间调转过来,尤柯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身下。 湿漉漉的肉茎缓缓地从甬道内退出,浊白的精液混合着淫液随着肉棒的抽离而从嫣红收缩的穴口处流淌出来,沿着狰狞的鸡巴蜿蜒而下,打湿尤柯胯间浓密粗黑的耻毛。 “是你妈的言!老子都被你肏了一个晚上了,早就够本了,靠!你他妈的是狗吗?还没完没了!靠!” 肚子酸胀的厉害,强烈的失禁感随着肉屌的抽离而变得越发的明显,严汶的脸色越来越臭,他低头看向自己的私处,娇嫩的腿心被一根粗长的肉棍牢牢堵住,随着肉穴的蠕动触感鲜明地横亘在甬道之中, 操你妈的,看老子夹不死你,最好把你的肉屌给夹断了! 尤柯被他夹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背青筋鼓起用力,严汶唇边勾起一抹恶劣的笑,还想要再夹紧一点,下一秒就被尤柯扣住腰身,用力往下一摁,整个人直接坐在昂扬的粗长之上。 紧致的甬道骤缩痉挛,层层的软肉从四面 平静的大床再次如同翻涌的波浪般剧烈地摇晃起来,严汶被扣住腰身上下摆动着不断地去套弄粗长的肉棒,紫黑的肉刃青筋盘旋,鼓胀的筋脉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摩擦过湿滑的肉壁直达深处。 “小少爷,不要说脏话,这可不讨女孩子们的喜欢。” “操你妈,谁给你的权利管我,松手,臭狗,唔啊!松手,操!唔啊——!” 漆黑的眼眸快速地滑过一道幽深冷光,尤柯扣紧他的腰身,腰臀发力,翻转起身,两人的位置再次调转, 粗长的肉刃不断地往里深入,仿佛要将严汶整个人给顶穿凿烂,双腿被压至膝盖,腰臀被迫悬空向上,尤柯整个人骑在他的身上,将他的下半身牢牢地压在身下,粗长的肉刃自上而下大力地快速凿干。 尤柯狠狠的一记深顶,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在他的穴心上狠命研磨,剧烈的酥麻快感瞬间从尾椎炸裂,严汶小腹狠狠地抽搐一下,肉穴骤然紧缩,挺立的鸡巴猛地激射出一股股清透精液。 尤柯喘息着低头,轻笑着用手指去捻了捻溅落在小少爷腹上精液,粗长的鸡巴不顾高潮后肉穴的挽留浅浅地往外抽离,然后又重重地往里挺进,再次快速地进行活塞运动。 “慢点,臭狗,滚!靠!啊?——!” “少爷,别老骂人,这实在是……很讨人厌。” 他默不作声地收回视线,俯身将严汶的双脚压过他的头顶,双手撑在他的脑侧开始快速冲刺。 剧烈的快感随着猛烈的肏干源源不断地累积增加,饱满的双臀被不断地拍打压扁,柔韧的腰身不停地向上悬空挺立,严汶整个人几乎快要被尤柯给操翻在身下,只有肩膀仍旧堪堪抵在床垫上上下滑动。 尤柯轻喘着急速耸腰,粗长的肉茎在甬道中快速地进出数百下后硕大的龟头抵在肉穴深处松开精关,激射精液。 “小少爷,爽吗?”,尤柯轻笑一声,直起身,单手扣住他的脚踝压在床头,缓缓挺腰,将鸡巴凿干进更深处射精。 纯白的窗帘在明亮的空气中翻飞起落, 尤柯仰头喘息,缓慢挺送,微眯的双眸静视着床头墙壁上的光影流转。 李炜捏紧了手里的水瓶,环顾了一圈场外,手掌拍在尤柯的肩膀上,好奇的问道。 李炜看着有些心酸,但也并没有多嫉妒,事实上他们篮球队里的人都已经习惯这种现象了,更何况有尤柯在他们对还能招来很多免费应援,听着那一道道喝彩加油声,不仅能酸一酸对手,自己队里的人打球也能更带劲。 热汗划过英挺的眉眼,沿着线条凌厉的下颌滴落, 别说场外的美女小零们眼馋尤柯的这幅好身材,就连他们队里的人也艳羡他那一身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 尤柯笑着摇摇头,“我不去健身室。”,但也不完全是天生的。 严汶把他当狗,小时候还真的常常往他的身上骑,也正是因为这样,小时候的尤柯虽然看着单薄瘦弱,力气却比别的同龄孩子都要大,这其实都是被逼出来的,如果他的力气不够大被压趴了,摔着小少爷了,又或者是力气不够爬不动,无法让小少爷心里那变态欲望过瘾,就会招来对方的一阵拳打脚踢。 尤柯平日里展现出来的性格随和,所以也没有人见过他和其他人打架动手,唯一见过他动手的只有严汶,也只有小少爷才知道,尤柯的力气到底有多可怕,这个开朗随和的大男生能单手掐住一个一米九多的壮汉的脖子,然后轻轻松松地将对方扔出好几米远。 “你但凡对系花小姐姐表现的热络一点也就没别人什么事了,尤柯,你还真是凭本事单身的啊。”,队长感慨叹息,意有所指地拍拍他的肩膀。苦后悔的下场。” “也对,强扭的瓜不甜。”,李炜眨了眨眼,尤柯脸上的笑容依旧如同往常般随和好看,他有些讪讪地接话。 校园里亮起了灯,严汶踩着脚下的影子光线,一步一步地往艺馨楼的方向走去。 窗外风吹过树梢,在明亮的玻璃倒映处婆娑树影。 白色的灯光透过琴房门上的小窗投照在对面的墙壁上, 想起下午收到来自于沁云的短信,对方希望他傍晚能来艺术馆二楼的侵犯一趟,说是有恨重要的事情想要和他单独聊聊。 是终于肯答应他的请求,肯跟他在一起了吗? 他一步步地朝琴房走去,紧张地捏了捏手指,心里还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和得意, 他活该什么都得不到,他那样的人就只配被他一脚一脚地踩进泥里, 他深吸一口气,隔着小窗看着里面正低头专注弹琴的女神,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这才抬手敲门。 琴房里的沁云听到敲门声,停下了弹琴的动作,她扭头朝他露出了一个温婉漂亮的笑容,然后起身去给他开门。 “严少,晚上好。”,美人垂眸,宛然一笑,清凌凌的声音悦耳至极, 沁云抿了抿唇,没有接话,然后指了指她刚刚坐过的琴椅,示意严汶在那坐下,“你先坐下来吧,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不要回头偷看。” 琴房的隔音效果很好,如果把那扇小窗遮上,那在里面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女神漂亮的脸蛋和丰满曼妙的身姿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一些不堪入目的画满也紧跟着一同在他的脑海里涌现, 剧烈的疼痛直冲头皮,他猛地睁大眼睛,整个人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一黑便直接向前倒去, “垃圾。”,冰冷厌恶的女声在琴房里低低回响,沁云俯身抓住他的手,快速地扯烂自己的衣服,在脖颈和胸前留下可怕带血的划痕,又拉着他的手狠狠地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一把掌,抓乱头发,扯断发丝,起身将琴房弄出凌乱打斗过的痕迹,然后捂着破碎的衣物,尖叫哭泣着,跌跌撞撞地往门外的方向跑去。 尤柯放下手机,远远地和满身狼狈从艺馨楼门出来的女孩对视一眼,然后默不作声地转身离开。 啪的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严汶的脸上,小少爷白皙细嫩的小脸瞬间就肿起了一大片,脑袋也被直接扇歪到了一边,耳边嗡嗡直响。 严汶纤细的手腕上被磨出了一道浅浅的红痕,他咬着唇,转头朝自己的父亲怒吼,“我没有,我没有强奸她!” “艺馨楼里的监控清清楚楚地拍到你直直地就往那个女生的琴房走去的,你知道监控里拍到你是怎样的一幅表情吗?我看了都觉得恶心!” “你还要不要脸?你还有没有脑子?!” 一听到严父又拿尤柯和自己比较,严汶立马就炸了了, 一大个枕头直直地朝尤柯的身上飞去,他就那么定定地站在那里,也不躲,直接被迎面飞来的枕头给砸了个结实。 尤柯话语未尽,但意思却很明白, “我没有强奸!你要我说多少次我没有强奸!是那个小婊子污蔑我的!”,见严父认定了他是想要强奸,现在还想着去跟那个陷害他的小婊子协商,严汶之间都快要被气疯了,一想到之后严父还可能会压着他去向那个污蔑他的婊子道歉,他就气得想要打人!相信他,为什么全都认定了他是强奸,明明他才是受害者,被打了还被污蔑了,为什么就是没有人肯相信他,为什么?! 严父看着他,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然后冷笑了一声,“信你?严汶,你要我拿什么信你?尤柯从小就跟在你身边你都能对他下那样的狠手,你上一次拿鞭子把他往死里抽的场景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在家里嚣张,在学校对谁也都是一张臭脸,都知道你的同学和老师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跋扈的二世祖?没脑子的富家少爷?呵,我不调查都不知道,你特么在外面的派头比老子我还要大!” 一听严父提到麻醉剂的事,严汶整个人的脸色就变了,他下意识地就看向尤柯,对方依旧是一脸平静地站在原地,见他看过来,脸上的神色连一丝一毫的变化都没有,好像整件事与他没有任何一丝一毫的关系。 “你这样一无是处的垃圾有哪点值得人相信!”,严父指着他骂完就走,连一眼都不想多给他。 手掌抓住门把手想要往下摁的那一瞬间,严汶沙哑的嗓音在他的身后响起,“尤柯,你知道她为什么那么做,对吗?” 【听说音乐系的系花被金融系的那个严大少爷给强奸了!】 【畜生!一个学校的,他怎么下的去手啊,系花那么漂亮,长得柔柔弱弱的,看着就让人想要保护,严汶那个畜生到底是怎么打得的下手的?】 【强奸未遂就不是犯罪了吗?为什么要撤诉,该不会是那个垃圾玩意还以权压人,逼着系花撤诉吧?这也太惨了吧。】 【他妈的就是在睁眼说瞎话,系花都拒绝他多少次了,这事全校都知道,狗屁的情侣,严汶那个不要脸的垃圾就是以权压人,系花只是普通家庭出生,那里反抗得过严家那样的人家,严汶那样的垃圾怎么不去死啊!】 【该死+1】 与此同时,严氏集团董事长严文海涉嫌嫖娼,性骚扰,性侵下属的一事迅速登上热搜,父子两人疑似强奸犯的新闻不可谓不劲爆,各大媒体纷纷像是嗅到了穴肉香气的鬣狗,全都围在严氏大楼门口与严家别墅门前,消息传出的当天,严氏集团的股价在一天时间内几乎跌到停板,严氏总部高层全都在不停地开会,焦头烂额地想着解决办法。 拐卖,强奸,贩毒,这些本就是人们最为不能容忍的犯罪,更何况还是父子两人同为强奸犯,一时间严家父子俩几乎被人在网上给唾骂出了天际。 【我听说严家少爷那件案子的受害人撤诉了,再想想严董事长这些年的良好风评,这简直是令人不寒而栗啊。】 【网上还有说严家小少爷也找过混混来殴打和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的,这怎么下得去手啊,父子两人还真他么的是一脉相承的垃圾!】 【他那样的社会害虫,怎么还有脸活着,强奸给受害者留下的可是一辈子的阴影啊,他这样的人就该要重判才对,现在居然还被释放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对,抵制严氏产品,谁买严氏的东西就是强奸犯的帮凶,就该死!】 砰的一声,平板被狠狠地砸在墙上,摔到地上,碎的四分五裂, 他从警局被保释出来后就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就连一日三餐都得在家里吃,出院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严父了,现在打电话过去更是一片忙音,网上全都是对他和他父亲的骂声,他打开股票软件查看严氏的股价更是一片的惨不忍睹。 该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网上的那些蠢货,听风就是雨,也不管是不是真相,直接就开骂。 手指插入到头发胡乱地抓挠着,心里无端地冒出一丝后悔,如果他能平时能伪装成尤柯那副友善的模样,风评能再好一些,那么网上的那些人是不是就会相信他,他的父亲是不是也不会因此而被连累。 尤柯他该死,他就应该在那个小杂种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弄死他,如果他不存在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他上一次 该死!该死!该死! 尤柯将手里的托盘放到一旁的柜子上,另一只手抓住严汶的手腕拉开他的手,“董事长下令将你关在这里的,临走前还说了,没有他的允许,谁也不能放小少爷你出去。” “别想着拿父亲压我,你信不信我抽你!”,他气得转身就想要去找鞭子,房间里的柜子被他翻得乱七八糟的,可原本藏在柜子里的皮鞭早就被严父派人给搜走了,他根本什么都找不到,只能气汹汹地重新走回到尤柯,挥拳就想要往尤柯的脸上揍去。 一拳落空,严汶气的目眦欲裂,看怒瞪着尤柯,“你居然敢躲?你他么的贱狗!