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今之计,怕是只有让姬恂发泄出来。 “自渎”这俩字神医根本羞于说出口! “什么?”姬恂问。 姬恂眉头轻动,眸瞳依然困惑。 真是疯了。 “别再动手动脚。”楚召淮指了指袖子上擦的几根金针,警告姬恂,“否则我可真把你扎不举了。” 这个样子比方才那副要吃人的模样好多了。 姬恂寝房并不像暖阁那般装饰得好似春日暖阳,床幔床榻皆是暗沉之色,两道绣着暗纹的床幔缓缓落下,将外头的烛火层层遮掩住。 姬恂垂着头,还在盯着他。 姬恂倒是听话,竟真的阖上眼。 刹那间,楚召淮面容一片空白,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这要是举一晚上消不下来,八成往后真的要不举了。 算了,医者仁心,自己造得孽咬着牙也得承担。 周患坐在台阶上没心没肺地赏月,瞧见殷重山一会一个动作,像是上蹿下跳的猴子,忍不住疑惑道:“你听什么呢?” 周患“哦”了声,也跟着凑上前去听。 王妃似乎在骂人。 “没有。” “没睁眼。” 殷重山和周患面面相觑。 楚召淮卖力了半个时辰,姬恂却没有丝毫反应。 楚召淮手腕酸疼,掌心都红了,他哆嗦着手探了探脉,体内火毒仍在衝撞经脉,且随时都能爆体而出。 殷重山一脚踹开门,飞快衝来:“王妃有何吩咐?!” 隻说了一个字,楚召淮话音戛然而止,欲言又止半晌,险些将自己憋死。 璟王一无姬妾,二无男宠,满府只有王妃一人。 更何况…… 殷重山满脸肃然等吩咐。 殷重山:“?” 烛火倒映,隐约瞧见床幔里楚召淮单薄的身影,他深深吸了口气,好似电光石火间做好决定。 殷重山不明所以,但还是领命退下。 疯了疯了。 姬恂极其安分,细看下那瞳孔已涣散,似乎早已失去神智,却凭借着本能没再伤他。 晶莹泛着青叶似的绿,手指一蘸在指腹蒙上一层半透明的水膜,带着一股清甜的幽香。 楚召淮心想。 艰难做完决定,楚召淮怕时间一长自己又要知难而退,索性不再犹豫,直接蹭到姬恂身边,修长的腿轻跨,慢吞吞坐在姬恂双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