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二皇子房中,床头唯一亮着的一小盏油灯,豆大的火珠摇晃,昏黄暧昧的层层帐帷影影绰绰。那帐帷厚,有纱有绸,还有偶尔溢出的一两声,小猫似得沉闷的哼吟,层层帐下倒轻得很。那火珠都烧得慢了,似为了笼住一室的潮湿。
半晌,咚一声,连火光都跟着一跳,一块物件撕开纱帐丢出来。似乎重得很,跌在脚踏上便再没了声。和那物件一块儿撕开帐子的,还有丢它出来的那只手,昏沉光下尤见白皙,却只一瞬便缩了回去。帐子又层叠掩实,把那手和绵延了半夜的闷哼吞回去似得,竟再没有动静,似乎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屋子闷热水汽沉下去。
又过了许久,却又是一声长叹,暗哑的。那只手又钻过帐帷探出来,这次待得久了,是往脚踏上够,带出一截臂膊,也一样莹白的纤细的。帐帷被打开掀过暗沉火苗,又跳了两下,方见那截臂膊一层晶莹,竟是早已汗湿了。探了几下寻到那物件,这才看清了似是块红玉,烛下倒显着棕红,像只蛇。也一样的水光淋漓,原来先前被丢出来时便已沾湿了。
那臂膊抓到红玉便缩了回去,帐帷想再把内里的人事吞回去,可闷哼变成短促的吟,甚至更有粘稠水声,摇摇晃晃泄出来。直到帐里的人似再受不住闷热,或是烦躁,哗啦一声利落地掀了帐子。蟹眼大的火苗刹时被鼓到眼珠子大,晃动不安着,光影如被打散的水面,为一室沉寂添了躁动。看到了里头屈起的腿,弓起的腰,滑落的汗珠,还有在腿间来回、只有退出来时才能被隐约照见的,红玉。
是一双手在腿间,抽拉那块被身体润养的玉。胳膊上锁骨头,都是一层水光。往上是滴着水的下巴,唇里衔着一缕青丝。咬得紧了,却压不住什么声音,断断续续,使那眉头皱得更紧,似是难受极了。
过了许久,那腿紧紧绞起来,腰也更弓起来。僵持许久,终于泄了力气瘫倒。瘫倒在湿濡的床单和散乱的发丝间,那双眼终于睁开些许,却模糊着。只有他自己知道,那浪潮未曾来过。床单要被磨蹭到生火了,可追逐了一夜的能把他推上顶峰的浪涛未曾来过。
一连几日都如此,他已害怕入夜。只要入了夜睡倒了,腿间的潮热酸软就必定准时噬咬起来,然后就是一夜茫然地追逐摸索。一遍遍把手头能找到的东西往身子里喂,再一遍遍在看似触手可及可转瞬即逝的浪潮前败下阵来。
他这几日什么都吃过了,大的小的,范无救贴心,不舍得他独守空床,买了许多不同样式的,供他身边无人时也不至于太寂寞。心是好的,可他忽略了一件事:这具身体经年来早被他和他的同僚喂熟了、惯坏了,平时稍稍动情便有两副八品的精壮身躯争着往他身子里喂,连一根手指都不舍得他动。被宠溺至此,他哪儿还有力气真用根硬邦邦的玉块把自己捣上顶端,况且就算胳膊有力气,那花穴也是不肯的。他自己心下也清楚,那花朵本身都是嫌弃那红玉的,吃惯了肉的,如今却被这冷冰冰的硬疙瘩送上去,算什么。
可又不能不做,里头的空虚和瘙痒要折磨疯他了。闭上眼就是往日这帐下与另两人的荒唐,努力不去想也不行,更兼着入春本就潮热,烈火烹油地烧着。腿间总是湿濡的,可没有用,再多水再湿滑都就没有用,因为没有人来喂他。
那花儿盼得自顾自开合,想胡乱吸些什么进去也是好的,于是总是想着,先夹一夹腿吧,夹一下便能舒服些,然后压不住的低吟溢出来。他不愿想这些,于是咬紧了枕巾。可很快又不够了,那便伸一根指头下去吧。每次探下去的时候都已潮软地一塌糊涂,小裤黏在肌肤上,层层花瓣湿粘又肥厚,好容易掰开了按上去,渴坏了的花立时便要喷出来似得弄得腰眼发酸。可从来未曾喷出来过,快感转瞬变没了,任他怎么揉怎么按都到不了。那便。。。塞点什么吧,抖着手从床头屉子里随便摸一个出来,按着范无救教的在嘴里舔热舔湿了,喂进去往最馋的点上顶,可也很快不够了。
