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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私下里胆子不小,一个窥探,另一个甚至都敢真上手。要不是今早起来裤子上洇湿的滑腻,他真要以为昨晚几欲让他窒息的怀抱只是一场梦。可是人呢?一睁眼就跑了,天没亮就没影了,那他算什么?

莫不是真是梦,可腿间被顶戳的触感那么真实,夹一夹腿,似乎那根滚烫的东西还抵在那儿似的。他就着那么点回味探手下去,想着若是那痴傻的护卫还在,此刻会如何进行。若是他在,自己此刻会低声叫他名字,会在他结实的胸口留下牙印。可那胸膛真的和记忆里一样结实吗?他真的被那胸膛环抱过吗?

本就烦闷,手下没什么章法,却又被打断。床侧那人的眼睛要把自己身上烧出来两个洞,而他本身早就是一团火了,于是故意软了声音叫他。

叫了半天,好容易吃上了。床侧却又出来一个呆子,又把他打断了。从晨起睁眼开始就酸痒到抽搐的花道,竟是折腾了许久,还一次都没吃饱。

他说不上是气还是好笑,把范无救叫过来,拽着他领子把人扥下来对视,

“昨夜那样的事都做了,现在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无救腿一软跪下来求他赐死,他拽着领子不放,范无救就被他顺着衣领提在床边,仰头看他,

“将功赎罪,只看你有没有胆子。”

两位大夫似乎各有各的心得,谢必安上来就真刀实枪地为他触探深处的虚实,找到了病灶就长驱直入对症下药。范无救却细致些,许是因为昨夜抵着他发泄过,现下格外有耐力,又许是读书人爱钻研的性子上来了,定要先埋着头把那处仔仔细细翻开再合上,沟壑褶皱都认真摸过探过,确保不放过一处能为他的殿下治病的口子。

瓣上还挂着浓稠的白浆,上一位同僚留下的药渣。他屈起修长粗硬的指节刮了,却无意蹭到顶端玉珠,弄得他扣起了腰直叫。

梦过的想过的,那样的手,今日终于用上了。是好用,比自己在锦被下弄酸了手腕都来得刺激。玉珠挺起来要更多的怜爱。赤鼓鼓水盈盈的,一小粒,从肥软闭合的馒头缝里硬生生探出个头。

实在可爱。范无救看得心下爱怜,再没办法忍耐,低头吻上去。

“啊!”

果然看病寻医也该货比三家,多试些不同的治法,或许好得快些。内里更痒将起来,方才安慰过寂寞深处的人还在榻边跪着,他满眼水光歪头看他,

“必安。。。”

手又朝他伸过去,谢必安膝行过来抓住了,才听见他因过于情动,而听起来像粗喘的话音,

“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

等一前一后两个都上了榻,他才惊觉刚刚给二人“呆子”的定义下得太早。明明之前还都鹌鹑一样,一转眼就成了掠食的狼狗,手足无措的倒成了他自己。

都在较劲。

一个气他敢在守夜时对殿下行为不轨,一个气他歪打误撞也能抢占美人先机。两个大夫同治一个病人,自然是要斗法的,然而一具身躯就那么大,于是前后上下都被剥开打开好好玩过。

就是要较劲。偏生又都是头一回,什么都不懂,更没什么贴心花样,唯一拿得出手的就是力气。幸好都有不错的本钱,挺着精壮的腰身一味用蛮力往里顶也能让他舒服地六神无主。于是心照不宣地比力气,把个汗湿的美人比得全身酥软抖个不停,一抖就连带着腿心也夹。被两人轮番在怀里递来递去,他时而身子弓起来痉挛到脚趾都蜷曲,时而又软若无骨地瘫在怀里随着撞击一声声吟。

他依旧不知道他犯的这是什么病,更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怪异多余,却又给他如上云端般的销魂爽快。不过无论是什么,好的是,现在有人为他治了。

有人为他的身体打开一个口子,捅出许多东西,往外流。理智,恐惧,恨,二皇子,全都往外流。

他最喜欢流干净后,被推上顶峰的时刻,他总忘了喘气,脑袋里是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什么都不在了。他只用对着自己,那个赤条条的,陌生的,李承泽。

