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青他冲完澡出来还是没看见殷煌,所以理所当然地想着床上醒着的人是他老公,他亲昵地搂了上去,还不忘撒娇:「老公我洗好了,给我擦头发。」
温霖生他身体一僵,虽然与对方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可是没想到对方一下子会这麽扑上来,而且他好像将自己错当成自己老公,但身体彷佛已经记忆了该怎麽对待严青,他从柜子拿出毛巾,开始替严青擦拭湿漉漉的发丝。
不敢说话,因为怕一说话就会漏馅。
温霖生看着那人对自己毫无防备的模样,他竟也有种错觉,好似对方就该是自己的情人,而他的确也喜欢严青的,对於这样的互动,根本毫无抵触。「一会儿要吹乾,不然会感冒的。」
「那~老公帮我吹。」严青他撒娇是得寸进尺的,但是对温霖生却相当受用。
於是十分钟以後,严青他懒懒地撑着身子,让温霖生给自己吹头发,天真的他还在想今天殷煌心情一定不错,否则以前他都会念自己几句,然後扔吹风机给自己,督促着他自己吹乾。
「老公,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错?」
「为什麽这样问?」
「因为你今天都没有骂我,是不是因为你很喜欢这具身体呀?」
严青他理所当然地趴在温霖生身上,一点都没发现殷煌根本没醒,而是换了人,毕竟两人脾气原本就相似,容貌也一模一样,而且没看见魂体离开温霖生的身体,严青下意识认为眼前这人不是温霖生,而是殷煌了。
「嗯…」温霖生因为他得靠近红了一张脸,那若隐若现的锁骨勾动着人的情欲,很快的他感觉到自己的小兄弟又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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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严青他此时此刻穿着温霖生的衣衫,下身穿着昨天的三角裤,看见温霖生腿间那东西,马上露出一种坏坏的笑容:「老公还没有满足吗?那要不我们再做一次?」说完,主动亲上温霖生的唇瓣,与他唇齿交缠着。
两人吻了一会儿,直到喘不过气来,严青他在床上站起身,脱掉了自己的内裤,而温霖生本身就是一丝不挂的,昨晚的缠绵都是在记忆中,如今是真枪实弹的上了,温霖生就看着严青他跨到自己身上,熟练的把自己的阴茎放进自己湿润的小穴那,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熟练的很。
「老公,很舒服吧?」严青有些沾沾自喜,因为看到温霖生脸上那满足的神情,忍不住更加卖力的想讨好他,却不知道他这种天真的模样,只会更点燃男人的慾火。
温霖生很快地就忍不住一翻身将严青压在自己身下猛烈的肏弄,更是亲吻着他的唇,舌尖扫过他的口腔一圈,纠缠着那软舌不断吸吮倒发酸为止,他的爱慾似乎只要靠近严青就会变得相当强烈,以往的无情无慾日子都变得恍惚起来,根本不知道怎麽过来的。
「老公、老公,不要这麽用力,哈啊…太舒服了…」严青他觉得今天殷煌特别激动,而且抽动的力道相当大,每次都顶在他舒服的点上,搞得他流了大量的淫水。
温霖生对於他的错认并不感到生气,照理来说他应该要愤怒的,可或许是殷煌分享的记忆模糊了这种情绪,他真的要认为自己就是严青口中的老公,而他在肏自己的妻子,合情合理,而且严青昨夜被疼爱的,连奶子都肿起来了,上头还有牙印跟吻痕。
情不自禁的,温霖生他低头去吮那快破皮的奶子,另外一手也忍不住去抚摸,一边被肏干着、一边被玩弄着奶子,严青他根本没办法抵抗这样的刺激,脑袋都晕晕呼呼的,只知道淫叫:「奶子被老公吸好大…不要…没有奶可以喂…」
骚货。温霖生他猛烈的朝深处一撞,严青马上像是高潮一样的,那前端勃起的小柱身就被他肏到射出白浊,脸上还浮现沉迷的表情:「好爽,被老公肏到射了,老公…老公…好棒…哈啊、啊、啊…」
忽然他有点恶质的想逗弄严青,要是他知道自己不是他口中的「老公」而是学弟,那他会露出什麽样的表情?温霖生又亲了他好几下,当然身下也是不停的在肏弄,可嘴上却缓缓吐出几个字:「学长,你可真骚呢。」
