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粉红在黑暗中,不甚明显。 “哦哦。”何子然闻言,又手忙脚乱地往起爬,但太过紧张,动作极度笨拙,连腿要往哪儿放都不知道了。 何子然听到苏聘的笑声响在耳廓,心头更是紧张,慌慌张张地甚至一手直接按在了苏聘尺寸不小的胸脯上。 明明是苏聘被占了便宜,苏聘还没说什么呢,何子然倒是紧张的不行,像火烧了屁股一般,着急忙慌地将手撤开了。 何子然闻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将姿势摆好。 何子然当即身子一滞,从里向外透出一股子愉悦气息来。 饶是不久之前何子然再让她生气,这会往床上一趟,她便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本能了。 同时,她一手扶在何子然腰间,另一手则沿着他完美的腰线,往后庭摸去。 何子然所说不错,苏聘确实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会出水的屁眼,真不错。 “哈啊……嗯……”何子然撑着身子的手,不觉间攥紧了床单,脸上泛起大片潮红,“苏聘……哈啊,嗯……主人主人……” 都进去一个关节的手指突得消失了踪影,何子然着急又委屈,将头埋在苏聘肩头呜咽,小屁股更是一耸一耸的着急。 何子然色急,一边把半勃的小鸡鸡在苏聘身上蹭着,一边扭头呜咽道:“不,不叫了。求求你,操我。唔嗯……求你……” 与此同时,何子然的身子崩的硬硬的。对这外来的东西,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直到耳边又响起何子然的呜咽,苏聘的食指才又缓缓用力,往里送去。送进一分,撤出半分,循序渐进。 然后,她便瞧见何子然在黑暗中,双眼蓦然盈上了一层泪。 软绵绵,情深深,像滚烫的铁水一样滴在苏聘心口,将她烫的一愣。 听着这小可怜那句主人都要出口了,却又突得改口,苏聘动了动自己埋在人家屁眼里的手指,觉得自己不得劲。 轻叹一口气,先是如何子然所愿,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苏聘才道:“叫吧,想叫就叫。” 两唇相碰,何子然不等苏聘来攻陷,便主动张开嘴探出小舌头,纵容她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 “哼啊……主主人……呜,嗯……”屁眼里的手指逐渐从一根扩增到三根,何子然一手攀着苏聘肩膀,小鸡鸡不断在她小腹上蹭动着。 一双眼尾上挑的窄长眼睛中盛满了笑意,苏聘将何子然早虚虚搭在屁股上的手扯过来,圈在自己脖子上。 “哈……哈啊……”在小鸡鸡被苏聘握住的瞬间,何子然便感觉一股麻楚楚的舒爽从铃口传出,满及四肢百骸。 张嘴在何子然挺到面门上的雪白胸膛上轻咬了一口,苏聘哄道:“没有欺负。主人喜欢小狗,小狗最乖。” “对。”苏聘慢慢将人压回怀里,吻住他双唇的同时,双手同时动作。 却不想,他这番动作,正好将胸前两个粉嫩嫩的小奶头送到了苏聘面前。 “哈啊哈啊……不要,不行了……主人……呜呜呜……啊!” 这会也别说什么往起攀了,在苏聘手中达到高潮,何子然软得像是一滩水。 苏聘低头,看了眼他这色情到极致的诱惑模样,不觉喉头一紧,在他额角落下一吻。 但苏聘的吻一吻即逝,没多半刻停留。 何子然伤心极了,没有亲吻,便就这么趴在苏聘怀中小声啜泣起来。 但苏聘只当他是高潮后情绪格外敏感,便伸了一只手来轻轻抚摸何子然的背脊,沿着他因瘦弱而格外明显的脊柱。 从下到上,从上到下,仿若在弹奏着世间最美妙的琴谱。 何子然总算是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各种复杂体液弄脏的苏聘的衬衫,他羞红了脸。 却被苏聘抓住了手,她挑眉,问道:“想做什么?” “没事。”苏聘感觉一阵困意来袭,拍了拍何子然的手,道:“就这么着,睡吧。” “嗯?” “倒也是。”苏聘往起坐了点,顺势将何子然以背对自己的姿势侧搂入怀。 十点二十九分。 “但是确实是没时间了。”感觉到怀中人的失落,苏聘将他往怀里搂了搂,道:“快睡吧。” 或许是苏聘的怀抱太温暖,或许是苏聘的态度太温柔,他没如自己所料一般忍耐住身下的不适,反倒轻轻开口道:“苏……苏聘,不舒服……” “嗯。”轻声应了,何子然轻手轻脚地往浴室而去。 但,事实证明,美梦终究会碎的。 