昏睡之际,他想他似乎找到病症了:

他从未见过赤裸的自己。

人似乎都是该见一见不着寸缕的自己是什么模样的,可他没能见过。他蒙在眼前的、盖在身上的,一层层一件件,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贪恋着被送上顶端,那时候一切都流光了,闷在他身上的罩在他身上的,全都流光了。他只有李承泽原本的样子,赤条条来,赤条条走。

就像很多年后有一回,和必安在榻上。必安抱着他,指尖一遍遍描绘他眉眼,说殿下真好看。

他轻咬谢必安下巴,说你也好看,我爱看的。

他眼里浓情蜜意要滴出来,悄声问他会一直爱看吗?必安总有一天会老的。到那时,殿下还会爱看必安吗?

他却短暂地一滞。

这才发现他似乎未曾想过老。

人都会想的吗?都会想的吧。想再过十年、二十年,白发耄耋,自己是什么样,身边会是谁。

那他呢,想过吗?为何不敢痴想经年后这人犹在身旁说爱他容颜老去,偶尔天真盼过的那几次未来又终止在几岁?

他知道自己是病了,于是贪心地找人要解药。

于是一夜夜一年年,二皇子寝殿里,总在深夜不时溢出一两声低吟。不仔细听,只以为是小猫叫。可厚实帐帷的掩盖下,是他在治病。

此刻身上为他治病的人调笑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寂寞空庭春欲晚,梨花满地不开门。”

“临行前殿下教无救的诗句,现在念来正合适。”

他恍惚地眨眨眼,思绪渐渐收回。还是在窗下软榻上,刚从梦里泄潮过的甬道犹在颤抖,弱不经风,可趁他熟睡不备之时杵进来的东西,却还硬邦邦顶着。

他又默念了一遍那句诗,是这刀客临走前从范闲诗集里翻出来问他的句子。当时他教他,这诗可指宫嫔无宠幽怨,也可代人的心境,春天已尽,凄凉孤寂,无依无伴。

没想到这呆子文字上功夫渐长,却读出第三层意思,把这句子拿来笑他一腔春情却也只能独自寂寞。想来方才矮榻上做梦痴态,都尽给他看去了,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趁他熟睡窃玉偷香,此刻醒了被抓个现行,还这般厚着脸皮言语调笑。他知道此刻自己该发火的,可是独守空房多日,这混不吝的刀客也确实是让他舒服了。只舒服一回还不够,毕竟饿坏了,现在胃口不小。

于是他暂压怒火,这呆子现下有用,等用完了再罚也不迟。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想着殿下。”

“知道殿下离不开人,无救怕若是在外头呆久了,殿下该找新的人来替无救了。”

他嗤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怎知我没找旁人?”

“若是找了,还把殿下饿成这样,是新人伺候不周,该杀。”

他这下笑出声。又拉长了音调,

“寂寞空庭春欲晚。。。是饿。”

说着,又蠕动着软肉裹紧了身子里的东西,

“既知道我空着饿着,怎么还不喂?”

都旷了很久,甚至不需要什么助兴的花样就足够鸾颠凤倒。还是蜷在软榻上,范无救咬着他耳朵,偏要让他说出刚刚睡时做的什么梦。

“无救马不停蹄回来,便见殿下睡着。睡便睡吧,口里哼个不停,裙底都湿透了。”

话音又高了,故意说给他听惹他害羞似得,

“殿下梦中犹在叫无救,是和无救做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的把他从软榻上抱起,他没了着力,四肢缠在范无救身上,一下子入得又深又重。更兼脑子里想起方才荒唐的梦,马车里宫道上,分开腿给他舔。。。他一时承不住,身子一抽一抽又是要到顶了。

正在关键的时候,身后却突然贴上一层热源,胸前多了一只手。

他一凛,全身汗毛直竖,可已箭在弦上。没有多少思考只剩本能的身躯,竟然在情事半程被生人靠近触摸的惊惧,和情欲直逼的泄潮里,选择了后者。于是可能被生人看着,正在被生人摸着,他依旧仰靠在身后不知名的怀抱里喷了范无救一身。

