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何子然在咖啡馆等到了那个叫彭小星的男孩。 何子然眼尖的认出来这与苏聘那件是情侣款。 尤其是白净小脸上的红眼睛,可怜极了。 彭小星凭着微信上暧昧的照片,很快找到了坐在靠窗角落的何子然。 明明是自己将人约出来的,但这会何子然却是有些不敢面对彭小星。 他都这样过分了,人家还能好好跟他说声“你好”,回顾自己做的事,何子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最终打破这份沉默的,是端上咖啡的侍者。 似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微妙,侍者也没多停留,便离开了。 眼见他说不下去,何子然接话道:“我们做了。” 何子然不待他说完,突然将自己宽松的衣领扯开,展示里面的一片红痕,“这是苏聘留下的痕迹。” 彭小星闻言,飞快抬头看了一眼何子然的脖子,又飞快地低下了头,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 他曾以为这是苏聘姐的珍重,现在来看…… 心中被莫大的悲伤掩盖,彭小星的手指紧紧扣着咖啡杯,直将他的手指都扣到泛白发青了,他才闷声开口,“我……知道了。我,会离开的。” 一句话都没多说,一个疑问都没多问。 情敌就这样被打败了。 现在彭小星是放弃了,但要是苏聘知道了这件事是自己捣的鬼,该怎么办? 自己明明删除了苏聘手机里的消息记录,她不会发现的。 而且,如果彭小星放弃是放弃了,放弃的同时说漏嘴,将自己供出来了怎么办? 眼前的咖啡续了一杯又一杯,正正一天,何子然都沉浸在被苏聘发现的恐惧中。 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那个备注为苏聘的对话框内平静一片——苏聘今天没找过他。 心口巨石放下,何子然悠哉回了酒店。 室内不曾开灯,苏聘穿着白衬衫坐在厅内大软的皮质沙发上,茶几上亮着的手机屏幕是唯一的光源,苏聘的脸隐藏于光影中,显得有些晦暗。 “苏聘……”被自己内心的侥幸劝服,何子然往前一步,雀跃唤道。 “您好,您所拨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苏聘冷漠的眼再次看了他一眼,白净的手指挂断电话,点开一条语音—— 彭小星发的,带着浓厚的鼻音与哭腔,短短两句话,却泣不成声好几次。 何子然本张嘴想辩驳什么的,却被苏聘这动作下了一跳,猛往后退了一步,几个踉跄摔倒在地。 俯身,苏聘勾起何子然下巴,冷笑道:“怎么?胆子不是很大么?怎么这会怕我怕成这样?” 苏聘见状,当即甩了他一个巴掌。 苏聘下了狠手,这一巴掌打的何子然头晕目眩。 “真他妈是贱货。”苏聘低头,看了一眼何子然已经支起帐篷的裤裆,勾起何子然下巴,便看得对方眼中一片迷蒙,显然是被四个巴掌打骚了。 此时,门铃突得响起。 说完,也不等何子然给出回应,她便重重地碰上了门。 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他从地上爬起来,倚着镜子观赏自己红肿的脸。 苏聘非常生气,他知道。 但是…… 何子然两手捂着脸,看着镜中自己狼狈的模样,感受着自己脸颊的红肿,他不由得笑了出来,同时,眼泪也大颗大颗地落下。 滴答。 四十分钟后。 明晃晃,照的他眼睛有一瞬的痛。 苏聘话音所指,是靠在墙面上的一块巨大的落地镜。反抗,低声应了,便往那边而去。去往落地镜的途中,他经过茶几,看到了上边摆着一根半米长的竹条,还有一块…… 几乎是在看到生姜的瞬间,何子然就无措地看向了苏聘。 “不不不!”何子然连连打断苏聘的话,几乎是小跑着跑到了落地镜前,狗爬式跪好了。 所以他方跪好,便侧头可怜地看着苏聘,祈求道:“主人,您打吧。