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没有发生过头痛或手脚乏力的状况,但都没有这次严重。 且分离焦虑症要用的药物跟失眠的药物冲突,医生也不再给他开安眠药物,并再次建议他找到引发病症的oga配合治疗。 可当诊断单上的文字变成真实的疼痛时,庄越也感到难熬。过度的,反复的痛苦总是让他想起方嘉禾。 可偏偏因为生病,方嘉禾才终于主动靠近他。大概是也觉得他有些可怜,会因为没有oga的信息素而感到痛苦。 庄越不是由教条规则制造出来的毫无瑕疵的工艺品,同样含有自私利己。是方嘉禾在生日那天亲他,毕业时说想要和他订婚,现在也是他同意结婚,于是庄越更想不出要拒绝方嘉禾的理由。 “大家都觉得在情人节登记象征着一段幸福婚姻的开始,老板你觉得呢?”范棋这样问他。 他这么想,最后让范棋把时间改到了情人节。 方嘉禾家的公寓离办公的地方约有三十分钟的车程,由于附近道路改道,道路规则复杂,早高峰时期容易堵车,范棋建议他选取更近的一间房屋作为婚房,目前可以先住在附近的酒店。 而方嘉禾似乎没有考虑过这件事,庄越便很有耐心地提醒一下他。 他也不清楚,自己数度来滨城,看几场不特别的日落,等一个没有消息的人是为了什么。 晚上庄越想带方嘉禾出去吃饭,但方嘉禾看上去不太愿意,说自己有些累,想要休息。 范棋准备了基础的日用品,不过还缺了几样东西。庄越不熟悉附近的路,方嘉禾很主动地要带他买,又带他去录入常驻人员的信息和办理进出门禁卡。 可当邻居问起庄越时,方嘉禾突然变得不那么坦坦荡荡,很不清晰地介绍他们住在一起。 他不明白,方嘉禾愿意给楼下流浪的小猫喂食,也愿意热情地帮助邻居,却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对他。 不和庄越对视,肢体的躲避,连庄越也觉得自己在勉强。 作者有话说 周日周一周二连更o 庄越凌晨的时候身体又开始发热,方嘉禾是在半夜口渴想起来倒杯水喝时发现的。 方嘉禾敲门之前,客厅里已经有溢散出来出来的信息素。 方嘉禾敲了两声,在门口等了一会,里面没有任何动静。 他走到床边,借着窗台微弱的光线观察躺在床上的人。 方嘉禾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出意外地很烫,几乎有些烧手,仿佛正被火堆炙烤着。他的身体滚烫,身上却不出汗,这让方嘉禾有些担忧。 “庄越?”方嘉禾叫了他一声,仍没有得到回应。 过程持续了几分钟,大概是他的动作太频繁,庄越终于有了轻微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