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真乖。” 说罢,男人还亲了亲闵宴迟的额头,就好像刚才狠狠掌掴双性人娇软小奶子的人不是他一样。 他随意地玩了会儿闵宴迟软乎乎的奶子,语气亲昵,声音自然,漫不经心地在闵宴迟耳边说道:“宝宝,老公要去给他们开会了。你乖乖在屋里等着,我马上回来。” “嗯……宝贝别着急。” 凌宸说完这话后,闵宴迟缩在他怀里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眼睛也更红了。 恶劣的男人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宸的匕首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乳白的精液,揉皱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闵宴迟浑身酸麻,屄里肿痛。衣不遮体地躺在凌宸的床上,愣着神发抖。 奇怪……怎么会冷呢? 作为凌渊阁的宗主,仙尊大人洞府内的床铺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摆设的。 床上铺了一层狐皮,软塌塌、毛绒绒。这妖兽生前也是狐族的某位小妖王,被凌渊阁几位下山游历的内门弟子合力除了去,活生生扒下这一整张妖王的兽皮,献宝似的呈给了宗主。 终于,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了出来。 刚刚凌宸走前那一番亲密的话,让他越想越恶心。 他畸形的女逼已经被凌宸玩透了,现在,凌宸还要干他的后穴…… 可是他要怎么逃才好呢? 其次……现在的他,就连衣服都没得穿。 他的身上沾染得满是性欲的味道,赤裸的身躯被捆仙锁绑得结结实实,这捆仙索像是通人性一样,他的身体动作越大,便捆得越紧。这导致闵宴迟就连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狗一样,屈辱地慢慢爬着走。 “啊——!!” 可怜的骚奶子第一个遭了殃,直接怼在了冰凉的地上,浑圆柔软的一对儿奶球被残忍地碾压变形,压得扁扁的,糜红骚烂的肥肿大奶头硬生生陷进了乳晕里。 闵宴迟痛得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凭借着对凌宸的恨意,再次狼狈地、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在凌宸的洞府内开始搜寻起可以帮助自己逃脱的道具。 这些都没用。 凌宸的洞府很大,很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头。他几乎是翻找了一小会儿,便翻了个遍。 但闵宴迟仍抱有一丝希望。 万一……凌宸的洞府内有密室呢? 那些门派内的好东西,肯定早就被凌宸那个阴毒的贱人偷偷藏了起来,生怕被自己发现。 半个时辰后,他绝望地发现,凌宸的洞府内,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密室。 他发疯一样,把自己目光所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烂摔坏,桌上装水的茶壶,玉瓶内的丹药……就连柜里的剑谱,也被疯疯癫癫的双性魔修撕了个粉碎。 …… 而床上的闵宴迟,也不见了去处。 他进了屋,这才发现,闵宴迟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眼里噙满了透明的泪,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润,向外渗着血珠,应该是被他自己发疯时咬的。好一副可怜模样。 他烦闷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可怜魔修:“死贱人,你在这装什么死?” 男人将地上的闵宴迟拎了起来扔到床上,抱着臂冷声道:“臭婊子,少装相。” 闵宴迟似乎状态不对,一直喊冷。 说完这话,男人又随手摸了摸双性魔修的额头,有些惊讶,“头怎么这么烫?你真的发烧了?”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和病号计较那么多了,先把人治好再说。 玄冰草有降温退热的功效,闵宴迟现在这副鬼样子,很明显,是惊吓过度,导致魔气不稳,这才染上了热病。 凌宸身上很凉,他是极品单灵根,水灵根的变异种冰灵根, 他在用这种最简朴的方式,替闵宴迟降温。 几秒种后,他突然意识到了,现在自己身旁躺着的男人是自己最嫌弃厌恶的凌宸! 于是,他只得蜷在男人的怀里,模模糊糊地小声咒骂道:“凌宸、唔啊……去死、你去死……” 哄小孩儿一样的语气,让闵宴迟听了又羞又气,眼圈发红。 身体上的乏痛令他自顾不暇,不出片刻,便在男人宽厚的怀抱中,浑浑噩噩地睡着了。 晚上。 他的身体好了许多,不发烧了,也没那么痛了。 嗯…… 凌宸去哪了? 闵宴迟心烦意闷,心想道:自己在乎这个狗男人做什么!凌宸那个杂碎,就是死了也和他没关系。他巴不得凌宸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哟,醒了?” 他走到床前,自然地摸了摸闵宴迟的额头,“挺好的,降温了。也不白费你男人又给你喂药,又抱着你睡。对你够好了吧?死贱货,还不感恩戴德说声谢谢主人。” 凌宸见状啧啧称奇:“你这婊子还真有精神,看来是好透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有些警觉,一双狭长美目死死瞪着凌宸,伶牙俐齿地抵赖道:“什么账,我怎么不记得。” 