他拔出来端详过,是跟范无救谢必安那两根差不多大小的,可怎么就是不够呢。塞得不够满,顶得不够深,偶尔顶到了,那胳膊却很快酸起来。他愤愤拔出来扔掉,可很快那瘙痒饥饿就燎回来,越是闭紧了眼睛不去想就越是酸着痒着。于是更加愤愤地把那东西又捡回来。可有什么用呢,不是真正想吃的肉,不够大不够热,不会顺着精壮的腰一个劲往里顶,更不会吻他耳侧哑着叫殿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总是折腾大半夜直到精疲力尽才无奈睡去。今夜更是折腾地厉害了,到最后连小腹都是酸软的,所以竟忘了拔出来,还含在身子里就昏昏沉沉睡过去。再醒来时已日上三竿,却发现身子里含着的东西还是湿的,原来哪怕睡着时,那管不住的花朵都在兀自吮着吸着吐水。他被自己不争气的身子气笑了,东西拔出来囫囵扔到床尾,赶忙爬起来穿衣。
他这些日子总要让自己忙些,好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可是总有要歇下来的时候,他越发害怕安静,夜里熬着灯看书,翻翻红楼却恰好读到牡丹亭艳曲警芳心那一回。他房中古籍孤本寻遍了也不见什么西厢记牡丹亭,想是红楼书里随意编出来的本子。摘的句子却极好,姹紫嫣红断壁颓垣,眼前春色梦中人。不知不觉夜又深了,窗外野猫叫起春来。
院中碧桃也在那夜静静开了,月下旖旎,却无人来赏。他嫌帐里闷热,遂推了窗,只睡在窗下软榻上。往日里这样是不行的,无救必安看见了定要怕他着凉把他抱回床榻上睡。他翻身看窗外明月,昏沉间想着那二人现下应该在哪儿,被想的两个人今夜却见不到他独自婉转。于是桃腮薄面朱唇软腰,连带着开合腿间的水光,那样好的良辰美景,都白白与满园春光一起,只付与月亮看了。
自然是睡不着的,想起了什么,赤着脚跳下榻,去隔间空荡的侍卫房里找了衣衫。二皇子原不该这般可怜的,可他没法子,想得厉害了,羞耻和渴望交缠,他蜷回软榻上,自知见不得人似得,脸埋进衣衫里。随意拿的一件,埋进去了嗅出来是必安的,因羞耻而狠狠压着的渴求瞬息间爆发。他唤着那人名字,手指又探下去。
这次似乎感觉来得强些,强到不自觉已咬住衣角,像是往常被快感冲昏时咬住那人肩头。气味更催得他馋,想要找些玩意儿填一填深处,可手头没有,渐渐规律收缩的甬道也等不及了,于是学着那二人伺候自己时的样子,探着拆开花口,两指滑进深处。
唔!
含糊的名字泄出来,似乎那人真的在自己身上,随着自己越发催紧的叫声加快了动作。
必安。
必安快点。
也算到了,却没爽快。毕竟到底不是他,到底他不在。所以身体只是应付事地让他喷了一潮,追逐了一夜的快感却始终没有来到。他空落落地坐了一会儿,看着自己身下狼藉又觉得丢人,幸好只有月亮看到。往日里这时候是该被那二人细细吻着安抚全身的,现在却只有一件被打湿揉皱的衣衫陪着他。衣衫也好,好过没有,他抱着衣衫蜷回去睡,倒比前几日睡得安稳点儿。
满前野意无人识,几点碧桃春自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这么硬熬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他夜间睡得少,午后吃完了饭便更困些。更兼春日里本就爱犯懒,这日午后他又蜷在软榻上,终是熬不住,卷起的书页还握在手里,脑袋却渐沉下去,一顿一顿,陷进软枕里。睡却也睡不沉,大概是因为方才多呷了两杯浓茶,因而被吊着半醒着似得,思绪绵延不断,还能感觉到水液顺着腿心往下蜿蜒。
恍惚还惦念着,稍睡片刻后还要入宫的,想着想着却变成了已坐在车里往宫里去,身侧却是哪个不长眼的护卫正探手往他裙摆里钻。他旷坏了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这个,光是想想都心下旖旎,腿间酥麻,他想着又是那些恼人的梦。心下烦躁,哼吟了一声,想翻个身可动弹不得,全身重得很,只有腿间潮湿的地方还知道开合蠕动。
