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昭昭体内那滚热的孽物依旧硬挺,丝毫没有疲软下来的迹象。谢辞衍话音刚落,单手便将怀中纤瘦的女子给抱起,将她压在墙上,粗长的孽物蓦然往上一顶。 摄政王与中宫皇后能见面的次数寥寥无几,她只想让这一刻能够再久一点、再久一些。 谢辞衍眉头轻佻,满眸欲色,嘴角轻勾,似俊朗的恶鬼在低笑,既危险又迷人。“是么?”他将嫣昭昭的一只腿给放了下来,而后抓住了肩头上那软若无骨的手掌放在她小腹的位置。每每谢辞衍狠狠向上肏弄之时,她手掌都会感受到那孽物的轮廓形状,掌心一烫。“昭昭感受到了么?我肏你至此处。” 男人眸色晦暗,猛然挺腰,孽物整根抽至花穴口,而后又猛然撞入,甬道中带着褶皱的软肉皆一一被他孽物肏入之时给抚得平整。谢辞衍被欲念所支配,肏她的力道丝毫不减,龟头狠狠抵至她柔软的花心时,他难耐地闷哼一声,喘息加重。 花穴不断往外淌着汨汨春水,不断紧夹着那孽物,软肉翕张不止,好似欲将那孽物含得再深一些。谢辞衍似察觉到她的意图,身躯压得更紧了些,将嫣昭昭的一只脚给抬至肩头,将那孽物更狠地肏弄至底,隐隐抵开宫口。 “皇上、皇上——”外头忽而传来碧落着急呼喊的嗓音,唤出的称谓却足以让人心头一惊。“不能进啊皇上!皇后娘娘身体抱恙,正在里头歇息着呢!” “别唔——” 门外碧落着急的嗓音愈发近了些,嫣昭昭慌了,生怕外头人会听见殿中的响声,忙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胛处,将羞人的嗓音止在喉间,只余急促的喘息。 走到寝殿门前的皇帝蓦然驻足,旋身看向跪在地上的碧落,嗤笑一声,“梦魇缠身?无法安枕?”他眉眼间多了几分不耐,“这不过都是她要朕过来看她的托词,现下朕如她所愿来了,却又将寝殿门紧闭。怎么?同朕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么?” 提及太后,皇帝眉眼间厌恶更甚,“就是这般好手段,故意以梦魇唯由告知母后身体抱恙,借母后之口让朕来此处瞧她,当真是好算计啊!” 太后是他的生母,即便他再如何厌恶嫣昭昭,却还是要给太后几分薄面,他这才忍着恶心到凤仪宫来看她是不是真的病了。却未曾想,他人到了寝殿门前,那贱人不仅不出来接驾,还端起架子来将他挡在门外。 他微微扬起下颚,大掌捏着她柔软的臀肉,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大腿根儿,稍微调整了角度后,便将那粗硕的孽物给抽出了一半,而后又狠狠插了进去。 皇帝此时就在门外,只要他将那扇门给打开,就能看见他们二人在此处的荒糜之举,谢辞衍怎么敢 这个姿势却让嫣昭昭不断往下坠,她若不攀着他,便有可能会摔。“别、嗯谢、谢辞衍”她嗓音断断续续,皆是气音,“快快停下啊唔嗯——” 人一旦失去视觉后,除了感官会被无限放大,想象力也会被激发了出来。脑子竟顺着谢辞衍所言,描绘出了画面,她名义上的夫君此刻就在门外,可他的正妻却被蒙上双眼压在墙上被他的皇弟给肏干得春水流淌满腿,画面淫靡至极。 “若朕今日非要进,你觉得你能拦得住我么?!”皇帝抬起手掌,正要强行将那寝殿门给推开。 她轻哼一声,声音却更抖了,话间还夹杂着丝丝喘息。“臣妾病愈后、定会亲自回禀太后,皇上曾来过、唔——” 他原以为嫣昭昭是为了向自己邀宠才故意装病,后宫女子大多都爱用这样的法子来求得自己垂怜。他便是要亲自寻到她装病的把柄,治罪于她。若是她真病了,他还真担心嫣昭昭会将病气过了给他。他来此也是为了随便应付太后,现下既来了,也便交差了。。 谢辞衍轻笑一声,眼尾通红,眸中满是欲念。“昭昭实在太会吸了,我忍不住。” 嫣昭昭再忍不住呻咛声,神情满是欢愉,被谢辞衍顶得受不住昂起漂亮的脖颈。细细麻麻的快意骤然升起,好似皮肤底下都因这快意而在不断叫嚣着,花穴耐不住他肏弄的动作,狠狠泄出一大股春水。 这句入耳,嫣昭昭再受不住,眼前真真发白,就连眼前的红色轻纱好似都被染上了白色,身子在快意达至顶点时猛然一僵,十指掐入谢辞衍的肩头中,长吟出声,身下泄出好大一股春水,好似连灵魂都逍遥至了云巅之上。 谢辞衍在她穴中射了两回,孽物一抽离,那大量的浊液便顺着大腿根蜿蜒淌下,花穴泥泞一片。嫣昭昭连站立都无法,双腿隐隐在打着颤,浑身酸软无力,可神智乃至身体都在一一彰显着,她舒爽极了。 谢辞衍无奈轻笑,她力气小,他并不怎么疼,心中反而愉悦之至。 仅是她一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