您哪怕打死狗狗,狗狗也不想离开您。” 但,不包括苏聘。 竹条另一端在何子然光滑细嫩的背脊上轻轻点了点,苏聘冷笑道:“哪怕,打死?” 苏聘闻言抬头,冷漠的目光透过落地镜与何子然的对上,只一瞬间,何子然便赶紧低下了头。 这话自己说,和听苏聘说出来,那可是两回事! 下一刻。 见得苏聘手一扬一甩,何子然背脊上便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痛。 刺痛! 何子然赶紧低声告罪,“对不起主人,对不起。狗狗错了,不会再发出声音……唔——!” 如小拇指一般粗细的竹条,柔韧而强健,两侧还带着倒刺,每一下都是火辣辣的痛。 但苏聘却好似不知道一般,手腕翻飞,狠厉的竹条一下下抽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反正何子然背上已经是红痕交错,没一块好的地方了。 苏聘却倏地裂开嘴角,冷漠笑道:“你不会认为,你现在,还配跟我躺在一张床上吧?” 配? 但是他就是想啊,但是他就是奢望啊! 昨天,苏聘曾经在那上面给予他快乐,曾经…… 深吸一口气,何子然默默往苏聘身侧靠了靠,软声道:“我……我不配。我只是……” 瞬间,那种与苏聘相隔万重山的感觉浮上何子然心头。 苏聘。 倔强地摇了摇头,何子然低声道:“我不想,我……” 何子然着急地抬头,泪眼朦胧的他想要从苏聘眼中捕捉到一分心软,“我睡床下,我睡地板上,求你…” 只可惜,苏聘的眼中没有半丝心软,苏聘的语气仍旧不容商议。 在他心里,这不是睡在哪里的事情。 怎么办。 心头像是有一万个怨灵在哭泣在绝望,何子然难过地感觉时间都停滞了。 一边说着,何子然一边磨磨蹭蹭地往外而去。 然。 直接一脚踹在何子然后腰上,苏聘冷嘲一声,“滚不快,我就帮你一把。” 门与门框相撞,发出一声巨响。 微动了动下巴,那里因为猝不及防摔倒有被磕痛。 但现在,苏聘只会踹他一脚,任由他自生自灭。 巨大的无力感涌上心头,何子然从小便是家长老师眼中的好学生,他能读懂旁人读不透的拗口诗句,他能解开别人望而止步的方程式,但是…… 他花了那么多功夫,走到苏聘身边,但却永远走不进她的心。 所有的思念心焦都无计可施。 他不敢放声,他恐惊扰到室内人。 也不知道是哭了多久,知道何子然只会流泪,流泪到麻木的时候,他才缓缓爬了起来。 双手抱膝,何子然尽可能多的贴近门缝,好像这样,就能离苏聘近一点,更近一点。 门被从里打开了。 没说话,她只径直走向沙发,将被子扔到了沙发上。 回应她的,只有更努力往门缝钻的何子然,以及他红彤彤的眼睛。 盯着何子然看了片刻,她没说话,大步走进了房内。 何子然自然是很清楚地感觉到了门被施加了多大了力道,很清楚苏聘现在对他到底有多厌恶。 该如苏聘的愿,去沙发的…… 难过地抽泣着盯着自己的指甲盖,何子然看了几刻 鼻子像是被捏住了,何子然要很用力才能呼吸。 但是,他不想啊。 室内。 别说人了,连个人毛都没发现。 但a城有那么多条街道,离开a城又有那么多方式,苏聘盯着那依旧平静一片的手机,烦躁地挠头。 到底,你在哪儿啊! 对方通知她找到人了,在公安局。 瞧了眼室内处于休息状态的空调,她这才记起来昨晚整个套房内都忘记开空调了,昨儿被子还被抱出去了,干躺在床上一夜,她怕是有些着凉了。 顺手捞起椅子上搭着的风衣,苏聘边穿边往外走着。 室外没了房门支撑的何子然当即一个身形不稳,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幸而苏聘眼明手快,腿往前一挡让他头撞到了自己腿上,这才幸免于摔倒。 “不!麻烦你无论怎样要帮我把他留下来,我很快到警察局。我们没有……算是分手了吧,但是我希望他更跟我面谈一次,他现在病情还不稳……好好,麻烦你了,我会尽快赶到的。” 