那不知好歹的人却还在往他颈间蹭,知道他哪儿怕痒似的,在薄薄的肌肤上吮过,又在耳廓上吹气,吹得他自己眼角都烧起来。实在太想了,本静悄悄吐着水的地方越发烧起来。可双腿依旧沉重地抬不起来,夹都夹不动,人说隔靴搔痒,他在梦中竟是搔都搔不着,由着小花叫嚣着寂寞。
嗯。。。
他深长地吟,用了许多力气也只在软枕里蹭了蹭脸颊,却越发绯红了。
耳鬓厮磨,又辗转在唇上偷个香。身躯压在一块儿纠缠时竟连衣带都不自觉散开了。可眼见着已要入宫门,哪儿能由得身上的人随意作弄。
却又舍不得,仰长了脖颈追逐唇舌的离开,那人便顺着他仰起的下巴吻到胸前。熟悉的酥麻,比一般时候都要刺激些,千万根小针似得细细密密戳过脆弱的地方,是胡茬。
无救。。。
先别弄了,要入宫了。
可认出了人,却比先前更放荡开。是他的无救,和无救在一起,什么都不必怕。于是嘴上说着,腿却越发分开,好让早就想往腿间挤的人靠近来,给早就寂寞待哺的花一些热源和安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救,慢点儿,受不住。
别让人听见。
可昏沉之际想起来,从前在哪本无名的古籍里看过叫任意车的东西,专用来在车里行事用的。四周挂的叫鲛绡纱织的帷幔,故而车里人看得见车外,车外却看不见里头,车上还挂着许多铃铛,行车时响,遮住欢爱景光和声响。想着,便似乎真在那样的车里,已入了宫门,宫道上有禁卫有宫人,他看着人来人往,任那人埋下去把他渴了多日的花儿吮得汁水淋漓。
多日不见,殿下身子又紧回去了。
花道里四处钻研的舌尖退出来。腿间细嫩,被胡茬磨得红透了,现下水液在上头,风息抚过,被扎得火燎燎的地方更易感,彷佛风都能随意亵玩这万金之躯里最私隐的美物。
做梦好,平日里碰不着做不了的梦里都能有。做梦也不好,该碰不着的还是碰不着,再如何香艳,身子终究是空的,不得半点抚慰。
可今日似乎不同,喘声真在耳边似得,花心软肉也真被含着似得。云情雨意,他一时甚至辨不清几分梦境,只当自己是真的饿厉害了,更兼方才浓茶醒神,梦才格外真些。
既是梦,便随它去吧。都在梦里,还不许他放荡吗。于是当着一路宫人,他更把两腿翻开,搭在刀客肩上,红裙翻浪,端得是香艳无比。
无救,
既紧了,你帮我再撑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
被碰到了。
连日来喂不到的花道,被轻而易举地碰到了填满了。不光填满了,还摧枯拉朽,每处褶皱肌肤都被撑平了铺开了,紧绷绷裹着,稍一动弹便齐齐被捻着刮着。
果然是这样好的滋味,是那一屉子物件都比不上的滋味。塞得满填得实,还热腾腾地熨着。他觉得连带着小腹都要被熨化了,化成一滩水,更是夹不住,涓涓往外流。果然还是要男人,他梦中犹在打算,以后再不能将那二人同时派出去了。二皇子身边竟没个人伺候,寂寞到要在梦中与人颠倒,像什么样。
水声都听着格外真切,却被车角上的铃铛盖住。来往禁卫宫人行色匆匆,无人抬头瞧这层层密遮起来的车轿,他却觉得那些眼睛都黏在自己身上似得,端详着议论着,还有切切的笑,看他青天白日宫道里也打开腿让护卫奸出水,更笑二皇子天潢贵胄竟是个长了女身的双儿。
想着却更情热起来,想叫,却如何也出不了声。又想夹紧了腿催那人快些,可腿也沉着腰也沉着。陷在枕里的人用了全力也不过扭了扭脸,一脸的水光不知是汗还是泪。鼻子里含糊哼着,也不知是抗拒还是爽的。
可也用不着他抬腿去夹,早被养熟的花对此景得心应手,一早便已含紧了金贵的物事绞吸。身上的人对他的身子也熟得很,经吸过两口便已知道他要什么,立时加快了速度,更弓着腰往更脆弱的深处喂。
啊!