过度的刺激让他花了很久才平息。颊上红玉未退,他依旧半沉在余韵里,喘得厉害。胸前却依旧被玩弄着,这时候敏感的很,身子再想休息,也不由随着挑弄弓起腰颤抖。

神智缓慢苏醒,这才发觉身后抱着他的人,玩弄他胸前的手法娴熟,是对他身子熟悉透的人。

他依旧闭着眼,放软了身子半倚在身后的怀抱里,想着结束后这该如何一并罚这胆大妄为的两个护卫。

那两人却不知他心中所想,或许知道,也仍宁愿只顾眼前春风一刻。于是一前一后抱紧了他,贴在他耳边私语,

“还是晚回来一步,看来今日,殿下是不需要必安伺候了。”

“谢兄可别怪我,我也不过前脚一步,只是你也听见的,是殿下梦中喊我伺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还沉在余韵里说不出话,可还埋在他身子里的范无救却对他心思了如指掌——刚泄过潮,就又在含着他的吸,今日淫性是彻底起来了,轻易喂不饱呢。于是对着谢必安使个眼色,从那抓着他舍不得放的销魂窟里退出来。

“殿下。”

谢必安收到眼色,开始对着他使软的,脑袋埋在他颈间一个劲蹭,

“必安回来的迟了,是必安的错,许必安将功折罪吧。”

渐入佳境却又突然空出来的花穴,还挂着黏腻白浆。范无救也是忍得久了,在他身子里发泄出来的又多又浓。他紧小,含不下,淅沥沥往出滴,又急了,蹬着腿要。谢必安得到首肯,就着从后面抱着他的姿势径直入了进去。

软榻太小,三个人就挤了,于是又被抱到了床榻上。刚玩一会儿,前几夜被他扔到床脚的玉势就被发现了。还不止一根。他更涨红了脸,努力沉了声音叫他们不许看。范无救看他软得跪都跪不住了还鼓着腮装凶狠,觉得实在可爱,忍不住凑上去,又把人从上到下好好亲了一通。

“实在是饿着殿下了,好在都回来了,定要让殿下吃饱。”

取过玉势,正好用得上。他前穴不过半月没吃上阳物,范无救刚入进去的时候就已发现又紧若处子,开凿了半天才稍稍松泛些,可套到谢必安那根上的时候,还是把谢必安也夹得以为自己要断在他里面。前穴都如此,更不要说后头。都不舍得他吃苦,是得好好扩张。

可连一个指节都入得困难,又都害怕一个不小心弄得他受伤。于是又对个眼色,刚吃上两口的谢必安又依依不舍从前穴退出来,把整个腿心空出来掰开了,好让范无救安心捏着玉势一点点往他后穴里扩。

都饿得很,都胃口大,自然要里里外外备好了,方便一会儿分食。

他倒没什么反应——因为后面也早已馋了,却只沉溺前穴的快感忘了开口索求后面的疼爱。于是此刻二人不用吩咐就主动干活,让他很受用,眯了眼睛窝在谢必安怀里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舒服,可许久不经事的穴口依旧打开得困难,谢必安看范无救埋在他下身,弄出了一头的汗,打算在上面也帮帮忙。方才软榻上和范无救过于情热,只顾着泄欲竟到现在都不曾脱了衣衫。于是谢必安把他腰带解了,把冰肌玉骨的身子剥葡萄皮似得从外衣里剥出来。鲜果一般,剥开了,才见水汪汪软滑滑的果肉,晶莹剔透像是水晶,又实在熟透了,温润圆滑,一口下去便汁水迸发。

这阵子天热,又没有这二人照顾,他懒得里三层外三层,于是在家时只随意穿了外衣。可外衣的料子粗糙,哪是他养尊处优的细嫩皮肉受得住的。兼之身子又渴,胸前不甘寂寞的小豆便总挺着,让那粗糙的外衣布料磨得通红。他总吃痛,却又在无人在意时加大些身上的动作,然后咬着舌尖忍下低吟,腿在裙下颤巍巍地夹。

