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1 / 1)

a市,某五星级酒店总统套房内。 苏聘与何子然是发小,多年的好朋友了。 好友相邀,虽然苏聘不懂为什么自个脱单,他要请自己吃饭,也不懂为什么吃个饭要洗澡,但她还是来了。 蓦然从浴室门口伸出的一只手,让苏聘其余的话梗在喉头。 身为曾经床伴无数的女攻,苏聘怎么会不懂何子然是什么意思? 一步步往前爬,听着苏聘的错愕,何子然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自己一抬头,眼眶的泪就会滚出来。 何子然本以为,只要他好好守着苏聘,换床伴如换床单的苏聘总有一天会累,会发现他的好,会接纳他。 不是又换了个床伴,是谈恋爱。 那他怎么办?那他苦守的这么多年怎么办? 何子然心在滴血,他不知道今日过后,自己和苏聘会走向何种方向,但是他必须做些什么。 视野范围内终于出现了苏聘脚上那双漆黑的马丁靴,何子然停在苏聘胯间,直起了身子。 苏聘低头看着何子然,灯光下,他暖白的身子呈现出一种枯木般的死白。 深吸了一口气,苏聘低声问道:“为什么。” “我说过我不吃窝边草的,为什么?” 没让何子然如愿,在他舌头即将碰上自己的瞬间,苏聘突然伸手扯着何子然柔顺带卷的头发,将人整个提了起来。 苏聘也不低,179。 盯着何子然眼角的泪痕,苏聘只觉自己心头怒火更盛,她诘问:“何子然,为什么?” 何子然连连点头。 最后一句,苏聘几乎是吼出来的。 苏聘其人向来披着冷漠的壳,可何子然现在的所作所为不仅击碎了她的壳,更是要将她点燃了。 他犹记得苏聘曾多次说过,她不碰情不碰爱。他犹记得,苏聘多少床伴都是因为爱上她而被踹了的。 苏聘现在变了,她要安安分分谈恋爱了。 不是,他。 苏聘看着何子然的样子,只感觉脑子一抽一抽的疼。 她是曾经来者不拒。 但,就在苏聘头疼的时候,何子然却是不管不顾地扑到苏聘胯间,一边哭一边舔弄了起来。 卡着何子然脖子,再次将人提了起来。 何子然有一瞬间是被苏聘暴怒的模样吓到的,但心头滔天爱意很快盖过了恐惧,他点头,“是。” 身无寸缕的何子然突然被甩进了大床,大床弹性很好,却还是震得他脑子一荡。极快地转身,支起身子,何子然茫然又恐惧地看向苏聘。 看着何子然的可怜模样,苏聘脱风衣的手一顿,“你要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 没让何子然碰到自己衣裳,苏聘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看着何子然不断落泪的眼角,苏聘心里邪火高涨。 何子然闻言,赶紧起身从床头扯来一个白色帆布包,往苏聘这边推,“知知道。” 冷眼看着包里躺着的黑色跳蛋按摩棒和一根黑色教鞭,苏聘嗤笑一声,“你准备的倒是也算齐全。” 何子然闻言,咬着下唇不做声,只看着苏聘身上只解了一颗扣子的衬衫和完好的裤子,支起身子想要给她解扣子。 看着苏聘动作,何子然当即知道了她不愿意自己碰她的意思。 像狗一样趴好后,何子然微转头,看了眼皱着眉站在床边在帆布包里选东西的苏聘,又咬着唇往后挪了挪,直挪到小腿悬空,膝盖正好跪在床沿才停下。 苏聘察觉到这方异动,抬头看来,当即明白了何子然的意思。 如果趴在这的不是苏聘多年的好友,苏聘应当是会对这样贴心的床伴百加玩弄,温温柔柔地将人玩到硬都硬不起来的。 这人就是苏聘的发小。的心是硬了。 何子然吃痛,小鸡鸡微微有了抬头之势。 身藏在两片臀肉里,多年不见天日的粉嫩屁眼突然接触到外界微凉的空气,在苏聘的目光下,害羞地收缩着。 背对着苏聘,心上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放大,虽然苏聘只是用指尖在自个屁眼上点了点,但何子然却爽到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小鸡鸡翘的更高,何子然强行压下逼到嘴边的呻吟,喘息道:“没……没有,只是,嗯……清洁。” 话音未落,便见她的食指,从指尖到指根依次从何子然屁眼上滑过。 