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闵宴迟羞愤欲绝,想死的心都有了。他脸皮薄,从前更没听过这般色胚登徒子口中才会有的下流话,当下便只想钻进地底里去,离凌宸远远的。 面前的这男人似笑非笑,眼神炙热,嘴边还噙着淡淡的笑意,俊逸飞扬的眉毛高高挑起,深邃如墨的瞳孔玩味地盯着他,如同赤裸裸的挑逗一般。 凌宸的声音懒洋洋的,一边随意地揉捏着双性人雪白松软的小奶子,修长灵巧的指尖在软嫩的殷红奶头上打转,一边漫不经心地问道:“怎么不说话了?骚宝贝,老公插得你不爽吗?嗯?” 他当然是舒服的,舒服得都失禁喷尿了。 灵蛇一般湿滑的滚烫大舌毫不留情地侵入到他淫浪的穴里,碾着他的骚蒂子,将他骚红肉壁里的每一寸褶皱全部好好地抚慰照顾到。 闵宴迟唾弃这样的自己,沦陷于双性身体所带给他的肉欲与快感之中,仅仅是被凌宸的舌头舔一舔女屄,就哭叫着潮喷高潮。 无耻、下流、肮脏、龌龊……! 最好是千刀万剐,剥皮抽筋,剜心剔骨,搅碎喂狗。 没错,他是真的想让凌宸去死。 毕竟他是个魔修,在魔界时,早就见惯了这些手法。 他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他阴狠歹毒,小肚鸡肠,睚眦必报。 但是…… 仙风道骨、高高在上的仙尊大人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蛮横地强占了他的处子之身,将他的双性女逼奸了又奸,玩了又玩,直到他的小逼红肿酸软,稚嫩紧窄的子宫中灌满了炙热滚烫的浓稠白浆。 就在此时此刻,闵宴迟的胞宫深处中仍含着许多没有被清理干净的浓精,宫口紧紧闭合着,将仇敌又稠又厚的精液死死锁在潮热的小子宫里面,等待着母体的受精。 他宁可凌宸打他,宁可凌宸杀了他,也不愿和自己平生最恨的死对头在床上发生……性关系。 他恨凌宸,也恨自己。 如果凌宸没有发现他畸形的身体,没有揭开他丑陋的秘密,那他闵宴迟还可以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如同其他仙修、妖修、魔修一般,继续在这世间活下去,万一哪天他走了运,得了传承,说不定还能飞升至天界。 他同时也恨自己,他无比厌恶自己这不男不女、不人不鬼的双性身体。 闵宴迟心生痛苦,一股浓浓的恨意与自毁欲忽地涌上他的心头,令他双眼血红,瞳孔放大,心魔又生。 此刻,两人紧紧贴着,距离无比之近,他甚至可以听见凌宸有力的心跳起伏声音,以及男人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 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很有磁性,如同蛊惑一般:“乖小迟……想不想要老公教你点更舒服的?” 入魔的闵宴迟怀着报复性质的深深恶意,倏地张开口,疯犬似的,死死咬住凌宸的脖颈,用尖利的牙齿将那处咬得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无论如何也不松口。 谁想到……闵宴迟这婊子突然发疯,像是条缠人的野狗,蓄意咬破他的脖子。 “臭婊子,是不是给你点脸了?” 说实话,以他的修为,闵宴迟这疯狗咬他一口,倒是不大疼。伤口处更像是破了层皮,湿润且麻痒。就连脖子上被咬出的那点儿血,也因男人那强大的自愈能力,不过数秒钟,便尽数消失不见。 闵宴迟浑浑噩噩,眼中满是疯癫与狂热,“我要你死,你去死……狗日的杂碎、混蛋、畜生……你有种杀了我、杀了我……啊啊啊……”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闵宴迟这婊子估计又因为自己刚才那几句话破防了,被心魔搅乱了神念,在那里发癫。 总是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破大防。 