此刻梦里的他该是尖叫着弓起了腰的,否则这么强烈的情潮根本承不住。又深又重,实在舒服,舒服到能感觉到那物事的温度和翘起,能感受到它每次蹭过花口顶到花心的触感。也因着实在舒服,所以他无暇思虑为何偏偏今日梦里的情事格外真实,等到渐渐回神过来的时候,却已迟了。
浪潮随着撞击的节奏拍打,渐猛起来,强到忽视不了的程度。每一下都像拆开他昏沉的脑海,腿心里的东西蛇一样往里钻,钻过了身子还要钻破梦境。车四周面绵软的纱帐被钻出个洞,光隐隐透进来,他眯起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愿看,因为快到了。
只顾着吞吃的身体似乎是处理不了这许多的,所剩无几的只有本能,胡乱追逐着快感。被顶得越发酸软了,花道已开始收着绞吸,他太熟悉此刻的情潮。
情潮越热撞击越猛,那帐帷上的口子便越发大,下身的触感便越清醒真实,却带着情潮更翻飞着掀起来。只转瞬间,竟然听见自己的低吟,不是梦里的尖叫淫语,而是真实自喉头发出的,顺着撞击一收一缩哼出来的。听得真切了,才知道多浪,平日里根本叫不出的声音,此刻混沌里,竟不知启开让哪个登徒子听去了。
眼睛越发眯起来,巴不得醒不来。可那潮水眨眼间便到了,堆得猛了,泄开时洪水般冲击。冲在酸软的花心小腹上,冲在四周宫墙和车帘上。白光明晃晃铺陈一片,喘息太过,于是紧锁的喉咙终于冲破无形制住的手,他听见自己的叫,是被推上顶峰时的叫。
叫声刺破眼前白光,沉重的眼睑用力打开。旷了许久的身子,这次格外激烈绵长,绞完了又在兀自喷水。热潮浇在铁一样的物事上,顺着交合的地方流了满腿。他尚颤抖着喷,渐渐清晰的画面也不妨碍他依旧缠紧了腿勾着那截腰往身子里吸。
果然是他。
“范无救。”
尚在情欲里,连冷声训斥也沾了腿间情液一般潮湿黏腻。
“你胆子不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范无救日夜兼程回来,想先给他家殿下报个平安,下人说他正睡着,他就轻手轻脚进去瞧一眼。人正侧身蜷着,右手伸出来搭在榻沿,虚虚握着一册书将掉不掉。范无救悄悄把书页接过来,他似乎睡得不沉,这样轻柔的动作也扰得他短哼一声,蹭了蹭脑袋,露出半边飞红的脸。范无救看见了他发烧似得红晕,才觉出那声闷哼旖旎地非同寻常。
书页拿过来在手上,看他正好读到那一页,“每日家情思睡昏昏!”他看他睡态,倒和书中情景贴合得很,不由笑了。蹲在榻沿仔细看他,抬手拂去他颊上几道碎发,才惊觉烫手,带赤香腮上已一层细密水光。于是他也和书中宝玉一般,心内痒将起来,神魂早当。却也自觉风尘仆仆不敢冒犯了他,只想着在他额上吻一吻便退下让他安睡,可他似乎全身都发着热,烘得一身温香。于是顺着脸颊往下吻,含住唇的时候发现这人在梦中也知道迎合。
窃玉偷香不是读书人该做的事,他虽气血翻滚犹在竭力克制,直到强忍着分开唇舌时听见这人含糊梦呓,才使所有忍耐烟消云散。
无救。
囫囵不清的话音中只辨出这两个字,却也够了。风餐露宿不分昼夜赶回来,揣在怀里想着念着描绘了无数遍的眉眼,此刻在他眼前,梦着他想着他,对范无救来说,就什么都够了。
他似乎舍不得离开,启唇依旧喊着无救,濡红的舌尖抵在齿下不肯缩回去,似是等着他再来。范无救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殿下春困发梦,也是在这儿。在这张临窗软榻上,红着脸湿着唇,叫他无救。
城东曾有一家专卖些奇书古籍的书局,他向来喜欢去,几年前听得那书局要关张,他赶忙差了府上仆从把那家残余的卖不尽的本子,不管多少全捡了回来。也足足抬了三大箱子,他乐坏了,一连几日都在书房里。一日夜里翻到箱底一沓似是绘本的书,还有许多卷轴图画。他翻开看了一眼便立刻面红耳赤,慌忙扔了回去。
扔回去,呆坐了片刻,心跳尚未平复,又重拾回来看。静悄悄的,还先四顾一番怕叫人发现。等他再出了书房已是后半夜,两颊烧得眼睛都迷糊着睁不开。屏退下人蜷在床榻上,等外间静了,才又慢吞吞地把怀里揣着的书册拿出来。五味杂陈。
原来自小母亲便教他的与人不同,是这样的不同。他曾以为那不过是一道缝,又不会做什么,有便有吧。可那夜他才知道自己错了,因为那道缝在看见那些图本的时候,似乎一瞬间长大了。而那些图本不仅给他看他的缝,还告诉他那道缝该如何使用。绘图生动详尽,有些甚至还是词本,录得一些儿女间杂谈轶事,配上一二幅小画,生怕读者想象不出那香艳光景似得。