苏聘。 是苏聘! 随着他身形下压,一直无所倚靠的小鸡鸡也终于得以蹭到床单上。 正待他蹭的起劲时,屁眼上微凉的手指突然消失。 只可惜这粉红在黑暗中,不甚明显。 “哦哦。”何子然闻言,又手忙脚乱地往起爬,但太过紧张,动作极度笨拙,连腿要往哪儿放都不知道了。 何子然听到苏聘的笑声响在耳廓,心头更是紧张,慌慌张张地甚至一手直接按在了苏聘尺寸不小的胸脯上。 明明是苏聘被占了便宜,苏聘还没说什么呢,何子然倒是紧张的不行,像火烧了屁股一般,着急忙慌地将手撤开了。 何子然闻言,像是找到了主心骨,连忙将姿势摆好。 何子然当即身子一滞,从里向外透出一股子愉悦气息来。 饶是不久之前何子然再让她生气,这会往床上一趟,她便什么都忘了,只记得本能了。 同时,她一手扶在何子然腰间,另一手则沿着他完美的腰线,往后庭摸去。 何子然所说不错,苏聘确实对他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会出水的屁眼,真不错。 “哈啊……嗯……”何子然撑着身子的手,不觉间攥紧了床单,脸上泛起大片潮红,“苏聘……哈啊,嗯……主人主人……” 都进去一个关节的手指突得消失了踪影,何子然着急又委屈,将头埋在苏聘肩头呜咽,小屁股更是一耸一耸的着急。 何子然色急,一边把半勃的小鸡鸡在苏聘身上蹭着,一边扭头呜咽道:“不,不叫了。求求你,操我。唔嗯……求你……” 与此同时,何子然的身子崩的硬硬的。对这外来的东西,又是期待,又是害怕。 直到耳边又响起何子然的呜咽,苏聘的食指才又缓缓用力,往里送去。送进一分,撤出半分,循序渐进。 然后,她便瞧见何子然在黑暗中,双眼蓦然盈上了一层泪。 软绵绵,情深深,像滚烫的铁水一样滴在苏聘心口,将她烫的一愣。 听着这小可怜那句主人都要出口了,却又突得改口,苏聘动了动自己埋在人家屁眼里的手指,觉得自己不得劲。 轻叹一口气,先是如何子然所愿,在他嘴角落下一吻,苏聘才道:“叫吧,想叫就叫。” 两唇相碰,何子然不等苏聘来攻陷,便主动张开嘴探出小舌头,纵容她在自己嘴里横冲直撞。 “哼啊……主主人……呜,嗯……”屁眼里的手指逐渐从一根扩增到三根,何子然一手攀着苏聘肩膀,小鸡鸡不断在她小腹上蹭动着。 一双眼尾上挑的窄长眼睛中盛满了笑意,苏聘将何子然早虚虚搭在屁股上的手扯过来,圈在自己脖子上。 “哈……哈啊……”在小鸡鸡被苏聘握住的瞬间,何子然便感觉一股麻楚楚的舒爽从铃口传出,满及四肢百骸。 张嘴在何子然挺到面门上的雪白胸膛上轻咬了一口,苏聘哄道:“没有欺负。主人喜欢小狗,小狗最乖。” “对。”苏聘慢慢将人压回怀里,吻住他双唇的同时,双手同时动作。 却不想,他这番动作,正好将胸前两个粉嫩嫩的小奶头送到了苏聘面前。 “哈啊哈啊……不要,不行了……主人……呜呜呜……啊!” 这会也别说什么往起攀了,在苏聘手中达到高潮,何子然软得像是一滩水。 苏聘低头,看了眼他这色情到极致的诱惑模样,不觉喉头一紧,在他额角落下一吻。 但苏聘的吻一吻即逝,没多半刻停留。 何子然伤心极了,没有亲吻,便就这么趴在苏聘怀中小声啜泣起来。 但苏聘只当他是高潮后情绪格外敏感,便伸了一只手来轻轻抚摸何子然的背脊,沿着他因瘦弱而格外明显的脊柱。 从下到上,从上到下,仿若在弹奏着世间最美妙的琴谱。 何子然总算是反应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被自己各种复杂体液弄脏的苏聘的衬衫,他羞红了脸。 却被苏聘抓住了手,她挑眉,问道:“想做什么?” “没事。”苏聘感觉一阵困意来袭,拍了拍何子然的手,道:“就这么着,睡吧。” “嗯?” “倒也是。”苏聘往起坐了点,顺势将何子然以背对自己的姿势侧搂入怀。 十点二十九分。 “但是确实是没时间了。”感觉到怀中人的失落,苏聘将他往怀里搂了搂,道:“快睡吧。” 或许是苏聘的怀抱太温暖,或许是苏聘的态度太温柔,他没如自己所料一般忍耐住身下的不适,反倒轻轻开口道:“苏……苏聘,不舒服……” “嗯。”轻声应了,何子然轻手轻脚地往浴室而去。 但,事实证明,美梦终究会碎的。 已是秋季,彭小星围着一条灰色围巾,穿着一件卡其色风衣。 