已是秋季,彭小星围着一条灰色围巾,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 彭小星推门而入的瞬间,秋风扫过他的卷卷的短发,像极了从日韩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年。 一看就哭过很久。 屏幕熄灭,彭小星将手机放入衣兜,缓缓在何子然对面坐下,惨白着脸扯了下唇角,道:“……你,好……” 尤为不敢看人哭红的眼睛和鼻头。 由于何子然的不回应,在彭小星打完招呼后,两人之间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 待侍者放下咖啡,两人齐齐道了声谢。 后,终是彭小星再次打破这氛围,他看着眼前苏聘最爱喝的热美式,扯出个无力的笑看向何子然,道:“你……和苏聘姐,到底……” 此话一出,犹如平静湖面倏地掀起千层浪,彭小星眼中挂上泪,一手扣着咖啡杯,他哽咽道:“我我知道,但是……” 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昭显着两人昨晚的放纵与欢愉。 苏聘姐从来没这样对过他,苏聘姐从来对他都是温温柔柔的,很少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苏聘姐是在自己身上从来都没爽过吧? 说完,彭小星吸了吸鼻子,便抹着眼泪转身离开了。 顺利到让人不敢相信。 但何子然内心却没有半分他想象中的开心,有的只是更大的担忧与不安。 不会的,不会的。 但是,到底删没删干净? 那苏聘不还是知道了? 直到日落西山,何子然心头还是惶惶不安的。 何子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苏聘没找他,或许是觉得昨晚的事翻篇了,或许是因为昨晚的事不想理他了,但是无论怎样,都证明苏聘是不知道自己找上彭小星了的吧! 但,他心头的所有惬意,在看到酒店内的苏聘时瞬间消散了。 何子然不确定苏聘现在知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他妄想抱着一份侥幸想道:或许苏聘不知道,或许苏聘是玩了自己觉得还不错。毕竟,他们昨天晚上曾一起欢愉过。 苏聘却抬眸看他一眼,白净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一点,手机的声音瞬间被无限放大—— 侥幸破碎,何子然脸上闪过仓皇无措,却仍佯装不知情,干笑道:“你……这在跟谁打电话呢?” “苏聘姐,小星要离开了。你不要找我,希望你和他能跟幸福。” 苏聘淡淡的眼神一直盯着何子然,待这语音结束,她方倏地从沙发中起身。 苏聘好以整暇地从沙发绕到何子然身前来,看着何子然坐在地上狼狈的样子,一脚踢开他一条腿,站在他两腿之间。 “我……”何子然颤颤巍巍地抬头,因为害怕,话都说不清楚。 “啪!”了狠手,这一巴掌打的何子然头晕目眩。 “真他妈是贱货。”苏聘低头,看了一眼何子然已经支起帐篷的裤裆,勾起何子然下巴,便看得对方眼中一片迷蒙,显然是被四个巴掌打骚了。 此时,门铃突得响起。 说完,也不等何子然给出回应,她便重重地碰上了门。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从地上爬起来,倚着镜子观赏自己红肿的脸。 苏聘非常生气,他知道。 但是…… 何子然两手捂着脸,看着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感受着自己脸颊的红肿,他不由得笑了出来,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地落下。 滴答。 四十分钟后。 明晃晃,照的他眼睛有一瞬的痛。 苏聘话音所指,是靠在墙面上的一块巨大的落地镜。 削好的生姜。 却见后者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正一边卷着衣袖一边看着他,见他眼有恐惧,苏聘咧嘴笑道:“怎么?怕了?怕了现在就滚,别逼我……” 他太害怕苏聘让他滚,他太害怕苏聘从今以后不愿与他再有半分瓜葛。 这番忠心表白,任任何一个主听到,心中都会泛起丝丝柔软的。 终将衬衫整理好,苏聘随手抄起那竹条,走向何子然。 “嗯嗯嗯!”何子然连忙点头,“只要主人能消气。” 背脊上的竹条继续滑动,苏聘通过落地镜继续看着何子然,“你怎么知道,我想打死你?” 何子然一惊,倏地抬起头,与苏聘对视。 “啊——!” 尖锐! 苏聘冷笑,“不是要我打死你?怎么一下就受不了了?这么不经打,还当什么狗?” 不待他将话说完,苏聘便又甩了一竹条在他背上。 