似乎,也怪不得自己。他歪在谢必安怀里昏昏沉沉想着。毕竟这是他这些日子里,唯一不用自己动手就能得到的慰藉了。

可剥开他的谢必安却不这么想。那两颗本就娇弱的地方被磨得俏生生立着,仔细看才发现上头已破了一层皮,肿得小灯笼似得。他哪儿舍得,嘴上埋怨他家殿下不肯照顾好自己,心里却愧悔着不曾早些回来伺候他。

他却不管。方才范无救在软榻上入他的时候,他身子来回晃动,胸前两颗早被蹭得又痒又痛,胀得难受。现在乍露出来受了凉气,爽快和瘙痒齐齐折磨着,他挺了胸要让谢必安疼一疼那两颗。谢必安不肯,他便伸了手在床头屉子里寻摸。摸出两颗戒指,递到谢必安手上。

不是什么特殊的戒指,唯一不同之处是那戒指环底部是开口的,环身做得细软,可捏住或放开,调整环圈松紧。

还是很早的时候,一日范无救把他抵在镜台上淫戏,看见珠宝盒里的戒指心念一动,底部半个小指宽的开口刚刚好卡得进胸前红豆,于是对准了放进去。金属硬冷尖锐,手上再稍稍一捏环身,指环便像小钳子似的,钳紧了敏感的小珠咬。

他一阵酥麻直冲天灵盖,竟立时僵着身子喷了十来个呼吸。要不是下身不绝的潮水,范无救差点以为他把人弄得僵死在这儿了。

好容易缓过来神,才又记得发怒。什么乱糟玩意儿也敢胡乱往我身上招呼。罚跪,又几天不许上床。

等到范无救再被恩准回到他床榻上伺候,胸前那两颗本就容易寂寞的地方,却更加酥麻麻吃不饱似的。是食髓知味,手指唇齿百般揉捏,范无救那截胡茬把他胸口都磨红了,他依旧红着眼睛喊不够。

于是绵软的手往镜台上一指,范无救心领神会取回来。本想在掌心里呵暖了,他却哑着嗓音叫他不必。就要凉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后来二人又在外头替他买了好几只相似的指环,却不收在镜台上,而是和其他污糟玩意儿一起收拢进床前屉子里。胸前红豆每每不得照顾时便胡乱摸出来两个递到二人手上。二人小心替他戴上,捻拢搓揉,再夹住拉扯,一眨眼功夫就能助他泄潮。

而范无救此刻埋头在他下身认真做事,哪里知道他们两个在上玩什么。正觉得那羞赧后穴终于肯开着口把玉势往里慢慢吞了,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猝不及防被喷了一脸的水。他抬头看他胸前两颗金属光泽,无奈,抹把脸,又埋回去,替他再把胡乱喷涌的水液舔舔干净。

“啊!”

他在谢必安怀里弓起来尖叫。不光因为胸前的刺激送他春潮,还因为下身的唇舌软滑刁钻。不光被舔着,后穴终于入个尽根的东西也开始被捏住缓慢抽送。于是缓和的间隙都没有,他很快又被勾出来瘙痒,脚抵在范无救的肩头让他退出去,

“不,不要那个了。”

“拔出去,换必安的。”

于是进行到一半又强行退出的谢必安,终于又等到了第二口肉。甚至比之前更好,因为刚被扩张开,绵软却也羞涩,像水里刚打上的鲜活蚌肉,劲儿劲儿地裹着他吸。

舒爽,却也太过刺激。谢必安埋在里面稳了波神,才又试探着缓慢抽送。依旧太敏感,浑身燥热,干脆从后面把人顺着腿弯抱起来,站在榻边把他往上顶着肏干。他腿被分开着,被抛起又落下吞吃的模样全数落在范无救眼里,有几滴情液甚至飞溅出来落在范无救嘴边。淫靡气味兜罩着范无救满头,他看得眼睛发直,竟然跪在地上就着另二人肏干的动作,又张口含上前面的花朵。

“范无救!”