彭小星推门而入的瞬间,秋风扫过他的卷卷的短发,像极了从日韩漫画中走出来的少年。 一看就哭过很久。 屏幕熄灭,彭小星将手机放入衣兜,缓缓在何子然对面坐下,惨白着脸扯了下唇角,道:“……你,好……” 尤为不敢看人哭红的眼睛和鼻头。 由于何子然的不回应,在彭小星打完招呼后,两人之间陷入了很长时间的沉默。 待侍者放下咖啡,两人齐齐道了声谢。 后,终是彭小星再次打破这氛围,他看着眼前苏聘最爱喝的热美式,扯出个无力的笑看向何子然,道:“你……和苏聘姐,到底……” 此话一出,犹如平静湖面倏地掀起千层浪,彭小星眼中挂上泪,一手扣着咖啡杯,他哽咽道:“我我知道,但是……” 青青紫紫的一大片,昭显着两人昨晚的放纵与欢愉。 苏聘姐从来没这样对过他,苏聘姐从来对他都是温温柔柔的,很少在他身上留下印记。 苏聘姐是在自己身上从来都没爽过吧? 说完,彭小星吸了吸鼻子,便抹着眼泪转身离开了。 顺利到让人不敢相信。 但何子然内心却没有半分他想象中的开心,有的只是更大的担忧与不安。 不会的,不会的。 但是,到底删没删干净? 那苏聘不还是知道了? 直到日落西山,何子然心头还是惶惶不安的。 何子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气,苏聘没找他,或许是觉得昨晚的事翻篇了,或许是因为昨晚 心口巨石放下,何子然悠哉回了酒店。 室内不曾开灯,苏聘穿着白衬衫坐在厅内大软的皮质沙发上,茶几上亮着的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源,苏聘的脸隐藏于光影中,显得有些晦暗。 “苏聘……”被自己内心的侥幸劝服,何子然往前一步,雀跃唤道。 “您好,您所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苏聘冷漠的眼再次看了他一眼,白净的手指挂断电话,点开一条语音—— 彭小星发的,带着浓厚的鼻音与哭腔,短短两句话,却泣不成声好几次。 何子然本张嘴想辩驳什么的,却被苏聘这动作下了一跳,猛往后退了一步,几个踉跄摔倒在地。 俯身,苏聘勾起何子然下巴,冷笑道:“怎么?胆子不是很大么?怎么这会怕我怕成这样?” 苏聘见状,当即甩了他一个巴掌。 苏聘下了狠手,这一巴掌打的何子然头晕目眩。 “真他妈是贱货。”苏聘低头,看了一眼何子然已经支起帐篷的裤裆,勾起何子然下巴,便看得对方眼中一片迷蒙,显然是被四个巴掌打骚了。 此时,门铃突得响起。 说完,也不等何子然给出回应,她便重重地碰上了门。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从地上爬起来,倚着镜子观赏自己红肿的脸。 苏聘非常生气,他知道。 但是…… 何子然两手捂着脸,看着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感受着自己脸颊的红肿,他不由得笑了出来,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地落下。 滴答。 四十分钟后。 明晃晃,照的他眼睛有一瞬的痛。 苏聘话音所指,是靠在墙面上的一块巨大的落地镜。 削好的生姜。 却见后者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正一边卷着衣袖一边看着他,见他眼有恐惧,苏聘咧嘴笑道:“怎么?怕了?怕了现在就滚,别逼我……” 他太害怕苏聘让他滚,他太害怕苏聘从今以后不愿与他再有半分瓜葛。 这番忠心表白,任任何一个主听到,心中都会泛起丝丝柔软的。 终将衬衫整理好,苏聘随手抄起那竹条,走向何子然。 “嗯嗯嗯!”何子然连忙点头,“只要主人能消气。” 背脊上的竹条继续滑动,苏聘通过落地镜继续看着何子然,“你怎么知道,我想打死你?” 何子然一惊,倏地抬起头,与苏聘对视。 “啊——!” 尖锐! 苏聘冷笑,“不是要我打死你?怎么一下就受不了了?这么不经打,还当什么狗?” 不待他将话说完,苏聘便又甩了一竹条在他背上。 何子然是咬破了下唇,才勉强憋住了那声呼痛的。 