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沉萸眼睛亮了亮:“我也很想知道。” 这一次,她只是个旁观者。 朱夷烊惨死的事已经过去好几天,孟久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孟保壁的精神状态更差。 家里的佣人都有忍不下去辞职的。 这天她刚回家,一个人在餐桌吃饭时,管家带进来一个包裹,说是孟久网购的东西,她随口道,“送上去吧。” 管家应声,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带着包裹上楼。 “谁?”冷硬的声音细听时会发现一丝颤抖。 孟久道:“是我的颂钵吗?” 孟久僵硬地起身下床,掀开被子时,光线刺目,两隻混浊的眼眨了又眨,才勉强适应室内的光线。 包裹有些重。 恐惧让她退化,剪刀都拿不稳。 腥恶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动静大到孟雪意都听见了。 管家如实道:“是颂钵。” 孟雪意嗤笑:“无用功。” 管家呐然:“商家的发货地是洱城。” 管家紧随其后。 孟雪意只看了一眼,转过头就吐了。 次日, 临近总测前的最后一次上课,按照培养计划,应该是王今沣的人文课, 但教务处临时变更计划, 人文课变成颂钵课。 等到众位学员都按照老师的指示坐下冥想时,秦荔睁眼看向萧沉萸。 旁边的关娴坐立不安,动来动去, 发觉她的视线后, 小声说了句:“看什么呢?” 这节课并未起到什么作用, 心怀鬼胎的人照样惦记着害人, 比如愤愤不平的萧元漓;心有执着的人照样引以为乐,比如阴晴不定的秦荔。 下课后, 关娴和萧沉萸一道回宿舍换衣服,她怏怏不乐地道:“这次总测还不知道怎么考, 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还以为颂钵的禅意把你从总测的深海里拉出来了。” 萧沉萸转头,对上她灼热的视线,品出其意,想也没想就拒绝:“江主任早警告我了,不准帮你。就是一次总测,没那么严重,菡姨还能打你不成?” 萧沉萸微笑:“你这种病,好好学习就治好了。” 她的活外挂已经不肯伸出援手,她得一个人上考场了。 她显然是没听说孟家的消息,否则就会知道,真的有。 “杨栀过去看了,牛皮纸里包了颗血淋淋的人头啊,亏她们想得出来,孟久到现在没醒。” 萧沉萸问:“死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