何子然是咬破了下唇,才勉强憋住了那声呼痛的。 一次比一次更重! 何子然不解地看向苏聘。 瞬间,何子然的眼眶就盈上了泪。 他当然不配。 看着那张宽大的床,何子然因为情绪激动,双拳都紧紧握了起来。 拥抱过他。 “知道不配就好。”苏聘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伸手指向外面的沙发,“滚那睡去。” 他抬眼怯怯地扫了一眼苏聘,只感觉眼前人冷酷地像是裹了千层冰,他融不化,他走不进。 他那么爱的苏聘啊! “出去!”苏聘的声音掷地有声,不容商量。 “出去!” 眼中的泪瞬间如决堤洪水般滚滚而下,何子然难受地直抹眼泪。 而是代表,苏聘不接纳他了。彻彻底底,一分一毫都不愿意接纳他了。 怎么办啊。 直到听到苏聘冷声说:“那你在这,我走?”的时候,他方反应过来,连连摇着头,“不不不!我我走!” 待蹭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行动更是缓慢了千百倍,一步一回头希望苏聘能稍微心软,留下他。 他频频回头,却只换来苏聘无情的一脚。 言罢,也不管光着身子摔倒在地的何子然是如何狼狈,苏聘冷漠地一把碰上了门。 直震得倒在地上的何子然身形一颤。 想着这若是以前,苏聘无论如何都会上前笑话自己,然后将自己送往医院的。 但是,这一切都是自己一手造就的。 他唯独不能暖热苏聘的心。 所有的努力都白费。 在彻底穷途末路后,何子然趴在地上,大哭起来。 无声的哭泣与悲伤,像是潮水般浸透了室内每一寸空间。何子然的视野模糊一片,依稀浮现的,是曾经与苏聘欢笑的从前。 没如苏聘所言去沙发上睡,何子然靠着那被苏聘碰上的门缝,缓缓坐下。 正待何子然努力贴近门缝的时候,突然…… 抱着被子的苏聘被脚边的何子然吓了一跳,将被子挪向一边,苏聘垂眸扫了一眼何子然。 复又返回来,苏聘看着那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的何子然,忍着额角狂跳的青筋,指着沙发,“去那。” 感觉额角的青筋快爆了,苏聘深吸一口气。 但,门却被更用力地碰上了。 其实他这会该听话的。 但是。 鼻子像是被捏住了,何子然要很用力才能呼吸。 但是,他不想啊。 室内。 别说人了,连个人毛都没发现。 但a城有那么多条街道,离开a城又有那么多方式,苏聘盯着那依旧平静一片的手机,烦躁地挠头。 到底,你在哪儿啊! 对方通知她找到人了,在公安局。 瞧了眼室内处于休息状态的空调,她这才记起来昨晚整个套房内都忘记开空调了,昨儿被子还被抱出去了,干躺在床上一夜,她怕是有些着凉了。 顺手捞起椅子上搭着的风衣,苏聘边穿边往外走着。 室外没了房门支撑的何子然当即一个身形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幸而苏聘眼明手快,腿往前一挡让他头撞到了自己腿上,这才幸免于摔倒。 “不!麻烦你无论怎样要帮我把他留下来,我很快到警察局。我们没有……算是分手了吧,但是我希望他更跟我面谈一次,他现在病情还不稳……好好,麻烦你了,我会尽快赶到的。” 而坐在地上的何子然呆愣愣地看着苏聘的背影在他眼前漂浮不定,最终离去,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 “咚!” 一小时后,火急火燎出门的苏聘,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彭小星是完整的自然人,民警自然不可能将人无故留着,更何况人都说了:是有抑郁症,但药有好好吃,目前很稳定。 苏聘将大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瘫进沙发,总之彭小星就是很不想见她就是了。 突然,屏幕一亮,有电话进来。 苏聘一喜,赶紧接通,惊喜道:“小星,我很担心你,你怎么……” 对于他的对不起,苏聘觉得脸热,“你不必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是这样啊。 “是……”彭小星吸了一口气,先是道了声,“谢谢。” 彭小星在电话那头突然轻笑起来,笑声很快停下,他用尽量轻快的声音,说道:“其实不是哦。小星是考虑过的,小星自认没有他那么那么那而且……无论如何,苏聘姐都碰他了,不是吗?” 电话这头的苏聘面对彭小星的“希望”,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终是沉默了一阵,她方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及……”对不起。 