可没有一幅是像他一样的。那些被打开得像花一样的缝隙,每一口都长在女人腿间。那他呢,他算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该怒还是该羞,可是春意沉沉,身上的花已决意要在那夜开放了。潮势汹涌,他没办法再想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咬着一缕发丝脸埋进枕里,似乎可以消除些许羞耻。回想着画中男女,手试探着伸下去。探到了才惊觉,那花朵真的长大了。不再是记忆里一道隐蔽缝隙,而是肥软的,肿胀着。酸痒了一夜的那个地方,实在好找,因为早已鼓囊囊地立着,是颗肉珠,探出花瓣。刚抚上去那酸痒就铺天盖地袭来,腰不自觉地弹了一道,他听见自己泄出来一声低叫,从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那样的声音。
原本只是好奇,想着稍稍碰一下那地方,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好了,可是手指沾上就再分不开。后来很快,原本埋着的脸从软枕里翻出来大口吸气,原本夹着的腿也大大岔开好方便指尖动作。就连原本因羞而藏在枕下的书册也又被抓出来,胡乱翻着页,看画中红被翻浪赤体交叠,美人神态如痛如醉。
他想着自己现在是否也是那样一副神情,想着想着,似乎自己真的也在画中,有男人挤在他腿间,为他剥拢舔吻那口已经黏腻不堪的花穴。那乖乖隐藏许多年的幼嫩花朵第一次被触碰,所以任何知觉都太过刺激。他又不知轻重,于是第一次春潮来得格外快。他甚至不知那是什么,更不知如何应对,毁天灭地的快感淹没他时他甚至惶然地想呼救,可僵着身子挺着腰早就一声都发不出。
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那个春夜,死在那场漫长的窒息里。
直到腿间凉意将他激醒,他才发现竟不知已这副囫囵模样睡了多久。锦被已被他咬皱,床单也被他踢乱,双腿松垮垮开着,借着昏暗的光,犹见腿下洇湿的大片。他头脑清醒却又昏沉,自己都说不清。看着一铺湿腻,竟不知是尿的,还是如书中所记,爽利到极致便会喷潮。惶然间又翻书去查,又读了许多艳词淫话,又红着脸抖着腿夹紧了喷。
他原以为纾解了一次接下来便能安稳了,可他又怎么知道天生因为不同而格外好淫的身体,不会被喂饱,只会食髓知味。所以原本以为只是那夜因情动而短暂肿起来的花朵,并没有在第二日晨起时瘪回去,而是从那以后就永远地肿胀了起来。鼓囊囊的白馒头似得,跪坐时甚至能感受到它垫在身下,那颗肉珠更是时常探出头来,又热又痒,动不动就蠕动着打湿一片。
于是那时也不过才渐省人事的范无救,第一次看到他春困发梦的时候,他就是那样蜷在软榻上。睡中那双濡湿的腿依旧自顾绞紧着,梦里念着画中男子抚慰花朵的情形。只是自己在被下悄悄轻抚都已是那样灭顶的爽利,若是换了男人的手,或是唇舌,更或是胯下那件,更不知该是什么样的滋味了。画中那只手粗大,骨节阔硬,他倒记得见过那样的手。身边一个练剑的一个练刀的,都是顶尖的高手,也总最殷勤地跟在他身边。都有分明的指节和粗糙的厚茧,被用来扶过他的腰揉过他的腿,总是厚实温暖的。
想着,下身的酸胀变更清晰了。若是。。。若是有一个在,也像画里一般,俯在他身前给他些热。。。
他难耐地翻了个身,红裙下暗香袭人。
无救。。。
他身子近来越发不受管。那些淫词画本多捡了香艳夸张的词句讲些故事,所以教不会他身体的不同和改变,也教不会他为何偏偏对那两个人多有依赖,甚至于有时只对上一个眼风都能脸红上许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就算是情思萌动,也能同时对两个人动心吗?他梦里犹在思索,自小养在宫里,少知世间人情,于是只能顺着记忆里读过的诗书去寻答案,想找找那些才子佳人的故事里,可有哪个是和他一样荒唐的。
却无端又想起那些绘本,还记得那么一幅画,女子被两个男人顺着腿弯抱起在中间,下身却有着两根粗黑的物件,仔细看了才知道各自入得是不同的洞。那画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尚能看出那女子颊上红玉和腿间红花是用的同一道粉红颜料,心思倒巧,显得那女子腿间的欢喜爽利都晕到眼角似得。花缝间水液依旧清晰可辨,加上女子神态如痴如醉媚眼如丝,想来是舒服得上天的好滋味。