凌宸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发疯的闵宴迟,终于看够了,冷声开口:“行了,贱货,差不多得了。” “你乖乖配合我,等我什么时候玩腻你了,就放你走。” “……” 双性魔修体内的魔气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被压制住,他双目中血红的雾气慢慢褪去,露出 凌宸再次把狼狈的魔修搂在怀里,在闵宴迟的耳边吹气,暧昧得像夫妻间的调情。 “你今天已经惹我生气两次了……”凌宸声音停顿,似笑非笑地戏谑道:“再让我生气一次,别怪我没有警告过你。” 但他认为,他已经很给闵宴迟脸了。 “虽然主人宠你,但不听话的狗,还是要接受惩罚的。” 他揪住浑浑噩噩、像条落水狗似的闵宴迟,先是一只手固定住闵宴迟纤细的腰,随后,男人举起大掌,恶狠狠的几巴掌猛扇在双性人胸前那两团娇小柔软的乳肉上。 “呃啊……不要!疼、嗬啊啊……好疼啊…!呜啊啊啊——” 双性人白皙柔软的小奶子异常敏感,花苞似的乳鸽形状漂亮,浑圆挺翘,乳肉软乎乎的,白嫩嫩的,像是饱满的水滴,让人看了便心中生怜,这么一对儿漂亮的小奶子,本该被人握在手里好好呵护宠爱。 “呜……不要、不要了……” “夫君……呜呜…主人,别打、别打了……求求你、饶了我……” 闵宴迟觉得自己的乳房要烂掉了。 清脆的巴掌声“啪、啪、啪”地落在他的乳肉上,这声音在他的耳朵里无限放大,令他恐惧至极。 娇小的奶子在这样高强度的扇打下,肿得像是两个圆滚滚的大水球,闵宴迟闭上眼,痛得睫毛发颤,眼泪不停地流。 他湿了。 刚被开苞的小逼里湿乎乎的,透明黏稠的汁液顺着逼缝淫荡地淌出来。 闵宴迟觉得恐惧,觉得羞耻,也觉得难过。 还是说…… 而是他闵宴迟,天生就是个下作的放荡胚子,天生的淫娃荡妇,天生就欠男人干,不但逼欠操,就连奶子也欠打。 身体变得完全不像自己了。 “呜……痛、好痛……” 到底谁能来救救他…… 这时,凌宸的动作停下了。 “好了,结束了。一共是五十下。” “不过……”男人话音一转,语气玩味,挑逗着双性魔修脆弱的神经:“下次再惹我生气,可就不只是五十下这么简单了。” “听、听懂了……” 凌宸这才满意,吻了吻他红润的唇,微笑着说:“嗯,小迟真乖。” 他捏了捏闵宴迟有点肿红发烫的紫红奶头,语气装得很心疼,但表情却完全是幸灾乐祸。 “宝宝以后要乖乖的,多听老公的话,好不好?” 男人的最后一句话语气轻飘飘的,比起安抚与哄慰,更像是恐吓。 “那就要看你乖不乖了。”凌宸轻描淡写道。他看了看在自己怀里瑟瑟发抖的闵宴迟,不知为何,突然起了逗弄的心,“宝贝,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吗?真不礼貌。我不是教过你,应该叫我什么吗?” 很快,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讨好地挺起自己的胸脯,用自己肥软肿红的烂奶子去贴着男人的身体。口中则是小声哀求道:“求求老公别打了,奶子疼……” 凌宸笑了笑,抱着怀里赤身裸体、头发散乱的闵宴迟,打趣道:“你一直这样乖乖的,老公怎么舍得打你?” 两人白日宣淫了一个时辰,此刻时间已至辰时,凌宸作为宗主,要去宗门大殿与其他长老与峰主开每日例会了。 男人故意装模作样地叹气,“唉。我们小迟是个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浪货,我这一走,你会不会寂寞啊?” “等老公回来,就给小迟后面的骚屁眼也开个苞,让你这婊子前后两个穴都爽个够。” 真好玩,有趣死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了声。 ……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被凌宸的匕首划得破破烂烂,沾满了乳白的精液,揉皱撕碎了丢在了地上。 闵宴迟浑身酸麻,屄里肿痛。衣不遮体地躺在凌宸的床上,愣着神发抖。 奇怪……怎么会冷呢? 作为凌渊阁的宗主,仙尊大人洞府内的床铺也是按照最高规格来摆设的。 床上铺了一层狐皮,软塌塌、毛绒绒。这妖兽生前也是狐族的某位小妖王,被凌渊阁几位下山游历的内门弟子合力除了去,活生生扒下这一整张妖王的兽皮,献宝似的呈给了宗主。 终于,他忍不住,“哇”的一声,干呕了出来。 刚刚凌宸走前那一番亲密的话,让他越想越恶心。 他畸形的女逼已经被凌宸玩透了,现在,凌宸还要干他的后穴…… 可是他要怎么逃才好呢? 