电话这头,苏聘感觉彭小星好似又忍不住哭了。 彭小星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奈。 当他是自己的挚交发小,苏聘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珍惜。 说起来。 苏聘有些迷茫地扫了一圈四周,心道何子然也不该这么快就离开才是。刚刚不还看着他光着身子在门缝上靠着吗? 昨晚没开空调。 遭了! “他妈的,逞什么能啊!” 眉头一皱,苏聘将人彻底翻过来,这方看到何子然满脸是血,但幸好鲜血的源头,他额角的那伤口并不大,这会已经止住血了。 深吸一口气,盯着何子然仍处于昏迷中的脸看了一眼,苏聘深吸一口气,将人直接公主抱了起来,一边将人抱着往沙发去,一边无语道:“真是服了,明知道自己一感冒整个就是一智障,还敢这么折腾自己。他妈的。” 说完,苏聘便按了开机键,却发现自个这手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关机了。 苏聘没好气地看了何子然一眼,将压在他身下的被子翻腾出来给他盖上,又抽了几张纸巾来给他擦脸,“这下好了,要给你打120还得先充会电。” “好。不去医院。”苏聘懒得跟他纠缠,一边手下使了大力擦血,一边没好气道:“等你在这自己把自己作死。” 苏聘随手抓了个充电器来,站在沙发一角。给手机插上数据线,她一边皱眉按着开机键,一边头也不回地道:“不行。” 苏聘脸上微微有些错愕,抬头便看见何子然已经委委屈屈地缩进了被子里,露着一双兔子般的红眼睛,委委屈屈地小声哭着。 苏聘将已经开机的手机放下,几步走到何子然身边,伸手往何子然额头摸去。 终是没能避过。 感冒加发烧,按何子然一感冒就智障的神奇体质,苏聘头有些大。 苏聘见状,当即上前给人轻轻拍着背。直到人的咳嗽停下来,苏聘将人扳正,伸手给掖了下被角,“必须去医院了。” 苏聘却一手握住何子然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认真道:“何子然,我是苏聘。” 真真切切地看着这变化,苏聘继续道:“我要送你去医院,可以吗?” 甫一说完,这家伙就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侧过身去呜咽着痛哭了起来。 以前听闻何子然感冒了报自己名字能好使,她只觉得新奇。现在知道了更甚一层的原因,她的心情…… 因为何子然很小的时候,他母亲病逝于医院,所以这家伙从小就很抵触医院。 “算了算了。先不去医院了。” “我这会要退烧药,如果到晚上还没退烧的话,你就给我去医院……” “——住icu。” 见他这信誓旦旦的模样,苏聘一边往酒店座机旁走去,一边忍不住嗤笑一声,“说得像是你跟自个身子商量好了似的。” 不多时,大大小小的胶囊的冲剂的退烧的消炎的,反正是跟感冒但凡沾点边的药都被送了上来。 相比起找药的过程,喂药倒是显得容易许多。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家伙感冒后,记忆力直线下降。 半晌,花费了大半天功夫,苏聘才总算是给人吃了饭喂了药,再给人弄到床上去睡着了。 垂眸扫了眼何子然带着血迹的指尖,与人相知多年,苏聘自然不需问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何子然睡在床边胳膊一半在被子里,一半垂在床外。苏聘便直接就着这姿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开始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叫醒她的,是颈间出现的炙热呼吸以及细细的吻。 摸过细嫩的背脊,滑过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 呼吸交缠,唇瓣分分合合,待到两人皆是吻到情动不已的时候,苏聘才倏地睁眼。 “我靠!”苏聘一个激灵,倏然起身。站着的苏聘,何子然不知所以地往前来,十分自然地就抱住了苏聘的腿,将脸在她大腿外侧不断蹭着。 有时无意撞到马丁靴上略显粗糙的鞋带,他还会抱怨似地哼唧几声。 所以,现在,这货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晕乎着? 虎口对着他的嘴,将他的控得死死的。 