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越仍没有开口,但方嘉禾这次试图再取下他的手环,没有遭到拒绝。 可能是为了强行压下信息素,造成腺体发热。 方嘉禾觉得他可能在担心,询问他的意见:“先撕下来一会,好吗?” 方嘉禾后悔的事很少,如果能帮到庄越,就更难会产生这种想法。 “我知道。” 庄越的信息素比方嘉禾想得还要猛烈,像是波涛的海浪,时而汹涌,时而平缓。 作者有话说 大家如果觉得酸的话,说明我目的达到了嘿嘿( · ) 登记结婚的日期定在一个晴天,那天恰好是情人节。 他们预约好时间,庄越在楼下等他。 方嘉禾注意到庄越的车牌是湘市的简称,更加确信他是因为舒雯才会出现在滨城。 庄越开得很平稳,虽然开了导航,但方嘉禾总觉得他开得比许多网约车司机熟练。 方嘉禾想到庄越第一次来滨城,如果想要散心的话,这里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庄越转头看了一眼广场,嗯了一声,可能不怎么感兴趣。 尽管方嘉禾在来的路上一直说服自己,不要产生过多想法。只是在等候期间,方嘉禾又难以控制地回想起他们登记的场景。 这次也是如此,方嘉禾无法确定自己幸运还是不幸,终于重新和庄越见面,却又要以这种方式绑在一起。 工作人员重新录入他们现在的信息,拍好照片。结束之后,工作人员又送了他们一套礼盒,说是为新婚夫妇准备的礼物。 庄越站在车外接电话,方嘉禾没什么事干,打开了政务厅送的礼盒,里面也有一小盒喜糖,除此之外,还有两盒计生用品。 方嘉禾立刻把东西都放进去,庄越像是对他突然的动作感到疑惑,开口问他:“里面装的什么?” 庄越望了一眼他手里的糖果,顺手拿了一颗,指尖擦过方嘉禾的掌心,带起一阵很轻的酥麻。 他应该要比谁都清楚两人为什么会登记,也应该要做到自己该做的事。 方嘉禾啊了一声,不清楚他退掉酒店的原因,又问他:“那你现在住在哪里啊?” 他说得十分自然,也没有逻辑上的错误,好像他们也只是正常的结婚,应该要准备构筑专属的空间。 医生说过,陪伴在整个治疗过程中占据很重要的位置,庄越提出同居应该是为了更方便治疗。 方嘉禾想了一会,试着提出建议:“你办公的地方在哪里啊,我看看附近有没有合适的公寓。” 途中有一条路需要绕行,改了一个多月,方嘉禾刚想提醒,发现庄越已经提前改道,像是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