换来美人更沙哑的叫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生来的构造,下面所有都满满当当挤在一起,紧紧挨着。于是前穴后穴,不管那一口穴肉被入,男人粗硬的家伙都能隔着薄薄一层肉抵蹭到另一处甬道。就像此刻,谢必安在他后穴里进出,却连前穴里敏感的地方都被饱满冠头的动作顶弄到,于是前面也被他肏干着一般,抽搐着淌水。

谢必安从后面把花穴肏出来多少水,范无救就张口跪在前面尽数饮干净多少水,一滴都不曾浪费。他却被折磨到要发疯,因为实在害怕被舔,因为实在太过舒服。每每被掰开腿钻进裙底,灵巧滑软的舌尖在酸胀的小珠上打两个转,就能搅得他小腹里一池春水滚烫又汹涌。若是再对着吸上两口,他都能立时被勾得魂飞九霄做出自己都害怕的事。上一次允许两个人一同入身,就是因为被舔得失了魂,身子都抽搐了,依旧紧抓着两根舍不得放,才浑浑噩噩一起塞进了身子里。

想着那些荒唐事,摇摇晃晃地做梦一般。等他再回过神来,都已经玩过一轮。前穴后穴都糊着厚厚一层白色的浓稠,早分不出哪捧是谁的。而他不知什么时候被抱到了秋千上,跪趴着,刚回过神的时候,范无救就正在他身后,就着他秋千回落的劲往他身子里撞。

他早玩得飘飘欲仙,不记得什么时候允准的这番花样。咬着牙忍着灭顶的快感朝他发怒,范无救却一脸委屈,说是殿下方才自己要的。

可他不认。地上倒是有一大滩清亮的水,昭示他方才的极乐,可他也不认。他说你打量着我傻吗,我何时能喷出来这么多。谢必安抱着他安抚,说那是殿下刚才爽快极了,尿出来的。

酒醉初醒似的,这才迷糊着想起些什么。是午睡前多喝了些茶水,方才被抱在中间挨个入身的时候,被顶得小腹酸软,慌慌张张喊着要尿。埋在他身子里的人却正在关键的势头上,寸步不让甚至还加大了力度,他被顶得眼前泛白,魂魄都要飞散,更遑论管住这具玩透了的身子。

管不住了。。。不行了,那就这样吧。

于是一眨眼被送上极乐,叫都叫不出声。恍惚间犹觉知到腿间淅沥沥一大捧,却早分不出是春潮还是别的什么。只知道舒服极了,舒服得不舍得放,于是指着秋千说要去那上头玩。

“玩那个,那个深,还重。。。”

他回忆着,越发臊红了身子。可依旧是梗着脖子不认的。更何况今日这二人早就僭越许多次,现下他吃得饱些了,也是该找个由头开始罚了。于是他扯着范无救胡子,说他不分尊卑肆意妄为,罚他接下来不许再碰他,只能在一旁看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

“还要。”

对范无救一脸委屈哀求视而不见,又故意转过身缠着谢必安,端着十足的媚态要谢必安喂。

“怪我二人伺候不好,殿下想要什么,和必安说,必安去学。”

说着托着臀把他抱起来,又是这样吃得深的体式,他四肢挂在他身上,全身杵在一根棍子上,走一步磨一圈,他被磨得腰眼发酸,死死咬住谢必安的肩,情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滴了一路。被抵在了书架上,才稍稍缓和些,他仰靠在书架框上深喘。

谢必安肩头一圈深红的牙印却浑然未觉,只顾着低头磨那道已被折腾到外翻的花口。耐着性子找好角度,每每浅尝辄止,吊着他夹紧了腿喊要,再深顶一记。他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明白谢必安的意图,于是赶忙伸了手在书架上摸寻那本春宫图册。

还是刚开荤那段日子里常玩的花样。他藏在枕下的图册在一次和二人混玩的时候被翻了出来,他臊红了脸,却熬不过被牵着手一页页翻过,翻着翻着又起了性子,随手拉了一个过来和他试试图上的花样。后来便常常把那几本图册拿出来助兴研学。