谁让你躲的!”,说完又连连挥拳想要去揍尤柯,只是每一下都落了空,尤柯甚至都没有反击,只是轻轻巧巧地躲避着他的拳头,到最后还是他自己累的没了力气,瘫坐在地,大口喘息。 “什么?”,严汶睁大眼睛,一把揪住尤柯的衣领,拉住他不让他走,“父亲要送我出国?父亲怎么能在这时候送我出国?家里怎么办?公司怎么?” “小少爷。”,尤柯轻轻松松地就摁住了他的肩膀制止了他的行动,“你留在这里,根本什么忙都帮不上。”, 严汶骤然睁大双眼,双手在身侧死死地紧握成拳。 庞大的严氏集团最后落得一个被海外一家兴起的科技公司收购的下场, 汽车快速地驶进林荫小道,一声黑色高定的男人正坐在车内,交叠的腿上正放着一台电脑,耳边戴着蓝牙听着对面的秘书进行工作报告。 尤柯捏了捏眉心,整整一个月的连轴转让他英俊的脸上难言疲惫, “好的。”,龚玮毕恭毕敬地回答。 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前战着一个人,见到车子停下,立马就从窗前转身跑开。 别墅里没网没手机,他被困在这里整整一个月完全无法和外界联系,尤柯把他带到这里后的一个月都没有再出现过,别墅里的佣人个个都像是哑巴,问什么都不回答,他做什么都没反应,别墅外围还全都是保镖,他就连跑都跑不出去。 尤柯握住他的手腕,拇指轻轻地摩挲了一下他精巧细腻的腕骨,严汶被他摸得浑身激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起,几乎是本能地就挥开他的手,习惯性地张嘴就骂,“你他么的变态!” 尤柯看着他,唇边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笑容和煦得一如既往,“小少爷,骂人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尤柯轻轻松松地躲开他的拳头,抬手就往他的小腹处狠狠地来了以及勾拳, 别墅里的佣人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全都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阳光从巨大的落地窗投落进来,将整间布置奢华的客厅照的明亮光敞。 尤柯的声音轻缓低沉,听起来十分的礼貌温和,严汶蜷缩在地上却痛的气得都几乎喘不上来,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角后背不断冒出,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痛着,他面色苍白地抬头,咬着牙,满脸的不服气,“你、你放屁!贱、贱狗!” 尤柯脸上也不显生气,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他脚边却不肯服软的严汶,唇角的弧度又微微上扬了几分。 他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熊孩子一般,耐心极了,语气也不急不躁的,很是温和。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头顶骤然响起,严汶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动作利落地解开搭扣,抽出皮带,然后熟练地在手心打了一个圈后将皮带稳稳地握在手中。 这种的握法抽人抽得疼,鞭子还不容易离手,能打的足够痛快。 “不听话的小狗就该要教训,小少爷,你说是不是?” 嗖的一声,皮带快速破开空气,狠狠地抽打在严 漆黑的皮带一下又一下地在半空中抬起,落下,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疯狂地抽打在严汶的身体各处,地上的小少爷被打得哀嚎参加,整个人狼狈的在地上不断地打滚躲避,皮带狠辣地在衣服之上抽打而过,布料都被抽打撕裂,在底下白皙的皮肉上抽出道道艳丽的红痕。 “贱狗,尤柯,你就是个……啊——!!!” “唔,啊啊啊!你不得好……死,你……啊啊啊——!!!” 尤柯就这么静静地听着,看着被打得满地打滚的小少爷,脸上的笑容都丝毫没变,只是手里的皮带却一下抽得比一下狠。 尤柯松开手里的皮带,蹲下身,抬手想要去摸一摸小少爷汗湿苍白的脸。 带着浓烈血腥味的吻在两人的唇齿间交缠着, 尤柯用力地捏开他的下颌,舌头探入进去肆意地掠夺侵犯着,那种像是连带着灵魂都要狠狠侵犯一遍的亲吻让严汶浑身都忍不住地战栗。 强烈又不容抗拒地索要与侵犯让他的胃恶心反感到不停翻涌。 嘴唇被狠咬着,面前的男人沉的像座山,他根本推不开,强行探入他嘴里的舌头动作越发地霸道粗暴,他合不拢嘴,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只能狼狈地从他的唇角处滑落。 严汶双眼死死地与尤柯对视,漆黑的瞳孔里全都是浓烈的恨意与不屈,舌头在嘴里被对方用力地含吮搅弄着,舌根被拉扯疼痛,他拼命地抬手去推面前男人的胸膛,却始终无法撼动分毫。 严汶浑身发软地跌回到地上,他大口地喘着气,因为缺氧而被刺激出来的生理性泪水不断地从他的眼尾滑落, 严汶气得直哆嗦,尤柯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宽大的手掌沿着他的后背,摸上了他的软臀,掌心包裹住那一团软肉,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手指摸向臀缝,轻轻地按了按,充满性暗示的意味,严汶不是读不懂,他心里羞愤不已,恨不得立马杀了面前的人,不,他要将他千刀万剐才能泄他心头之恨,可一想到父亲,一想到公司,他又不得不强压下这股滔天般的怒意。 严汶看着面前一脸笑意吟吟的尤柯,几乎要把嘴里的牙给生生咬碎,修长的脖颈因为极力的忍耐而暴出根根青筋,白皙的脸颊也因为气恼而被憋得通红, 一无是处又狭隘恶毒的小少爷真的得感谢自己的这幅皮囊,否则,就这些年他对尤柯做的事情,他现在就该待在阴暗湿冷的地下室受尽酷刑,而不是还完好无恙地躺在尤柯的面前对他怒目而视。 明明都一身狼狈地趴在别人的脚下了,语气还一幅高高在上发号施令的音调,尤柯看着他眼里那毫不掩饰的阴毒与厌恶,唇边的笑容更深了几分。 “那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小少爷,你会喜欢的。”,说完,抬手握住他的手臂,直接站起身,拖着严汶就往通往楼上的电梯走去。 电梯门缓缓地在眼前关上,严汶手掌撑在电梯壁上,粗喘着想要起身,嘴里还大言不惭地咒骂着,“尤柯你这个垃圾,等我,等我们家……”,好起来以后,我一定要你好看! “啊!!!” 巨大的痛感源源不断地从膝盖和肩膀处传来,尤柯一脚踩在他的小腿上,脚跟抵在他的脚踝处用力地碾了碾,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严汶痛的弯腰,嘴里不停地倒吸着凉气,冷汗沿着他尖细的下巴滴落在地上,他得眼前发黑。 “你这个变、态!”,严汶痛的直哆嗦,却还是牙咬切齿地骂道。 粗暴的拖拽,毫不留情的踢打踩踏,从幼年起一直到严家出事前,几乎每天都发生在尤柯的身上,汶所做的一切还要恶劣千百倍, “这是什么?” 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然后片刻不停地转身就跑。 严汶被勒得双眼翻白,双手狠命地抓挠着勒在他颈间的皮带,身体被狠狠地推到门板上,尤柯神色冷漠地站在他的身后,双手交握住皮带两端,不断地用力收紧。 濒死的恐惧掩盖过所有的一切骄傲与自尊,他泪眼婆娑地乞求着,“松、松、咳咳,求你,求、求你………” 尤柯看了一眼小少爷身下那被尿液打湿的瓷砖,冷漠的脸上重新勾起了一抹笑,他这才松开手,皮带从严汶淤青一片脖颈间抽离出去,“小少爷,你怎么能像条狗一样随地大小便呢?太不卫生了。” 屁股底下湿湿凉凉的一片,鼻尖还弥漫着尿骚味,然而濒死所带来的刻骨恐惧却让他完全顾不上难堪和羞愤,他浑身上下都被畏惧所填满了,看到尤柯的笑容,他惊恐得想要尖叫。 他不断地往后退,整个人恨不得直接融入进身后的门板里,他从未如此接近过死亡,视线落在尤柯手边拿着的皮带上,身体就又是猛然一抖,他现在真的毫不怀疑尤柯真的会弄死他。 “小少爷,你太脏了,等洗洗。”,尤柯俯身,动作温柔地将他从地上抱起,严汶缩在他的怀里,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整个人只是不停地打抖, 身体被尤柯摁在浴缸边上时,他都完全没有反应,整个人就只会趴在哪里不停地发着抖。 尤柯低头吻了吻他的肩头,手指轻划过严汶颤栗的后背腰身,鼻尖全都是独属于小少爷的清香气息,尤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细嫩的脖颈耳垂,声音低低沉沉的,裹挟着浓烈情欲,“小少爷,你真香。” 哗哗的水流声在耳边响起,后臀被掰开,菊穴被粗暴地插入一根管子,严汶痛的头皮发麻,腰身却被尤柯用力地握在手里,一对浑圆的臀瓣被迫高高翘起,雪白臀瓣间夹着的透明导管就像是一条涩情的尾巴。 低低呜呜的抽泣声在潮湿闷热的浴室里回荡着,听着十分的可怜,尤柯摸了摸他圆圆鼓起的肚子,轻笑着爱抚,“破不了的,小少爷乖点,还剩一点,再忍忍,听话。” 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那根差点将他勒死的皮带此刻正被尤柯随意地搭在浴缸边上,一个抬手可得的位置,像是训练犬类时,某种威慑般的存在。 尤柯从他的身后站起,一边脱衣服一边来到他的身前, 严汶双唇发抖,喉咙一阵阵地泛着酸水,鼻尖全都是属于男性的浓烈腥膻味,他想吐,想躲,想骂人,可他不敢,只能发着抖,咬着唇,任凭男人极为侮辱地拿鸡巴摩擦他的脸颊。 咸腥的前液沾在唇上,流进嘴里,严汶一下子就苍白了脸色,同样作为男人他当然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可、可他不行,他做不到,高高在上的小少爷怎么可能愿意给人口,他死死地咬着牙,满脸都是抗拒。 “那么漂亮的一张小嘴,没了牙,可就失了美感了。” “呕,唔……” 果然是个天生就该挨肏的浪货,上下两张嘴都舒服得销魂。 “唔,不,唔呜………”却无法撼动分毫。 严汶脑子摇晃得发晕,两颊被鸡巴撑大到酸痛,舌头在嘴里胡乱地扫动着,粗糙的舌面却将鸡巴摩擦得阵阵酥麻,尤柯舒服地叹息一声,手掌摁住小少爷的后脑疯狂地挺腰抽插,紫红粗长的肉棒在艳红的小嘴里快速地进出着,强烈的视觉反差感,越发地刺激起男人骨子里恶劣性欲,尤柯垂眸看着满脸是泪,神色狼狈的小少爷,看着那张涕泗横流的小脸极力地吞吐着自己的鸡巴,呼吸变得越发地粗重起来,大手扣住严汶的后脑,将他的脸深深地摁在胯间,青筋鼓胀着狠狠地摩擦过舌面,龟头重重地顶撞在喉口,沉沉地碾压开喉咙。 细长的喉管被龟头残忍地顶开撑大,严汶高高地扬起脖子,修长涨红的脖颈间凸显处一个骇人明显的长条痕迹,尤柯喘息着轻笑,就着龟头掐在喉口的位置浅浅地抽动着, 粗长的茎身被前后两张小嘴狠命地紧箍着摩擦,敏感的冠状沟随着喉口的急速收缩而被软肉蠕动着不断挤压,冲天般的爽意迎面袭来,蚀骨般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尤柯狠狠地倒吸了一口凉气,鸡巴在小少爷的嘴里飞快地进出着,龟头高速摩擦顶撞向喉管,在数百下狠戾地猛顶深喉中,尤柯用力地摁下严汶的脑袋,重重地一挺腰身,浑身紧绷着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白浆全都释放在严汶的嘴里。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混合着精液一道沿着泛白的唇角处滑落,严汶无助地仰着头,修长的脖颈高高扬起宛若引颈就戮的天鹅,脆弱又凄美,泪水不断地从他泅红的眼尾滑落,尤柯死死地摁住他的脑袋挺腰射精,白精滑入喉管呛得他咳嗽连连,唇角被圆撑到透明,嘴巴却仍旧被男人粗长的性器牢牢地堵住,严汶的脸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摁在胯间,鼻子深埋在浓密得耻毛里几乎令他窒息。 严汶痛苦地流着泪,喉咙被迫滚动着咽下白精,浓烈的腥臊味沿着喉管直冲鼻头,他的胃里翻江倒海般地难受,尤柯抽出鸡巴后,他便浑身发软地瘫坐在一旁,捂住嘴巴拼命地呛咳干呕着。 这种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般夸奖让严汶听着极为恶心,可他不敢说,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尤柯精神昂扬的胯间,浑身就又是一抖,他几乎是触电般往后缩去,圆鼓鼓的肚子随着他退缩的动作而摇晃处剧烈的水声,严汶抱住自己鼓胀的肚子,神色扭曲难看。 