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之前钟千帆突然消失一事,叶赤灵对这人十分不满,听到这话,顿时冷哼一声。 “这汴京一时半会是消停不下来的,单屈家一案,就不知要有多少人落马,到时候京中空缺位置众多,你们必然能借此机会一跃而上,一刀一枪打出来的职位,总归比当个锦衣卫更稳当。” “殿下……” “我瞧着宁望舒还有大动作,肯定不止屈家一个大功,即便你们进去稍晚,也不缺晋升的机会。” 叶流云也摇头:“几个虚职罢了,我和赤灵隻想陪在殿下身边,再说,若我们都走了,谁保护殿下。” 盛拾月深深吸了口气,将心中复杂情绪强行压住。 盛拾月扯了扯嘴角,硬生生扯出一抹笑,便道:“你们跟了我那么久,还不知道这京中的危险,根本就不是什么刀光剑影的刺杀,就好像我被关入宫中,你们除了干着急,还能做什么?” 叶流云、叶赤灵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到,一个个捂住屁股,既不知所措又委屈。 “我被关在宫中的那半个月,一直在想、一直在后悔,宁清歌被冤枉入狱、小姨突然失踪,我才知这世态炎凉,懊恼没有替你们好好想过。” “我总得为你们谋划一番,即便有一日我……” 盛拾月闻言,也不生气,反倒掀起眼帘,故作凶恶地瞪了她一眼,没有半点威慑力地喊道:“慎什么慎,好好驾你的车去,再这样下去,天都黑了我们还在这里打转。” 叶流云挠了挠后脑杓,连忙挥起鞭子,不准马儿再偷懒。 盛拾月瞥了眼叶流云,这人脊背突然挺直,偏身向里头。 “只是这一次,孟四儿信中提及金夫人的次数颇多,而金夫人也对孟四儿百般夸讚,两人关系一下子变得极好。” 可她自个还没有察觉,自以为十分平静,实际却是咬牙切齿地开口:“外头路程艰辛,她们两人互相陪伴,亲密一些也正常。” 叶流云偏过头,还是不肯松口。 盛拾月揉了揉眉心,这也是她想那么久,却一直没有告知两人的原因之一。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只要殿下愿意。” 盛拾月欲言又止,一口气上上下下,愣是没办法落下,憋了好半天才道:“你们就当替我办事。” 盛拾月故意将这事说得严重,又道:“宁望舒的巡抚使看似威风,实际就是哪都讨不了好的酷吏,昨夜你们不在,未能瞧见百姓对宁望舒的惧怕。” “到时候我能靠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