第一次看见那画,吓坏了,慌忙忙翻过去。现在想起来,却格外心痒。蹭着身子又胡乱喊人。他怎么知道他嗫嚅着喊无救的时候,被他在梦中亵渎的人正俯身在他身旁。
颤抖的指尖离他水光淋漓的脸只有一根发丝的距离,甚至感觉到他皮肤下发出的烫。却依旧没有触碰上去。这是范无救的殿下,他做梦也好有心也罢,都不是范无救可以随意靠近的。层层衣冠束缚下挺硬的肿胀已经是对他的殿下的轻黩冒犯,他怎么敢再去触碰他的脸。
于是范无救那日狼狈地离开,此后许多日一直躲着他。他怎么敢看他,害怕看见他开合的唇就想起那日他咬着红唇梦呓自己的名字,害怕四目相对他就能从自己眼里看出他这几夜如何在侍卫房里想着他的样貌纾解欲望。
他总在晚间去他房里告了安,有时扶着他上了榻睡下,才回自己床榻上开始他难言的龌龊的独白。那时手上还残留着他的香味,指尖还有他手心滑过的触感。甜腻的,软滑的,裹住他努力克制了一天的昂扬。
挺着腰迎来绚丽的结尾的时候,眼前总是他烧红的眼睛,含着水,叫他无救。
他知道自己恶劣,于是躲着。直到半月后他的殿下发烧。
也是烧红的眼睛,含着水。窝在榻里勾住他手指,叫他无救。
无救。我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走。
能用的毛毯都给他盖上了,火盆也打了两个,可耐不住蜷在锦被里的人一个劲儿打颤。他知道他的殿下生病时要人陪,平时再狠厉再不羁,生了病还是变成幼时孤零零缩在床上做噩梦,却没有母亲来陪的小孩。于是他掀开厚重的毯子躺下去,把他抱在怀里替他暖身。
实在算不得什么舒服的体验。被子里本就热,那人身上更热。热就算了,还粘着他腻着他,热乎乎地往他身上喷气,嘴里吱唔着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他就着昏暗灯光看他满面潮红,整个人像刚被蒸过,全身蕴着一层水雾,笼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范无救不是圣人,即便他知道他难受也忍不住心猿意马,因为他红着脸湿着身的模样,和那日在软榻上发梦叫他名字时的神态,实在相似。而那时不敢触碰的人,此刻正躺在他怀里。那具身躯上流出来的汗也打湿了他的衣衫,此刻两具身体隔着两件汗湿的薄衫贴在一起,滚烫的气息顺着范无救脖子往他衣领里钻。
饶是再知道自己混蛋,管不住的地方也已经挺起来,抵在他小腹上。
范无救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在失控前赶紧离开,可是刚要挪动身子怀里的人就缠上来。怕他走,抱紧了往他怀里钻。
小泥鳅似得,全身上下汗湿得滑不留手,贴紧了他怀里左右扭动着。
却也把早就抵在他身上的危险物事夹紧了,在两人小腹间,蹭着。
范无救听见自己泄出来的一声闷哼。
原本环在他背上的手此刻举在空中,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骂自己禽兽,不止因为他发烧,还因为他辜负了他的信赖。可是烧得厉害的人似乎不知道自己是一块多么可口的肉,红唇开合,难以想象若是含进嘴里,该是怎样一番鲜嫩软滑。衣襟早在他蹭范无救的时候被磨散了,全身的热气蒸着体内幽香,呼哧哧往范无救身上打。倒不是他常用的熏香,却很甜腻,范无救突然一僵,脑海里噼里啪啦——殿下身上的香味,和那日春困发梦翻身时,裙下翻出来的味道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一样,那他现在肉贴肉地窝在自己怀里,是不是又在做什么梦?那些梦里,可否也有无救?
电流顺着脊背冲到四肢百骸。
偏偏这人还贴在他身上扭,挤在两具身躯中间的狰狞物事已被夹蹭地又涨大了一圈,几乎和他夜间想着他抚慰时的触感一样了,甚至更好。因为夹着他的地方温热又潮湿,这具又水又软的身躯里散出来的香气在他胸前撩拨,绯红的脸也在他胸口乱蹭,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君子论迹不论心是范无救那夜给自己的最后借口,可很快也被他亲手撕得稀碎。既然他的殿下也梦到过他,甚至可能正在梦着,既然他的殿下也在往他怀里蹭,那么只一点,不算坏吧?