他寻摸到书,谢必安便又还是那样的姿势,一走一磨地把他抱到书桌前。把他抵在书案上跪趴好了,又从后面掀开依然虚虚环在腰上的裙摆,入进去。一边慢悠悠地磨得他直蹬腿,一边附在他耳边说,

“殿下总教无救读书,今日也教教必安。”

“殿下说什么,必安都好好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意翻开一页,恰巧也是个妇人四肢着地,挺起雪腰让个精壮粗黑的物事从后头肏干。他乍一眼看到,竟觉得照镜子似得,恍惚间似乎面前就有画师,正提笔把他入画。他情急,又缩起身子想躲,谢必安被他一夹,俯身他耳边闷哼。

“殿下比画中美,不看这张。”

下一页,也是个撑在地上叫人从后头入的,只是趴着的人是个清秀模样的小倌,面粉眼红柳腰柔美,衣衫未褪干净挂在腰上,只露着一截肩和高高翘起的臀。小倌眼前也多了一根,粗黑虬结,他正扶着它,伸了舌尖要尝。

他扭过头赏谢必安一个白眼,因着情动倒端得媚眼如丝。

什么下作花样。也敢让他给他们含?

范无救早看得眼馋,撑在书案对面越过来朝他讨个吻。含糊着不愿意分开,嗓音浓稠,紧挨着叫他殿下。是被折磨地厉害了,想求他收回成命,暂且先别罚了。

他也又赏他一个媚态横生的白眼,把人推开。再翻过一页,是个观音坐莲。他倒喜欢这个。

一整日浑浑噩噩,从醒来睁眼就已被人肏干着,接着又被两个人交接来去得玩弄。是刺激,可这样没有掌控的玩法他也玩够了。

他扭过身把谢必安推到在地,提了乱糟糟的裙角坐上去。

再不骑在上面立立规矩,这二人怕是得忘了谁才是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来偏爱这样的玩法,尤其爱在身下的人刚到发泄边缘就抬高了臀不再动弹,好整以暇看他们脸涨得通红。

“殿下,求殿下。。。”

那二人每到那时,就总这样像狗一样抬起了上身往他脖子里钻,又亲又舔。明明冠头还留在里面,稍一顶腰就能爽快地捅个尽根,却不敢冒犯也不舍得冒犯,只能一声声哀求着他赏点甜头。

而他每每直把腰抬高一半把冠头留在身体里也是这个原因:他要高高在上,看着即便他们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只要他认真说了不,就没人敢动半分。在外面是野性未驯钻营扑食的狼,回到他身边又变回了低眉顺眼的家生犬。他得意地收紧手上不存在的缰绳,让身下的狗儿马儿伏在身前献出十二分的恭顺虔诚。

他这般骑在谢必安身上玩了两个回合,次次都在谢必安临到顶点时停下。看着谢必安一张向来板正的冷脸,也能委屈地蹙着眉红透了眼角,他捂着嘴骑在他身上咯咯笑。

“可还再敢随便往我身上招呼玩意儿?”

“必,必安错了。”

冷面剑客,也会从鼻子里闷着哼。他受用,玩得更起劲。直接抬了腰把一整根从身子里吐出来,坐在他大腿上,方才还在身子里兴风作浪的东西现在虎头虎脑杵在他面前,情液和那根家伙自己吐得东西,糊了满根,指尖点一点就黏腻地拉丝。

他好整以暇,拇指软弹的指腹压在敏感的冠头上打转儿,看被他坐在身下的人弓起了腰闷哼。

“一句知错,就能免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方才范无救挨罚时,他感受的唇亡齿寒是对的,果然这就轮到自己身上了。

他忙不迭地摇头,因为实在受不住什么罚。他已经是绷到极致的弦,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就要断了。而光是他的宝贝殿下在他身上玩弄的动作,还不至于让一个八品剑客惶然失控。真正给他刺激的是这个人。

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玩味地细细打量过他难耐情欲的青筋。像条蛇吐着信子,也像只猫舔着爪子。猫被喂饱的时候是不会急着再吃掉猎物的,只会高高在上漫不经心地拨弄手下猎物,看它垂死挣扎。

现在这个人随意拨弄他身下物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在玩玩意儿的猫。

把它压倒再看着它弹回来,或者按压下面的囊袋好看着上面吐出更多液体,再或者,就着柱身湿粘,两只手把它上下撸动地水声渐响,又在看他精关要开时勒紧了底部不许他发泄出来。

谢必安和范无救都很早就发现,每当自己在被折磨到发出痛苦的闷哼时,身上矜贵端坐的人,总会从眼睛里放出蛇一样绿色的精光。然后捂嘴一笑,

“真好玩儿!”

