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傻的男人从来没和人亲过嘴,牙关咬紧怎么都不肯松开。 乔佳善也不急。 撑在男人胸膛上的手忘记了本该有的“疼痛”。 指腹陷在肌肉之间的沟壑里流连忘返,细细描绘。 趁着她的喘息之际,他试图出言阻止她的动作。 “唔……” 下意识抬起的双手生怕碰及她的伤痛,又死死摁了回去。 有一丝丝甜。 她强行卷起那躲无可躲的笨拙舌头,迫得他不得不与她勾缠在一起。 他以为他足够有能力让自己镇定。 身体本能的反应脱离了他能自控的范围。 沉沦只是迟早的问题。 循环往复。记住网站不丢失:po1 8qbc o 悄然试探又迅速撤离。 不想,那只灵巧的小手已经解开了他腰上的皮带扣。 从来所见那沉甸甸的弧度,她都毫无避讳自己的目光。 那是一个令人惊恐的程度,亢奋之余甚至让她心生惧怕。 清晰的抓握感让他脑海里混乱的迷雾迅速消散。 在事态没有发展到无可挽回的地步之前。 陈挚侧过首,唇上还牵拉着与她舌尖相连的晶莹丝线。 “乔、乔佳善。” 甲沿或许在他的掌心留下了深深的血痕。 扭动的身体还特意着重于男人最心惊肉跳的方位。 央求声抵在他的耳畔,细吻顺势落在他通红的耳廓。 “给我好不好,给我。” 男人深深吸了口气: “多大才算大呢?” 像是在问手中无法环握住的东西。 突出的喉结微微滚动,吞咽后他接着说: 掏出藏在床头的纸盒子,是她与梁耀民用剩的最后一个。 常规大小用在陈挚身上显得有些勉强,让穿戴的过程略为艰难。 手中的动作从头到底慢条斯理: 男人满脸涨红尽是无地自容的自耻。 久久。 “我混账。” 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要是换做除他之外的任何男人,事已至此定会褪下神志化身洪水猛兽。 连一丁点血丝都不剩。 他担心她顾及她事事牵挂着她。 那么他到底在害怕些什么? 索性也不去想了。 她没有放弃的理由。 她说。 他本想撑起身,可最后的挣扎就这么落了个空。 胸膛里好似困了只活物,疯狂跳动着几近破开他的血肉挣扎而出。 没有被如此极限开拓的田地即便被雨水淋得足够湿润,也难以吞下这过分的强硬。 痛苦的音节从她齿缝间传出,他听得心头一紧。 他亲手触及过那朵含苞欲放的花蕊。 小小的花骨朵哪里能承受瓢泼大雨? “你要是不想方设法推开我,我也不会急于一时。” “我要是受伤了,还不是你害的?” 愧疚使他僵止不动,像是就此默许了她的为所欲为。 卸下伪装的双手撑在男人绷紧的小腹。 她有些迫不及待。 身体像一点点被凿开了个口子。 在焰光斥满幽暗的狭口,塞尽每一个角落。 她俯下身。 “陈挚,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也不知是哪一刻瞬间击溃了他柔软了心。 又学着她的模样生涩衔起她柔软的唇。 分不清到底由谁引领。 越束越紧。 此时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