其次……现在的他,就连衣服都没得穿。 他的身上沾染得满是性欲的味道,赤裸的身躯被捆仙锁绑得结结实实,这捆仙索像是通人性一样,他的身体动作越大,便捆得越紧。这导致闵宴迟就连走路都做不到,只能像条狗一样,屈辱地慢慢爬着走。 “啊——!!” 可怜的骚奶子第一个遭了殃,直接怼在了冰凉的地上,浑圆柔软的一对儿奶球被残忍地碾压变形,压得扁扁的,糜红骚烂的肥肿大奶头硬生生陷进了乳晕里。 闵宴迟痛得眼泪又流了下来,他凭借着对凌宸的恨意,再次狼狈地、小心翼翼地撑起自己酸痛的身体,在凌宸的洞府内开始搜寻起可以帮助自己逃脱的道具。 这些都没用。 凌宸的洞府很大,很空旷,一眼就能望到头。他几乎是翻找了一小会儿,便翻了个遍。 但闵宴迟仍抱有一丝希望。 万一……凌宸的洞府内有密室呢? 那些门派内的好东西,肯定早就被凌宸那个阴毒的贱人偷偷藏了起来,生怕被自己发现。 半个时辰后,他绝望地发现,凌宸的洞府内,似乎,真的没有任何密室。 他发疯一样,把自己目光所及所有能看到的东西全部砸烂摔坏,桌上装水的茶壶,玉瓶内的丹药……就连柜里的剑谱,也被疯疯癫癫的双性魔修撕了个粉碎。 …… 而床上的闵宴迟,也不见了去处。 他进了屋,这才发现,闵宴迟正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颤抖,眼里噙满了透明的泪,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润,向外渗着血珠,应该是被他自己发疯时咬的。好一副可怜模样。 他烦闷地踹了一脚地上的可怜魔修:“死贱人,你在这装什么死?” 男人将地上的闵宴迟拎了起来扔到床上,抱着臂冷声道:“臭婊子,少装相。” 闵宴迟似乎状态不对,一直喊冷。 说完这话,男人又随手摸了摸双性魔修的额头,有些惊讶,“头怎么这么烫?你真的发烧了?” 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懒得和病号计较那么多了,先把人治好再说。 玄冰草有降温退热的功效,闵宴迟现在这副鬼样子,很明显,是惊吓过度,导致魔气不稳,这才染上了热病。 凌宸身上很凉,他是极品单灵根,水灵根的变异种冰灵根,修的心法全与冰系靠拢,自然身体比常人冷得多。 闵宴迟嘴里含着玄冰草,被仇人搂在怀里,脑子发晕,身体也沉沉的。 闵宴迟想开口骂几句,但是刚一开口,他就发现,自己的嗓子发疼,声音嘶哑,就连话也说不清楚。 凌宸懒得搭理他,敷衍道:“嗯嗯,我去死,我这就去死。开心了吧?满意了?赶紧睡吧你,哪来这么多屁话。” 不过,他现在真的没心思与凌宸斗嘴吵架了。 …… 闵宴迟睁开眼醒来。身体好了许多,不发烧了,也没那么痛了。 嗯…… 凌宸去哪了? 闵宴迟心烦意闷,心想道:自己在乎这个狗男人做什么!凌宸那个杂碎,就是死了也和他没关系。他巴不得凌宸离他远远的,越远越好。 “哟,醒了?” 他走到床前,自然地摸了摸闵宴迟的额头,“挺好的,降温了。也不白费你男人又给你喂药,又抱着你睡。对你够好了吧?死贱货,还不感恩戴德说声谢谢主人。” 凌宸见状啧啧称奇:“你这婊子还真有精神,看来是好透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有些警觉,一双狭长美目死死瞪着凌宸,伶牙俐齿地抵赖道:“什么账,我怎么不记得。” 下一秒,凌宸那张天神一般俊逸潇洒的脸便靠了过来。 太近了,距离太近了。 闵宴迟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他猛地想起,这人白天时刚用了那么下流手段作弄自己,现在最好还是不要招惹这狗东西为妙。 一提到这茬,凌宸更加火大,差点气笑了。 闵宴迟听了这话,羞恼得不行,面颊瞬间涨红。他拔高音量,声音尖利地质问:“你翻我储物袋了?” “臭婊子,少他妈废话了。” “不过……” 他的目光深邃,死死地奸视着床上的双性魔修。 “乖宝贝,现在知道不穿衣服丢人了?”凌宸嗤笑,“不错,看来你这条骚母狗,倒也有点羞耻心。” 他褪下衣物,把那身常穿的黑袍随意地扔在一边。男人肌肉线条流畅清晰,精窄的腰腹紧凑,没有一丝赘肉,腰线优美,腿部修长,如同大自然最精雕玉琢的杰作一般,身材堪称完美。 