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ashmdash就算没有这茬,难得离上将夫人那么近,谁都想给她买买买啊!只能靠偶尔的直播和珍藏录屏撸猫的人鱼怎么会放弃这次机会!负责人羡慕地看了眼面露矜持的市长,快速道:ldquo早说啊!我现在就去!rdquo-猫薄荷经由安午星市长、送到西壬手中时,正碰到三五军官站成一排低头挨骂。看到西壬面色稍霁,挥手让他们下去,军官们大松一口气,边走边想,以后述职是不是都该绕道去安午星拿点猫薄荷helliphellip听说上将夫人还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嗯,可以多研究研究。结束工作,西壬拿着拆出来的一盒猫薄荷,回到卧室。宁小茶不在,她把猫薄荷放下,绕到相连的小书房,在阳台的猫爬架上发现晒太阳的猫。阳光正暖和,还带着些轻薄寒意,宁小茶披着一身厚而绵密的长毛躺着,惬意地眯着眼。这两年,小猫体型开始发育,如今已经有半大模样,距离成熟体还有一段时间。布偶是大型长毛猫,长大之后的宁小茶显得圆圆的,双腮饱满甜美,天生的大眼睛娃娃脸,鼻尖嘴巴粉红红。她又喜欢盯着人瞧,每次看着西壬的时候,西壬觉得自己心要化了。听见动静,宁小茶微微睁眼,露出湛蓝泛水的猫瞳,哼哼唧唧地动了几下,在猫爬架上蹭了蹭脑袋。被长毛盖着,宁小茶的猫腿像凭空短了一半,愈发憨态可掬。西壬看的手痒,走过去捏了捏圆圆的白爪子,入手温软厚重,手感极佳,草莓色肉垫中间,斜斜长着撮白毛,支棱在西壬指腹。她轻轻拨了拨,这才跟宁小茶说话:ldquo安午星给你送了猫薄荷。rdquo话音落,猫消失了,猫爬架上坐着个只穿睡裙的宁小茶来,懒洋洋的。宁小茶欠身勾住她,西壬分外熟稔地拦腰抱起宁小茶,放到一旁的软椅中。宁小茶没放开西壬,抓住她小臂,凑过来嗅了嗅:ldquo我就说好像闻到什么味道。rdquoldquo嗯?rdquoldquo安午星阳光的味道。rdquo宁小茶催促:ldquo猫薄荷在哪儿呢?rdquo说着起身就要去找。西壬突然不高兴了。她把宁小茶按回座椅里,迎着宁小茶疑问的目光道:ldquo就这么开心?rdquo宁小茶显然没接收到信号,兴致勃勃地规划猫版酒池肉林:ldquo新鲜的猫薄荷呢,全部拆开铺在浴缸,再在里面打几个滚睡一觉helliphellip我现在去试试。rdquo说着就要起身。西壬这次没拦她,见宁小茶站起身,探头探脑地找猫薄荷,西壬磨了磨后槽牙,在宁小茶身后扬声道:ldquo那你去,不过,白天睡了,晚上就不用睡了。rdquo威胁之意满满。宁小茶讶然回头,打量西壬好几眼:ldquo你helliphellip吃醋了?rdquoldquohelliphelliprdquoldquo吃猫薄荷的醋?rdquoldquohelliphelliprdquo西壬避开了眼神,留给宁小茶一个侧脸。西壬不说话,宁小茶弯起眼,连猫薄荷也不去找了,转身绕着西壬转了两圈,口中却道:ldquo我们上将怎么可能吃猫薄荷的醋嘛,猫薄荷怎么比得上上将呀。rdquo宁小茶说着顺毛的话,娇甜的语气中又满是调侃,再加上宁小茶的气息环绕着,西壬被她撩的心底泛燥,道:ldquo那你说说,它哪里比不上我?rdquo西壬头微低看过来,唇抿得紧紧的,显然,变相承认竟然吃了猫薄荷的醋,在这种事上追根究底,让从来自持的上将自觉难堪。宁小茶看的心都软了。她面上不显,想了想,还没跟西壬说,自己先脸红了。宁小茶瞥眼西壬,勾着她脖子,身体一倾,靠在西壬耳边低低说:ldquo你helliphellip你是我的人形猫薄荷啊。rdquo这句话说出来,西壬的呼吸乱了拍。宁小茶似有所觉,警惕地要退开时已经来不及了。ldquo真的?rdquoldquohelliphellip真的。rdquo西壬一锤定音:ldquo你最会骗人,我们试试。rdquoldquo我觉得不用mdashmdash唔mdashmdashrdquo西壬说的本来就不是问句,宁小茶的抗议登时无效。