而坐在地上的何子然呆愣愣地看着苏聘的背影在他眼前漂浮不定,最终离去,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是恍恍惚惚的。 “咚!” 一小时后,火急火燎出门的苏聘,垂头丧气地回来了。 彭小星是完整的自然人,民警自然不可能将人无故留着,更何况人都说了:是有抑郁症,但药有好好吃,目前很稳定。 苏聘将大衣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整个人瘫进沙发,总之彭小星就是很不想见她就是了。 突然,屏幕一亮,有电话进来。 苏聘一喜,赶紧接通,惊喜道:“小星,我很担心你,你怎么……” 对于他的对不起,苏聘觉得脸热,“你不必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是这样啊。 “是……”彭小星吸了一口气,先是道了声,“谢谢。” 彭小星在电话那头突然轻笑起来,笑声很快停下,他用尽量轻快的声音,说道:“其实不是哦。小星是考虑过的,小星自认没有他那么那么那而且……无论如何,苏聘姐都碰他了,不是吗?” 电话这头的苏聘面对彭小星的“希望”,张了张嘴却哑口无言,终是沉默了一阵,她方道:“我尊重你的选择,以及……”对不起。 电话这头,苏聘感觉彭小星好似又忍不住哭了。 彭小星那头沉默了一会,才挂断了电话。 “要珍惜这个超级爱你的男孩子啊~” 珍惜? 自己一直很相信的人,竟然一直对自己抱有其他心思,这是苏聘最不能忍受的点。 好似自打进门就没听到何子然的声音啊。 苏聘起身,脚步却一滞。 何子然还光着身子挺了一夜。 心头冒起浓浓的不妙之感,苏聘快速绕过沙发往卧室而去,不出意外地在门口看到了狼狈倒地的何子然。 低骂一声,苏聘上前几步将人翻过来,却在手碰到何子然头的时候,感觉到一片湿润。 不然,就光苏聘离开的这一会,够何子然因为失血过多死三次了。 将人扔到沙发里,苏聘叉腰看了眼何子然,一边掏手机一边道:“你要是死这,你家老爷子跟我家老爷子都不能放过我,你倒是真会给我找事。” 昨晚守着手机一整晚,却没充电,再加上今天早上用的这一遭。手机关机是迟早的事,只不过这关机来的也太是时候了。 “嗯……?”昏迷中的何子然在听到“120”的时候,悠悠转醒,睁着一双呆愣愣的眼睛看着苏聘,“不要去,医院。” 何子然却好似听不懂苏聘在说什么,只扯着被子,迷迷糊糊又坚持道:“不去……医院。” 言罢,便听到沙发上传来了小声呜咽的哭泣。 这次感冒的这样严重吗? 但已经被感冒弄到神志不清的男孩根本不知道她是谁,只呜咽着缩着头,想要避开苏聘的手。 苏聘掌心传来一片滚烫温度。 恰此时,何子然将身子躬成虾米,猛咳了几声。 “不去……”何子然有些着急,伸手想要抓苏聘的衣袖,“不要去。” “苏聘……”何子然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而后漫起浓浓的痴恋。 何子然闻言,眼中瞬间腾起了一层水雾,肉眼可见的不想去。但他还是攥着被子,撇着嘴说道:“可……以……” 苏聘垂眸瞧着何子然那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背脊,眼中有些无奈和复杂。 又盯着那颤抖的背脊看了几刻,苏聘心头泛起一阵烦躁。 一伸手将人翻过来,完全忽略那哭得乱七八糟的脸,苏聘伸手摸了一把何子然的额头,掌心传来的温度依旧滚烫。 闻言,何子然的呜咽当即一停,期期艾艾地看着苏聘。 何子然眼中当即闪过谨慎与提防。 瞬间,何子然将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我一定会好的。” 轻松拨下号码,苏聘对着酒店使者说出了自己的需求。 苏聘一边研究何子然的症状,一边从山一样的药盒里找出了自己需要的。 何子然虽然与讨厌去医院一样讨厌吃药,但只要报苏聘的名字,他便会乖乖张嘴。 苏聘需要不断重复自己是苏聘,才能保证刚把药喝进嘴里的何子然不会因为突然忘记自己是谁,而将药吐出来。 