严汶看着他,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又在想着什么法子来折磨他,尤柯抬眸朝他一笑,“现在,小少爷自己拔出肛塞,把肚子里的东西排出来吧。” 严汶满脸涨红死死地咬着唇,他狠狠地闭了闭眼,然后手脚颤抖地翻身趴在尤柯示意的地方上。 圆圆的肚子随着姿势的翻转而垂坠得厉害,严汶跪在地上的双腿都在发抖,他抱着肚子用力地喘息了两下,另只手艰难地摸向自己的屁股,羞耻地掰开自己的臀瓣,指尖夹住菊穴外露出的那一小节肛塞,姿势别扭地缓缓往外拔出。 冰凉的肛塞被拉动着缓缓地抽离肉穴,严汶不停地倒吸着凉气,肉穴被摩擦收缩,绵柔的媚肉紧紧吸附着肛塞之上,随着肛塞的抽离浅浅地从穴口处外翻出来 啵的一声轻响,肛塞被彻底地抽离出来,猩红的穴肉完全从冰凉的金属肛塞上剥落出来,在红艳艳的穴口出瑟缩着往里收缩,透明的水液不断从翕动的穴口处流畅出来,小少爷饮食精细,体内肠道也干干净净的,几乎没什么污秽,然而当着别人的面排泄的难堪却让他羞愤地抬不起头,他垂着脑袋,不停地喘息落泪, 那一对白软屁股摸起来又软又滑,手感十分的好,尤柯的手掌沿着他的臀尖摸向他肚子,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缓缓地往下用力,“太慢了。”,严汶惊恐地睁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下一秒,肚子上便传来一股沉重的压力,水液在肠道内被用力地挤压着,严汶惨叫一声,肚子如同被残忍挤爆的水球般疯狂抽搐,下一秒一大股的水液瞬间从他穴口处喷涌而出,如同喷泉般,水柱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半圆弧度,在瓷砖上,散落一大滩的水液。 严汶抱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抽泣,尤柯双手托住他的腋下,将他从地板上抱起, 腰身被用力地掐住抬起,严汶双手无措地在半空中挥舞着,屁股底下的灼热性器坚硬可怕, 灼热的吻沿着脊骨寸寸上移,伴随着男人的灼热喘息,严汶呜咽着被压住腰身,颤抖着双腿一点一点地将尤柯的粗长性器吃入体内。 “慢,慢点,涨,呃………嗯呜……” 尤柯吻至他的耳后,舌头卷着他的耳垂轻轻地挑逗舔舐着,喘息着轻笑,“已经够慢了,我的小少爷,”,双手用力地掐住腰胯,尤柯松开他的耳垂,手掌下一秒便狠狠地往下一摁,“这才叫快呢,严汶。” 清透的水面被撞击开层层波纹,晃荡的水花一阵阵地拍打在浴缸边上,飞溅在半空之中, 这样的体位进入得极深,鸡巴一下下狠插进身体里像是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生生地从体内顶出,严汶双脚胡乱地在缸底蹭蹬着,身体却像是被钉死在鸡巴上 “唔……哈……啊!!!” “舒服吗?小少爷。” “不,呃啊!!!别、别碰那里,啊啊啊!!!” 身体里满载的快感变得无处宣泄,严汶满脸涨红,腰身无助地扭动着,“呃嗬……松手,送………啊!!,身下尤柯的鸡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着穴心狠撞,小少爷痛苦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臂,想要将他的手来开,嘴里呜呜咽咽地求着饶,“唔呜……让我射,啊!!!别、别顶,呃哈!让我射……求你,求求你……” 触不及防的几下狠顶,将严汶肏的痉挛尖叫,双腿在水底拼命地蹭蹬着,手臂间身侧的水面拍打得水花四溅,水珠溅落在两人的身上脸上,尤柯用力地摁住他的身体,无视耳边传来的尖利哭嚎,腰臀一下下往上耸动得飞快,喘息着不断地加速冲刺。 男人偏头,动作温柔地吻了吻小少爷痛苦皱缩的脸颊,身下鸡巴却疯狂粗暴地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着,浴缸里的水激烈地摇晃着,哗哗的水流拍打声在氤氲的蒸汽中急促回响,严汶在尤柯的怀里疯狂地挣扎流泪,身体却还是被一下下地摁住,狠狠地往鸡巴上套弄。 清透的水面上漂浮起丝丝白精,严汶手指用力地在浴缸边抓挠了几下后,身体一软,整个人无力地瘫回到尤柯的怀里,嫣红的小嘴微张着,如同缺水的鱼般用力地喘息起来。 黏腻灼热的吻在浴室里缠绵交织着,严汶被吻得脑子发涨,埋在他体内才释放不久的东西又开始缓缓地坚挺起来,他神色恐惧地睁大眼睛,手掌软软地抵在男人压向他的肩头,力气微弱地推拒着,“不,唔……停,啊!!!” 紧绷的双腿在水里四处乱蹬着,纤细的脚踝被男人猛地握在手里,尤柯狠狠地往上深顶了几下,直接将怀里人用力地肏软了腰身,健壮的男人环住他的身体猛地从水里起身,然后摁住他的肩膀,让他以母狗雌伏般的姿势屈辱地跪趴在浴缸边。 “唔!呃……啊!!!” 粗重的喘息混合着皮肉的急促拍打声在浴室里不断地回响着,细微的呻吟声混杂在里面,微不可闻。 白白的屁股被拍打得通红一片,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红艳艳的饱满圆润,两团软肉间被微微顶开,其中赫然深埋着一根粗长性器。 尤柯抱着他一步一步地往房间中央的那座特制的椅子走去,然后将怀里被肏到瘫软的人儿放在椅子上, 他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地挣动着手脚,然而整个椅子都被牢牢地焊定在地上,他根本无法移动分毫, “不要,不要这样,放开我,放开我!” 他被绑在椅子上惊恐地大喊大叫,尤柯却在放下他后,便抬脚往他身后的柜子走去。 “嘘,别闹,听话。” 手脚在椅子上用力地挣动着,手腕被冰凉坚硬的铁枷摩擦一道道红痕,尤柯看着他惊恐欲绝的模样,嘴里轻笑了一声,拿着一对乳夹便往他的方向俯身凑近,“乖点,小少爷,忘了我刚刚跟你说过什么了吗?不许说脏话,也不许骂人,坏孩子是要接受惩罚的。” “唔……啊!!!!!!停、停,啊啊啊啊!!!”,脸上哭得凄惨狼狈,尤柯微笑着站在他的身旁猛地将手里的按钮摁到最大。 尖利的哀嚎声瞬间回荡在整个偌大的房间里,严汶脚趾用力地抓紧,眼前忽明忽暗的什么都看不清,过度的快感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仰着头,嘴唇大张着痛苦喘息,身体在那一瞬像是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快感刺痛神经,他甚至都没有察觉到屁股底下正又什么东西从椅子里伸出,缓缓地往他的身体里面钻。 湿软的穴口缓缓地被冰凉坚硬的东西顶开,严汶惊恐地摇晃着屁股,胸前的铃铛随着他的摆动急促碰撞,叮当作响,淫靡涩情的声音伴随着哭泣挣扎声不断地在椅子上不断地回响着,身体被屁股底下不知名的东西一寸寸地破开插入,严汶满脸是泪地看着尤柯,哀哀地乞求着,“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说脏话了,我再也不骂你了,求求你,求求你,不要,不要………啊!!!!………呜唔………” 尤柯抬手压住他乱晃的肩膀,另一只手手指缓缓地撩拨着他胸前的铃铛,他俯身凑近严汶的耳边,声音还是一贯的温柔和煦,“喜欢吗?你身体里那根假鸡巴是按照我的尺寸做的,别怕,不会把你的肚子戳破的,放松点,你会觉得舒服的。”,说完站起身,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另一个遥控,严汶面色惨白地看着他手里的漆黑按钮,双唇哆嗦着嗫喏乞求,“不、不,不要,不……啊——!!!!!” 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直直挺立,快感疯狂地蔓延向全身,严汶痛苦地尖叫哀嚎着,手脚被束缚在椅子上不住地痉挛抽搐,秀气的鸡巴在他的两腿间不停地流出腺液,没几秒便抖动着激射出汩汩精液,身体还没从不应期中恢复过来,下一秒,体内的假鸡巴便更加快速猛烈地顶撞向他的穴心,阴茎被刺激地再一次挺立,无法退却的高潮在脑海里层层累加,全都变成了一种酷刑折磨,严汶哭得凄惨,脑子里浑浑噩噩的,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推至高潮,两腿间的鸡巴被刺激得一遍又一遍地射进,到最后整根性器都变得红肿刺痛起来,他哆嗦着胡乱地哭求着,却还是被残忍地逼迫失禁射尿。 尤柯关上开关,严汶浑身发抖地瘫软在椅子上,浅粉的皮肤上冒出了层层冷汗,胸前的一对奶子被玩弄电击得红肿长大,乳晕都被玩大了一圈,红艳艳的在点缀在胸前如同雪地里绽放的红梅,好看得晃眼。 严汶哆嗦着抽气,视线落在半空之中完全无法聚焦,双眼本能地流着泪,敏感的身体还在不断地打着抖,尤柯抬手一碰他的下巴,他就浑身激灵地哽咽, 尤柯抬起他的下巴,微笑着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灼热的气息落在严汶的唇上让他害怕恐惧,他浑身发抖地看着面前的尤柯,害怕得无法出声,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肿痛的鸡巴被刺激地又流出了一股尿液。 所有的自尊和骄傲在那一刻全都被粉碎了个干净,心里的羞耻和难堪完全不敌那灭顶般的恐惧,尤柯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乖顺得像是一条最为乖巧的小狗。 “能,能……”,严汶连连点头,生怕说迟一秒又要再度接受那种可怕的惩罚。 “好,好……”,严汶看着他,眼底瞳孔骤缩震颤,恐惧在脑海里疯狂蔓延,侵蚀他所以的意志和思维,只要尤柯肯让他从这把恐怖的椅子上离开,无论他要他答应什么,又或者是让他做什么,他都会乖乖答应,听话顺从。 “好、好……” 严汶乖顺地伸出舌头轻舔了一下男人熟红硕大的龟头,然后沿着紫红的粗大茎身一点点舔向根部,他一边舔一边紧张地抬起眸,神色怯怯地看着尤柯,发现对方没有丝毫的不满和不悦后,这才吻了吻男人沉甸甸的囊袋,舌头挑逗般地舔舐了一圈后,脑袋稍稍往后退开一些,张嘴将尤柯的鸡巴含进嘴里,艰难地含吮舔舐起来。 黏腻的水声与暧昧的吞咽声在房间里激烈地回响着,严汶痛苦地张着嘴,任凭别人的性器在自己的嘴里畅快进出,舒服享受, 尤柯快速地耸动着腰身,在数十下深喉后,再一次地松开精关,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严汶的喉口中。 咕噜一声,严汶喉结滚动了一下,腥苦的精液被他完完全全地吞进了嘴里,尤柯满意地勾了勾唇,将鸡巴缓缓地从他的嘴里抽出。 粗长的一根性器,形状可怖骇人,上面沾满了浊白精液与口水,湿漉漉的一长条仍旧硬挺着,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水亮的,狰狞异常。 搭在扶手上的手还在不停地发着抖,他用力地抓紧椅子,狠狠地闭了闭眼,片刻后才认命般地低下一贯高傲的头颅去给男人舔舐干净鸡巴。 严汶赤红着双眼,耻辱地张开了嘴,猩红的舌头一点点地卷走鸡巴上面的水液,满嘴腥苦的味道,让他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作呕。 像驴鞭一样可怕粗长的东西,每次插进来都让他痛不欲生,捅进喉咙里更是让他觉得喉管都要被可怕地撕裂了。 严汶几乎是本能地就往后退去,他抬起头,对上男人含笑却又充满欲望的双眼时,害怕得不住摇头,“不要,不行,尤柯,不能再做了,不可以!!”,话到最后尾音都惊恐上扬,身下的小腿肚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小少爷,你可以的。”,尤柯笑的温柔,然而着熟悉的笑容却让严汶毛骨悚然,身体拼命地往后缩去,被绑在椅子上的手脚全都用力地挣扎着,椅子被挣动得哐哐作响,他尖叫着拒绝,“不行,不行!不可以!!我下面疼,再射就要废了,不可以!!我不要,我不要……” 严汶垂眸看着自己胯间又红又肿的小兄弟,害怕得几乎癫狂,他刚刚都被玩得尿失禁,如果尤柯再操他,他就真的得废了,他不想要当一个废人,不要,绝对不要…… 严汶眼里的光瞬间退去,他惊恐地睁大眼睛,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尤柯带着他洗完澡后连一件遮挡私处的浴巾都不肯给他,就让他这么不着寸缕的,自己却套上了一件黑色的丝质睡袍,然后这才抱着他从浴室里出来。 虽然心里厌恶,严汶现在也只敢在心里腹诽一下,就在手指快要勾到床边,他满眼欣喜的时候,身后的脚踝却被人用力地扣住了,身体紧接着就被人猛地往后一拽,他惊叫着倒在柔软的床垫上,双手用力地抓绕着床单挣扎,整个人却还是无助地被拖拽到床沿。 