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楚召淮道。 “别乱动。”楚召淮小声道,“低下头。” 随后,一条布缓缓搭在他的后颈。 那是之前被他强行拽下来的楚召淮的腰封。 楚召淮坐在姬恂腿上,手扯着腰封缓缓在姬恂脖颈间缠了两圈,又在末端打结绕在自己右手中。 明明极其折辱,他却莫名兴奋,瞳仁几乎都收缩成细细一条线,宛如潜行狩猎的兽。 楚召淮并不觉得这个动作能和色欲扯上关系,故作镇定地解释:“我有心疾,受不得太、太剧烈。若我觉得太快就、就勒紧腰封,你呼吸困难立马停下,记住了吗?” 楚召淮见他表情终于变了,还以为他害怕,赶紧道:“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我又不会真的勒你……” 楚召淮也放下心来。 楚召淮常年饮药,浑身上下皆是清苦的药香。 楚召淮浑身上下好像每一寸都合乎他的喜好,无论是跪在腿边的双膝,拚命蜷缩张开的脚趾,时鼓时平的腰腹,还是响在耳畔的喘息和哭声,昳丽脸盘上的泪痕,就连怒骂声也让他血液沸腾。 “我不喜欢,你把手松开我就不打你。” 楚召淮也曾医治过其他患心疾之人,不少还成家立业,若非病得一动就心跳数百下的重度心疾病人,不至于连房事都做不了。 可越到后来姬恂越控制不住自己,无论怎么打骂都不听,楚召淮神智昏沉至极,下意识收紧缠在手掌的腰封。 楚召淮艰难伏在他肩上喘了几口气。 楚召淮恹恹得埋在姬恂颈窝,准备缓一会。 楚召淮一惊,他还喘着,立刻威胁地勒紧腰封:“不、不许!” 楚召淮愣了愣,眼前骤然一黑。 腰封倏地收紧。 鱼戏莲花的腰封之上还垂着流苏玉坠子,顺着动作缓缓在姬恂坚实有力的腰腹上轻撞,隐隐滑落几滴狰狞的血滴。 哪怕即将窒息,姬恂仍然动作不停。 片刻后,楚召淮浑身瘫软在他怀中,半睁着涣散失神的眼瞳,险些失去意识。 姬恂脖颈青筋暴起,眼前一阵阵发黑,骤然得到呼吸,终于猛烈喘息起来。 姬恂眼前雪花似的黑点散去后,若无其事垂下眼看向怀中人。 “你……”楚召淮恹恹看他,意识不清地闭上眼,浑浑噩噩间生平第一次说出狠话,“你死去吧。” 姬恂缓缓笑开了。 姬恂勾唇一笑,将散落的腰封重新一圈圈缠在自己脖颈。 姬恂脖颈已勒出狰狞可怕的淤青伤痕,他却恍然未觉,缠好后将腰封的结重新缠在楚召淮手掌中。 姬恂似乎还未清醒,凑上前去用止咬笼轻轻蹭了蹭他的唇,声音又轻又柔,像是隻蛊惑人心的魔,蹭了几道血痕的眉眼全是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