一次比一次更重! 何子然不解地看向苏聘。 瞬间,何子然的眼眶就盈上了泪。 他当然不配。 看着那张宽大的床,何子然因为情绪激动,双拳都紧紧握了起来。 拥抱过他。 “知道不配就好。”苏聘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径直伸手指向外面的沙发,“滚那睡去。” 他抬眼怯怯地扫了一眼苏聘,只感觉眼前人冷酷地像是裹了千层冰,他融不化,他走不进。 他那么爱的苏聘啊!:“我不想,我……” 何子然着急地抬头,泪眼朦胧的他想要从苏聘眼中捕捉到一分心软,“我睡床下,我睡地板上,求你…” 只可惜,苏聘的眼中没有半丝心软,苏聘的语气仍旧不容商议。 在他心里,这不是睡在哪里的事情。 怎么办。 心头像是有一万个怨灵在哭泣在绝望,何子然难过地感觉时间都停滞了。 一边说着,何子然一边磨磨蹭蹭地往外而去。 然。 直接一脚踹在何子然后腰上,苏聘冷嘲一声,“滚不快,我就帮你一把。” 门与门框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微动了动下巴,那里因为猝不及防摔倒有被磕痛。 但现在,苏聘只会踹他一脚,任由他自生自灭。 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何子然从小便是家长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他能读懂旁人读不透的拗口诗句,他能解开别人望而止步的方程式,但是…… 他花了那么多功夫,走到苏聘身边,但却永远走不进她的心。 所有的思念心焦都无计可施。 他不敢放声,他恐惊扰到室内人。 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知道何子然只会流泪,流泪到麻木的时候,他才缓缓爬了起来。 双手抱膝,何子然尽可能多的贴近门缝,好像这样,就能离苏聘近一点,更近一点。 门被从里打开了。 没说话,她只径直走向沙发,将被子扔到了沙发上。 回应她的,只有更努力往门缝钻的何子然,以及他红彤彤的眼睛。 盯着何子然看了片刻,她没说话,大步走进了房内。 何子然自然是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门被施加了多大了力道,很清楚苏聘现在对他到底有多厌恶。 该如苏聘的愿,去沙发的…… 难过地抽泣着盯着自己的指甲盖,何子然看了几刻,便开始啃咬指甲,很用力的,一下一下像是要将自己皮肉都撕下来地咬蚀。 目光无焦距地盯着一点,将指甲咬的血肉模糊,何子然心头只有一句话—— 他只想离苏聘近一点,再近一点。 苏聘也不安宁,给彭小星打了无数个电话,将他能去的地方都找过无数遍。 公安局的民警倒是通情达理,听闻彭小星有中度抑郁症有自杀倾向,没等什么24小时,便连忙提前立案调查了。 小星,到底能去哪儿啊? 待天已见亮的时候,一夜没怎么合眼的苏聘终于迎来了民警的电话。 激动地苏聘刚挂了电话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只是没走几步,她便打了几个喷嚏。 但,这一切跟小星的踪迹想比,都是那么的微不足道。 刚到门口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苏聘一手接通电话,一手打开了房门。 瞧着何子然眼皮一动,懵懵懂懂地支起身子,苏聘听着电话那头警察的话,脸上有些焦急。 一边说着,苏聘收回腿,着急地往套房门口而去。 似察觉到有些不妙,何子然一手撑地想要起身,却在手掌刚发力的时候,眼前突得一黑。 一头撞上门框,何子然倒地不起,额头冉冉流下鲜血。 终究是去迟了一步,听民警说,自彭小星知道她要去后,情况就很不稳定,一直要求离开。 总之…… 将手机从裤兜取出,苏聘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 再定睛一看,是彭小星的! 