凌宸的性器又粗又长,虬结的青筋蟠在整根紫红色的阴茎上弹跳着,龟头硕大饱满,散发着潮热的气息。 闵宴迟瞳孔放大,凌宸的鸡巴让他恐惧,这么大一根,他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不想被操的念头最终还是战胜了他对仇人的痛恨,闵宴迟跪坐在床上,咬着唇,态度软化了些,纵然心里千万般不服,也低声下气地小声对男人乞求道:“老公,今天能不能不做了……?” “早干什么去了?晚了,现在叫爹也没用。” 男人狰狞可怕的粗长阴茎猛地怼在闵宴迟的唇边,炙热的紫红色阳物散发着蓬勃的热气,令双性魔修禁不住吞咽了一口唾沫。 嗓子……会被捅穿的…… 他不想帮死对头舔鸡巴,更不想被死对头干。 “把嘴张开,别让我说第二遍。” “不要,太大了……不想吃鸡巴……”闵宴迟声音微弱,他自然知道惹凌宸生气的下场与后果,可是,他无论如何也不想用嘴去舔男人下面的那根东西! 凌宸那张满是戏谑、似笑非笑的俊美容颜,以及愈发阴恻恻的语气,无一不令闵宴迟心中痛苦煎熬。他无助地闭上眼睛,睫毛颤抖,心跳声如同打鼓一般。 对,他确实不想帮凌宸舔鸡巴,这件事情只是想一想,便令他异常恶心,想吐。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咬断那根东西才好! 他也不想被凌宸抽逼,扇奶子。 被凌宸毫不留情的巴掌抽过逼后,双性人下面那颗石榴粒一般娇嫩猩红的骚蒂子也肿得高高的,活像是颗熟透了的金丝蜜枣儿。 还有…… 原本一只手便可以握住的,娇小白软的乳房,被凌宸辱玩得像是迎来了二次发育,青青红红的熟妇奶子被扇得又肿又大,完全失去了知觉,高高鼓起的浪荡肥奶摇摇晃晃地垂挂在他的胸口,远远看去,像是两团饱满靡烂的水球。 他发誓,一定要加倍奉还给凌宸那个畜生……远远不够。 闵宴迟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鸷与狠戾。 但是现在,他需要忍气吞声。 这样想着,闵宴迟苍白的脸上硬是挤出一个称不上好看的勉强笑容,小声对男人讨好地说道:“老公,可、可不可以不舔?我用手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但阴晴不定的男人偏偏就吃这一套。 男人甚至在心中想着:怪不得闵宴迟是原着中最阴狠恶毒的反派角色,未来统一魔界的魔尊大人。居然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也能装出这么一副乖顺的模样。不错,还真是城府深沉,擅长隐忍。 “没有不愿意……”闵宴迟慢吞吞地说,心中忍不住咒骂:精虫上脑的杂种。肮脏,淫贱,下流……谁他妈愿意含你那根臭屌?贱人,赶快去死! 他似乎无法接受这种话居然是从自己的嘴里说出口的,待到缓了片刻,心态平稳后,他又再次在心中怨毒地暗骂:凌宸,你这个狗杂种,你怎么没被乱剑砍死,被七十二道天雷劈死?! “……” 他刚刚刻意伪装出的那副完美面具也裂了道口子,心中羞耻,面颊发烫。 “嗯?” 凌宸声音从容,一张天神般俊美的容颜似笑非笑:“亏我刚刚还夸你这婊子城府深,怎么这才装了一会儿,就装不下去了?” 凌宸听了这话,似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嗤笑道:“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男人常年练剑,手劲很大。 男人甚至有意施了一些渡劫期巅峰的威压,让闵宴迟根本无法反抗。 这种掌管与定夺其他人生杀大权的感觉很好。 闵宴迟一开始还有力气红着眼瞪他,骂他,不停地咳嗽,四肢胡乱地摆动。 他的生命力在逐渐消失。 “宝宝,可以原谅我吗?” 凌宸的语气轻飘飘的,甚至还带着点儿微不可查的笑意,根本就丝毫没有任何悔过的意味。 “咳、咳咳……” 他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而一旁的凌宸则是将他抱在怀里,温柔耐心地,像是帮婴儿顺气一样,轻轻地拍打着他的后背,帮他顺气。 “咳咳、凌宸,你……” 就在刚刚,他明白了一件事情。 