身体被拉扯着翻转过来,严汶仰躺在床上,尤柯单膝跪在床上,俯身单手撑在他的脑侧,脸上神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小少爷,既然你不想要挨肏,那么公平点,你是不是该配我做点别的?”,虽然说的是询问的话,然而用的却完完全全是不容置疑的语气。 严汶恨得握拳,他根本就没有选择,面前的男人虚伪又阴险,友善的皮囊底下是数不完的狡诈和算计, 见严汶乖乖躺着没有想要反抗的意思,尤柯抬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小少爷,你要是一直这么乖乖的,多惹人疼啊。”,语气里像是带着叹息和惋惜,然而看向他的眼神却幽暗莫测。 床头的位置设置了好几个用途不明的按钮开关,尤柯抬手摁了摁,床头处便弹出两个皮质手铐将严汶的双手分别牢牢地拷在两侧,严汶心里一惊,还没来得及开口询问,紧接着双腿也被分开了,然后被两条银链分别拷在两侧的床脚处。 “唔,唔呜!!!” 尤柯从床头柜的二层抽屉拿出一个精致的箱子,一打开,里面整整齐齐摆满了一全套的纹身工具,从纹身针到针嘴刷一应俱全,严汶扭头看一眼,冷汗刷的就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体细细密密地打起了抖,他满眼惊恐地瑟缩着,看着尤柯拿起纹身枪就开始发了疯似的挣扎摇头。 手指死死地抓紧绑在他手上的镣铐,锁骨上冰凉湿润,酒精挥发的气味传入鼻腔刺痛头皮,他满眼是泪地挣扎着,细密的刺痛感却还是无法抗拒地落在皮肉之上。 一如既往地自说自话,根本就不需要回答,无论严汶把头摇的多厉害,挣扎得又多激烈,尤柯都像是全然看不见似的,坚定不移地将手里的纹身针一下下刺穿他的皮肉。 床上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般变得难熬起来,等到尤柯终于把自己的英文名‘chasel’完完整整地纹在严汶的锁骨上时,严汶已经浑身是汗,双眼失神地躺在床上喘息流泪。烙印皮肉,深入灵魂的痛,锁骨上的那道纹身是屈辱的标志,是他独立人格沦失,被强行纳入他人所有物,奴隶般的烙印存在。 严汶眼里恨意勃发,滔天的怒火让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尤柯放下手里的纹身工具,手指轻轻划过他锁骨上的那道纹身,俯身贴在严汶的耳边轻声低语,“你有想过自己会有这样一天吗?被打下标记,被人随意侮辱,被迫屈居人下,再恨再怒也只能忍气吞声地受尽凌虐,”,手指轻点着他的锁骨,然后缓缓地滑至他的细嫩的胸前,指尖夹住红肿的乳粒,用力地压扁拧动。 床上的锁链哗哗的一阵乱响,尖锐的疼痛从胸前直冲头皮然后蔓延至全身,满身的皮肉都在抽搐着尖叫着痛疼,然而他的嘴却被口塞牢牢地堵着,连一丝疼都发不出来,眼泪被刺激得不断地从眼尾滚落,尖利的指甲掐入娇嫩的乳头,带着股想要把那小粒生生掐断的毒辣力道掐拧着他的乳头。 严汶痛到窒息,不停地拿头去撞身下的枕头,胸膛被迫随着尤柯拉扯的力道往上挺起,细嫩的乳头被捏扁拉长,乳尖处更是被残忍地掐出了血珠,尤柯松手,严汶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 “小狗,现在告诉主人,你还能不能挨肏了?”,手掌沿着他的小腹滑到他的胯间,掌心底下的皮肉颤抖得厉害,尤柯却丝毫也不在意,手指玩弄般地挑起他的性器握在手里,缓缓地套弄起来,说话的语气也漫不经心的,“不能肏,那我们就再来玩点别的,给你的小乳头添点装饰品怎么样?那么漂亮的一小粒,拿点宝石点缀着一定会更好看。” 他拼命地摇着头,嘴里呜呜咽咽地哀求,尤柯把手伸向他的脑海,解开他嘴里的口球, 他又不是奶牛,怎么可能忍受得了乳环那样可怕的东西,被人在身上纹名字就已经够屈辱的了,他绝对不要再被穿环,还是被穿在那样明显又羞耻的位置。 严汶用力地咬了一下唇,双手在头顶死死地紧握成拳,他看着尤柯,一张小脸忽红忽白地几经变化,片刻后才颤颤巍巍地开口,“求你,求你……肏我,求你……” “求……你,求……主人肏、肏小狗,求、求主人疼爱……呜………”,话到最后,严汶崩溃流泪。 严汶闭上眼,哽咽一声,然后颤颤巍巍地将那一小节猩红软舌从嘴里伸去, 以下犯上的背德感总会给人带来一种别样的刺激与痛快,严汶就只是这么乖乖巧巧地把舌头伸出来的举动就足以让尤柯硬的发疼。 啧啧的水声在床上暧昧回响,尤柯整个人压在严汶的身上,手掌掰开软臀,并拢的双指用力地挤进红肿的肉穴中,胡乱地搅动了两下后便抽离出来换上自己硬挺的巨物。 哪怕不是第一次被身上的男人进入身体了,严汶依旧害怕得发抖,指尖颤抖着抓住锁链,身体紧绷成一根弦,根部无法放松。 “唔!” 紧致的肠肉被龟头一寸寸地顶开,攻破沦陷,粗长的一根性器被男人用蛮力生生地推入进去,紧缩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被碾压推平,尤柯缓缓地耸动起腰臀,然后逐渐加速,鸡巴死死地嵌入到嫣红的孔隙中,反复地摩擦推进着,直至全根没入。 平稳的大床被顶撞摇晃,咯吱咯吱的震颤声逐渐响亮,最后变成急促摇晃。 噗嗤噗嗤的插穴与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淫靡不堪地在严汶的耳边回响着,身体被一遍遍地贯穿狠肏,唇舌被一次次地勾缠含吮,身体被对方肆意地抚摸揉捏着,这种全身上下都被侵犯透彻的感觉实在是太过恐怖。 身体被顶撞得快要飞起,又被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地狠压下去,他的双脚不停地蹭蹬着床单,穴心被龟头猛烈地攻击着,快感沿着尾椎直冲头皮,他痛苦地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然而下一秒唇舌又会被尤柯的双唇牢牢堵住,掠夺他的呼吸,霸占他嘴里的香甜。 紫黑的鸡巴在穴口处快速地进出抽插起来,大股大股的淫液被从穴里捅出,打湿两人交合处身下的床单,穴口被鸡巴摩擦的火辣辣地生疼,严汶脚趾难耐地蜷起,嘴里不堪忍受地发出一声又一声黏腻又压抑的痛苦呻吟,细软的腰身在尤柯的身下无助地晃动着,像是推拒又像是迎合,身体被一遍又一遍地往床单深处推进,尤柯压着他飞快地颠动着腰身,鸡巴每一次进入都狠狠地顶撞过穴心, 尤柯抱着他,狠狠的一记深顶释放在他的体内,火热的唇舌在他的脖颈肩膀处缠绵流连着,在上面落下一个个烙印 “嗯,哈!” 严汶哆嗦着想要蜷缩起身体,他被逼得干性高潮,鸡巴抖动着贴在腰腹上又痛又涨,然而他却什么都射不出来,屁股还在紧紧地夹住鸡巴用力地含吮着,他茫然无措地抽噎起来,哭声委屈又害怕,“我、我射不出来,唔呜……坏了,坏了,怎、怎么办,呜呜………” 男人眼里满是恶劣的笑意,鸡巴还插在严汶的身体里彰显存在感般又往里挺了挺,说出来的话满满的都是恶意,“坏了就坏了,反正以后也用不着它,不过是给我助兴用的东西,废没废,区别不大。” 阳光从窗外洒落进来,宽敞的大床上一片凌乱, 他浑身都在抖,身旁乱七八糟地散落着沾满各种沾满淫液与精液的狰狞玩具,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从他微张的嘴里溢出,脑子累到了极点,他浑浑噩噩地趴在床上却始终无法陷入昏睡,身后两瓣浑圆软臀在半空中不断地用力紧绷,被肏红肏肿的穴口周围糊满了白精,穴口中央却被一个黑色的肛塞牢牢地堵住了。 严汶的肚子一阵阵地抽痛着,身体里传来诡异的闷响声,他用力地抓紧床单,小声地抽噎着,体内三颗跳蛋正顶在他的穴心处快速地震颤着,胯间被刺激挺立的鸡巴,红艳艳地肿胀着,顶端上方的小孔正顶着一颗漂亮的玉珠,细长的马眼针被残忍地插入尿道之中,他浑身发抖,身体被刺激得不断高潮却又被压抑着不得释放。 严汶扭头眼巴巴地看着浴室的方向,双手被束缚在头顶无法动弹,白皙的皓腕因为过度激烈的情事而被磨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青紫红痕,白皙的身体上更是遍布了各种狰狞斑驳的吻痕咬痕,一对乳头还被乳夹夹着,充血红肿的乳粒比之一开始涨大了不止一倍,红艳艳的点缀在胸前,深红色的乳晕周围全都被细密的牙印包裹着,星星点点的吻痕散落在其中,显得格外的淫靡。 哗哗的水声终于停止了, 刷拉一声,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主、主人……” 严汶迟疑了一下,抬手捧住男人抚在他脸侧的手,然后偏头试探性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男人粗糙的掌心, “拿、拿出来……”,严汶夹紧腿,结结巴巴地开口,一张白皙的小脸被憋得通红,脸上全是汗珠。 “跳蛋,求你,拿、拿出来……”,他直接哭出了声,鸡巴被马眼针堵着,又涨又痛,穴心还不停地被跳蛋顶撞着,身体被不断地逼向高潮,却又始终差那么一点,这种感觉痛苦又煎熬,他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比直接打他一顿还要令他痛苦难忍,一个晚上的时间足够他认识到面前男人的变态,他不敢再造次,只乞求着自己的足够乖顺能够换回来那么一丝好过。 红艳艳的穴口摸起来软烂湿润,指尖再往前一点便摸到了那个冰凉的肛塞以及从穴口周围垂落下来的几根白色丝线。 手指微微一动,他的身体就是猛然一颤,跳蛋被拖拽着狠狠地碾压过穴肉,高热的甬道被毫不停歇整整地使用了一个晚上,红肿又敏感,被那几个跳蛋就这么一路碾压而过,简直是又痛苦又舒爽。 修长的指节挑逗般地摩挲过滑腻的皮肤,指尖停留在敏感的尾椎处摁了摁,尤柯满意地听到了严汶嘴里难耐的闷哼声, “唔!啊!!!慢……啊!!!” “真像是一只小狗。”,尤柯看着他那副标准的雌伏跪趴的姿势,嘴里忍不住嗤笑,马眼针从严汶鸡巴里拔出的那一瞬,不顾他的尖叫阻止,握住他的手猛地一下子那三颗跳蛋从他的身体里很拽出来。 严汶尖叫一声,整个人蜷缩着倒在床上不断地抽搐,大股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断从他泛红的腿根处滑落,身体在一瞬间到达高潮,他双眼翻白地躺在床上抽泣,一小股近乎透明的精液从他的鸡巴中喷出,紧接着从马眼处淅淅沥沥地流淌出一小股腥膻精液。 他低下头亲吻着男人的手指掌心,哆哆嗦嗦地乞求着对方的宽恕,“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原谅我,求主人原谅我,我下次不会了,求你,求求你,不要罚,不要罚……”圈就能把他给折磨得半死不活的了,更何况是尤柯那满室他见都没见都的性爱‘玩具’,再玩下去,他真的会死在这张床的。 “我听话,我听话。”,严汶哆哆嗦嗦地攀住他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去吻他的下巴,唇角。 “过来,给你涂药。” 尤柯手里拿着膏药,见他故意磨蹭也不开口催他,只是等他慢慢吞吞地挪到自己面前的时候,才好脾气似的笑了笑,“脱吧。” 扣子一粒一粒地被解开,睡衣一件一件地滑落到地上,严汶浑身赤裸地站在衣服中央,双手不自在地想要遮挡住自己的私处。 每一次上药,他都必须在尤柯的面前脱光,接受对方目光的审视和奸淫, 不过是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他和尤柯的身份和地位就彻底地对调了一个样, “过来,趴下。”,尤柯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 “乖,放松点。”, 红艳艳的穴口在软肉间露出,小小一圈的穴肉在中央红肿嘟起,尤柯眸色暗了暗,手指摸上穴口周围那一圈湿滑软肉,手底下的皮肤就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每一次上药都是一种煎熬, 红肿的黏膜被指腹按压的黏腻发烫, 在尤柯手底下被玩弄得爽叫出声这件事无论何时都让小少爷觉得难以接受,被玩弄得意识不清的时候也就算了,神志清醒的时候逼着他娇喘出声简直和打脸无疑。 指腹用力地按压住肉壁,顶开骤缩的肠肉快速地往里推进,每一次插入到深处,尖利的指尖都会狠狠地顶戳过穴心,严汶被他插得浑身抽搐,肉穴痉挛着被捣弄出汁,咕叽咕叽的水声在他的身体里越发地响亮,淫水随着指节的抽离捅干被抽插得四处飞溅。 酥酥麻麻的快感在身体里密集堆积起来,严汶身体猛然弹起,然后又被尤柯摁在他后背上的手重重地摁压下去,他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尤柯的腿上无助地弹动挣扎,白皙的腿根一阵阵地抽搐夹紧,最后在尤柯手指狠狠地以及深插下,浑身绷直起来,抽搐着射出汩汩清透的精液。 