尚未等她说完,彭小星就怯怯打断了她的话,他向来是很有礼貌的,他说:“对不起,苏聘姐。” “不 是这样啊。 “是……”彭小星吸了一口气,先是道了声,“谢谢。” 彭小星在电话那头突然轻笑起来,笑声很快停下,他用尽量轻快的声音,说道:“其实不是哦。小星是考虑过的,小星自认没有他那么那么那而且……无论如何,苏聘姐都碰他了,不是吗?” 电话这头的苏聘面对彭小星的“希望”,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终是沉默了一阵,她方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及……”对不起。 电话这头,苏聘感觉彭小星好似又忍不住哭了。 彭小星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 珍惜? 自己一直很相信的人,竟然一直对自己抱有其他心思,这是苏聘最不能忍受的点。 好似自打进门就没听到何子然的声音啊。 苏聘起身,脚步却一滞。 何子然还光着身子挺了一夜。 心头冒起浓浓的不妙之感,苏聘快速绕过沙发往卧室而去,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狼狈倒地的何子然。 低骂一声,苏聘上前几步将人翻过来,却在手碰到何子然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润。 不然,就光苏聘离开的这一会,够何子然因为失血过多死三次了。 将人扔到沙发里,苏聘叉腰看了眼何子然,一边掏手机一边道:“你要是死这,你家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都不能放过我,你倒是真会给我找事。” 昨晚守着手机一整晚,却没充电,再加上今天早上用的这一遭。手机关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关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嗯……?”昏迷中的何子然在听到“120”的时候,悠悠转醒,睁着一双呆愣愣的眼睛看着苏聘,“不要去,医院。” 何子然却好似听不懂苏聘在说什么,只扯着被子,迷迷糊糊又坚持道:“不去……医院。” 言罢,便听到沙发上传来了小声呜咽的哭泣。 这次感冒的这样严重吗? 但已经被感冒弄到神志不清的男孩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呜咽着缩着头,想要避开苏聘的手。 苏聘掌心传来一片滚烫温度。 恰此时,何子然将身子躬成虾米,猛咳了几声。 “不去……”何子然有些着急,伸手想要抓苏聘的衣袖,“不要去。” “苏聘……”何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而后漫起浓浓的痴恋。 何子然闻言,眼中瞬间腾起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的不想去。但他还是攥着被子,撇着嘴说道:“可……以……” 苏聘垂眸瞧着何子然那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眼中有些无奈和复杂。 又盯着那颤抖的背脊看了几刻,苏聘心头泛起一阵烦躁。 一伸手将人翻过来,完全忽略那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苏聘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闻言,何子然的呜咽当即一停,期期艾艾地看着苏聘。 何子然眼中当即闪过谨慎与提防。 瞬间,何子然将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一定会好的。” 轻松拨下号码,苏聘对着酒店使者说出了自己的需求。是跟感冒但凡沾点边的药都被送了上来。 相比起找药的过程,喂药倒是显得容易许多。 