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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因为……”谢瑾抓耳挠腮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理由,“因为我母亲还想再要一个孙儿,但佑之她不孕不育!”沈知书:……?萧三小姐闻言一滞,目光从悲伤即刻转为了震惊,继而不由带上了些许同情。她转过身,朝沈知书行了一礼:“小沈大人莫因此而难过。若是实在想要孩子,过继一个倒也容易。”沈知书:“……嗯。”萧三小姐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连番保证自己定对此事缄口莫提。谢瑾长舒了一口气,一回头,对上了沈知书似笑非笑的眼。下一秒,沈知书的拳头落了下来。谢瑾:……怎么办,好友好像很生气。今日好像是自己的死期。-谢瑾灰头土脸地跟着沈知书回至门口时,宾客们都已入殿吃席。沈知书命侍子将贺礼送至门童处,而后轻轻扯了一下谢瑾的衣衫。她灵机一动,道:“诶,不若我们就此回了,回去只同你母亲说来吃过了。”谢瑾笑道:“听说肃亲王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偌大的西瓜。西瓜常有,大西瓜不常有,冬日里的大西瓜便更难得了。你要回便自己回,横竖我是必凑这个热闹的。”沈知书白她一眼:“吃不死你。”她转身欲走,殿内却遥遥走出了两个喝高了的人。她俩都认得沈知书,眼睛一亮,当即扑过来,一人一边架住了沈知书的胳膊,一叠声说:“大人,宴席在这儿摆着呢,不在那头。王上同王妃刚还念叨呢,说小沈大人先时还在的,一转身便没了。大人快随我们来。”沈知书:……沈知书心道今儿出门没看黄历。殿内歌舞缤纷,鼓乐齐鸣。上首坐着长公主同王妃,肃亲王陪坐在王妃身侧。沈知书只欲悄悄进殿,然而身侧俩显眼包兴奋得很,直接将她架到了大殿正中,一副向上首邀功的样子:“长公主殿下万安,王上王妃万安。下官外出醒酒时恰碰着了沈将军,大约是王府之大令将军一时迷了路,不过不要紧,下官已将人带进来了。”沈知书:……很要紧,我不是迷路,我是真不想来。既来之,则安之。沈知书遂大大咧咧笑着,冲上首行了一礼:“恕罪,下官来迟。”她能感受到三具视线好整以暇投到了自己身上。肃亲王与王妃大多是尊重而好奇,而长公主……长公主清泠泠开了口:“无事,许是将军因某人耽搁了。将军正年轻,同所爱之人多腻歪一阵儿也是有的。”沈知书:?不是,啥玩意儿???第11章 难道她们还不如陌生人么沈知书下意识瞥了已然上座的谢瑾一眼,谢瑾冲她摇摇头,意思是:没发现当时还有第四人在场。……等回座儿后再同谢瑾算账。沈知书心想。她迎上长公主淡然的目光,拱了拱手,笑道:“下官倒不知殿下此话何意,下官在花园里逛了逛,回来时迷了道儿,故而来迟了些。”“果真?”“千真万确。”“没有心仪之人?”“无。”殿内私语渐起,不知谁家小姐长舒一口气,同身侧姐妹开玩笑:“方才听长公主说小沈大人同她爱人,我还大吃一惊,心道不曾听闻,怎么就有了呢?原来是长公主殿下诈她,倒吓我一跳。”旁边人揶揄:“怎么就吓一跳?小沈大人也是该成亲的年纪了,有心上人实属寻常。难不成……你想当将军夫人?”“莫说此话,当心让人听了去。”那姑娘红了脸,“光说我,难道你不想么?”耳朵异常好使的沈知书:……她将殿上的窃窃私语听了个囫囵,愈发对谢瑾起了杀心。她抬起眼,蓦地撞上了长公主探究的目光。长公主眸光清浅,眉毛微微挑着,倒显得五官轮廓生动了一些。她们之间相隔几尺,无言地僵持着。沈知书忽然有点烦躁。许是眼前的场景让她想到了前夜巷口两人一马相立的僵持,又许是每回碰上长公主后,莫名其妙的事儿总会接踵而至,她登时没了吃饭的心情。然而她即刻又想,怨不得长公主。她也是受迫害的可怜人。下一秒,她听见长公主道:“既如此,将军请快些归座。”沈知书长舒一口气,在侍子的指引下坐到了谢瑾旁边。