一想到昨日自己为了不让他睡到床上,今天却要废这么好大的力气将人弄上床,苏聘便不知该哭还是该笑了。 叹了口气,她又认命地转身从那一堆药盒里翻找创口贴去。 许是累了,许是昨晚并未睡好,处理着处理着,苏聘竟是不觉睡了过去。 脖子一直靠在床梆子上,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间,苏聘一边扭了扭头,一边伸手顺着身上人的屁股往上摸了上去。 全凭习惯带领着,苏聘将人带着往自己唇上贴来。 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何子然,她这才知道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儿,自己在干什么。 她身上的何子然当即被掀翻,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站着的苏聘,何子然不知所以地往前来,十分自然地就抱住了苏聘的腿,将脸在她大腿外侧不断蹭着。 有时无意撞到马丁靴上略显粗糙的鞋带,他还会抱怨似地哼唧几声。 所以,现在,这货到底是清醒着,还是晕乎着? 虎口对着他的嘴,将他的控得死死的。 何子然被掐着脸,本没多少肉的脸硬是堆出了几分肉感的可爱,迷迷瞪瞪地看着眼前的手指,“这这是……” 说着,他便伸出了红艳艳的小舌头,向前伸去。 何子然本是有些不满意的,但当他的目光顺着眼前这只手往上爬,最终停留在苏聘脸上的时候,他便瞬间开心了。 如果他有尾巴,苏聘估计他这会尾巴该摇上天了。退烧了,还算争气。不过……” 下体刚释放过的阴茎还在往外渗着精,何子然双眼无神、面色潮红、涎水滴滴答答,好似已经极乐到死过去。只有微微起伏的红肿胸膛尚且透露着他的生命体征。 苏聘站着看了几刻,方才确定:何子然对她有着很强的性诱惑力。 “起来。”苏聘意识到这一点,脑中开始计较衡量,面上却不显,她弯腰将何子然从地上拉了起来。 何子然躺在苏聘臂弯中,身上覆盖着柔软的、带着苏聘气息的被褥。生命中再没有任何一刻是比现在更快乐的了。 “主、主人?”何子然有些担忧地用脸蹭了蹭苏聘。 因这一吻,何子然整个世界陷入狂欢,脑内噼里啪啦开始放烟花,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落地窗外,整个城市的夜景一览无余,灯火明灭,像地上的星星。 这是什么意思?? 隔了几分钟,门才缓缓被打开。 苏聘转过身来,干净大气且微微透露着倨傲地五官笼罩在烛光阴影下。她右手拿着手拍,左手拍了拍皮椅,“过来。” 周围场景猛地钻进何子然视野里,主调为黑金的装潢,墙面上一排排皮鞭、手拍和各种道具。 苏聘用软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拍,口中还哼着一点小调,似乎并不在意何子然此时因为太过震惊而没有马上有所动作。 势在必得。 他难捱地咬了咬唇,又因想起苏聘的话而很快松口。 何子然羞愤欲死,在苏聘的触碰下他再骚再浪都行。但当苏聘没有碰到他时,他总是对自己不受控的勃起和发情而感到羞耻。 苏聘一手轻轻握住何子然的阴茎,俯身在他唇上留下一吻,“捆绑,可以吗?” 微凉的手指在他身上游走,何子然很快被调整为大腿屈膝分开,阴茎和菊穴朝苏聘大开的姿势。 “嗯……主人……”何子然难捱地挺起胸膛,呻吟出声。 何子然蒙着眼睛,本就对周围环境极其敏感。突然的变故叫他忍不住惊叫一声,接着软绳因重力陷于皮肉的刺痛又叫他的惊叫变成呻吟,“哈啊……唔……” 泛凉的手拍在背脊上游走,带起一串密密麻麻的凉意和快感,伴着苏聘的声音,“对吗?” 如此割裂的心绪让他根本没办法出门社交,直到苏聘和这小奴分开的消息传来,他才终于能以惯常的平和姿态回归苏聘身边。 