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我不再杀人。” 自季无常面前逃跑后，她真的没有再杀人。 明青怔了怔，点头：“当然。” 那股重力再次出现，这次却不是要拉她向下，而是向上的。 明青有些急，一边被拉上去一边看着恶念。 “明青，我原是没有名字的。” 循影、幕流月也都不想要恶念。 黑漆漆、跟影子一样，可不就是黑影。 她问姓什么。 姓明，名阿月，那就是明月。 她也能是明青的明月。 恶念追上明青，拉住她的手，看了她的唇很久，最后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她说。 现在，因明青生出向善的心。 她会消散于世。 遥远天外， 一声轻响。 他们面上有着无法掩饰的疲惫，此时看上去的眼神却满是郑重严肃。 寂静无声里漫开沉重压抑。 上清宗， 上清殿上空的云层里。 上清宗主峰的苏峰主、刑律堂的齐副堂主、星辰殿副殿主、藏剑阁副阁主…… 此时众人看着如洗天空，吹着柔和微风， 表情却都极为严肃。 像是一道开关， 大能们纷纷忧心不已地开口：“三天两头， 不一直都这样？” “沈筝还在闭关参悟玄黄图。” 大能们一句接一句。 “也不知道明青能到哪个境界？灵相境中期？灵相境后期？甚至是巅峰、圆满也有希望！” 天玄府长老摇摇头：“哪有那么容易？修为越往上， 进境越艰难。” 但天才例外。 所以， 万一明青真就那么逆天到了灵相境巅峰甚至圆满呢？ “要是明青能到灵相境后期、巅峰，那么离天元境也不远了。那么——” 也不必再拖了。 那是明青，到了长生境， 应该就差不多了吧？ 他在想什么，四周大能约莫也能知道一二。 氛围一时极为安宁祥和。 在场也不是只有天玄府长老才了解天玄石。 明青才修行多久？ 却已经到了灵相境。 也不输当年那些天才。 她太年轻，修行的时间太短。 刑律堂的齐堂主很认可藏剑阁副阁主这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