被淫液打湿的双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着淫靡的光泽,指尖从湿软的穴口抽离,啵的一声,指尖与穴口勾连成丝,透明的肠液缓缓地从快速收缩的小嘴中流淌出来,把整张红艳艳的小嘴都沾染的亮晶晶的,看上去十分地惹人疼爱。 “小穴饿了吧,刚刚夹我手指都夹得那么紧,乖小狗,趴下去,把屁股撅起来,让主人喂饱你。”, 严汶知道他这是存心地想要羞辱自己,他心里气急了也没办法,要么现在就跪下来乖乖挨肏,要么反抗过后被尤柯拖到玩具房里凌虐一顿后再摁在地上狠狠摩擦,到了那时候就不仅仅是简简单单地挨肏那么简单了, 严汶闭了闭眼,缓缓地从尤柯的腿上爬起,然后乖乖地跪到地上,撅起屁股,主动把自己的后穴送到男人的手边把玩。 这都是被尤柯那个变态一点一点地调教出来的, 他那天被玩惨了,惨叫声大概花园里的园丁都能听得到,尤柯却能悠然自得地坐在他面前,看书桌上摆放着他的文件,任凭他如何哭求哀嚎,始终都没有分给过他一个眼神,都最后他射完精射完尿,地上被他身体里的水液打湿了一大滩,吊着他的神智都差点被他给生生扯断了,尤柯才慢慢悠悠地放下文件,走到他的身边,抚摸着他脸温声细语地问,“下次还敢吗?” “小狗被关在家里很久了吧,想要出去玩玩吗?”,尤柯双手裹住他的两瓣臀肉像是揉面团似的抓揉起来,软软的两瓣臀肉被他推挤成一团又用力往两侧掰开,露出底下那个亮晶晶又瑟瑟缩缩快速翕动着的小嘴。冻般被扇打得摇晃弹动,绯色的指痕巴掌印烙印在白皙的臀尖上,晕染出一片旖旎风情。 严汶被他打的闷哼出声,一张小脸红得能滴血,漆黑的瞳孔里却全都是阴毒怨恨的光。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身后响起,严汶浑身皮肉就是条件发射性地一紧,身体开始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被抽打的火辣痛感似乎仍然残留在后背上,他颤颤巍巍地开口求饶,“没、没有不满,别,别打我,求你,求你………” 他不敢跑,他如果不跑那还不一定得挨这一顿抽,但如果他敢跑,尤柯绝对会一边微笑着一边把他往死里抽,抽完了还会摁着他往死里肏。 “小狗乖,告诉主人,想出去吗?”,湿滑的龟头抵在穴口处蹭了蹭了,尤柯双手把住他的屁股,鸡巴对准肉洞,挺腰缓缓地往里捅去。 严汶十指用力地抓住身下的地毯,尤柯的性器太大,无论被插多少次,对方每一次进去,都让他有种身体被鸡巴生生劈裂的可怖疼痛, 被痛的迟钝的脑子努力的转了转,他结结巴巴地开口,“想、小狗想………啊!!!!!” 尤柯提着他的腰,将他的屁股重新拉拽到原来的高度,掌心扣住他的腰臀,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拖拽着他的身体如同使用飞机杯般,狠狠地就往自己的胯间按去,动作粗暴地摇晃着他腰身,套弄起自己的鸡巴。 “……错了,嗯!我错了,啊!!!我不敢了,呃………饶了我,饶………啊……!!!” 啪啪啪的肉体拍的声急促猛烈,还伴随着皮带抽打后背的闷响声, 漆黑的皮带在空气中挥舞处凛冽风声,尤柯面无表情地狠抽了他十几下后,随手扔开手里握着的皮带,揪住他的头发,拉起他的上半身,另一只手把住他的腰身,如他如同母狗般跪趴在他的身前脚下,听着他凄惨惊惶的哭叫声,快速地挺胯狠肏。 “嗯,紧!” “唔呜……不要,呃……难受………呜呜……” “小狗不是想要出去玩吗?爬吧,爬到我满意了,今晚就带你出去溜溜怎么样?”,尤柯用力地扣住他的腰身往后拽,同时狠狠地往前挺胯,将鸡巴肏到最深处,顶着他整个人往前冲,一边肏还一边缓缓地往前走,严汶被顶得痛苦,肚子快要被鸡巴戳破般顶出一道可怕凸痕,身体被顶得不住地往前冲,他没得选,手臂撑在地上打着颤地往前爬。 噗嗤一声齐根没入,尤柯灼热的胸膛狠压在他的后背上,快速地耸动挺胯,严汶整个人被死死地在落地窗上,唯一能接触到地面的那只脚脚尖也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上掂起发颤,胸前的被玩肿的两颗乳头更是被死死地压在玻璃窗上,红艳艳的一颗被阳光照射着,贴在玻璃上上下滑动着。 然而被草熟肏透的身体却仍旧能在这样的粗暴性事中寻求到快感,肉穴不顾他的挣扎,不知廉耻地裹住鸡巴用力地吮吸着,贪婪地往更深处带进,身下的小鸡巴也紧贴在玻璃窗上在快速地摩擦中被刺激得抬起了头,小少爷一声雪白的皮肉被肏干的泛红泛粉,尤柯的双唇贴在他的耳边粗喘着,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后背,竟然他觉得性感撩人,心脏病态般地悸动起来。 高热的甬道在一瞬间夹紧,吸得尤柯低头喘息,抬手抓住严汶的下颌,别过他的脸狠狠地吻咬上去,鸡巴不顾肉穴的挽留阻拦,粗暴地挺动着,肏开层层痉挛的穴肉,狠狠地往里捅干了数百下后,释放出滚烫欲望。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越来越远,严汶在闭上眼前还在想的却是,他已经有多久没有听过别人叫唤过他的名字了。 司越站在窗边看着楼下前后脚从车上下来的两个男人,林泓站在他的身旁,视线玩味地落在楼下那个身穿白色西装,面容阴柔精致的男人身上。 楼下的尤柯像是察觉到有人在议论他似的,抬眸向上看了一眼,司越恰好和他对视上了,对方脸上依旧是那副虚伪又客套的笑,旋即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林泓无所谓 “还没死心呢?”,司越走到吧台边倒了一杯就,抬眸看着他勾了勾唇,“你是真的喜欢他,还是……” “哥,你不是吧?当初你和那位小少爷告白都被对方骂死同性恋了,还被兜头泼了一杯咖啡,你还喜欢他呢?你这不是找虐吗?我都替你丢脸。”,林渲撇撇嘴,一脸的不屑,“你到底喜欢他什么啊?他除开那张脸简直哪哪都是垃圾,性格坏脾气臭,还爱装,你要真喜欢他那款的,我也能给你找几个差不多的雏儿回来给你玩玩,何必上赶子去受虐?” “你他么的才受虐狂,”,林泓都快要被自家蠢弟弟的奇思妙想给气笑了,随手从吧台的冰桶里拿起几块冰就朝林渲的方向扔去。 “还能图什么,图个新鲜劲,”,林泓嗤笑一声,“我就没上过那样漂亮的落魄少爷,当初告白也是奔着他那张脸去的,再加上当时严家得势,若是真能把严汶弄到手了,对我们家来说也是一股不小的助力。” 其余三人的视线也都隐晦地在司越和林泓之间徘徊, “我就是想尝尝味,严汶那个贱货看起来就他么的好肏,那张脸,那身段,摁在怀里被他肏的哭爹喊娘的,想想就他么的带劲!”,林泓邪笑着,眼里带着股狠劲,其余几人想了想那副画面,想着严汶被他们肏得边哭边爬的模样,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口水。 林渲他们几个也心动了,试探着问,“哥,你既然还是想要尝个味,不如加上我们几个?我也想要试试严汶那个贱货到底好不好操。” “有什么不好下手的,”,司越放下手里的酒杯,众人的视线齐齐看向他,全都是一脸的好奇和期待, 林渲他们全都一脸不相信,司越也不解释,只是轻笑了一声,“我们开个局吧,就赌严汶那个蠢货会不会自己把自己送上门来给我们玩。” 他对司越这个人没什么印象,从前也不屑于和他们那个圈子里的人一块玩,一个个都跟笑面虎似的,虚伪又恶心,再加上林泓还跟他表白过这件事就更加让他觉得恶心了,那群人简直就是一堆垃圾,还全都凑在一块了,恶心谁呢。 就在他差点压不住火的时候,司越他们一群人从楼上下来了,严汶抬眸看去,一眼便和林泓的视线对上了, 他悄无声息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尤柯,又低头转起了手里的酒杯。 严汶心念一动,越想越觉得这样可行,林泓那个白痴,只要他稍微耐心点哄几句说不定还能帮他对付尤柯,到时候他们两败俱伤,严家说不定还能从中获利,这么一想他的唇边就不自觉地勾起了一抹笑。 小少爷又蠢又坏,不长记性,还惯会顺杆子往上爬,现在稍微有点自由了,就开始动歪心思了。 严汶眼珠子动了动,抬手轻轻地拉了拉尤柯的衣摆,凑近他身旁轻声道,“我不喜欢被那么多人围观,我想去那边的小阳台透透气。”,他刻意把声音放得又轻又软,透着股撒娇和讨好的意味,还生怕尤柯不同意似的,左右看了一圈后,踮起脚凑到尤柯的耳边低低地唤了一句,“主人。” 严汶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心里无端地浮现出一抹隐隐的不安,但他现在着急着离开尤柯,根部就管不了那么多,听到尤柯允许他离开,心里的欣喜直接盖过了所用。 没脑子的贱狗,等他彻底摆脱尤柯了,以后一定叫他好看。 严汶悄无声息地来到林泓身后,拉了拉他的衣角,“林泓,我有些话想要跟你聊聊。” 钱绎他们也全都若有似无地把视线落在他们的方向,林泓重新垂眸看向正满脸不耐烦皱着眉的严汶,眼里浮现了几分戏谑和玩味,“好啊,我们去楼上的休息室怎么样,那里安静。” 林泓轻笑了一声,带着人拐进了宴厅外的长廊,再顺着外厅的楼梯走向二楼的休息室。 尤柯面无表情地晃了晃手里的酒,再抬 司越勾了勾唇,“你舍得?”。 “心有够狠的。”,司越将手里的酒杯放在一旁,抬手朝尤柯做出一个握手的动作,“成吧,为了感谢你今天把小少爷带过来让我们有机可乘,就预祝我们今后在新环路的商业开发项目能够合作愉快。” 司越嗤笑一声,“有够无情的。”,说完转身就走了。 二楼明明有那么多的空房间,林泓却偏偏将他带到走廊尽头最为偏僻的那间, 刚刚他差点就脱口而出直接骂尤柯贱狗,但考虑到他还要请求林泓帮助,也就不好在对方的面前开口骂人,怕引起对方的反感。 严汶怔了怔,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拂开的手,眼里还有些不敢置信,林泓不是喜欢他吗?他怎么敢拒绝他! 他看着林泓,眼里是毫不掩饰地怒气,但想着还要求人又死死地握紧拳,生生地将心里的那股子怒火给压了下去。 他用力地咬了咬唇,然后抬脚走到林泓的身边坐下,压着怒火放低姿态道歉,“之前的事是我不对,但……我现在是真的没办法了,尤柯他关着我,我联系不上父亲,林泓你帮帮我,等、等我回家了,我一定报答你,到时候要项目要钱还是别的什么我都给你。” 听这话像是严汶还不知道严氏已经易主,严文海也早就因为昏迷而被送进了疗养院, 林泓心思转了转,他扭头看向严汶,“你被尤柯关多久了?……你有多久没有联系过你的父亲了?” 事实上自从那次他和父亲在医院的不欢而散后,他父亲就已经拒听他的电话了,他完完全全被扔给了尤柯和家里的管家,即便是后来尤柯通知他父亲要将他送出国,他打电话想要质问,他父亲都没有接过他的电话。 那个男生没有插班过来之前严汶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那个男生过来后,他就憋屈地成为万年老二了, 他花钱联合了校外的一群混混不断地骚扰那个男生,从一开始的言语恐吓发展到后面的拳脚殴打,最后甚至是把那个男生扒光绑在仓库的椅子上逼着他给那群混混口交,还把那群混混尿在他身上的画面录制成了视频发到了班级群上。 类似的事情还有很多,所以这次严文海这么长时间没有接他的电话,他也一点没有起疑过,还以为是对方心里还没有消气,所以冷着他。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该想得到,如果严氏和严文海没出事,尤柯又怎么可能能够把他这个严家少爷囚禁了整整一个多月却没人知道,更没人去找他, 也是尤柯好手段,这些年明面上事事顺着严汶,次次都替对方善后,愣是一点点地把严汶养成这幅肆无忌惮的蠢模样。 “要我帮你可以,可是严汶,”,林泓声音顿了顿,抬手摸上了严汶那张漂亮光洁的脸,拇指划过他的颊侧落在他的唇角,眼底的欲望毫不掩饰,手指充满暗示性地摁了摁他的唇沿,“求人就该有求人的姿态,你是不是得先拿出点诚意来,毕竟我之前可是当着众人的面被你泼了一大杯的咖啡不止,还被人指着鼻子骂死同性恋啊。” 严汶死死地咬着唇,强忍着胃里的恶心看着他一点点地凑近自己的脸,对方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让他的后颈都忍不住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听到对方明显想要为难的话,也只能咬牙隐忍着问,“那你想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肯帮我?” “操……”,被人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还被对方以这样侮辱性的姿态打脸,虽然手掌拍在脸上的力道很轻,更多像是在调情,但气血上头的严汶还是没忍住直接就骂出了声,只是他刚开口,话就被林泓一句不轻不重的话给打断了。 