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怎么去见白家人,还能不被追着用枪打呢? 私闯民宅不说,单单她是从人家闺房里出来这一件事,就足够挨上几颗枪子了,她刚刚脑袋上可是差一点就多了一个洞呀。 要不,再爬墙下去,假装是从外面来拜访的? 只要她想办法溜出别墅,再假装敲响大门,她就成了来拜访的客人,而不是偷偷和人私会的可恨家伙。 逃生绳看着很不靠谱,但陶鱼还是险象环生地落到地面,中间只惊动一只可爱的甩着舌头的大金毛。 只是那雪白的骨头怎么看怎么奇怪,不像动物的,倒像是人的大腿骨,上边一片血迹看着也让人疑惑。 “谢啦,下次我请你吃烤得流油的香肠啊,别吃这东西了啦。”陶鱼没接大金毛的礼物,扫了眼不太金毛不太灵光的左前腿,借助着花园里的绿植遮挡,她躬着腰朝大门口走去。 大金毛确实没追击她或是大叫,它只是腿脚不利索地跟在一米之外,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 大金毛扬着一张暖男脸,就是听不懂,陶鱼走一步,它就跟着走一步,活像她才是这狗的主人。 “卡鲁托,回来吃饭!”是刑狱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惊,陶鱼赶紧蹲下,可惜已经太迟了,紧跟着刑狱走出来的女人,已经看到了陶鱼,那疯女人手里多了一把一看威力就很大的枪。 在子弹出膛前001秒,陶鱼风一样刮向刑狱,此时唯一能救她于水火的,只有这位可爱的女朋友。 可怜的家伙,因为流弹擦过脑袋,柔顺的毛发还被打掉一小撮,此时只能趴在地上无助地呜咽。 她现在满脑子就是为了不gaover,她得跑快点,再快点! 陶鱼看得出来,这个疯女人虽然有滥用枪枝的嫌疑,好在她还没疯到会对她女儿动手的程度,否则刚刚在卧室她就不会选择退让。 陶鱼抓着刑狱的衣服,气喘吁吁地说道,大眼睛blgblg看着男人,让此刻的白冬儿(刑狱)忽觉得心中有异样的情绪升起。 “妈妈,这是我同学,我拿回来的药就是他……和他一起研究出来的,你的枪能放下了吗?” “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女人颓废地看着陶鱼,眼中有种被隐忍的被背叛的愤怒。 就在经过妈妈旁边时,异变陡生,甘灵又重又硬的枪托狠狠地打向刑狱的头,就像是在教训不听话的狗。 难道她发现了什么,比如刑狱并不是她女儿的事? 就算这样,刑狱的耳朵上也留下一个形状狰狞的大口子,好像耳骨都断了。 “妈妈,你病得有点重了,以后别再拿这么危险的东西了。”白灵儿(刑狱)一个手刀砍在母亲握枪的手上,打掉了她手中危险的家伙。 白灵儿(刑狱)一把推开她,吹了个口哨,把大金毛叫过来,叼走了枪。 瑟缩在地上的大狗瘸着腿离开跑上来,叼着枪就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