即便是圣人,也难敌此刻月下美人婉转。于是一直举在空中无处安放的手,终于环上了水蛇一样扭动的腰。往自己胯下按了,他又听见自己闷哼。
这次却没有没吓到,更没有停下。反倒立刻更加环紧了他,恨不得把他揉进身体。腰下开始动作,试探着把胀痛的东西一遍遍顶上他柔软的小腹。
他拉长了喘。是自己在被下抚慰比不了的舒服。
怀里的人似乎被裹得紧了,喘息呻吟声大了些,贴着范无救的耳垂热腾腾地往他耳侧打。落在范无救耳朵里却格外绵软,想着那日他也用这样的声音叫他名字。若是他此刻清醒,这般潮红着脸软着身子叫他无救。。。
他不敢想,腰下的动作却快了许多。汗湿的裤子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可是抵不过对美人甘泉趋之若鹜的快感。进行到这种地步,任何多余的动作和刺激对于初谙人事的他来说都算太过了,于是很快他就在他终于嗫嚅着喊出来的一声无救里喷薄了满腿。
紧抱着他颤抖了许久才回过神。那人依旧昏睡着叫他无救,可现下每一声呼唤都像巴掌打在他脸上。他自觉无颜再面对他,可他依旧抓着他,烧得厉害。于是他依旧抱着他睡,却一夜无眠。第二日一早见他额头热度退了,人也睡安稳了,便连忙轻手轻脚翻下榻,抓上衣衫跑回自己房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一整日躲在自己房中,只有谢必安过来敲过门告诉他殿下烧退了。他天人交战许久,终于决定要自行去领罚。被赶走也好被杀了也好,他一身江湖气原本不在乎这些,可是被他亲手亵渎的是他的殿下。
向来怕人的殿下,连贴身伺候的奴仆都不曾有,却允了他在他最脆弱的时候陪在他身边。他也是亲眼看过他在无数个夜里被最细微的动静吵醒,然后蜷紧了一夜无眠的。像只受过许多伤的小猫,却愿意展开肚皮依在他怀里叫他无救。这样珍重的心思,却竟被他一手辜负了。所以再多的罚都是他该受着的。
走近房里才听见里面压低的喘息,不止一个人。他步履一顿,随急加快了走到帐前。纱帐半掩,他在床尾的角度只能看见被抬在空中的两条纤白的腿,和腿里夹住的一截腰。那喘息正是帐里传来,随着那双腿晃动的频率也加快了。除了喘息,还有水声,很稠,很响,似乎流了许多。
他呆站不知多久,还是床上的人先发现他。他本沉在情欲里,浑浑噩噩什么都顾不得,看到床尾立着个人的时候竟不知他已经站了多久。慌张叫一声无救,身子本能地缩紧了想躲,却连带着第一次吃上真肉的小花也一起绞紧了。
温热紧窒,在他身子里的谢必安也是头一回,头一回就碰到这样过于甜美的去处,刚被勾着入进去时就已经受不了了。现下被甬道深处一咬,立刻丢盔卸甲,却连躲都来不及,糊里糊涂全数交代在这具金贵身子里头。
于是范无救放在云端上连触碰都不敢的人,却在他眼前被别人打开,又眼睁睁看着他被别人灌了个满。他说不清此刻自己想杀谢必安和想逃开的心哪一个更重,可方才见他神色欢愉,难道梦里低声叫过的无救都是自己一厢情愿。又想起昨夜的自己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于是竟连发怒的资格都没了,心下只剩酸涩。
谢必安这边,惶恐不比他少。刚转过神还没回过味来,身体已先一步下床跪下。离开的时候他腿尚未合拢,清亮的和稠白的水液混在一起,拉着丝从交合处滴下。
范无救隔着纱帐,依稀看见他腿间风光,于是今日的震惊又多了一样。
必安僭越,求殿下赐死。
床上的人缄默许久。二人冷汗湿了衣衫,像有棉花包住的锤子,在后脑一下下敲。他却突然冷笑出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呆子。
脸依旧红着,人依旧歪着,因为腰软得不成样子。他刚被操开,才吃上味,因此现下不知是该先怪他们僭越,还是怪他们不解风情。身子还不上不下地吊着着,花儿刚吃上就被丢到一边,空落落地,委屈地夹了夹,喊饿。眼前现成两根,却都一副鹌鹑样,把他气笑了。
还没治好呢,你躲什么。
还能吃了你吗?
话中带怒,又一指范无救,
还有你,过来。
昨夜我高热,你都做了什么。
跪着的两人面面相觑,无声地互相质问。一个问,治什么?一个问,昨夜做了什么?
其实都说不上有错。昨夜范无救美人入怀,食色本性,实在怪不得。因此今日谢必安僭越,自然更怪不得,更何况他是属实被勾着上的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前谢必安只是进来给他送汤药,他和范无救的经历却大致相似。刚关了门就听见喘息和水声,走近了呆愣在他榻前,看帐里两条腿岔开抖动着。和范无救看到的景色不同的,却是那两条腿间没有男人的腰,只有一只手胡乱揉弄着,孤芳自赏,故而显得那双腿间格外寂寞。
似乎,是该有个人被那双腿夹住的。
谢必安被自己突如其来的想法吓了一跳,猛吸一口冷气,才发觉自己已闭气许久。回神过来,听见床榻上的人还在低语呻吟。
必安。
无救。
于是谢必安有了和范无救听见自己名字时一样的反应。
可他依旧呆愣着,甚至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直到帐里传来话音,
“谢必安。”
“你好大的胆子,敢窥探我。”
和先前自娱时滴着水的嗓音不同,冷硬的,谢必安一凛,发觉汗珠已顺着脖子往下滚。他吞咽。
帐里的人依旧没有好脾气。他腹诽怎么养了个木头,方才夹着嗓子喊他名字半晌,喉咙都酸了,他偏就桩子一样杵在那儿。后来手腕也酸了,他才在登顶前强忍着收了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再不收,怕是这呆子一辈子都没机会。
“必安,我身子不爽。”
“那,属下。。。属下去宫里报了,找御医?”