严汶气得双唇哆嗦,指甲掐进掌心他都丝毫没有察觉得到,他忍了忍,最终才艰难地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对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当众让你没脸,求求你,林泓,帮帮我。” 林泓手掌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抬起下巴又朝自己手放着的位置示意了一下,然后便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严汶。人从内到外都被尤柯调教熟透了,又怎么可能看不出对方的意思, 喉咙里又酸又苦,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拳头在身侧握紧又松开,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缓缓地从沙发上起身。 手掌轻抚上那一节细腰,林泓看着腿上严汶含泪朝他低头的模样,心里就涌现出一股难言的亢奋和激动。 那种像是把高岭之花踩进了泥里的感觉,简直是爽的让人难以言表, 一个毫无温情可言的吻。 “唔……嗬………” “不……唔……” 手指拉出他束在西裤中的衬衫衣摆,指尖沿着裤沿探入进去,大手裹住他的一侧软臀大力地揉捏起来。 好不容易双唇被松开,严汶一边急促地喘息着,一边抬手往后去拉林泓摸进他裤子里的手,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吧,”,林泓抬起头来和他对视,眼里的兽欲与狠意看得严汶哆嗦心惊,“严汶,我想要上你,”。 严汶怕的头皮发麻,穴口一点一点被手指破开的恐惧逼得他几乎想要尖叫,然而林泓伸进他嘴里搅弄他舌头的火舌却让他只能发出低低咽咽的呜呜声,身体被肆意地侵犯着,胃里翻江倒海地想要吐,他拼命地挣扎起来,用手推用脚踹,心里在这一刻后悔到了极点,他不该找林泓这样的人渣帮忙的,他想要逃跑却根本摆脱不了对方对他的钳制。 “唔!滚、滚……啊!!别咬,呃唔……!变态,放开我,放开………啊啊啊——!!!” 对,他就该在他的身下这么哭,这么喊,多好听啊。 休息室角落里的监控红灯闪烁着,清晰地记录着这一切,房间里的淫虐暴行被完完整整地传递到另一件房间的屏幕上,屏幕前坐着的三个男人或拿着就被品酒欣赏,或呼吸粗重地抚慰上自己硬挺的欲望。 “忍忍吧,那毕竟是你觊觎了那么久的人,头盘是得该让他尝尝鲜的,”,孔桦双眼紧紧地盯着屏幕,视线落在屏幕中小少爷那张哭得漂亮破碎的脸上,喉头一紧,喃喃低语,“待会会有机会的。” “放开我,我不要,滚开!我不要你帮了,从我身上滚开!!你这个垃圾,死同性恋,滚!滚啊!!!” 白皙的臀肉在半空中颤颤巍巍地发起抖来,林泓唇边勾起一抹狞笑,抬手就朝着小少爷的两瓣软臀狠狠地扇打下去,左右开弓连连扇打了好几巴掌。 啪啪啪的巴掌声接二连三地在休息室清晰响起,严汶被打得哀嚎直叫,腰身胡乱地扭动着想要躲避男人不断落下,施虐般的巴掌,林泓摁住他的后背,大手在他的屁股上来回地扇打抓握。 林泓骑在他的身上,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贴在他的耳边嗤笑,“严汶,我管你愿不愿,我今天都肏定你了!”,,林泓松开抓握住他头发的手,严汶身体重重地跌回到沙发上,他神色惊恐地回头看着骑在他身上解皮带的男人,看着那根狰狞可怖的性器直挺挺地从男人被拉下的裤头中弹出,害怕得蹬腿尖叫。 绝望无助的小少爷本能地叫唤起熟悉人的名字,痴心妄想着那个曾经被他侮辱欺压,现在又被他主动逃离的人此刻能出现在这里救他。 林泓听到他叫尤柯的名字心里只觉得好笑,但视线落在严汶身上那斑驳未褪的暧昧红痕时眼里又满眼开浓厚的阴鸷, 林泓拉高他的臀,粗长硬挺的鸡巴抵在小少爷雪白的臀缝间缓缓地蹭动着,透明的前液不断从男人熟红的龟头中溢出,涂满了小少爷白皙的臀侧和幽深的股缝,林泓趴在他的背上,呼吸粗重地亲吻着他的肩膀后背,动作粗暴地啃咬他的肩头蝴蝶骨,小少爷被咬的哀哀直叫,身下敏感的会阴处被男人用鸡巴恶意地摩擦着,硕大的龟头一下下狠狠地顶撞在他精巧的卵蛋之上,恶意地挑逗着,可怖地威胁着,粗长的鸡巴还未插入,便已经将怀里的小少爷顶得不住地耸动摇晃,害怕得双腿发软浑身打抖。 龟头抵在穴口处往里深入了几分又缓缓地退回到原位,粉嫩的菊穴瑟瑟发抖着,被男人腥膻的腺体涂抹得晶莹发亮,林泓故意趴在他的耳边喘息低笑,恶劣地逗弄着他,不断地沉腰用龟头去压迫他身下的小嘴,每次都往里顶开一点点然后又往后退去,没有一口气的完全插入,如同临刑前铡刀欲落未落的难熬时刻,就是想要看严汶被他吓得哭泣求饶的模样。 林泓掐住他的小巴,看着他哆嗦流泪,眼里欲望幽深浓烈,他伸出舌头舔舐过小少爷软糯的脸颊和眼尾苦涩的泪水,牙齿轻咬了一口严汶白嫩的脸颊在上面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手掌沿着小少爷流畅的腰线滑过,摁在他的双臀上,掌心微微用力向上抬起他的腰胯, 鲜红的血液随着鸡巴的深入越来越多地从穴口处涌现出来,沿着小少爷白皙发颤的腿根蜿蜒而下,紫黑色的鸡巴也被鲜血染红了,林泓低头掰开他的臀部看了一眼,然后又神色冷漠地继续挺腰王往更深处插入进去。 “嗯,紧!” 凄惨的哭喊夹杂在响亮激烈的肉体拍打声中交织成一场暴虐淫靡的肉欲盛宴, “啊啊!!!唔!嗬嗬……,呃啊——!!!!” 沙发被顶撞得咯吱作响,严汶被高大健壮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身体被一下又一下的深顶狠狠地顶撞向沙发深处,下半身像是被残忍地劈裂成了两半,腿根处粘稠湿滑,噗嗤噗嗤的水声不断地在两人身下的交合处响起,脆弱的肠道被蛮横进出的鸡巴搅弄得一塌糊涂,淫液混合着血丝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严汶被下下地顶撞向前,身体又被一遍遍地残忍拉回狠狠地套弄在鸡巴之上。 “嗯,呵,泼我咖啡,骂我死同性恋?那现在被男人压在身下肏的你又算是什么?呃……骚货,别夹那么紧,哈,小母狗,老子肏死你!” “唔!呜呜………啊!!!” 林泓伸手摸向他的胸前,手掌裹住他柔嫩的乳肉大力地揉搓了两下后,双指夹住他的奶头狠狠捏扁在指间,严汶浑身紧绷又是一阵的哀嚎惨叫,娇嫩的奶头被男人手指残忍地拧动着,指甲掐住他的乳粒用力地掐出血来,严汶无助地扭动着身体,肉穴因为疼痛而一下下用力绞紧,鸡巴裹在里头被夹吸的舒爽,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不断地挤压摩擦,林泓爽的后背发麻,嘴里低吼着狂乱地在严汶的身上肆虐亲吻,鸡巴在软臀间进出得飞快,咕叽咕叽的水液搅动声不断在甬道中越发地激烈响亮。 “嗬………当初严家失势的时候我就该第一时间把你拖回到家里,摁在身下狠肏的,哈!”,林泓咬住他的耳垂低低地轻笑着,沙哑的笑声裹挟着浓烈的情欲,听起来狰狞可怖,肌肉鼓胀的双臂紧紧地勒住小少爷单薄瘦弱的身体,将他整个人完全覆盖在身下,肏的他不住地颠簸摇晃。你身后的那张小嘴还真他么地销魂死了,爽死老子,哈,你这样的小婊子就该被绑在床上,被男人活活肏死在身下。” “闭嘴,闭嘴,呜呜……啊啊!!!,滚………啊——!!!” 鸡巴在肉穴里猛进猛出,青筋环绕在粗长的茎身之上狠狠地刮擦着穴里的嫩肉,猩红的肠肉被不断肏得翻离出来,又被狠狠地捅干进去,鸡巴在甬道里大力地夯击着,抽插的越来越快,即将被内射的恐惧疯狂地蔓延上心头,强烈的恶心感让严汶喉口阵阵作呕,他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嘴里不断地尖叫抗拒,却还是被林泓狠狠地摁住肩头,掐住腰臀,在数百下激烈的啪啪啪肉体拍打声下,被狠狠地顶撞到深处,浇灌个透彻。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隐隐的脚步声逐渐靠近,林泓还压在他的身上亲吻温存着,听到有人靠近不悦地低啧了一声,然后皱着眉抬起了头。 沙发边上站着的林渲低头握住他软滑的小手,蹲下身来与他对视,指腹轻轻擦过他眼尾的泪珠,声音怜惜地开口,“真可怜。” “唔……唔呜………” 喉结在脖颈间不住地滚动了几下,林渲身下硬的发疼,他依依不舍地收回视线,低头在严汶惊恐睁大的双眼中狠狠地吻上了他的唇, 啪啪啪的巴掌接二连三泄愤似的落在他的屁股上,严汶痛的浑身发颤,被林渲用吻堵住的嘴里不断地发出呜呜声,身下肉穴紧张地骤缩起来,一小股精液随着肠道的快速蠕动被推挤出来,如同爆浆的蛋糕般,白精沿着红艳艳的穴口缓缓流淌,淫靡涩情到了极点。 林渲一把推开他哥,快速地爬到严汶的身上,手指三两下便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头,扶着自己微弯粗长的鸡巴,沉着腰便往严汶的身体插入进去。 严汶额头抵在沙发上痛苦地声音着,还没休息两秒的后穴又再次被残忍地插入填满,林渲大掌裹住他的腰臀,拉高他的腰身,猛地用力往后一拉,同时狠狠地一挺腰胯,噗嗤一声,鸡巴就着穴里残存的精液快速顺畅地捅干到深处。 严汶仰起头无声地哀嚎,泪水沿着眼尾不断地往下滚落,身体再次被男人把控在手里,如同飞机杯般被粗暴地使用着,被一遍遍残忍地拖拽着往鸡巴上套弄。 林渲一手扣住他的腰,一手拉住他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如同骑马般,直起腰身飞快地向前耸胯,啪啪啪的胯骨拍打肉臀声在房间里急切响亮地回荡着, 肠肉完完全全地变成了一个贴合鸡巴形状的肉套子,被毫不怜惜地使用着,林渲操得又狠又深,鸡巴齐根没入后便毫不留情地开始猛烈打桩,严汶脑袋软软地垂落在半空,随着身后的猛烈顶动而不停地摇晃着, “嗯!哈,上面的小嘴和下面的小嘴都他么的一样地爽!”,林泓一手扣住他的下巴,一手摁住他的脑袋,就开始快速地向前耸腰,鸡巴一下下顶撞到喉口处,浓烈的腥苦气息在嘴里蔓延开来引得严汶阵阵反胃,狭窄的喉口一阵阵地骤缩了,鸡巴顶撞上去被含吮得销魂舒爽,剧烈的快感沿着尾椎层层炸裂,林泓快速地耸动着腰臀,手掌用力地扣住严汶的后脑,一下下用力地往胯间按压下去。 严汶被夹在两个高大的男人胯间被肏干的凄惨狼狈,前后两张小嘴都被鸡巴给塞满了,林渲每一次在身后用力地顶撞,他嘴里的鸡巴就会更深地往喉管了深入一分,他被堵得喘不过气,眼泪鼻涕糊在那张漂亮的小脸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意识都变得模糊起来,好不容易熬到两人射精,严汶双眼翻白,肚子英文内射而变得微微鼓起,身后林渲双手仍旧用力地按着他的臀,挺着腰让鸡巴不断地往他的身体里拱进,身前林泓死死地扣住他的脑袋,逼迫着他将嘴里的精液却都咽进肚子里。 严汶蜷缩在沙发上无助地哽咽着,被鸡巴摩擦嫣红的唇边还挂着一道浊白银丝,身下两条长腿仍旧在不停地抽搐着,雪白的双臀便男人们的腰胯拍打得又红又肿,随着他抽噎的动作一颤一颤地在空气中抖动着,看得眼眼红。 林泓和林渲见他跑了也不着急,严汶双手还牢牢地被反绑在身后,即便他能跑到门边,他也开不了门,除非…… 面容儒雅的男人轻轻松松地便重新将他拖拽回了门内,严汶绝望地看着另一个紧跟而来的栗发男人,他认识这个人,他曾在父亲的生日宴上见过他,财政部长的大儿子孔桦。 严汶光裸修长的双腿在半空中拼命地踢蹬挣扎着,白色的精液从他的股缝里滑落,星星点点地从门口一路滴落到内室的门边, 他绝望地从床上撑起身体,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剧烈地震颤着,他胡乱地向四处冲撞着,但无论他往那边逃跑总是会被床边的男人揽住腰身重新狠狠地摔回到床上。 “呜呜……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何其残忍。 男人散发着滚烫热气的龟头再次抵在他的后穴,严汶绝望地哀嚎挣扎,身体在床上拼命地扭动着,床单被他蹭得凌乱一片,最后却仍旧是逃不过被人按着脖颈和腰身,被鸡巴将身体贯穿个透彻。 湿润的穴口被鸡巴撑开到近乎透明,粗长的性器甫一进去便开始打开开大合,毫无节制地捅干抽插,汗水打湿小少爷苍白的鬓角,他浑身发软地倒回到床上,脸颊无力地贴在床面上,身体被用力地摁压着,被顶撞得上上下下地不住摩擦,周围全都是男人们的粗重喘息声,像是密不透风的墙,将他牢牢地围困在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身下胯间。 视野范围内全都是各种各种狰狞可怖的性器,身后看不见的双腿不知道被谁抬了起来,脚趾被含入嘴里细细啃咬,娇嫩的脚心被合拢在一起,包裹住一根粗长硬热的性器摩擦着,他被一个个男人围困在身下,被所有人肆意地羞辱着,享用着,精液喷洒到他的脸上,体内,鸡巴强塞进他的嘴里摩擦,眼前的这一切简直就像是身处在淫虐的炼狱般可怕。 