唯一的不好就是这家伙感冒后,记忆力直线下降。 半晌,花费了大半天功夫,苏聘才总算是给人吃了饭喂了药,再给人弄到床上去睡着了。 垂眸扫了眼何子然带着血迹的指尖,与人相知多年,苏聘自然不需问就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何子然睡在床边胳膊一半在被子里,一半垂在床外。苏聘便直接就着这姿势,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开始给他处理手上的伤口。 叫醒她的,是颈间出现的炙热呼吸以及细细的吻。 摸过细嫩的背脊,滑过纤细的脖颈,最终停留在对方毛茸茸的脑袋上。 呼吸交缠,唇瓣分分合合,待到两人皆是吻到情动不已的时候,苏聘才倏地睁眼。 “我靠!”苏聘一个激灵,倏然起身。 脸一边蹭,下面已经硬了的小鸡鸡也不安分,躁动不安地在苏聘鞋面上蹭来蹭去。 此情此状,苏聘看的有些口干舌燥。但她还是率先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已经正常,该是退烧了。 苏聘有些不确定,眼见何子然蹭着自己摸他额头的手就要来舔自己手掌,苏聘当即用这手掐住了他的脸。 “何子然,醒醒。”随着手下用力捏了捏何子然的脸,苏聘另一只手伸出一指,问道:“这是几?” 话说一半,何子然突然抬眼看了一眼苏聘,脸上瞬间挂上满满的笑,何子然意乱情迷,“这是苏聘!” 结果自然是没舔到苏聘那指头的了,但他却扫到了苏聘的虎口。 更用力地将自己的嘴凑向苏聘掌间,一口含住了苏聘虎口及上面大片的皮肤,何子然的舌头在苏聘虎口掌下不断滑动,湿漉漉的眼睛一直盯着苏聘,似乎在无声的讨好。 强行忽略何子然的舌头通过自己掌间皮肤,带给自己的那种异样躁动,苏聘强压着镇定,“原还是有些迷糊,但是已经退烧了,还算争气。不过……” 下体刚释放过的阴茎还在往外渗着精,何子然双眼无神、面色潮红、涎水滴滴答答,好似已经极乐到死过去。只有微微起伏的红肿胸膛尚且透露着他的生命体征。 苏聘站着看了几刻,方才确定:何子然对她有着很强的性诱惑力。 “起来。”苏聘意识到这一点,脑中开始计较衡量,面上却不显,她弯腰将何子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何子然躺在苏聘臂弯中,身上覆盖着柔软的、带着苏聘气息的被褥。生命中再没有任何一刻是比现在更快乐的了。 “主、主人?”何子然有些担忧地用脸蹭了蹭苏聘。 因这一吻,何子然整个世界陷入狂欢,脑内噼里啪啦开始放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灯火明灭,像地上的星星。 这是什么意思?? 隔了几分钟,门才缓缓被打开。 苏聘转过身来,干净大气且微微透露着倨傲地五官笼罩在烛光阴影下。她右手拿着手拍,左手拍了拍皮椅,“过来。” 周围场景猛地钻进何子然视野里,主调为黑金的装潢,墙面上一排排皮鞭、手拍和各种道具。 苏聘用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拍,口中还哼着一点小调,似乎并不在意何子然此时因为太过震惊而没有马上有所动作。 势在必得。 他难捱地咬了咬唇,又因想起苏聘的话而很快松口。 何子然羞愤欲死,在苏聘的触碰下他再骚再浪都行。但当苏聘没有碰到他时,他总是对自己不受控的勃起和发情而感到羞耻。 苏聘一手轻轻握住何子然的阴茎,俯身在他唇上留下一吻,“捆绑,可以吗?” 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何子然很快被调整为大腿屈膝分开,阴茎和菊穴朝苏聘大开的姿势。 “嗯……主人……”何子然难捱地挺起胸膛,呻吟出声。 何子然蒙着眼睛,本就对周围环境极其敏感。突然的变故叫他忍不住惊叫一声,接着软绳因重力陷于皮肉的刺痛又叫他的惊叫变成呻吟,“哈啊……唔……” 泛凉的手拍在背脊上游走,带起一串密密麻麻的凉意和快感,伴着苏聘的声音,“对吗?” 