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你应该去问齐燎。” 明明是齐燎说的鬼话。 “我不是同性恋。”林雪翎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眼波没有一丝波澜，“你让他自己来问我好了。” 程明维诧异：“哦？” 晚上，程明维在宿舍楼遇到齐燎，朋友的朋友之一，两人见过几面不算熟，他把林雪翎的话递给他了。 程明维说完就走了，门没关，在电脑前打游戏的齐燎摘下耳机，起来关了门。 “我去！林雪翎是gay，搞到真的了？”李衡大受震惊，“怪不得他那天一直盯着你看，兄弟，你危险了。” 齐燎继续玩着游戏，掀了掀眼皮，不怎么感兴趣地抬头：“会什么？” “我怎么可能被他钓鱼？” 大学附近的广场人满为患，今晚有折扣活动，周边的店都快被游客挤满，齐燎与李衡随便选了一家店解决晚餐，他的保时捷停在门边车位。李衡：“说不准过一会儿就得被划了。” 李衡知道他家世不凡，但他没什么架子，大多数时候对外都很低调，也没有提过自家背景。 “你周末回家吗？一起吃个饭。” 通话时路过一家面包咖啡店，风铃摇晃吹来面包香味，他瞥见门边蹲着一只奶牛猫，惹来无数路人侧目。 有女孩子走过去摸它的脑袋，猫咪不高兴地挥动爪子，喵了几声，露出一对小尖牙。 一只美少年猫咪。 “我看到一只猫。”他冷笑，“等下打给您，还有，我还没有男友。” 下午是林雪翎的巡逻时间，最近他的地盘来了几只野猫，已经被他赶走好几次了。 真拿他没办法……人类整天到处跑。 就送齐燎回公司吧，不能再远了。 ？ 男人扬起嘴角，蹲下来搓了它的脸颊。 你才讨饭。 可恶，不准摸头！ “不惹你了。”齐燎摸了一下猫咪的长长胡须，幽幽说，“其实，我不喜欢猫。” 你不会以为你在摸狗吧，我抓死你。 “喵。” “？” “……” 奶牛猫抬头见他伸了手要抱它起来，立刻警觉地往后跳走了，压缩弹簧似的。 不识好人心？ 晚餐结束，李衡准备回学校，他打算回公司。 “不是，”他说，“我家的公司。” 李衡倒吸了口凉气：“壕无人性，赶紧走吧。” 车水马龙的夜晚，常有塞车风险。齐燎到中心区已经是半小时后，集团写字楼仍然灯火通明，他去见自己母亲与继父。 齐梦见怪不怪，之前他们有过嫌隙，后来也就这样了。她继续与丈夫谈那块地皮：“我最近约了他们负责人来首京，那个人……” 消息还没翻到底，身上却慢慢被一抹影子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