不知道是谁伏在他的耳边戏谑嘲弄着,身体被快速地顶撞起来,狂风暴雨般的猛烈夯击如同雨点般密不通风地砸落在他的身上体内,脑子被摇晃的厉害,他皱着眉痛苦地挣扎摇头,嘴里哀嚎惨叫,“呃………啊啊!!!不要,不要射进………啊!!!!呜呜……不,不要射进去,唔嗬!求你………啊——!!!” “上面的小嘴也紧着呢,又湿又热的,好肏死了。”,林泓手指插入严汶的嘴里,一把把玩着他的舌头,一边和周围人谈笑,“我们严少可是个极品名器,是天生该吃男人鸡巴的骚贱母狗。”,周围传来一阵哄笑声,严汶闭上眼,无声地流着泪。 孔桦撇撇嘴,恋恋不舍地将鸡巴从严汶湿热销魂的窄穴中抽出,手掌捏住那两瓣软臀屁股爱不释手地揉了揉这才不情不愿地给钱绎让开位置,林渲看见他手里的注射器皱了皱眉,有些不悦地问,“你要给他打什么?可别把人给弄坏搞死了,这么美味的身体我可还没玩够呢。”,说完又笑嘻嘻地低头来亲吻严汶的唇角,舔舐他的耳廓。 “不,我不要打这种东西,不要,滚开,你们这些变态,我是男人,我不要,滚啊……啊!!!!!!” 孔桦舔舔唇,神色亢奋地看着严汶白皙柔软的胸乳,大手覆盖上去用力地抓握着,指缝夹着奶头恶意地往上拉扯成水滴形状,在严汶一阵的哆嗦呻吟后又骤然松开,他俯身低头将那颗被他玩弄红肿的乳头含进嘴里狠嘬了两下,然后双眼一亮,嘴巴张开将大片的乳肉含进嘴里嚼吸起来,边吸嘴里还边不停地发出淫靡不肯的啧啧水声。 “……啊啊!!!别咬我,放过我吧,唔呃!别咬了,别咬了……啊啊啊!!!!!!” “操,这是什么极品骚货,吸个胸都能射,”,林渲低头看着自己衬衫上沾染的稀薄精液,惊喜地看向严汶潮红失神的脸,低头去舔吻他的唇,“我可真是太稀罕你了,宝贝。” “太浪费了。”,林渲年龄最小,没见过这种玩法,嘴里忍不住地嘀咕了一嘴,舌头沿着严汶沾染奶液的锁骨一路舔到他的胸口,就在他满眼兴奋即将把那颗垂涎依旧的奶头含进嘴里,想要好好地品尝一番的时候,却被钱绎毫不留情地推开了脸,“行了,说好的先一人来一发再一起玩的,我硬的都快要炸了,你们要是真眼馋也等我爽完再说。” 钱绎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感受到盘在他腰间逐渐夹紧的力道,被他越发难耐磨蹭的双腿撩的心痒兴奋,“宝贝饿了吧,不及,哥哥这就喂饱你。” 严汶双眼失神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乖乖地被男人摁在窗上进入着,他听话地用双手环住钱绎的脖颈,将自己的身体更深地贴近对方,粗长的鸡巴一点点地插入到他的体内逐渐密布他身体里那难以言说的瘙痒空虚,肚子撑得厉害,他呆呆地低下头,看着肚子上鼓起的一道可怖的长条痕迹,像是好奇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一般神色茫然地伸手摸了摸。 “好涨,为什么又大了。”,严汶被撑得有些受不了,哭哭咽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身下将他撑得难受的东西,钱绎被他扭得双眼发红,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被快速蠕动的肠肉用力地嘬吸着,他用力地扣住严汶的腰臀,近乎是失控般地快速抽插起来。 真的是太漂亮了,像是一只勾人淫乱的魅魔,单单是这样一张脸就足以遮盖过他身上的一切缺陷了。 “真是把他锁在床上一直肏啊,怎么会有这么勾人的玩意呢,我可真是太喜欢他了。”,兄弟两人心绪相通,林渲坐在他哥身边低叹了一声,林泓挑挑眉扭头看了他一眼,沙哑着嗓音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呢,我也想要他。”, “公平你大爷的,明明是我先看上的人,你现在尝过味就惦记上了,”,林泓笑骂了一声,倒也没生气, 严汶这样的人没有心,你对他好他不会记到心里去,只有把他折腾得够够的,让他知道怕了,他才能学乖,在这一点上尤柯够狠也够清醒,林泓现在倒是有点欣赏尤柯了,他勾了勾唇,神色懒懒地看向孔桦,“把他关在西山的别墅里怎么样?哪里够僻静,小婊子就算是想逃跑也跑不掉。” 房门被人打开了,门口处传来一道清脆的口哨声,陶玮看了一眼落地窗畔开干的两人,有些咋舌,“我不过是离开了一会,他怎么就骚成这幅模样了,操了,我没眼花吧,居然还流奶了,妈的,硬了。” 窗前,钱绎正一手抓住严汶微微鼓起的奶子揉捏着,一边埋头在他的胸前用力地嘬吸着他的另一边奶头,身下鸡巴在软臀间快速地进出着,胯骨间蜜臀拍打处层层肉浪,两人紧密相贴的交合处被抽插得汁水飞溅,滴滴答答的在两人身下洁白的瓷砖上积了小摊的腥膻淫液。 婉转的娇喘声听得人心头火燎,严汶被操得神色迷离,脑子昏昏沉沉的,所有的理智全都被快感侵袭,肉穴一阵阵绞紧体内的鸡巴,用力地往里嘬吸着,想要这个巨大的肉棍能解解他身体深处的瘙痒,胸前乳头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疼爱着,红艳艳的乳头被口水沾染得晶莹湿亮,被男人捏在指尖拉扯着,另一侧奶头被含在温热的嘴里,被舌头挑逗着,戳弄的乳孔酥麻发痒。 “妈的,小妖精,就没见过你这么会勾人的!”,钱绎都快要被他缠死了,抱着他的屁股几乎是发了狂似的狠肏,一贯挂在脸上虚伪温润的面容此刻也被撕碎了个干净,人前温文尔雅的人此刻也抑制不住地说起了脏话,“小骚货,你怎么就这么甜?哈……妈的,别夹了,老子的屌都快被你夹断了,操!真他么的爽!嗯!” 钱绎捞起他的腿,堆叠在肩上,鸡巴从上往下快速地打桩,沉甸甸的囊袋一下下快速地抽打在严汶浑圆的屁股上,他神色幽深地看着小少爷那张潮红漂亮的脸,然后俯下身,吻上了对方的唇,鸡巴在小少爷的体内快速地抽插了数百下后,重重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股股白浊热液。 肚子又一次被精液浇灌得鼓起,严汶有些难受地扬起脖子承受着钱绎越发深入的吻,身体被男人压在身下被狠狠内射得发抖。 严汶浑身无力地瘫在茶几上,大张的双腿间滴滴答答地往外流淌着精液,他身上起来,手掌缓缓地抚摸着他鼓起的肚皮,“你这幅样子看起来还真像是被人给肏怀孕了。”,他轻笑了一声,掌心停留在他的肚皮尖上,下一秒便狠狠地摁压下去。 严汶扬起头凄厉地惨叫出声,身体剧烈地痉挛着,一大股的白浊淫液混合着在他的身下如同喷泉般在他的身体里喷涌出来,像是被人一手挤爆的水蜜桃,淫靡放荡的画面让人恨不得立马就上前把他肏死在身下。 “唔!呜呜………不……” 双腿几乎被拉开成一字的形状,韧带被残忍地掰扯疼痛,严汶脑袋往后仰靠在陶玮的肩上,不住地喘息哭泣着,双手软软地搭在男人的手臂上想要推拒,却一点作用都没有,陶玮一边狠狠地往上顶胯,一边抱着他面对床边坐着的众人,被插干得泥泞凌乱的后穴被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前,严汶羞耻地想要捂住下身,却被孔桦抓住手腕,拉到唇边一根根地含咬他的手指。 “呜啊!!!!不、不,呃嗬!啊啊啊!!!!!” 单薄的身体像是被钉死在两根巨大的鸡巴之上,他被男人们抱在半空中狠肏着,身体一遍遍地在两个鸡巴上颠簸摇晃,他哭得凄厉,白皙的小脸上涕泪纵横,卑微的哀求声融合到喧嚣聒噪的音乐声全都成了陪衬,男人们贴在他的耳边畅快地喘息着,唇舌舔过他的皮肉在他的体内宣泄着无尽的欲望,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的四处响起,严汶被五个男人密不透风地围着,身体被摆弄成各种姿势,被不同的男人压在房间的不同地方轮番玩弄着。 窗外天色变暗又变亮,大床这一整夜都在摇晃个不停,床下散落了一地的衣衫碎片,被子堆叠在床尾,结实的床榻还在咯吱咯吱地摇晃着,不远处的茶几上全都是散落的酒瓶,林渲穿着浴袍从浴室里走出来,看着床上还在压着人敢的陶玮轻笑了一声。 噩梦在黑暗中无穷无尽地延绵着,像是永远地看不见希望的光。 可惜等他醒悟过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从身体,到灵魂全都被摧毁的一干二净,那一天一夜惨无人道的轮奸成为烙印在他骨血里的噩梦, 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他的身上,看看遮过他的腿根,一双修长白腿无遮无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精致莹白的脚踝处环绕着一道银色锁链,搭扣处还被系上两个漂亮的铃铛,这样他们把他压在床上肏的时候,他脚上的铃铛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伴奏声。 亲亲抱抱,然后再狠狠地操一操, 别墅的大门打开了,一辆奢华昂贵的银色跑车缓缓地驶了进来,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死死地咬着唇,蜷缩着身体,越抖越厉害。 “啊!!!!不要,不要!!!” “嘘,乖,宝贝别闹,”,孔桦微笑着压在他的身上,大手抚摸过他光滑的大腿缓缓地往上移去,手指撩起衣摆探去进去,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揉捏着,严汶一下子就噤了声,哆嗦着被孔桦压在身下一动也不敢动。 身下衣服响起窸窸窣窣的摩擦声,纽扣被一粒一粒的解开,严汶胸前一片清凉,孔桦把头埋在他的脖颈间细密地亲吻着,手指探入衣领,抚摸上他的胸前,大力地揉捏起来。 那样可怕的事情他不想要经历第二次,身体还残存着对孔桦的深刻恐惧,他伸长脖子,眼底全都是泪,男人流连徘徊在他脖颈间的唇舌亲吻让他如同被毒蛇舔舐般害怕颤栗。 孔桦用鼻尖轻蹭着他的鼻尖,手指松开他的性器,转而抓握住他的屁股大力地揉 严汶哽咽了一声,缓缓地张开腿,腿心中央红艳艳的穴口外露出了一小节玉质肛塞,孔桦手指摸到了,嘴唇贴在他的唇边轻笑了一声,“看来宝贝早上被人用过了,是谁呢?”,修长的双指夹住裸露在穴口外的那一小节肛塞,孔桦啄吻着他的软嫩的脸,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奶头,将那红艳艳的一小点捏扁在指腹。 严汶浑身紧绷,脚趾在床下用力地蜷缩起来, 他这幅经受不住疼爱的脆弱模样,无论看多少次,都能让孔桦欲火中烧, 婉转的娇喘声在耳边回荡着,听得孔桦呼吸都粗重了几分,他将手里的肛塞随手扔到一旁,双指并拢捅进严汶湿滑高热的穴里草草地抠挖了几下里面的精液后,便耐不住性子地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硬挺流水的肉棒。 严汶修长的双腿被拉起,盘在男人精壮的腰身上,孔桦双手撑在他的身侧,缓缓地耸腰挺进。 “宝贝你看,我在进入你的身体,你能感觉到我在你的身体里进的有多深吗?”,知道他想要逃避,孔桦却偏偏不想如他的愿,嘴唇贴在他的耳边舒服地喘息着,明明白白地告诉着严汶,他在享用他身体的时候心里是有多舒爽,“宝贝,我在侵犯你,我在强暴你,你是知道的,很难受对吗?可你又能怎么办呢?” 鸡巴狠狠地顶撞上穴心,严汶嘴里又是一阵难耐地闷哼声,声音刚一出口他便死死地咬住了嘴,然而孔桦却是故意要逼着他屈服,鸡巴在穴里浅浅地抽插着,龟头却密集快速地狠狠地顶撞过穴心,接二连三的快感逼得严汶头皮发麻,萦绕在眼眶的泪被不断地逼落下来,他身体越绷越紧,白皙纤细的小腿垂落在半空中不断地摇晃着,一只手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他仰起头极力地忍耐着,不想要想一个妓女那样在男人的身下叫床,弧度漂亮的脖颈线条在半空中高高扬起,如同引颈就戮的漂亮天鹅,细长的青筋从他的脖颈间凸起,白皙的皮肤也因为竭力地忍耐而一点点地涨红。 孔桦喜欢看他屈辱地模样,喜欢看他做出无畏挣扎后失败而绝望的模样, “唔!嗬嗬………啊!!呜呜………” “啊!唔……呃呜……,不,哈………,不要……这样……停,啊!!!” 身体被沉沉地压在被褥中,被顶撞得无助摇晃,男人巨大的阴影从头顶上方笼罩下来,强烈的压迫感逼得他喘不上气,孔桦亲昵地吻着他的脸颊唇角,身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肏的狠,脆弱的私处被男人坚实的腰腹大力地夯击着,淫水被一下下拍打成沫,无法闭拢的腿根在男人的手里不断地抽搐发抖,严汶想要逃,然而入骨的恐惧却逼得他手脚发软。 他今天早上不过是忘了给钱绎一个‘早安吻’,对方便将他绑在床上,用马眼针堵住他的鸡巴,然后用手指奸淫逼迫着他用后穴一遍遍地高潮,直到白色的床单都被他的淫水给打湿了一大片,他痉挛尖叫着溢出了尿,对方凄惨狼狈的哀求声中放过他,给与他释放。 “宝贝,你看,你还是会叫床的,多好听啊,为什么非要忍着呢?