如此割裂的心绪让他根本没办法出门社交,直到苏聘和这小奴分开的消息传来,他才终于能以惯常的平和姿态回归苏聘身边。 嘴里的手指抽离,何子然喘息道:“是的,主人。” 臀肉上密密麻麻的痛伴着快感直冲大脑,何子然的阴茎又硬几分,强打起精神才能明白苏聘的意思,“是,主人……踏进您的领地……” “请求……成为您的奴隶……” “忠心臣服您……我主……” 仅仅是被鞭笞,何子然就快乐地高潮了,阴茎痛痛快快地射精,让他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何子然刚射精结束,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受不住阳具的攻势,他忍不住往前躲,却正好被戴上了口球。 想求饶,想呻吟,却都被口球堵了回去。 口球和阳具都被撤离,他无力地垂着头,眼罩被情浓时的泪打湿,涎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答,“哈啊……主人,小狗……呃!!” 何子然想躲,被吊起来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控制。而且随着阳具的没入,何子然的臀肉突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 难道说,是…… 接着身上束缚一松,何子然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落入个温暖劲瘦的怀抱,而后被按进柔软的大床里。 被操得昏头了,他扔记挂着自己的猜想,还不等他问,眼罩被取下。 “您……唔……”明明是她问的,何子然刚张嘴却又被她狠狠吻住。苏聘的吻和她这个人一样霸道专横,总是一手按在脑后,一手按在后颈,叫被吻的人无力抗争。 “哈啊,好深……” “好爽……主人好棒……” 何子然骚浪的叫床换来苏聘更用力的操干,凄凄的求饶得到苏聘的深吻。 何子然被折腾得狠了,直睡到中午才醒来。 他想起身,刚一使劲,浑身好似被车来回碾过的酸痛就一起袭来,叫他瞬间跌落回床榻上,浑身青紫的欢好痕迹也由此暴露在空气中。 狭长的眼睛里满是促狭的笑意。 床边下陷,苏聘坐在了何子然身侧,手撑在另一侧,将他整个人虚虚拢在自己身下,“被干狠了?” 纤长的手指抬起他的下巴,苏聘不等他说完就吻了上来。 凉意一滑而过,好似是错觉。 乳尖突然传来刺痛,带着往下坠的感觉。 金饰淫靡地挂在他白皙透红的胸膛上,好看又淫荡。 “嗯……”何子然微微吮着下唇应答。 苏聘的吻又落下来,霸道蛮横不许人拒绝却又带着温柔妥帖。将何子然从被子里剥了出来,苏聘一边将人吻得意乱情迷,一边将人带进了浴室。 直到两手传来冰凉的大理石触感,苏聘的唇稍稍离开,他才发猛地发现自己站在了浴室的梳洗台前,镜子清晰地映着他淫态毕现的脸。 浑身赤裸,满身纵欲过度的青紫痕迹,胸前挂着淫靡的乳夹。两手撑着大理石台面,臀肉高翘,一副请求被进入的样子。 苏聘戴上新送来的阳具,还没上市的新玩意,说是能让使用者真真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 何子然不停地摇头,眼泪成串落,哭喊尖叫都变了调,罕见地撑着苏聘肩膀挣扎着,浑身不住痉挛。却被苏聘强硬地桎梏住,在猛烈地抽插中,哑着嗓达到了高潮。 苏聘将人放进浴缸时,他还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口中喃喃叫着:“不来了……” 苏聘尤为偏爱他这一身皮肉,光洁白皙,软嫩细腻。从脆弱的后颈往下摸到挺翘的臀肉,再揽过紧致的大腿,能领略何子然的全部风情。 话音未落,何子然就感觉到臀缝挺进个来势汹汹的凶器。 何子然全身心地崇拜着苏聘君王的本质,并盲目偏爱地歌颂着她面上的绅士。 何子然脑袋下枕着苏聘的胳膊,他看向苏聘的指尖,覆手上去与苏聘十指紧扣,回应起苏聘此前的问句,“嗯……”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 苏聘的手环过何子然胸前将人抱起来,跟他温存地接吻,不轻不重地咬他柔软的下唇,而后将舌尖伸入他口中,叫他渴求地吮吸,另一只手在他滑嫩的身体上游走爱抚,带起一阵痒意。 