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道：“人还活着的时候就身首异处，可不是死后才分尸的。前一个叫朱夷烊的，也是活生生被剥了皮，那皮剥的真太整齐了。” 柳祈说道：“很正常啊，这些事本来就跟你没关系，都是孟久自作孽，她办案总不能胡来，把无辜的人扯进去。我真想知道，孟久还有没有应对的办法。” 萧沉萸却道：“要想结束这件事，孟久和孟保壁自杀就行了。”刺猬这个组织，最崇高的只有标语，实际干的都是索命的活儿，擅长摧毁人的信念，如果孟久和孟保壁自杀了，刺猬会觉得没趣，也就收手了。 萧沉萸莞尔，“这样也不错。不过我现在担心啊，曲慧杀了这么多人，再逼死孟久，最后一个是不是我了？” 这么多年过去，萧沉萸明显已经放下，可柳祈却怎么也忘不了。 随口一说罢了，萧沉萸并不真的担心什么。 “别担心我，”萧沉萸道：“刺猬肯帮曲慧杀人，目的是在我们，想求合作而已，即便曲慧想做什么，刺猬也不肯的。” 萧沉萸慨然：“她要能製得了孟雪意，就不用来向我们投诚了。” 这就更使人困惑了。 柳祈讚同：“杨栀也在怀疑姚锦眀的死，明面上跟人说是意外，但已经怀疑刺猬了，万一刺猬被抓到……” 要抓刺猬，那会是极为漫长的一战。 柳祈叹气：“牧老板来兰宜了，她去看你没有？” 意料之中，柳祈道：“难怪昨晚她来找我的时候状态不对。她见到秦荔了？” 柳祈沉默几息，想到牧惜笙的警告，便不多说，而是道：“你和秦荔还得合作多长时间？” 可她发现，牧惜笙会收那些礼物都是看到萧沉萸的面子上。 柳祈不解道：“我一直没想明白，于暄的死真的跟刺猬没关系吗？为什么孟雪意会知道？” 柳祈道：“如果我们查清了于暄的死，也拿到了宝贝，你跟秦荔怎么分？” 柳祈放下心：“小秦总狡猾，我怕你心软。” 两人刚聊完，关娴在外面敲门。 关娴又发现一道好菜，老早跟老板打了招呼，预留了一份。可巧萧元漓也喜欢这家的焗饭，排队时三人撞上。 萧沉萸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只有两个位子，只够我跟关娴坐了，要不你挂房顶上，咱们也算一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