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鱼全程只是安静地看着,就在疯女人手里的枪脱手的时候,陶鱼注意到她左手手心部位有被什么刺穿的痕迹,还在流着血。 “走吧,你应该饿了吧,先进物屋吃饭。”白灵儿(刑狱)避开了母亲的碰触,揽着陶鱼的肩膀往台阶上走去。 她时不时抬头看陶鱼一眼,眼里满是戒备和深深的厌恶。 一个凶狠不讲情面,可以对任何人下杀手;另一个却是个深爱孩子的母亲,愿意为了女儿做出各种妥协。 身高倒是挺像,都比较小巧。但无奈陶鱼没见过白纱女的长像,不知道是不是这位略显沧桑的女人。 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帮刑狱包扎下耳朵,也不能让那伤口一直暴露在外,发炎就不好了。 “想什么呢,这么专注?”陶鱼正在胡思乱想,就听到刑狱温柔的询问声,耳朵都被他呼出的气吹得有点酥麻。 唉,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也太幼稚了吧! 可爱?好像这样形容男朋友不太对吧?白灵儿(刑狱)感到了一丝违合感。 男朋友提到药的副作用,很严重吗? 啥意思? 难道把药给他的人,是自己? 这游戏有病吧?让她找杀人凶手,找来找去是自己? 不可能,不可能,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恰好此时两人来到了餐厅,看到轮椅上坐着的花白头发的中年男人,以及餐桌上丰盛的饭菜。 等她找个好借口再解释给刑狱听。 “快吃吧,菜有的是!” 明明她现在很饿,却吃不下饭了,难道是因为那毒死人的药给她带来压力太大吗? 陶鱼狠狠咽下那块红烧肉,破釜沉舟般说道:“药在哪里?先拿给我。” “药在妈妈那里,我问问。” 略一纠结,她还是选择了相信陶鱼。不知道为什么,她内心里一点都不愿意怀疑眼前这个她深爱的人。 “药在床边的小柜子里,冬儿去拿吧,顺便处理下你的耳朵。刚刚,妈妈对不起你。”甘灵笑着说道,看着女儿的目光里有着浓浓的愧疚。 她现在的感觉很复杂,一面是她记忆中温柔慈祥的妈妈,一面却是如今的妈妈毫不顾忌挥向自己的枪托。 白冬儿怎么想的陶鱼并不知道,她现在一看到甘灵就发怵,根本不敢单独和这女人同处。 身后却传来甘灵有点僵硬空洞的声音。 陶鱼脚步一滞,顶着甘灵奇怪的目光,看向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海鲜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