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没有这份快准狠的本事,但手上有吹发立断的绝世神兵,那也有另一种硬性解决办法,就是直接削断对手的兵刃九尺长的鞭子若被削成五尺,那事情当然就会变得简单很多。 剑器陷入鞭影之中,进,削不断玄铁;退,剑身又被倒刺紧紧咬住,往出拔剑时,剑身与倒刺摩擦,发出一阵令人牙酸心悸的难听响声。 说句实在的话,公孙大娘的剑快不过薛笑人。 而罗敷呢,明明处于上风,但眉头也皱了起来。 一舞剑器动四方2的剑器,总不至于就这吧? 公孙大娘愣了愣,竟也停下了手。 罗敷道:我有一个提议。 罗敷微笑道:我们一个时辰后再战,这一个时辰,我就在这里等你,请你去梳妆打扮,以最好的状态来应战。 罗敷道:我听闻,剑器除了是一种杀人的剑法之外,还是一种极美妙的舞蹈,既是舞蹈,对衣着与妆容的要求当然很高。我早想领教剑器之美,可你打扮成农妇与我决战,这与剑客失去了自己的惯用手又有什么区别? 但天底下的绝世高手,哪一个没点自己的习惯呢?西门吹雪杀人要沐浴更衣,要斋戒三日,这不比梳妆打扮要麻烦多了,但从来没人觉得荒谬。 罗敷傲然地道: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至于你的姐妹,这一个时辰,我送她到城楼上休息。一个时辰后我们比武,你赢了,你带她走;我赢了,你们俩都死。 敷,忽然一笑,道:倘若你不同我作对,我还真想同你这样的人认个姐妹。 其实江湖仇杀,怎么样都没关系,大家都是局中人,一入江湖深似海,道儿上的规矩就是这样残酷。 公孙大娘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道:好! 罗敷却又扬声道:等一等! 罗敷扬手丢出一个包袱,道:宝衣难寻,一个时辰又太短。我知道你是世间罕见的佳人,舞剑器时总不好穿次等衣裳,我早做了准备,你若信得过我,可试试我的衣裳。 说罢,公孙大娘转身又要走。 公孙大娘: 罗敷皱了皱眉,道:你想什么呢?首饰你自己去找吧! 罗敷双手叉腰,理直气壮道:刀剑无眼,带着我这件宝衣就要被划破抽烂了,我们两个非亲非故,我借你衣裳,还回来的却是件破衣裳!这钱你得先赔我,不多不少,五百两银子! 公孙大娘额角跳了跳,总觉得自己好像在面对什么奇形怪状的不明生物。 一个时辰后,公孙兰也果然如约归来。 此刻,朝阳已然东升,今日天气很好,风和日丽,日光自她身上的彩衣上滚过,流出道道辉煌的彩光,宛若七彩的霓裳。 而在最开始,这是罗敷用金钱帮的钱给自己报销的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