阳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抽插起来,烂红的穴肉得了趣,被阳具带出一截仍贪恋地吮,又被狠狠撞回穴里。 乳夹上的链子来回拍打着胸膛,在苏聘鼓励的目光下,何子然伸手拉住了金链末端,狠狠一拽,红肿的乳肉就传来针扎一样的痛感,带着叫他哆嗦的爽。另一只手往下身探去,握住阴茎开始上下动作。 他全然被快感裹挟,成了欲望的奴隶。手上自泄地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愈发高昂,但在快乐要到达极致的时候,苏聘却突然停了动作,抽出阳具,连带着将他自泄地手强硬掰开。 苏聘不管不顾地将他抛插着,让阳具因重力而一次比一次插得更猛更深。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但两人沉溺于情爱的荒唐日子才刚刚开始。 苏聘两手撑在他身侧,额角冒着汗,漂亮矜贵的眉头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完美的脸庞被色气浸染。 更多时候,何子然会昏睡好几个小时。无知觉地被苏聘抱着去洗干净,然后苏聘的怀抱里醒来。 而后在两人达到高潮后,又会被苏聘以“没给主人问早安”为由,被按着狠操一番,作为惩罚。 早餐时分,两人一般会岁月静好地度过。坐在阳台上或者落地窗前,各自吃着符合自己口味的早餐。 何子然说:“主人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在这些故事里找您和小狗的投影而已。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两人在这间套房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偌大的套房里不属于酒店的东西越来越多,包括何子然一箱一箱的爱情故事,和苏聘一架子的机密文件,书架旁边甚至还摆上了办公桌。 何子然屁股里还夹着个震动的跳蛋,生怕漏出一点嗡嗡声,他拼命地夹紧了屁眼。苏聘却不由得他将注意力放在屁股上,纤长的手指按着他的脑袋往身下送,于是何子然赶紧虔诚地吻上苏聘的阴唇。 苏聘的战栗是他最好的奖赏。 苏聘颤抖着达到高潮,瘫倒在椅子里喘息几刻。而后戴上阳具,将何子然揪出来,按在办公桌上狠狠地操进去。 手拍、鞭子之类的东西再没有在何子然身上使用过,因为苏聘尤为偏爱他光洁白嫩的皮肉。薄嫩的皮裹着匀称漂亮的骨,就算何子然只是半露着背,都能引诱苏聘兴致大发,在他身上撒欢好几个来回。 不过虽不再用手拍那些东西,却不代表苏聘不喜欢在何子然身上留下痕迹。 何子然听话地收紧菊穴,却还是被苏聘转过来,抱着插了进去。 苏聘却有自己的理由,“你夹得不够紧。” 两人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是洗干净躺在床上的状态了。 他给苏聘口交时,不是正有人在汇报什么吗?后面糊天糊地地做起来,那人有什么看到什么?! 虽然下属也不太明白小姐为什么要让他打电话汇报前先敲门,但苏聘带出来的人向来没有怀疑她的意识,只有执行。 但也有那么几天是赶上中午饭点的,这时候两人往往会选择在厨房自己做。两人都出身顶级豪门,百年家族并不热衷将继承人培养成饭来张口、衣来张手的米虫,所以两人的厨艺都还算不错,只是口味大相径庭。 何子然则喜欢各种西式甜点,在厨房忙活几个小时,整得一屋子黄油味,最后端上一份精致的点心拼盘,得到苏聘一个皱眉,“没一个我爱吃的。” 在苏聘心情好的时候,她偶尔会为何子然煎一份牛排。虽然苏聘本人并不碰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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