何子然被掐着脸,本没多少肉的脸硬是堆出了几分肉感的可爱,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手指,“这这是……” 说着,他便伸出了红艳艳的小舌头,向前伸去。 何子然本是有些不满意的,但当他的目光顺着眼前这只手往上爬,最终停留在苏聘脸上的时候,他便瞬间开心了。 如果他有尾巴,苏聘估计他这会尾巴该摇上天了。 经历了一次灭顶的高潮,何子然像滩水似得瘫在地毯上,雪白的酮体在雪色地毯的衬托下,瓷白的耀眼。 苏聘面无表情地看着,呼吸却不似她表情冷静。下身已经有了反应,脑中也一直叫嚣着“上他!干烂他!”这样的话。 在床上,他们无比合拍。 两人清洗过后再次躺到床上。 他心中的欢喜简直到达极点,忍不住去看苏聘,却看到她略有些严肃的脸。 苏聘低头看了一眼,在他眉心落下一吻,“睡吧。” 何子然再醒来的时候,夜幕已经降临。 身侧没有苏聘,但有她的留言:醒了来隔壁套房。 何子然的脑海因为留言而升起无数的猜测,好坏参半,心情跌宕起伏。手上动作倒是不敢慢,很快换了衣服,敲响隔壁房门。 何子然推门入内,看到苏聘的背影,她穿了件真丝白衬衫,柔软的衬衫很好地勾勒出她劲瘦的肩胛形状。下身穿着黑色长裤,赤脚踩在地毯上。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闲适地像是正要在家做一顿可口的下午茶。 像位尊贵的国王。 室内的光线仅来自于几处烛火,何子然并不能看清室内全貌,只能清晰地看到皮椅旁边的置物架上已经摆着软绳和乳夹了。 何子然知道:因为她已经决定要享用他这道“下午茶”了。 何子然浑身血液不受控制地往下体涌去,阴茎有了抬头的趋势。 阴茎的反应越来越明显,在他脱光躺在皮椅上,苏聘的手指虚虚点在他大腿面上时,阴茎更是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十分矛盾的心态,落在苏聘眼中皆成了可爱。 “嗯……”尾音还没出来,何子然的视野就陷入一片漆黑——苏聘给他带上了眼罩。 菊穴接触到外面微凉的空气,收缩几下,流出些粘液。 苏聘却一言不发地,将他双臂捆在背后,绳索一拉,何子然陡然被翻转,以面朝下的姿势被吊了起来。 半张的嘴里插进两根纤长的手指,操穴似得顶弄了两下,苏聘的声音传来,“我曾经为奴写过一份誓约,我觉得你知道。” 是的。何子然想起那份自己花了好些手段和心思才拿到的誓约,一字一句他痴痴看了好多遍,幻想这是苏聘写给自己的,他甜蜜得快死掉。但当想起这是苏聘写给别人的,他又嫉妒地发疯。 甚至嘴边笑意更温柔平和:看吧,所有的奴最后都会被苏聘抛弃。只有我才能一直陪着主人。 手拍乍然落在臀肉上,苏聘道:“宣誓给我听。” 手拍又落,何子然忍不住战栗,“上交全部权利……” “请求您主宰我的全部,赐予我快乐或疼痛……” 每说一句,手拍就会落下 仅仅是被鞭笞,何子然就快乐地高潮了,阴茎痛痛快快地射精,让他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何子然刚射精结束,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受不住阳具的攻势,他忍不住往前躲,却正好被戴上了口球。 想求饶,想呻吟,却都被口球堵了回去。 口球和阳具都被撤离,他无力地垂着头,眼罩被情浓时的泪打湿,涎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答,“哈啊……主人,小狗……呃!!” 何子然想躲,被吊起来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控制。而且随着阳具的没入,何子然的臀肉突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 难道说,是…… 接着身上束缚一松,何子然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落入个温暖劲瘦的怀抱,而后被按进柔软的大床里。 被操得昏头了,他扔记挂着自己的猜想,还不等他问,眼罩被取下。 “您……唔……”明明是她问的,何子然刚张嘴却又被她狠狠吻住。苏聘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霸道专横,总是一手按在脑后,一手按在后颈,叫被吻的人无力抗争。 “哈啊,好深……” “好爽……主人好棒……” 何子然骚浪的叫床换来苏聘更用力的操干,凄凄的求饶得到苏聘的深吻。 