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热、紧致。
手指被瑟缩抽颤的软肉牢牢吸裹。
谢尧有些发怔。
……只是手指而已。
如果不是手指,而是换成他的鸡巴塞进去,会是什么感觉?
明明一开始只是打算抱住亲两下,现在的行为早就偏离了原计划,某一刻,他只想扒掉乐洮的裤子直接操进去。
但是不行。
身后传来了极轻的脚步声,像兽爪落地,刻意隐藏了杀气。
刹那间,寒光乍现。
林野脸色阴沉得像能滴出墨,手上紧握着一把银亮锅铲,干脆利落地抡起,直朝谢尧的脖颈砸去。
谢尧迅速抽出手,抱着乐洮闪身往旁边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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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锅铲本不是利器,可林野的力气大得惊人,硬生生把它当成了斩骨的板斧。
空气被劈出一道低响。
林野眼见乐洮也在他怀里,来不及收力,便猛地调转方向,将力道全部灌入墙面。
“砰——!”
锅铲硬生生凿进砖墙,碎砖四溅,墙面瞬间裂出一条长缝。
林野:“你!找!死!?放开我老婆!”
乐洮瞪大眼睛:“!!!”
——趁手的厨具-1。
“呼……好险,幸好我反应快。”谢尧却像什么都没发生,拍拍胸口,一边揉乐洮脑袋,一边拍背安抚,手还不老实地往下滑,“你没事吧?吓到了没?”
好哇,原来是想挑拨他们夫夫感情。
乐洮木着脸掰谢尧的手:“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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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林野连忙上前帮忙。
谢尧见势不妙,干脆自己松了手,嘴角还勾着一丝笑。
林野抱住乐洮,顺势一脚猛踹——直奔谢尧裤裆而去,力道十足,目标明确。
可惜,谢尧狗得很,脚下一个闪身,躲过要害,林野这一脚踹在他胯骨上。
“砰!”
谢尧闷哼一声,身子往后一震,跌坐在地上。
没能踹烂谢尧的烂命根子,林野根本不解气。
他撸起袖子,面色铁青:“老婆你先回铺子,我来收拾这个狗玩意儿。”
谢尧仰头,捂着刚被踹过的地方,面色泛白:“乐洮……你也看到了,他想杀我。我只是想跟你叙叙旧,他就要我的命。”
乐洮夹在中间,额角隐隐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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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林野气势汹汹,杀气腾腾。谢尧故作可怜,颠倒黑白。
俩都不是省油的灯。
反驳谢尧,他就是跟林野站一边,默许纵容两个人你死我活地干架。
中立沉默,他就是站在谢尧这边,老公林野必定暴怒暴委屈。
左右为男……但人命关天。
乐洮抱住了林野,小声:“林野、老公……别冲动,好不好?”
乐洮又看向谢尧,语气冷了一些,却依然克制:“谢哥,如果你今天只是想叙旧,那你刚才那样,真的很过分,但是你毕竟从前帮我过,只要没有下回,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你说林野杀气重、很危险,可刚才要不是你先动手,根本不会有后面的事。”
谢尧眼皮一跳,却对上乐洮那一双淡淡的眼,含着显而易见的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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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他怔了怔,到嘴边的话没说出来。
乐洮拉着林野走了,一边走一边轻声哄着,“好啦好啦,不要生气了,我都不生气,没必要,不值得。”
林野不情不愿地点头。
还是在同样的小巷。
谢尧又一次望着乐洮的背影与另一个人携手远去。
快到巷口时,林野突然停住脚步,回头冷冷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极静,杀气却藏不住——像极了一把已经入鞘的刀,冰冷锋利。
谢尧迎着那道目光,不闪不避,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见的笑。
也不能怪乐洮识人不清,林野太会装了。
这天之后,谢尧消停了好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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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乐洮没再在包子铺瞅见谢尧,系统好友对话框也静悄悄的,他的心反而被越吊越高。
以他对碎片的了解,谢尧就是头没吃到肉的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要再整出点幺蛾子。
提心吊胆了好几天,乐洮忍不住找系统讨论:“要不……我干脆告诉他,我其实是系统化身?压根不是什么魅惑流玩家,让他别再搅和我的正事儿。”
就像糊弄副本BOSS一样。
系统叹气:【唉,行不通的。】
【副本BOSS看似跟系统接触最多,实则对系统的了解有限,只知道系统制定规则、维持秩序。】
话说一半,乐洮就明白了,耷拉着脑袋叹气。
谢尧作为玩家,跟系统交锋了那么多年,肯定清楚系统的秉性。
他要是贸然这样说,谢尧压根不会信,反倒有可能怀疑系统是邪恶的幕后黑手,强制操控他这个弱小可怜又无助萌新玩家执行勾引副本BOSS的任务。
届时系统跟玩家碎片的矛盾再度激化,后果更不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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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还是继续慢慢来吧,用态度表明立场——他们不是一路人。
谢尧心眼子多,脑子又那么聪明,多想想肯定能猜出来。而自己猜出来的东西,往往比别人说出口的,更能让人相信。
跟系统聊了一通,乐洮暂时把心放回肚子里。
往好处想,谢尧这几天这么安静,没准就是在琢磨这事呢,等他想明白了,说不定反而能暂且放下执念,不再死盯着他屁股。当然,乐洮也清楚,谢尧就算憋回去了也是暂时的,不是不干,是缓干,慢干,有节奏有计划地琢磨怎么干他。
副本运行的第四十七天,也是谢尧作死之后的第五天。
乐洮被林野折腾的不轻。
外面一直在哗啦啦下雨,每日遛弯取消,林野就理所当然地拉着乐洮在屋里厮混。
屄穴已经被肏得红肿外翻,肉蒂肿翘到肥软肉阜都裹不住。
粗热肉棍还深深插在小屁眼里狠奸猛操。
乐洮哆嗦着缩在林野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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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整个人窝在林野怀里,背脊贴着男人温热的胸膛,湿意沿着肌肤交界处蔓延,带着一丝被蹂躏久了的酸软与疲惫。
他的声音哑了,嗓子发涩,喘息里带着止不住的颤意。
“真的够了、不呜……畜生、别再做了……嗬呜呜——!!”
“哈啊、呜呜……我、我射不出来了……要死了、要被你操死了呜呜——!!”
穴肉被一波又一波的摩擦逼得泛红发涨,哪怕淫液淌得满腔都是,也止不住内膜一寸寸被干肿、麻痹,再一点点抽颤痉挛。
乐洮腿根软得夹不起来,眼角泛红,爬都爬不动了。
他挣扎着想往前爬,却怎么也动不了,只能跪趴着哭得抽噎连连,反倒把肥翘的屁股高高翘起,乖乖送上。
“哈呜……逼要烂了……别、别再操了……林野你个疯子……呜呜呜……”
林野却一言不发,闷着头操他,像只憋疯了的野兽,直到把人彻底干晕过去,哭也不哭了,身子发软,再没了反抗的力气,他才终于抽身,把人抱进浴室,仔仔细细地清洗干净。
洗白白的漂亮老婆裹进暖烘烘的被窝后,林野坐在床边,穿戴整齐,手指一点点抚平乐洮紧皱的眉心,捧着那张哭过的脸轻轻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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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然后起身离开。
雨还在下,而且下得更急了。
城市边缘的公路没什么人影,雨声密集地砸在柏油地上,啪嗒啪嗒,如同细密的子弹。
谢尧坐在废弃加油站的雨棚下,一只手懒散搭在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