每次都得逼着我教训你,”,孔桦压在他的身上舒服地喘息着,顶撞着,桀骜不驯的脸上满是情欲畅快的性感,热汗从男人线条凌厉地下颌滑过,他微微弓起身,身后拉扯紧绷的衬衫勾勒出男人结实流畅的后背肌肉线条,往下逐渐收窄的劲瘦公狗腰正快速向前地猛烈打桩,严汶被他压在身下抽插得凌乱狼狈,身体被逼得一遍遍地高潮痉挛,后穴被不断地破开捣干,软肉在穴里一下下地用力收紧,最后承受不住地抖动抽搐起来,从甬道深处喷涌处一股股温热淫液。 孔桦嘴里叹息一声,然后低头吻住了他的唇,鸡巴在湿热痉挛的甬道中快速地抽动着,然后狠狠地顶到深处,松开精关,激射出一股股浊白精液。 严汶被内射到抽搐,双眼放空地望着前方,嘴里舌头被男人的火舌肆意地搅弄着,孔桦缓缓地耸腰射精,嘴唇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吻过他的脖颈,如同标记般在他白皙的皮肉上落下一串串的深红吻痕,牙齿最后停留在他的锁骨上,狠狠地咬上了一口,皮肉被利齿洞穿溢血,严汶痛的浑身哆嗦,双脚在床下胡乱地挣扎踢蹬着,手掌按在男人的肩上想要将他推开,却反而被咬的更狠了。 甬道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用力收紧,鸡巴泡在湿热的穴里被夹弄的舒服,孔桦松开牙齿,舌头卷过他锁骨上的血迹,直起身,将身下的严汶翻了个身,手掌扣住他的后颈,以后入的姿势,重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一直到日落西山,紧闭的房门才重新被打开,孔桦神色餍足地走出房间,一开口见到倚在门边的司越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你怎么在这?” 孔桦唇边的笑意消淡 “嗯,我想上他。”,司越直接打断他的话,丝毫也没有想要和他继续攀谈的意思,转身就想要去开房门。 两人身高相差无几,司越扭头看他,眼里冷冷清清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怎么?” 司越静静地看了他两秒,忽然笑了,然而笑意却未达眼底,“我只是想尝个鲜而已,你犯不着这么紧张。”,说完便不再管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司越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抬脚绕过地上的衣衫床单,朝床边的方向走去。 司越站在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白皙细嫩的胴体, “你也真够惨的,”,司越俯身将他黏在耳边的一缕黑发挽到而后,看着他唇角边的一点暧昧白浊,又抑制不住地再次皱起眉,“被玩得脏兮兮的。” 他们会一起玩他,分享他,却又在某种程度上对他有着病态又隐晦的占有欲,希望他时时刻刻都能将他们的精液含在体内, 司越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厌恶,他不明白一个被玩得这么脏的人为什么还会让林泓他们对他如此地乐此不疲。 真的就又那么美味吗? “唔,嗬……” “呃嗬!等、等……” 他拼命地摇着头,努力地想要从男人的怀里站起身,黏腻的哭声卑微又软弱全然不见过往的半分高傲与跋扈。 严汶浑身颤抖地被身后的男人转过身体,一抬眼看见司越那张冷冷清清的脸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司越捏着手里的这一节细腰,神色冷漠地看着严汶吃痛皱眉的模样,掌心滑过他的腰间,裹住一侧软臀,缓缓地揉捏起来, 看见他凑近,严汶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听到他的话,更是一脸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严汶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生怕自己一个回答错误,下一秒等待他的就会是可怕的惩罚,强烈的恐惧和紧张让他的胃里阵阵翻涌,他看着司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直接就被吓出了泪。 “唔!”,穴心被指尖用力地戳弄了一下,严汶在司越的怀里哆嗦了一下,直接就软了腰,手掌撑在浴缸边上快速地摇头,“不、不想,我不会跑的,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不跑,我会乖乖地待在这里,疼……” “——!” 被肏干了一天的肉穴现在依旧紧致得厉害,鸡巴插入穴里被夹吸得又痛又爽,司越双手扣住他的腰身,不等他回过神来,拉起他的身体又重重地往下摁去,鸡巴在穴里快速地破开层层软肉直直地捅干到最深处,粗长的肉刃被齐根吞进,司越掐在他腰上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 平静的水面被碰撞得水花四溅,严汶浑身发软被男人摁在怀里,单薄的身体被迫在上面上快速地上下起伏着,双腿颤抖着一下下地往鸡巴上套弄,他就像是一个廉价的性爱娃娃,整个人被钉死在巨大的肉刃之上,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握在手里,畅快肆意地往自己的昂扬硬挺上快速套弄。 黏腻的呻吟声不断地从他的嘴里溢出,然后被身下的鸡巴快速地顶撞破碎,浴缸里的水不断地从池边飞起溅落,司越把他摁在怀里肏的又狠又深,严汶无力地垂着头,嘴里除了断断续续的哽咽外连一句抗拒的话都说不出口。 严汶浑身一抖,茫然又无措 氤氲的水雾中他看不清面前男人眼里的情绪,插入他体内的肉刃是如此的火热鲜明,然而对方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又是如此的冰冷和疏离。 砰的一声,肉体狠狠砸落在瓷砖上,发出令人心颤的闷哼声。 严汶惨叫一声,整个尾椎和盆骨都痛的发麻,他姿态凄惨地趴在浴室潮湿的地板上,手脚还不停地划蹭着地面想要往门边爬。 “小少爷,想离开吗?” “宝贝,喜欢这里吗?你愿意一直留在我们的身边吗?” 类似的问题他们反反复复地问过很多遍,但凡他有一点儿迟疑又或者是表现出一丝的渴望,他们就有理由把他玩的很惨。 那一个下午他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要被玩烂了,后穴被冷冰冰的死物残忍地肏裂出血,肠肉绞在假鸡巴上面被反复地拖拽着,胸前被绑着跳蛋反复地电击刺激着乳头,他们还不停地拿按摩棒抵在他的会阴处和阴茎上反复地强迫他高潮射精。 好不容易等到他伤好了,他们又来问,问完后又是新一轮的戏谑玩弄。 小少爷浑身赤裸地趴在地上不停地发着抖,一身细腻如同丝绸般的白皙身段在地板上扭动的极为好看, 这样漂亮的小婊子就合该待在男人的胯下,被人狠狠地肏死在床上。 那里还在缓缓地往外流着水液,被操得红艳艳的一张小嘴,像是清晨沾染了水露的花瓣,漂亮得紧。 他缓缓地走到严汶的身后,在他手指快要攀到浴室门边时,蹲下身,一把扣住他的脚踝,让他无法再移动分毫。 严汶呜咽着,崩溃转身,漆黑的瞳孔里绝望死寂,,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然后又转而向抓住他的男人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原谅我,求求你,别罚我,我错了,原谅我………” “呜……唔!” 咕嘟咕嘟地水泡不断地从水底溢出,强烈的窒息感直冲头顶,清水呛入口鼻,严汶在水里睁不开眼,强烈的恐惧让他拼命地摇头挣扎。 司越仰头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清冷的脸上沾染上了情欲的潮红,热汗沿着他紧绷的额角缓缓滑落,他一手用力地摁住严汶的脑袋,一手大力地把住他的屁股,肌理分明的腰腹快速疯狂地向前耸动着,男人一身肌肉劲瘦结实,全都紧绷起来,蓄力爆发,硬入钢板般的紧实腰腹啪啪啪猛烈地向前拍打向严汶浑圆软弹,手指深陷臀肉,用力地掐出红痕,肉穴在疼痛和窒息的双重刺激失控般痉挛起来,将堵在其中的鸡巴紧紧地包裹起来,疯狂地蠕动吮吸。 脑袋被一把从水里拉起来,严汶口鼻呛水,剧烈地咳嗽了几声后,浑身颤抖着拼命求饶,他满脸是水,就连浓密眨动的睫毛上都挂着破碎的水珠,他满眼通红地看着镜子里与他对视的司越,惊惧瑟缩的瞳孔里全都是畏惧, 哗啦一声,平静的水面再次被重重地拍打开来,肉穴再一次用力绞紧,司越呼吸越来越重,鸡巴在高热的甬道中猛烈地抽插起来,淫液混合着精液在穴口处被拍打成沫,四处飞溅,紫黑的肉刃深深插入到嫣红充血的小嘴里,反复地摩擦着,狠厉地顶动着,红艳艳的穴口被暴力的抽插撞得凹陷进去,司越手掌掰开他的屁股,低头看着他被插得凄惨泥泞的肉穴,腰身耸动的速度越发地快速狠厉。 司越揪住他的头发,不断地将他的脑袋摁进水里,又一次次地在他快要窒息而亡时将他从水里救出,严汶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的,到最后只会连一句哭求的话都说不出了,浑身只会剧烈地颤动抽搐,啪啪啪的插穴声在身后连绵不断,越发急促,他被顶撞得摇摇晃晃的,清水刺入他的眼里,让他看不清眼前,他浑身都痛的厉害,身体被男人握在手里反复地贯穿侵犯,小腹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台般,随着男人在身后一下比一下猛烈的顶撞被狠狠地磕出淤青。 四周变得静悄悄的,脑袋深埋在水里带来死亡前的平静,他听不见声音,也看不清眼前,世界仿佛在他的身后被无限地隔绝远离了,身体被狠插狠顶的感觉却 如果能够就这么死了的话大概也会是一种解脱吧,在那一瞬,他想起了沁云,想起那个被他霸凌成重度抑郁最后痛苦自杀的男生,在听到林泓在无意间说出她们是亲姐弟的这个事实时,他说不清自己当时心里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绪。 如今他也快要死了,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因果报应呢? 严汶缓缓地在水里闭上眼睛,在黑暗彻底来临前的那一刻,他突然很想要见见尤柯,见一见那一个他从小到大羡慕又嫉妒,活得如同太阳般耀眼的存在。 有风从窗外吹入,书页在空气里发出沙沙的翻动声, 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了,床上的人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在看清来人的脸后,揉揉眼睛,睡眼惺忪地从床上坐起。 “都说了别叫我主人。”,严汶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千万年过去了,如今时代早就变了,若是有外人进来听到你叫我主人那得过尴尬啊。” 外人?又怎么会有外人,整个袽泠鸢被他用结界封的死死的,连雀鸟飞禽都是他用术法幻化出来的,这里藏着他的宝藏,又怎么可能有外人能够进来。 万年前严汶耗尽仙力将他从狭间渊底救起,仙骨受损至今仍未恢复,时不时地会陷入沉睡, 这怎么可以! 为什么非得要出去呢?就你我两人待在这与世隔绝的桃源世界不好吗? 尤柯没舍得伤害他,所以只能用点小法术让他陷入沉睡,然后再在他的梦里动些手脚, “尤柯,上次那只仙鸾说过段时日会带些外界的新奇玩意给我,他有来过吗?”,严汶伸了个懒腰,想要下床洗漱,却又突然想起之前捡到的那只仙鸾便顺嘴问了一句。 他来不了了,那只该死的鸟在飞出袽泠鸢结界的那一瞬就被他绞杀了,如今正埋在院里新种的那棵槐花树下,废物利用地当花肥呢。 他微微垂下头,身后露出的细长脖颈间烙印着一枚身后吻痕,尤柯定定地看着那枚吻痕,按在床边的手指蜷了蜷,压抑住想要去抚摸触碰他的冲动,“主……您还想要去外界吗?打算何时启程,我好提前做准备。” “不了,外界,外界似乎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吸引我,还是迟点再说吧。” 不想走了也好,这样他就不用一次次地让严汶陷入沉睡了,虽然他的主人睡着后,他就能够肆无忌惮地将主人压在身下好好地疼爱一番,但他还是更喜欢严汶清醒着的时候,这样他的主人就能在午后阳光正好的时候陪着他一起在院外的树下晒晒太阳,亦或者是下下棋,这样的生活多么的宁静美好啊。 我会永永远远,把你当做最为珍贵的宝藏,死死的,紧紧地守护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