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好像还很好喝的样子。 如果自己不愿意留下的话,女朋友肯定会帮她吧? 对了,她之前的想法本来就是错的!她不能一直想要依靠刑狱,虽然甘灵把他当成了女儿,看着十分爱护。 他耳朵上的伤哪里来的? ! 如果她跟过去,刑狱会不会再受伤?甚至被杀? ! 不能连累刑狱! 想到此处,陶鱼淡定地接过甘灵递过来的粥,并对刑狱摆摆手。 再厉害的药,剂量不够也毒不死人。再说了,真有毒,她的舌头也会如实的告诉她。 他不是很怕妈妈吗? 刑狱眼里闪过一抹温柔的光,他走到门口,对着在门口焦躁徘徊的大金毛喊道: 大金毛疑惑地看了眼刑狱,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向陶鱼。 长头发、大眼睛,笑起来脸颊两边有浅浅的梨窝? 大金毛甩着尾巴哈哧哈哧跑到陶鱼脚边,趴伏了下来,还拿大头蹭了好几下陶鱼的小腿,很惬意的样子。 唯有甘灵不太开心。 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刑狱对所有异常似无所觉,扫了眼笑着的陶鱼,快速朝楼上走去。 刑狱一离开,整个一楼就突兀地安静下来。陶鱼心中一紧,有种毛骨悚然的冷意从脚指尖爬上来,直冲后脑勺。 “卡鲁托,滚!不然剥了你的皮!”甘灵蹲下身体,瞪着大金毛威胁道。 大金毛明显也吓坏了,它选择哆嗦着身体,呜咽着把头埋在陶鱼的腿上,不再看甘灵,同时它巨大的身体把陶鱼护得更严实了一点。 大概是没想到区区一只狗竟然也敢不听话,她烦躁地摸了下腰间,像是要找熟悉的某种武器教训狗,结果摸了个空。 甘灵把手放到腰间的时候,陶鱼离开明白这女人在找什么,她还是想杀了自己! 就算是个游戏,她也不想被枪爆头。 甘灵越看越像杀人全家的凶手,只要能找到确切的杀人证据,陶鱼觉得自己的主线任务也就差不多完成了。 陶鱼想从这个女人嘴里直接套出证据来,反正也差不多撕破脸了。 陶鱼以为她会突然暴起,拿起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武器就对自己开火。 “你的身体不好,多吃点粥。”甘灵的声音都有点抖,像是受到了惊吓,又像是在谋划着什么。 这女人抖得有点厉害,为什么又不对着自己发火呢? 只不过,对面白冬儿的父亲好像并不这么以为。 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眼前这个男人却越看越眼熟。 但如果忽略这些,陶鱼倒觉得这人和她照片上的一个人很像。那个人站在照片后边的角落里,五官深邃,神情内敛,看着像位事业有成的成功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