等宁小茶身、体、力、行地给西壬顺了毛后,她披着满身滑腻的汗,有气无力地推开西壬,带有报复意味地立刻变成猫,分外不满地大声喵喵叫,爪子指着浴室,要求洗澡。满足了的西壬纵容地抱起猫,不仅放了水,还在宁小茶的喵声催促下,往浴缸里放了能把猫腌入味那么多的猫薄荷。猫猫把下巴颏靠在浴缸边边,像随水飘荡的一张猫饼,西壬摸她脑袋都没被拍开,只换来了几声哼唧,一看就是累极了。累得连猫薄荷都激不起她的原始欲.望了。西壬满意翘起唇角,又觉得自己太幼稚,面上一僵。她RUA了会儿猫猫头,小心翼翼地变成人鱼,甩尾进了浴缸。猫猫被水流所扰,睁开眼缝看了看,像嘟囔似的喵了两声。凭经验西壬知道,她在小声比比,无中生有地说自己有鱼腥味。刚刚吃饱的人鱼很大度地没有跟猫计较,把猫饼轻轻扒拉过来,让她下巴枕在自己手心上。接着,人鱼轻轻哼起歌谣。被人鱼视作武器、诱人心弦的歌声,此时却展现它极致温柔的一面。西壬的歌声如温水抚过人身,满是温存,轻轻哄着她的爱人,伴宁小茶入眠。第73章章予晚头一阵晕眩, 她跪在地上,眼前是影影重重的红色,浓烈如血。耳畔是交叠的各色声音。ldquo老身无颜面对长公主!可三娘是我那苦命的妹妹唯一血脉, 她拿着信物寻来,还请长公主看在老身这张老脸上饶过她。rdquoldquo驸马,还不快跪下!rdquoldquo长公主有温雅贤淑之名, 自有容人量helliphelliprdquo章予晚听了个昏昏沉沉, 一句话能听懂半句话就不错了, 饶是如此, 仍让她惊骇无比mdashmdash这是helliphellip她猛然抬头。浓浓夜色里,院中站满了人。正中间的女子嫁衣如火。她生就一份好颜色, 在珠翠映衬下愈发灼人眼。即使女子正扶着丫鬟掩面拭泪,也难掩一身端丽风华。是长公主谢桐!但凡见过谢桐的, 都不会忘记这张脸。对章予晚来说, 她更不可能忘记第一次见面时身着嫁衣的谢桐。眼前的场景呼之欲出,这是她初到公主府、也是长公主大婚那夜,她竟然真的回到了这夜!章予晚脑中一阵剧痛,眼前骤然暗下, 身体软倒。-长公主府, 清鸣院。守院门的两个粗使婆子见驸马的小厮进了院子,一人在后面啐了口。ldquo眼瞧着这位呀,要把驸马魂勾了去!驸马自个在凤梧院跪了三日未起,还有空往这递东西?rdquoldquo可不是么,再说,一个罪臣之女也配进咱们府?rdquoldquo只可怜我们长公主, 人善就是遭欺!rdquo两个婆子并未压低声音, 嘲弄的骂声跟着小厮的脚后跟飘进廊下。白芍急得跺脚:ldquo长公主府里的奴仆这般没规矩不成!rdquo小厮没答话, 他将楠木托盘向上举了举,只对着廊下坐着的章予晚道:ldquo表姑娘,这是驸马给您送的糕点,再问一句,清鸣院表姑娘住的可顺心?rdquo章予晚视线在那几碟子上一晃,手中团扇摇了摇。小厮又带来几句安抚的话,无非是让章予晚安心住着,这才告退。白芍送走小厮回来,语气里喜气洋洋:ldquo表少爷多在意您啊,姑娘,可没有比这更好的去处了,当初我让您早些来,您还不乐意。rdquo章予晚瞧了眼喜不自胜的白芍,没说话,转身进屋。好去处?章予晚重活一次才知道,没有比这更坏的去处了!去岁,她父亲获罪,全家锒铛入狱。父亲和祖父流放西北,不久便传来死讯,母亲跟着去了,她和两位堂姐充入教坊司,连双亲的身后事都是忠仆草草收殓。落魄之人举目无亲,当表哥顾锦出现时,章予晚哪管是谁,紧紧抓着没放手。如今想来,章予晚只恨自己蠢笨,又天生触霉头。虽说顾锦的母亲曾有意让顾锦娶章予晚,但她不是甘愿委身为妾的性子,若是得知顾锦被赐婚,她定会跟他分得明明白白,日后再提报答。可就在长公主大婚当夜,她被接来,之后又稀里糊涂地被安了妾的身份。多荒谬。前世她进了长公主的府邸,却是她夫君的妾。也难怪长公主府人人看她不顺眼了,便是她,上辈子也厌弃自己。想到这,章予晚神色一黯。她死的那刻,模模糊糊听到个声音,说让她重活一次,但需要她做个事儿helliphellip没想到竟是真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