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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不管你管我干什么?她提议:“要不您先给右相赐婚?”“她是你的老师,她会打死你。”女帝明白她的小九九,不就是拖着人出来挡灾,她提醒道:“朕给你一年的时间……”“我喜欢女人!”循齐脱口而出,“您给我赐个小姑娘?”“你说什么?”女帝觉得自己耳朵听错了,女儿说她喜欢女人,若是太子说的,她觉得是好事。循齐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和疯子一样,喜欢姑娘。”源头出来了,但人死了。女帝凝着循齐,半晌无言,在她发怒前,循齐拔腿就跑,“我去户部干活。”一口气跑出大殿,她笑了笑,一旁的内侍长上前拍马屁:“殿下,您怎么这么高兴?”“没事儿,我与陛下说笑呢,我先走了。”循齐心情十分好,太子想成亲,就让他成亲,谁管得着他呀。内侍长看着公主的背影,不由纳闷,她怎么时而高兴得像个孩子,时而阴沉如老者。这个孩子,真是让人看不懂。循齐则去户部绕了一圈,拿了些账簿回来,她看不懂,抱着账簿去找左相。一堆账簿摆在桌上,她喘了口气,道:“左相,陛下让我领了户部的差事。”颜执安笑说:“太子与纪王怕是要气得半夜睡不着觉。”“不管他们,我看不懂账簿。”循齐摆手,先不管旁人,提升自己的实力才是重中之重,“您教教我。”一旁的原浮生道:“我来,左相的眼睛方恢复。”“也好,劳烦山长了。”循齐并不挑剔,都是自己的老师,何必揪着左相。她巴巴地请教,并没有粘着左相。原浮生见状,认真地教她。循齐肯学,也会算术,甚至不差,但这些账簿,从未见过,不免有心无力。原浮生博学,先从各种账目说起,抛开今日的账簿,先囊括各种类型,挨个地说。循齐听得认真,颜执安凝着两人,长时间用眼,眼睛有些酸涩,她便闭上眼睛,静静去听。授课一个多时辰,原浮生便停了下来,教多了,容易混淆。声音停止,颜执安才睁开眼,吩咐循齐:“账簿放下,我先看一看。”“好。”循齐有些疲惫,揉了揉眼睛,疲惫的一幕落入颜执安眼中,“累了便早些回去,我让人将饭菜送你去房里。”循齐看过去,左相也认真地看她,她拒绝的心思偃旗息鼓,道:“我先回去了,您也早些休息。”她十分守规矩,转身走了。颜执安不由笑了,那笑容落在原浮生眼中,宠爱而欣慰。“山长,她似乎并无那等心思。”她说。循齐依旧很乖,没有不规矩。原浮生对循齐并无那么好的耐心,不过是爱屋及乌罢了。她还是提醒左相:“你在自己欺骗自己,那个吻是你自己经历过的事。”提起此事,颜执安的笑淡去,取而代之的一抹忧愁。原浮生认真劝说:“你该听我一回,回金陵去休养。你走了,她若有那等心思也该停了下来,世间之大,她自然会改变心意。”第53章 为母雪恨。左相丁忧,随之而来的是昭惠公主接管户部。太子入朝至今,未领职务,纪王一党蠢蠢欲动。纪王的心思,如同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循齐如往常一般,上午去巡防营,下午去户部走动,晚上抱着账簿文书回来请教左相。转眼至夏日,对面的公主府已修缮完毕,原浮生摇着蒲扇,催促循齐:“你家修缮好了,何时搬过去?”循齐低头看账簿,头都不抬,“最近忙着呢,没空折腾。”她确实很忙,忙得脚不沾地,进入户部,不是管理户部,而是学习,什么都要学习,兼之纪王处处找麻烦,她忙得是心力交瘁,哪里有心思去搬府。她看着厚厚的文书,哀叹一声,眼中无光,颜执安睨她一眼,转而与原浮生说道:“不急一时。”左相知晓循齐所言,并非推托之词,而是真忙,每日天不亮出门,忙到天黑才回来。回来后也歇不了,还要请教她问题。原浮生闻言,意味悠长道:“左相这是心疼了。”她这么一说,颜执安闹了个脸红,低咳一声,借机说道:“你与阿元聊过吗?好歹是你原家的孩子。”“她如今甚好。”原浮生放心道,“我去过药铺几回,两人是真心好过日子的。