“我的病,怕是没有御医能看。看了,会杀头。”
谢必安说不出一身的汗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用了所有的力气思考却依旧一片空白,可下一秒两根潮湿的指节虚虚掀开纱帐,他便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纱帐半掩半露下,坐在床榻上的人是不整的,妖冶的。深红的上衫被扯开了,却没全脱掉,腰带还拢着,于是松垮挂着。一只削瘦肩头和锁骨就挂在外头,胸口往下却渐渐又隐进衣衫里,莹白一条直至全被深红掩埋。胯下也是红云堆叠,裙摆全推上来了,拢在腰下,似花团锦簇只为把个水晶一样的人捧在中间。那腿上自然是无遮无盖的,方才还岔开的纤白两条,却合紧了,风光不再让人看。
他就坐在床榻上,床架是画框。
“那你呢?谢必安,站了这么久,可看出我是什么病症?”
于是他壮着胆子对上他的脸,比腰下堆叠的裙摆还要红。
剥开纱帐的两指伸出来,手在半空,等着他来搭上。
“谢必安,你怕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怕。为了殿下。
于是搭上那只手,他分不清那湿粘是他手心出的汗还是那只手上还没干的什么液体,轻飘飘地就被拽进了帐子。拽进了,他才暗叹不好,似乎进了什么潮暖的圈套,因为层层帷帐下水汽粘稠,凝在眼前人的唇上,和肩头。
而他看着入套的人,慢悠悠地笑。
双臂往后,撑着半倒下去的身子。腿对着他,换一侧交叠,于是抬起又落下。裙摆依旧堆叠,却压不住更加浓郁的腥甜水汽,是谢必安刚刚在那只手上嗅到的。
谢必安脑海中有个声音。殿下的病,在那两条腿间。
于是他抬起两条腿埋下身,仔细为他的殿下看那病灶。他不曾学过医,却见过大夫诊病,不过望闻问切四章,他都在那腿间仔细用上。
他不会切脉,于是学着大夫触诊,暄软馒头一样的地方按上去,兜不住的清亮粘稠从中间一道粉色小缝里争先恐后往外溢。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地方,更没有嗅到过这样甜腻的气味,可虽陌生,却激得他耳侧嗡嗡,血液尽数流往下身。
却依旧记得问诊,
“殿下,可是这儿,不舒服吗?”
他抬头看他红飞了的眉眼,滚烫的呼吸尽数喷在那只嫩生生的小馒头上。
“是。很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你能治。”
谢必安从进房以来便太过情动,甚至于一直未曾发现自己硬着,更不知道硬了多久。直到裤腰被他的病人胡乱扯下,才惊觉亵裤前端已濡湿了大片。
到底是头一回,虽已春雨潺潺,小缝第一次被硕大的冠头挤开,依旧不好受。加之他下身的构造,所有东西都热闹闹挤在一处,花缝便更加窄小。可寂寞深处是不管这些的,只缩紧了想把东西往里吸。却苦了谢必安,好不容易才挤进去半个身子已觉得紧窒异常,再无处可入。
他想不通世上怎么会有如此销魂的地方,忍不住低头去看。那处虽然生得窄小,花唇却肥厚,被粗黑一根挤开了,却依旧肉嘟嘟的,分在两旁,裹着他的。顺着抽动,时而显出内里粉色贝肉,可稍用力往里钻一钻,绯粉就含羞带臊地又缩回花道里。一整片清亮的水光早糊满了,绵软滑腻,水豆腐似得,又像春日新剥了壳的荔枝。
他深深出了口气。不该看的,看了,更忍不住。说不清是忍不住想即刻用力整根塞进去,还是忍不住要就埋在他身子里释放。他什么经验都没有,任何动作对于他都太过刺激了,偏生甬道前端箍着他,深处又吸着他。他闭眼皱眉,滞住动作,强忍着。
被他伺候的人却急着要多尝些味,刚被顶到,深处全是奇异的酸慰酥痒,是从前自己玩弄到泄身都未曾有过的滋味。
他眼角已一片桃冶,原来还因羞而缩着的身子展开了,腿勾上他的腰,胸口也往他身上挺着。
“嗯?怎么停了?”
谢必安稳神的片刻,空虚便已席卷了他,瘙痒蚂蚁似得爬。他迷离地睁了眼寻他,鼻音轻哼着,像只急着要人来摸的小猫
必安。。。
必安别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安弄久一点,帮我。。。多治一会儿。
殿下要,必安什么都给。于是他咬紧了牙进一步把自己往越发逼仄湿暖的地方送,被箍着绞着,每一次抽送都在丢盔卸甲的边缘。
他身下倚玉偎香做着风月,脑中却争着做君子灭人欲。
实在不算舒服。幸好范无救打断。也不幸。
于是二皇子第一次试风月,就不明不白潦草地结束了,紧接着就是那两个人跪在他床下,漫长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