“我也不想玩坏了你,给你两条路选。”

“要么,罚你半个月不许上榻。就跟他一样,”手一指范无救,“夜里他伺候我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

“要么,我现在坐回去让你接着伺候。可你得忍好了,我玩再久,只要不开口,你就给我乖乖憋在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无救只是被罚看一场活春宫,都已经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于是他毫不犹豫选了第二个。

等那双如葱似玉的腿再一次在谢必安眼前打开了,跨在他身子两边颤巍巍往下沉的时候,谢必安听见自己响得可怕的咬牙声。可两个回合过去,这具向来瘦弱的金贵身子也没多少力气了,幸好身边旁观的人训练纯熟,自觉过来从后头搂着他腰,帮他起伏吞吃。

他常这样,喜欢能给他掌控权的上位,却又不耐动。于是大多时候没几下就累了,然后就要被他骑在身下的人,或者守在一旁等他临幸的人,过来帮他。

这种时候他总沉在情欲里,以至于未能从两个护卫的动作中发现,他至高无上的掌控权不是通过什么花样体式争来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在他手上。他想要,就有人摊开了手送给他,他不要了,那二人又来接回去,而即使交出去,权利的暂时使用权依然是被用在他身上,被用来送他上青云。

谢必安在肉欲折磨中依旧红着眼仰视他的殿下,坐起身额头抵在他胸口是绝对的虔诚。

在范无救和谢必安的欲念中,他永远是唯一且绝对的统治地位。耳鬓厮磨的温柔乡,堕落无望的地狱门,情之所系,所以牵连不断。

而他深刻地知道自己是病了,且无药可解。而数年如一日勤勤恳恳为他治病的两个人,给的药或许最好,却也终究无法根治,不过是为苟延残喘的病体虚添上几年。

那或许他们从来不是来为他治病的。他们是他的黑白无常,专用来陪他蹚过这程黄泉路,伴他不必过于凄苦。

曾经也为什么事和谢必安起过争执,后来神伤时和他说,

必安,我给不了你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今天没明天的。

我甚至不能只和你一个人。

谢必安坐在他身边,第一次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曾介怀他的殿下非他一人所属。

他的殿下太金贵,而他自己,说到底不过卑贱的野狗罢了,得他青眼被捡回家,还许他看门护院,把身家性命交给他。

除此之外,竟然还要再给他一些珍重的心意。初尝人事的时候,帐帷下,相抵的额头间一片汗湿也不舍得分开,抓着他肩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他,

“必安,书上说,这样的事,是要情投意合的人才能做的。”

情投意合。他至今不知如何回应他赤裸捧出的心事。

他给的太多,谢必安一个人,反而接不住。

多少是怕自己不配的,所以多个人也好。多个人才敢信这些都是真的。

身边的人还在难过,又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若是不喜欢,要走,我不怪你。

谢必安少有的蛮横,用力堵住他的嘴。

“殿下,必安不曾求过你什么,只求这一件。往后争执生气也好,走到末路也罢,都不要再说让必安走的话了。”

于是这日他和他们纠缠到半夜,沉在怀抱里睡去前,恍惚听见范无救还在安抚他,

殿下今夜可安心睡了,无救和必安都守着。

他却知道,这些日子他们不在,自己其实也是安心的。觉少不过是身上寂寞,心里却不曾乱过,因为知道他们一定会回来。

前夜独自看书,现下又昏沉忆起书中话句。姹紫嫣红断壁颓垣,当时读来觉得这词苦闷,现在倒想着,良辰美景,好歹有人陪他看过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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