下一秒,凌宸那张天神一般俊逸潇洒的脸便靠了过来。 太近了,距离太近了。 闵宴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猛地想起,这人白天时刚用了那么下流手段作弄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招惹这狗东西为妙。 一提到这茬,凌宸更加火大,差点气笑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羞恼得不行,面颊瞬间涨红。他拔高音量,声音尖利地质问:“你翻我储物袋了?” “臭婊子,少他妈废话了。” “不过……” 他的目光深邃,死死地奸视着床上的双性魔修。 “乖宝贝,现在知道不穿衣服丢人了?”凌宸嗤笑,“不错,看来你这条骚母狗,倒也有点羞耻心。” 他褪下衣物,把那身常穿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男人肌肉线条流畅清晰,精窄的腰腹紧凑,没有一丝赘肉,腰线优美,腿部修长,如同大自然最精雕玉琢的杰作一般,身材堪称完美。 凌宸的性器又粗又长,虬结的青筋蟠在整根紫红色的阴茎上弹跳着,龟头硕大饱满,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闵宴迟瞳孔放大,凌宸的鸡巴让他恐惧,这么大一根,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不想被操的念头最终还是战胜了他对仇人的痛恨,闵宴迟跪坐在床上,咬着唇,态度软化了些,纵然心里千万般不服,也低声下气地小声对男人乞求道:“老公,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早干什么去了?晚了,现在叫爹也没用。” 男人狰狞可怕的粗长阴茎猛地怼在闵宴迟的唇边,炙热的紫红色阳物散发着蓬勃的热气,令双性魔修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嗓子……会被捅穿的…… 他不想帮死对头舔鸡巴,更不想被死对头干。 “把嘴张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要,太大了……不想吃鸡巴……”闵宴迟声音微弱,他自然知道惹凌宸生气的下场与后果,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用嘴去舔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 凌宸那张满是戏谑、似笑非笑的俊美容颜,以及愈发阴恻恻的语气,无一不令闵宴迟心中痛苦煎熬。他无助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心跳声如同打鼓一般。 对,他确实不想帮凌宸舔鸡巴,这件事情只是想一想,便令他异常恶心,想吐。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咬断那 可是…… 柔嫩紧致的女穴被男人粗糙的大掌抽得软趴趴、湿漉漉,红艳艳的阴道大敞开,如同被轮烂了的婊子娼妇。 两片肥厚的阴唇根本无法包裹住殷红肿胀的花蒂,骚蒂子探出阴唇外,稍微动一动身子,便会摩擦到肥大的阴蒂,令他屄心淌水儿,身体仿佛不归自己掌控了一般。 他还会被凌宸扇奶子。 这些受过的屈辱,闵宴迟永生难忘。 不,只是加倍奉还,那还远远不够。 闵宴迟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与狠戾。 但是现在,他需要忍气吞声。 这样想着,闵宴迟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称不上好看的勉强笑容,小声对男人讨好地说道:“老公,可、可不可以不舔?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但阴晴不定的男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男人甚至在心中想着:怪不得闵宴迟是原着中最阴狠恶毒的反派角色,未来统一魔界的魔尊大人。居然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也能装出这么一副乖顺的模样。不错,还真是城府深沉,擅长隐忍。 “没有不愿意……”闵宴迟慢吞吞地说,心中忍不住咒骂:精虫上脑的杂种。肮脏,淫贱,下流……谁他妈愿意含你那根臭屌?贱人,赶快去死! 他似乎无法接受这种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口的,待到缓了片刻,心态平稳后,他又再次在心中怨毒地暗骂:凌宸,你这个狗杂种,你怎么没被乱剑砍死,被七十二道天雷劈死?! “……” 他刚刚刻意伪装出的那副完美面具也裂了道口子,心中羞耻,面颊发烫。 “嗯?” 凌宸声音从容,一张天神般俊美的容颜似笑非笑:“亏我刚刚还夸你这婊子城府深,怎么这才装了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凌宸听了这话,似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男人常年练剑,手劲很大。 男人甚至有意施了一些渡劫期巅峰的威压,让闵宴迟根本无法反抗。 这种掌管与定夺其他人生杀大权的感觉很好。 闵宴迟一开始还有力气红着眼瞪他,骂他,不停地咳嗽,四肢胡乱地摆动。 他的生命力在逐渐消失。 “宝宝,可以原谅我吗?” 凌宸的语气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点儿微不可查的笑意,根本就丝毫没有任何悔过的意味。 “咳、咳咳……” 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一旁的凌宸则是将他抱在怀里,温柔耐心地,像是帮婴儿顺气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咳咳、凌宸,你……” 就在刚刚,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凌宸是整个三界中唯一修为突破渡劫期的大能,无论他想杀谁,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那人的命,砍瓜切菜一样。 濒死的感觉很可怕,大脑充血,嗓子干哑,氧气一点一点被抽走,整个灵魂都变得飘飘然。 ——他想活着。 他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想死。 后来,他又因为这畸形的双性身子,让那便宜散修师父动了歪心思,想要占据他,将他制成双修的炉鼎。 恰逢那时凌渊阁在招收新弟子,他这三灵根的资质,说好不好,说差不差,不至于入了修真界第一宗派的眼,但倒也不至于将他轰赶出去。讽他,就仿佛他是个什么上不得台面的脏臭垃圾。 闵宴迟还记得,在某次秘境开启时,他费劲千辛万苦,豁出一条命来,才从异兽巢穴中窃来了一瓶洗髓液,将自己的水灵根彻底摘除,只留下火、金双灵根。 闵宴迟对其他人狠,对自己下手更狠。 那感觉,仿佛割其肉,伤其骨,削其髓,钻其心,吮其血。 这期间,他在下人与仆役专属的阴暗房间内躺尸了大半年。 他向来便是这样,他的这条贱命,不过是一介蜉蝣,一根野草,没了就没了,死了就死了。 他没有归宿,没有家人,没有友人,没有任何一切可以称之为“羁绊”的东西。 当然,修真之人最忌讳动情。他既无羁绊,自然也就无情。 他都始终追不上像是凌宸那样的天才。 他对凌宸的感情很复杂。 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 事实上,凌宸好像也没做什么,他作为宗主,管理着门派中几千、乃至几万的弟子,怎么可能将所有人的名字全都一一牢记? 闵宴迟的逻辑很怪,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凌宸这样的天才存在,所以才衬得他这样的人,像是个垃圾。 后来,这扭曲的观念愈演愈烈,他恨凌宸,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闵宴迟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张开嘴,却都变成了猛烈的喘息与咳嗽声。 就好像,刚才想要掐死闵宴迟的人不是他一样。 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想要的东西很多,包括权利、地位、财富、他人尊重敬仰的目光。 “凌宸,水、给我水……咳咳……” 闵宴迟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张开红润的唇,将那酒香扑鼻的佳酿喝进嘴里,一饮而尽。 凌宸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他死的。 自己的这条烂命,对凌宸还有用。 小穴很难受,很空虚。 他被凌宸像是玩具一样牢牢地搂在怀里,周围充斥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冷淡气息。 熟红的阴蒂又痒又酸,想被狠狠地揉捏抚弄。 凌宸诚实道:“不知道。你刚刚不是要喝水吗。储物戒指里随便翻的。” “宝贝,这个好像不是普通的酒。” 凌宸顿了顿,老实说道:“烈性春药。” 他怕闵宴迟误会,耸了耸肩,“你别瞪我啊,宝贝。我还真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你要喝水,我这心里一急,这不,就没细看。” 那人的嘴一张一合,想必全是些自己不愿意听的废话。 而他的身下,也果然骚汁儿狂流,小逼又湿又痒,想要被什么粗长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来,止一止痒,堵住泛滥的淫水儿。 闵宴迟看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便心生厌恨,怒火中烧。 男人口腔内的气息很好闻,嘴巴又凉又滑,很好亲。 一吻终了,闵宴迟有些气喘吁吁,红润的软唇上沾满了他自己与仙尊的口水,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很是好看。 凌宸笑着问道。 凌宸也没想到,自己苦心调教,却一直都不太听话的小婊子,居然一瓶春药下去,就能摇着骚屁股求肏! 他确实没想用这个方法让闵宴迟与 比起借助其他外物,男人更加享受使用自己的手段,来使他的小宠物乖乖听话,心甘情愿变成自己的玩物。 闵宴迟听到了自己的名字,身体一僵,急忙辩解:“没有,我不骚,呜、不是这样的……” “啊、嗯啊啊……呜啊、夫君…夫君……求求你,肏一肏我的小逼吧,啊……” 闵宴迟骑在凌宸身上,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眶湿润,透明的泪水湿乎乎地流了一脸,痴痴地喃喃自语道:“对、小迟的逼,嗯、哈啊、痒了……想要、想要夫君的鸡巴,操进来……好好操一操,嗯、操一操小迟的逼……” 这婊子蹭了他一身的骚水,像是发了情的母猫,一身骚味都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