严青被肏的正舒爽,听见温霖生这样喊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那双圆润的双眼,然後小穴因为紧张地缩了起来,死死的夹着温霖生,可温霖生却依旧猛烈地朝着深处肏干,一边说:「怎麽样,这里舒服吗?」
「哈啊…啊、啊、啊…不要…」严青根本没办法反抗,因为温霖生正好肏到他的骚点上,一瞬间快感就融化了他全部的思绪,而且那粗大的龟头还不断的在骚点上磨蹭、撞击。「好爽、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不是老公…?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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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被肏的脑子都要化成泥了,温霖生加快了速度,一下又一下的猛烈肏到点上,严青身下根本没法克制的被肏出淫水来,精液更是毫无节制的喷着,很快的他俩就双双达到高潮,温热的精液被喷进清理过的小穴那,灌的严青下腹都凸了起来。
根本无暇细想殷煌怎麽不见的事情,因为温霖生似乎还未肏够,退了出来将严青翻了个身,还不忘在他腹部下塞了颗枕头,然後猛地从後方插入对方肉穴内,那处经过折腾早已经肿胀不堪,可是他无法餍足,温霖生就想肏坏他。
而他也真的这麽做了,从後方进,这种类似兽交的姿势可以插入得更深,严青他被插的哼哼唧唧,却不似痛苦,脸上反而是相当沉迷於慾望的神情,即便他知道现在在肏他的不是他的夫君,可是偏偏身体已经完全习惯性爱,而且那人还长的跟殷煌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阎伍祂不太愿意听人墙角的,可是情况不容许迟疑,幸好他进门…或者说是穿门的时候,对方的情事已经结束的差不多了,是灯一、灯二发现因煌久久未脱离躯壳,所以才赶紧到地府禀报,所以才有接下来的这一幕。
文成玉祂对满屋的腥臊显然相当明白发生了什麽,脸上绯红的很,到是阎伍虽然尴尬,却毫不在意,床上两人正睡着,阎伍伸手一点温霖生的额心,那人立刻醒了过来,可是一看神情就知道不是那个年轻的少年。
「这下子可难办了。」阎伍祂似乎也很伤脑筋,谁能想到居然会变成这种情况。
「说,本王怎麽回事。」殷煌他下意识的先看着床边的严青,知道他只是睡着,也安心了许多,他只记得自己魂灵动荡,然後就陷入了睡眠,而且也取回了些许关於姬烠的记忆。
「你与自己的二魂共鸣太强,你们已经开始互相适应了。」阎伍祂拉了张椅子坐下,似乎对眼前的情况也颇为苦恼:「正常来说,你应该等这具身体百年之後再要回自己的二魂七魄,可因为附身的关系,加上你们二者都对严青有同样的情感共鸣,致使你们提早融合,恐怕不出一年你便无法维持住自己。」
「孤会成人?」
「成人,可是也带着过往的罪孽,你日子不会舒心到哪里去,恐还得祸及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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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阎伍大概知道前任阎王为何要单独抽出殷煌的二魂七魄去投胎,因为这庞大的罪孽,万千血海的债,根本不是世间能够承担的,可偏偏他又不能不处理,要是放任殷煌为人,那些前世的冤亲与债主都会顺藤摸瓜的追过来,根本躲都躲不掉。
「你忍着点,会痛的。」阎伍祂站起身,动了动手腕,这下子必须由他来收这个尾了,动手前还不忘告诉对方:「下次附身以两个时辰为限,再一次本殿就不理你们了,爱怎麽折腾怎麽折腾。」
只见阎伍手心燃起冥火,一把打向殷煌这具身躯的心口,一下子就把殷煌的神魂给震出来,但是因为力道太大,殷煌还是受了些损伤。
「老、老公?」严青他被眼前的情况给弄醒了,看见阎伍出现在房内,他下意识的不是遮住自己的身躯,而是赤条条地冲上前护住殷煌:「你们这是在干嘛,要是敢动我老公,我跟你们拼命!」
「哈哈哈哈哈…好小。」阎伍祂难以维持形象的收起冥火,看见严青的赤身裸体竟笑了起来,笑得那叫一个风华绝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