坐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复盘。“你真没见花园里有第四人么?”沈知书蹙眉低声问,“可是倘或长公主不在场,她好端端的为何说出这话来?”“我发誓我真没瞧见……”谢瑾想了一想,“难不成是萧三小姐同长公主讲了?可是萧三小姐是个言而有信的性子,并不像是会泄密的样子。”其实若是长公主当时在场,亲眼瞧见了谢瑾同自己“剖白”的场景,倒也还好。毕竟长公主也有秘密在自己手中,将心比心,应当不会将此事抖搂出去。怕的是此事是肃亲王妃妹妹告知与长公主的。——她既能告诉长公主,未必不会告诉别人。……还是得等宴席散后同长公主确认一下,自己方能安心。因着这一小段插曲,沈知书这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人郁闷之时无事可干,心内琢磨着事儿,嘴便没了把门。沈知书自己喝一杯,谢瑾来敬一杯,身侧人又来碰一杯,不知不觉四五杯酒下了肚。而她的酒量并算不上十分好。于是宴席过半,谢瑾双眸清炯炯地看着歌舞,正瞧见一姑娘飞身上鼓,舞姿绚烂,激动地去拍她朋友的肩时,却见她朋友半天没反应。谢瑾纳闷儿地回过头,定睛一看——小沈大人一动不动趴在桌子上,闷声不吭地醉倒了。-沈知书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纤尘不染的花格玻璃窗,斜斜射进了她的眼。她蹙眉坐起身,懵了片刻,断片前的场景才慢悠悠涌入脑海。看阳光应是临近傍晚,又未到点灯时分,屋内半亮不亮,显出了几分缱绻的昏沉。屋子那头摆着大理石架,上头陈着各色珠光宝气的摆件儿。墙上挂着前朝名师的画作与题的诗词,用草书题着“千秋荒唐”。外间的侍子听见响动,赶忙跑进来,捞过桌上的茶壶斟了一盏茶,往榻上一送,惊喜地问:“小沈大人可醒了?灶上一直温着醒酒汤呢,我与大人送来。”“多谢。”沈知书仰脖将茶一口喝干了,笑着说,“醒酒汤倒不必了,我已然清醒了。”她披衣下榻,兀自穿上了在床边摆得齐齐整整的鞋,接着问:“你可知这是何处?又是谁将我抬过来的?”侍子大约觉得“抬”这个字用得很好笑,肩膀抖了三抖,正要开口,屋外忽然飘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抬的。”谢瑾蹦进屋,“啧”了一声,“将军好沉,我这会儿胳膊还酸着呢。”“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这会子倒上赶着讨骂?”沈知书睨她一眼,“酸死活该。”“嘿,当初你可是答应了的,出现那状况究竟又怨不得我。”侍子听着两人打哑迷,悄然福了一福身,很有眼力见地退出了门。沈知书没心思和她扯皮,遂问:“这是何处,你府上?我八年没来,变化倒大。”“非也非也。”谢瑾摇摇头,卖了一会儿关子,高深莫测地说,“这是长公主府上的一间厢房。”沈知书:???沈知书“嘶”了一声,压着嗓子问:“怎么来她府上了?”“你喝晕了之后,满殿一阵忙乱。长公主主动提出让你去她府上,她请医师替你好好把把脉,我想着你大约也有话要同她说,便把你扛来了。”沈知书:……“你倒是挺了解我。”沈知书幽幽道。谢瑾自豪起来,抬手拍上她的肩:“过奖。”“既如此,我们便来好好清算清算……”沈知书冲旁伸出手,即刻有心腹下属奉上了一把剑。沈知书将剑左手倒右手地扔着,边扔边问:“造谣我不孕不育?”谢瑾腾地将拍到沈知书肩上的手挪开:“情急之举。”“同我演戏时没勘察清楚环境,被长公主看着了?”“她定没看着。”“撒谎?”“不敢,定是句句属实。”沈知书深深看她一眼,将手中的剑一收,扔回给下属,道:“既如此,去请长公主来。”下属刚出门,长公主便即刻出现在了门口,速度之快让沈知书怀疑她一直在扒着墙角偷听。她将雪色的斗篷脱了,顺手递与在旁候着的侍子,捧过汉白玉手炉,问:“将军请我来所为何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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