凌宸是整个三界中唯一修为突破渡劫期的大能,无论他想杀谁,他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要了那人的命,砍瓜切菜一样。 濒死的感觉很可怕,大脑充血,嗓子干哑,氧气一点一点被抽走,整个灵魂都变得飘飘然。 ——他想活着。 他经历了这么多,他还不想死。 后来,他又因为这畸形的双性身子,让那便宜散修师父动了歪心思,想要占据他,将他制成双修的炉鼎。 恰逢那时凌渊阁在招收新弟子,他这三灵根的资质,说好不好,说差不差,不至于入了修真界第一宗派的眼,但倒也不至于将他轰赶出去。 明明那个时候……他都可以忍耐下来,为什么现在只是被凌宸一个人侮辱,他反倒却受不了了呢? 从此以后,他不再是三灵根的庸才,杂灵根的废物。而是双灵根的修真翘楚。没有人可以再瞧不起他。 用洗髓液硬生生洗掉自己体内灵根的感觉并不好受。 他疼得说不出话,冷汗直冒,疼,太疼了,像是用锯子活生生凿开他的身体,将他的内脏鲜血淋漓地剥离。 可笑的是,没人来看望他,也没人在意他。没了,死了就死了。 他没有归宿,没有家人,没有友人,没有任何一切可以称之为“羁绊”的东西。 当然,修真之人最忌讳动情。他既无羁绊,自然也就无情。 他都始终追不上像是凌宸那样的天才。 他对凌宸的感情很复杂。 可是……那人却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的名字,也记不起。 事实上,凌宸好像也没做什么,他作为宗主,管理着门派中几千、乃至几万的弟子,怎么可能将所有人的名字全都一一牢记? 闵宴迟的逻辑很怪,他认为,这个世界上就是因为有凌宸这样的天才存在,所以才衬得他这样的人,像是个垃圾。 后来,这扭曲的观念愈演愈烈,他恨凌宸,已经恨到了骨子里。 闵宴迟想说些什么,可是一张开嘴,却都变成了猛烈的喘息与咳嗽声。 就好像,刚才想要掐死闵宴迟的人不是他一样。 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想要的东西很多,包括权利、地位、财富、他人尊重敬仰的目光。 “凌宸,水、给我水……咳咳……” 闵宴迟依偎在男人的怀里,张开红润的唇,将那酒香扑鼻的佳酿喝进嘴里,一饮而尽。 凌宸一时半会儿不会让他死的。 自己的这条烂命,对凌宸还有用。 小穴很难受,很空虚。 他被凌宸像是玩具一样牢牢地搂在怀里,周围充斥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冷淡气息。 熟红的阴蒂又痒又酸,想被狠狠地揉捏抚弄。 凌宸诚实道:“不知道。你刚刚不是要喝水吗。储物戒指里随便翻的。” “宝贝,这个好像不是普通的酒。” 凌宸顿了顿,老实说道:“烈性春药。” 他怕闵宴迟误会,耸了耸肩,“你别瞪我啊,宝贝。我还真不是故意的。你刚刚说你要喝水,我这心里一急,这不,就没细看。” 那人的嘴一张一合,想必全是些自己不愿意听的废话。 而他的身下,也果然骚汁儿狂流,小逼又湿又痒,想要被什么粗长坚硬的东西狠狠捅进来,止一止痒,堵住泛滥的淫水儿。 闵宴迟看他这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便心生厌恨,怒火中烧。 男人口腔内的气息很好闻,嘴巴又凉又滑,很好亲。 一吻终了,闵宴迟有些气喘吁吁,红润的软唇上沾满了他自己与仙尊的口水,形状姣好的红唇湿漉漉,红艳艳,很是好看。 凌宸笑着问道。 凌宸也没想到,自己苦心调教,却一直都不太听话的小婊子,居然一瓶春药下去,就能摇着骚屁股求肏! 他确实没想用这个方法让闵宴迟与自己做爱。 他叹了口气,挑起双性魔修的下巴:“闵宴迟,你怎么这么骚?” 但过了几秒钟后,体内的烈性淫药猛地发作,他便再次把这些礼义廉耻全部抛之脑后,整个人全都变成了欲望的奴隶,摇着肥软的屁股坐在凌宸的身上蹭来蹭去,逼里流出的骚水儿全都蹭到了男人的腰与小腹上。 凌宸没什么表情,放任着闵宴迟在他的身上磨逼,看不出来他的具体心情。男人声音淡淡的:“小迟的逼又痒了?”操小迟的逼……” 这婊子蹭了他一身的骚水,像是发了情的母猫,一身骚味都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