嘴里的手指抽离,何子然喘息道:“是的,主人。” 臀肉上密密麻麻的痛伴着快感直冲大脑,何子然的阴茎又硬几分,强打起精神才能明白苏聘的意思,“是,主人……踏进您的领地……” “请求……成为您的奴隶……” “忠心臣服您……我主……” 仅仅是被鞭笞,何子然就快乐地高潮了,阴茎痛痛快快地射精,让他浑身都忍不住战栗。 何子然刚射精结束,正是敏感的时候。有些受不住阳具的攻势,他忍不住往前躲,却正好被戴上了口球。 想求饶,想呻吟,却都被口球堵了回去。 口球和阳具都被撤离,他无力地垂着头,眼罩被情浓时的泪打湿,涎水也止不住地往下滴答,“哈啊……主人,小狗……呃!!” 何子然想躲,被吊起来的身体却根本不受他控制。而且随着阳具的没入,何子然的臀肉突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身躯。 难道说,是…… 接着身上束缚一松,何子然保持着被插入的状态落入个温暖劲瘦的怀抱,而后被按进柔软的大床里。 被操得昏头了,他扔记挂着自己的猜想,还不等他问,眼罩被取下。 “您……唔……”明明是她问的, 何子然也根本无心抗争,他很快醉心于这一吻,双腿不自觉攀上苏聘动作的腰肢,从身到心都向苏聘大开,像是要融化在她身下。 “主人慢一点,嗯……哈,要操死小狗了。” “慢一点……嗯,受不了小狗受不了,要被干烂了……” 苏聘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气似得,这一夜何子然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茎射到发痛,嗓子也叫哑,被操的脑子发蒙只知道喊“主人”,连最后结束的地方是阳台还是浴室都记不清。 苏聘站在落地窗边的阴影里吸烟,背影薄而挺拔,说不出的好看。 何子然看到,心中又甜蜜又羞囧,正想不动声色地假装没发生过,强撑着起身的时候却发现苏聘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将他看着了。 她掐灭了眼走过来,手上有什么在眼光照射下折射出点点光芒。 何子然的脸瞬间灼烧起来,整个身子都透出粉红,不由得低下头,“小狗……” 同时,何子然感觉一点凉意攀上自己的胸膛。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 “唔嗯……主人慢一点……哈啊……”他伸长了脖颈呻吟,像快被快感溺死的天鹅,眼角余光陡然瞧见了镜中自己的模样。 额头抵在何子然肩胛处喘息了几刻,两手跟泄愤似得抓着臀肉大力揉捏了几下,她才抬头将下巴抵在何子然肩上,在何子然侧过来的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而后又不容拒绝地将他的脸转回镜子前,“看着,叫出来,我喜欢。” 阳具重重碾过穴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密密麻麻地快感源源不断地敲击着何子然的神经。 指尖紧扣着台面而有些发白,太多快感一波一波涌来,似乎要将他彻底溺毙。好像真的要被干死在这里,何子然没由来地感觉到害怕,噙着泪哭求:“不要了,要死了,要被干死了……” 镜面很快因为何子然的粗重喘息而变得模糊,双脚因这动作而不由得垫起,粉嫩的菊穴被抽插的艳红一片,滋咕作响,淫液飞溅,臀尖被撞得发红,大腿内侧肌肉猛烈地抽搐着。 精液飞射出来,将洗漱台弄得一塌糊涂。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淫态的男人,放肆地淫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苏聘的手指却结结实实落在了他乳头上,伴着深吻的动作,手指揉捏搓弄,指甲在乳尖上刮动,何子然很快情动不已,乳头高高挺立,乳肉里好似有一百只蚂蚁在咬,叫他痒的忍不住挺起胸膛,软了腰肢。 