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没有了？是不是也不复先前的雪白灵动了？ 虚无空间内，许远白被一股重力压到无法再移动一根手指。 她的眼睛也红了。 但是她现在却无法把明青带回来。 她不管不顾就要坐起来继续施力。 天玄石显然是真怒了。 反噬到了。 她想把明青带回来，现在却连承受反噬都快不行了。 许远白惨白着脸感受着那股反噬快要把她震死。 许远白怔了怔，眼睛发亮：“前辈，是您吗？” 许远白着急不已：“前辈，你快救明青！” 声音的主人似是看了一眼，表情复杂，对许远白道：“有人去救明青了。” 许远白眨眨眼很不解。 天玄石内。 明青就知道天玄石这回是真的要关闭了。 但是没有。 四周皆虚无，她没有立足之地。 明青不解了一瞬，很快知道这大概就是许远白口中的危险了。 现在光影没了，长河也没了。 天玄石关闭。 那她要死了？ 底下那股拉力太重，她根本无法使力。 结果就看到一抹黑影凭空出现，伸手拉住了她，带着她重新站在了虚空里。 她真跟过来了？ 明青的第二想法是，恶念怎么就能站在虚空里不被重力影响？ 明青看得有些出神。 不是杀人时无情淡漠的笑，也不是先前乱她心神故意模仿师姐的笑。 因开心而笑。 明青不明白。 “明青，幕流月曾经救过你，于是你视她为明月。” 她眉眼弯弯，看起来显而易见的开心。 只是她还是不怎么明白为什么救她会让恶念这么开心。 明青神情微怔，很自然地回答道：“你一直都是啊。” “天玄石要关闭了，我该回到修罗窟去。” 凭什么需要她时把所有恶都移给她，不需要就要把她剥离开呢？ 她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现在她却不想了。 她是恶念，生于恶，长于恶。 进了天玄石也没什么不同。 直到遇到明青。 她被明青捡了回去，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养着，还学会了很多很多，变得像一个“人”。 而后又遇到了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