何子然被折腾得狠了,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他想起身,刚一使劲,浑身好似被车来回碾过的酸痛就一起袭来,叫他瞬间跌落回床榻上,浑身青紫的欢好痕迹也由此暴露在空气中。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床边下陷,苏聘坐在了何子然身侧,手撑在另一侧,将他整个人虚虚拢在自己身下,“被干狠了?” 纤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苏聘不等他说完就吻了上来。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操穴的感觉。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当场活埋了的样子,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将人整个桎梏在自己怀中,然后去寻他的唇。 何子然像是浑身上下都安装了“苏聘探测仪”似得,只要苏聘靠近就全身心向她打开。 苏聘的触碰像是何子然的开关,能一键让他在天之骄子和下流贱妓转换。 边深吻着,苏聘的手开始往下走。一手握住何子然的阴茎撸动,一手探进了他粉嫩的菊穴,就着肠液不断抽插。 她一手握住阳具往前送,一手掐住何子然纤细的腰肢,“新玩意,能让人感觉到操穴的滋味。放松,不许夹。” 刚插进去一个头的苏聘当即感觉到一阵灭顶的快感,直叫她爽得眉头微皱,脸上透出几份急色来。 在知道何子然的穴会流水时,苏聘就知道他的穴是极品,却没想到这样极致。两手抓住何子然饱满的臀肉,大力揉搓,同时身下用力,苏聘整个没入菊穴中,一刻不停地抽插起来。 何子然被捞回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切切感受到操穴的感觉。 察觉到何子然的动作,苏聘挑了挑眉,看了眼他羞耻到恨不能将自己整个人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 早上的情事并没有持续过久,抽插一阵,苏聘半起身将人压在自己身下大力顶撞一番就和何子然一起达到高潮。 何子然再没有正常的入睡或苏醒过,永远是不知在什么时候哪个位置被苏聘操得晕死过去,偶尔转醒还能看到苏聘仍覆身在他身上顶操着。 看到他醒来,她会附身在他唇角留下一吻,“晕了,穴还这么紧?松些。” 有时候是被苏聘吻醒,有时候是被摸醒,而有时候何子然睁眼的时候,苏聘的阳具已经在他体内了,何子然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嗓间就溢出呻吟。 其实何子然的身体永远向苏聘打开,无需任何理由,苏聘随时可以享用。但苏聘总是喜欢找一些无端的由头来“惩罚”他,他的主,任性妄为。何子然无比崇拜欣赏苏聘身上这股痞气,然后更加无可救药地崇敬苏聘爱上苏聘。 饭后,何子然会看一点国外的书。多半是关于古欧时期,君主与平民的爱情。苏聘会处理家族公司里的重要文件,并对何子然的爱情故事们表示不屑,“你就是这玩意看多了,才会把我当成王来伺候。” 于是何子然被按到苏聘胯下,口舌伺候。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一边扇了好几下何子然饱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摇摇晃晃荡出一圈肉欲。她看红了眼,身下动作更加用力,声音带着急色,“夹紧。” 何子然最受不得这姿势,很快被插得咿呀乱叫,阴茎往外漏精,屁眼也好像在下雨,浑身上下痉挛似得抖,最终被抵在墙上狠插着,边射精边晕死过去。 于是他的主只好勉为其难自给自足,将他操到崩溃。 何子然突地坐起来,脸色爆红,“主人,那个员工……!” “哦……”苏聘两指夹着手机转了转,挑眉笑:“他打电话汇报的。”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然还在为这事害羞。 “快点。”苏聘掀开睡袍一角,漏出下面发亮的阳具,“想你想得发痛。” 苏聘很快叫何子然伺候得苏爽无比,靠在沙发上,微微仰着头喘息。两手也不住在他腰肢上来回抚摸,时不时拧一拧何子然的乳头,撸一撸阴茎,但并不一次给个痛快,只叫何子然凭后穴达到高潮。 苏聘擦了擦何子然额头的薄汗,在他耳边落下一吻,“宝宝辛苦了。” 何子然刚射过,哪里经得起这么大开大合地干,很快哭叫哆嗦着射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