人各有用处,她们的未来,注定与药行打交道。”阿元与十七如今搬出去住了,日子过得很*不错,儿孙自有儿孙福,原浮生看得开,不想去管她们了。且在京城,有循齐照料,这辈子的日子都可以看得见了。原浮生对阿元很放心,但颜执安对循齐却是一百个不放心,此时的循齐埋头苦思,眉心微蹙,颜执安深思,究竟该不该催促她成亲。然而,她这么忙。待缓过这一阵再说?三人各怀心思。至亥时,各自散了。颜执安一人坐在廊下,赏月品茶,并无困意。夏日的星辰甚美,明月也是亮堂堂的。须臾后,循齐转道回来了。她直起身,“怎么了?”“我想坐会儿。”循齐撩起衣角,在她脚畔坐下,仰首望着星辰,她靠着她的膝盖,累得无言。颜执安也不催她,如今她的路,需要自己去闯了。立下功绩是她当前该做的事情。她笑了笑,伸手抚摸少女的发髻,“很累吗?”“还好,身子累,但心中舒服。”循齐转眸,仰首看左相,眼中映着左相的容颜,“您近来身子可好?”“有山长在,自然好多了。”颜执安浅笑一声,不由心软:“累了就歇一歇,不要拼命,身子最重要。”自她丁忧、循齐入朝后,行事谨慎果断,让人挑不出错处。官场如何,颜执安比任何人都明白,个中艰险,富贵荣华,也让人迷了眼睛。她轻叹一声,循齐说:“太子定亲了,上官家的女儿,今日上官家的儿子也定亲了,毕竟与太子妃做姑嫂,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左相,我好恨上官家,却无力为之。我警告世人,世人嗤之以鼻。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她转身,靠着左相的膝盖,脸颊蹭着衣裳,心中的恨意交织成一道网,将她死死困住了。颜执安道:“再等等,不要心急。”循齐难得脆弱的一面,强硬如颜执安也不忍推开她。“我不想等,我看着上官家的嘴脸就恶心。”循齐深吸一口气,她不是没有怨,而是怨恨被压在心口,如今听到了上官家的事情,恨意涌上来,怎么都压不住了。颜执安无奈,便劝她:“那就不见。”“找个理由,贬出京城?”循齐说道,“可一出京,上官家还会祸害其他不知情的姑娘。”京城中人人皆知,可出了京城,谁知道这件事呢。颜执安感觉到她的无力,便道:“那就留在京城,既已知情,便是她们自己寻的夫婿,是自己选的路,怨不得旁人。她们抱着侥幸心理罢了,毕竟双生罕见,哪里就会被碰上呢。”“你别管上官家的事情,做好自己的事情。”“左相,若是你,你会怎么做?”颜执安心头暗叫不好,“你又想干什么?”“我最近闷得慌,听说这个休沐日,上官家办定亲宴,我想去看看。”循齐的唇角翘了起来,抬眼,看向左相,“我想搅和一番。”颜执安无感,道:“你高兴就好。”循齐笑了,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您先休息,我走了。”颜执安凝眸,她就这么走了,方才惨兮兮就是来巴巴地下套,得了她准许,光明正大地干坏事去了。小东西。颜执安便又笑了,轻摇蒲扇,心中又觉得畅快。至休沐日,颜执安也跟着出门,跟随原浮生一道入上官府,但她戴了帏帽,站在暗处。今日上官家宾客众多,上官家的老太爷笑吟吟地与宾客们说笑,宾客不断恭维,毕竟他是右相的父亲,就连太子来了都要给几分薄面。何况如今左相丁忧,朝堂之上,以右相为尊,上官家的地位跟着水涨船高。原浮生看着左右逢源的上官泓,不觉好笑道:“谁会知晓此人两度杀女。”颜执安目光淡淡,道:“他越是风光,循齐越是气恨。”将来是上官家要么鼎盛,要么被拉下来。就看右相如何安排。原浮生含笑扫视一眼,陡然蹙眉:“右相不在。”“她若来就怪了。”颜执安说,“她最痛恨此事,碍于孝道,难以辩驳,怎么会过来呢。”疯子是怎么死的?上官礼不清楚?堂堂世家嫡长女,活得如同乞儿,她怎么会好受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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