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夫夫俩的生活作息很规律。
经营铺子,补觉休息,做爱,吃饭,饭后闲逛。
现在又多了一项,做糖果。
糖纸提前买了好几批,颜色样式各不相同,还专门腾出厨房一角当“糖工坊”,四口奶锅一字码在炉台上,专炒糖浆。
果味硬糖、巧克力夹心糖、玉米软糖、软糯棉花糖……每种都想做。
乐洮打算从最基础的果味硬糖做起,做法简单,糖浆熬好后放入果汁调味,倒模冷却成型即可。
硬糖冷却的时候,几个奶锅开始熬煮第二批糖浆。
糖浆在奶锅里翻腾着气泡,颜色从浅金转为琥珀色时,乐洮一边搅拌一边往里加入炼乳与淡奶油,锅里立刻“嗞啦”一声,甜香四溢。
糖浆被持续熬煮到略带焦黄,浓稠柔软、表面泛着温润光泽,他趁热倒入模具。
其中一锅,他手痒撒了点海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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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厨房甜香弥漫,乐洮兴致勃勃,一直到忍不住连续打哈欠,才跟林野一起去补觉。
醒来时,几批糖果都冷却成型了。
奶香焦糖糖体呈现出柔软弹润的状态,稍稍一掰就能露出里面光滑的奶油断面,含入口中先是绵密顺滑,淡奶油与炼乳的香气交叠融合,温热中带点焦香气息,甜而不腻。
海盐焦糖口味最为丰富,仅仅是一点点海盐,就让糖果整体味道跳脱出原本的温顺奶甜,像波澜不惊的水面突然泛起微咸的浪花,焦糖原有的甜意被咸味托出了层次感,每一口咀嚼时,味蕾仿佛都在被轻轻撩拨,先甜再咸,回甘带着一丝焦香的微苦。
果味硬糖晶莹剔透,被阳光一照,像一颗颗琥珀般的小石子,捧在手心都舍不得吃。
含在嘴里慢慢融化,先是糖衣裹舌的凉意,然后才是果汁本身的酸甜清爽。每种水果味都精准对应,荔枝的香馥、青柠的清冽、葡萄的浓郁,酸中带甜、甜里带香。
跟柔软绵密的焦糖糖块不同,硬糖的满足来自“吮吸”的过程,是一场和味觉之间的持久战,越含越香,越含越舍不得咬碎。
俩人在厨房忙活,林野备菜的时候,乐洮就去给糖果包糖纸;乐洮掌勺做饭,林野就接过乐洮手里的糖纸继续。
吃完饭,厨房清扫完毕,两人拉着手出门散步,路上顺手掏出几颗喜糖,递给过来打招呼的人。
僧多粥少,俩人还没走出小区,兜里的糖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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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每天来包子铺的客人也能得到一两颗,包括谢尧,还是林野亲自给的,九颗,非常大方,“我跟乐洮结婚了,这个是喜糖,我和乐洮一起做的。”
谢尧‘噢’了一声。
林野等了一秒,两秒,等了一秒,两秒,眉头缓缓皱起,忽然身子一歪,朝乐洮吐槽:“这人真没礼貌,收了喜糖连句祝福都不肯说。”
音量不大,恰好够谢尧听见。
谢尧扯唇,笑意未达眼底:“恭喜。”
气氛短暂凝固。
两人无声对视,像两头野兽隔空打量,一点火星就能炸开。
随后又不约而同看向乐洮。
乐洮手里忙的停不下来,他掀开一个又一个蒸屉,唇瓣翕动。
从唇语看,是在数包子,一个两个三四个,五六七八九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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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谢尧:“……”
他眼神暗下来,转身离开。
路上,他随手剥了一颗硬糖,咬碎了,慢慢咀嚼。
两天后,谢尧找了个由头,半夜把乐洮约了出来。
约的地点依旧是包子铺旁边的小巷,巷子静谧无人,适合谈事,也适合做点别的什么。
乐洮来的很准时,见了人还小跑过来,语气一如既往乖顺:“谢哥,是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啊?”
巷口路灯昏黄,投下长长的影子,谢尧立在暗处,脸色看不清,乐洮只听他说:“是的。而且这个忙,只有你能帮我。放心,不会让你做什么危险的事,你只需要……配合一下。”
乐洮:“配合?配合什么?”
谢尧没有再回答。
他动作快得几乎像是早就演练过,长臂一伸,猛地箍住乐洮两只手腕,高高压在他头顶,下一秒身体就逼了上来,大腿插入乐洮腿间,将人硬生生顶进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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