吻闭,何子然喘息着往下看,发现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被戴上了乳夹。黑金配色,中间用金链连着,乳夹两边各坠一个太阳模样的挂坠。 苏聘咬了咬他耳朵,“好看吗?” 苏聘:“荡起来更好看。” 何子然全身心地溺毙在苏聘的强横温柔中,任凭人摆弄。 这张脸曾经无数次带着高贵的冷漠出席在无数上流宴会上,也无数次带着妥帖的微笑站在领奖台上,但还是第一次带着这样淫荡色气的神情出现在浴室镜子里。 何子然瞬间羞耻地捂住了自己的脸。 纤长的手指握住纯黑色的阳具撸了几下,果然一种陌生的快感涌上头。 没有受到一丁点阻拦。 明明同样是顶级世家的继承人,明明是这样容易害羞的性格,却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匍匐、浪荡。 显然,现在的苏聘对此兴趣盎然。 何子然情动得很快,苏聘却忍耐得有点久了,菊穴刚扩张到能容纳三根手指,她便将手抽了出来。 何子然早听说这个东西快研究好了,没想到现在就到了苏聘手里。一想到苏聘能真切感受到他体内的温度,他不由得紧张又激动,菊穴也跟着缩动几下。 何子然的穴里好似有几百张软嫩的嘴十分有技巧的含舔着阳具。 何子然刚被整个没入,一口气还没提上来就迎来密密麻麻地抽插,双腿一颤差点滑倒,“嗯啊……主人慢一点……好爽……嗯……太深了……”漂亮,坠得他乳头又痛又爽。 苏聘立即感觉到穴里一阵极致的收缩,差点将她直接逼上高潮。 说罢,短暂停顿的阳具又在何子然体内动作起来,攻势更快更猛,直将他肚皮都顶出一处凸起,好似要将他整个人顶穿。 他娇软淫荡地呻吟着,两腿止不住地发软打哆嗦,挺翘的阴茎因为撞击而滑稽地东倒西歪,何子然却无心关注。 身后的抽插却陡然加快,何子然发出变调的哭声,缩紧了穴眼想往上躲,却被苏聘反握住双手,按在了镜子上。 何子然的哭泣突然变得更大,疯狂摇头,“主人救我,要死了,真的被插死了啊,不要了不要——呃啊——” 何子然眼冒星光,红透的身子脱力地往下滑,目光直愣愣的,好像被操傻了。 何子然被苏聘的温柔哄得熨帖极了,全身上下都流露出春情,恨不能献祭出自己的一切。 何子然两手撑着台面,肩胛因他动作而浮现出漂亮的蝴蝶骨,他痴痴看着镜中面色潮红、满脸淫态的男人,放肆地淫叫:“好深,主人全部插进来了,好爽。” 何子然站在镜前,一边被人掐着腰肢狠狠挺操,一边放浪地上下自泄着。镜中人的脸又陌生又熟悉,他看到镜中那人盯着自己,淫荡地舔着唇角。 何子然来不及失落,陡然被苏聘翻转过来,抱了起来。阳具再次插入体内,甚至因为重力而插得更深更重,何子然不由得失声尖叫。 何子然腾空的不安和极大的快感来回撕扯,快感很快占据上风,赢得来势汹汹。他双手撑着苏聘肩膀想要上逃,却被苏聘噙住红肿的乳头,重重吮吸,而后更重地跌在阳具上。 阳具拔出菊穴,淫液争先恐后地往下流,为何子然本就狼藉的双腿间增添了淫靡。他整个人也全然失力,止不住地往下滑。 第二天早上,何子然是在苏聘的抚摸中醒来的。 苏聘见他苏醒,仍保持着从后围抱着他的姿势,微微起身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可以吗?” 早有预谋却还是假惺惺地来询问意见,而后不等人回答就开始实施。他的主永远是这样,明明骨子里独断专行,面上却披着绅士的皮囊,甚至自大地并不专心扮演绅士,虚假地走个过场就暴露出独裁者的本质。 苏聘是天生的王,而他只是被王踩过的尘埃,侥幸得到王的恩宠,献祭一切燃烧自己才是最荣耀的归属。 应到一半就变成呻吟,两人并躺在床上,苏聘从后面温柔地抽插。干涩的肠道很快变得湿润,黏腻的肠液流出来打湿了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还是会被紧致湿滑的肠道绞得眼前发黑,但作为天生的上位者,苏聘显然已经很懂怎么应对这极致地快感了。 但两人沉溺于情爱的荒唐日子才刚刚开始。 苏聘两手撑在他身侧,额角冒着汗,漂亮矜贵的眉头因为快感而微微皱着,完美的脸庞被色气浸染。 更多时候,何子然会昏睡好几个小时。无知觉地被苏聘抱着去洗干净,然后苏聘的怀抱里醒来。 而后在两人达到高潮后,又会被苏聘以“没给主人问早安”为由,被按着狠操一番,作为惩罚。 早餐时分,两人一般会岁月静好地度过。坐在阳台上或者落地窗前,各自吃着符合自己口味的早餐。 何子然说:“主人是天生的王者,我只是在这些故事里找您和小狗的投影而已。伺候您是我的荣幸。” 两人在这间套房里住了有一段时间,偌大的套房里不属于酒店的东西越来越多,包括何子然一箱一箱的爱情 何子然就在这办公桌下给苏聘口交,在苏聘下属来汇报工作的时候。 嫩肉金贵,他放在口中又吸又吮,双唇模拟着大口吞吃的动作刺激阴唇。舌尖将阴蒂来回拨弄,时不时伸长了舌头将整个阴部大肆舔弄,而后再突然将阴蒂重重一吮。 何子然带着指套的手指插入阴道,口舌伴着插入加大动作,将阴部吃得啧啧出声。 每当苏聘兴致浓了,在情事上就会粗暴些,粗暴却有分寸从不曾伤到何子然。 何子然由此也格外珍重自己这一身皮肉了些,身体乳和精油买了一箱又一箱。 一手从后掐着何子然后颈,她一边挺操着一边扇了好几下何子然饱满的臀瓣,肥嫩的臀肉摇摇晃晃荡出一圈肉欲。她看红了眼,身下动作更加用力,声音带着急色,“夹紧。” 何子然最受不得这姿势,很快被插得咿呀乱叫,阴茎往外漏精,屁眼也好像在下雨,浑身上下痉挛似得抖,最终被抵在墙上狠插着,边射精边晕死过去。 于是他的主只好勉为其难自给自足,将他操到崩溃。 何子然突地坐起来,脸色爆红,“主人,那个员工……!” “哦……”苏聘两指夹着手机转了转,挑眉笑:“他打电话汇报的。” 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在饭点吃过午饭了,经常是早上糊天糊地地做起来,然后到下午,或者是前一天做得太狠了,一觉睡醒已经是中午了,再在床上黏黏糊糊接吻一会,起来便正好吃下午茶。 苏聘喜爱各式清炒素菜,讲究火候,极少调味,保留食材最大的本味和新鲜。 何子然并不气馁,甚至觉得苏聘皱眉的样子生动可爱,更值得他去爱戴。 端上桌的牛排软嫩多汁、香而不柴。何子然往往要夸上许久才动刀叉。 但若是何子然敢一言不发,闷头就吃,毫无疑问这份牛排会被撤走。 晚上总是一天中最激烈的时候,苏聘是完全不需要晚餐的,她浑身有使不完的力气,只需要性和情爱来发泄。而何子然也被带着完全顾不得这些,但他最近晓得了一点:饭可以不吃,水一定不能多喝。 月光照耀下,何子然躺在苏聘身下,随着阳具的大力操干而放声呻吟着。 意识到那是什么意思后,何子然无措地抿了抿唇。此情此景,他难以启齿,只能两手环住苏聘脖颈,两腿攀上她的腰肢,有心计地收缩穴眼,指望她能快些。 膀胱憋到发痛,何子然只能埋在苏聘怀里,“主人,小狗想去卫生间。” 但苏聘却更兴奋了,她掐着何子然的腰,卖力地干起来,“就在这。” 苏聘将人带到马桶前,边温柔地插边哄诱,何子然仍是不肯。 苏聘终于不忍,抽出阳具,自己先到客厅去。 苏聘叫他过来,他仍磨磨唧唧。 何子然这次倒快了,乖顺地跨在苏聘身上,将阳具纳入体内。蹲起间,他并不只顾着自己爽利,一直将苏聘的感觉放在首位,起身时慢,在阳具只剩头留在穴肉里时,夹紧屁眼,扭腰。坐下时快,一下将阳具纳到身体最深处。 精液射在两人小腹间,何子然瘫软在苏聘怀里,依恋地窝在她肩窝喘息。 然后端着何子然的屁股大力操干起来,苏聘动作可不似何子然那般讲究什么温存技巧,她只管将人端起然后再重重按下,全将人当个鸡巴套子用。 苏聘好似不知疲倦,将人放倒在沙发上,复又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