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对于古文的话,跟21世纪的简体还是有相当大的差异的。 既然迟早要上学的,倒不如开始学着起来,也好打发时间啊。 沈王氏是没上过私墅不懂得识字,但看着沈玲是有心思学习也是欣慰。总想着什么时候问问看这两日忙晕了的老实,给沈玲报个私墅什么的,也好让自己的小女儿整日有事做才好。 、、、、、、、、、、、、、、、 这便是众菁菁学子们,踏破铁鞋都想要进入的皇族承办的至高学府——乾学府。 见帝师如同见皇上,这是皇帝亲自说的话,众人无不遵从的。而且各帝师们都还有皇帝亲封的品级在,虽说几位帝师并没有接受,但朝中官员见了他们也是要礼让几分的。 甚至是高官要员的子女,若是没有通过相较对外较宽松的考试的话,也是入不得乾学府的,所以为了能让自家的孩子成功进入乾学府就学,不单单是为了孩子们着想,也算的上是为了自家的脸面了。为此,达官贵富们也是没少狠心教诲自己的孩子了。 、、、、、、、、、、、、、、 院落气派不说,更是处处透着一股子威严气势。就连规整的通往屋里的小道都是一丝不苟的躺在那里,一根杂草都很少见。 诺大的客厅里挂满了各式样的临摹字体,皆是引用名家名作,或是真迹。字体样式多变,没有一副是有共通之处的。这若是放在识货的人跟前,这么些个佳作绝对是价值连城的。 屋里客厅的长方形桌案上,一叠一叠厚厚的书本和试卷罗列在长方桌上堆积成了一座小山。桌子正中间,笔墨纸砚安静的躺在那里,两方压卷长墨把桌上的一张纸压得平直。纸砚右边,通身金体的毛笔搁置在架子上,看上面残留的墨色,是闲置了好一会儿。 正看得入神,几声轻轻的叩门声响起,打断了他看书的意境。瘦弱的身子一个机灵,细长的眼睛离开了手上的书本,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把原本就因为身子瘦弱而提前出现众多摺子的暗黄脸上弄得更加的纠结。 门被轻轻的从外面推开,一位穿着书童衣着的年轻男子亦步亦趋的进了门,神色紧张。 “你这个文囡,在我这里呆了这么久,竟是连个规矩都不懂了吗?没看见我在看书?”没有理会他口中所说的要见自己的人,老者则是直接斥责起了面前小书童装扮的年轻人。 “文帝师,不是的。文囡时刻牢记,只是、只是门外的人自称是您的兄长,还管您叫、叫……”这至于是叫什么,文囡是怎么都不敢随便说出口的,若是没经过他默许他说,那他说了后,下场绝不是自己想要预见的。 “叫…叫您、叫您娄、娄小圣。”闭着眼睛强着说完这句话,文囡紧张的就差跪下来接受求坐上的老者饶命了。 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听过,可是,是在哪儿呢? 他这一动作把一旁边上侍后的书童们惊的失了魂儿,毕竟这么些个年月来,能看见文帝师这么个样子,实属少见啊。 “是、是!”领命的文囡,吓得跟一阵风一样消失在了门口。 片刻后,门外传来一急一匀速的脚步声,光是听声音,坐在座儿上的老者就换上了一副强忍笑意,绷紧了的神色。 沧桑中带些质问的话传来,熟悉的声音令座儿上的老者再也没了半丝的怀疑。不过坐在椅子上得身子仍是四平八稳,丝毫没有准备起身相迎。 脸色不好的左右看了看侍后的书童,似乎看出他们脸上隐忍的神色。一声咳嗽,老者挥手让他们都退下了。这若是再让他们待下去,眼前这个大嘴巴还不把自己和他幼时的丢人事儿都给说给他们听了。幼时被你叫得小名了,真是越大越不懂得面子了。” 只见黄讪对于他的话充耳不闻,转着身子四处瞧起了屋子里挂满了的文房墨宝,从频频皱眉看来,怎么也是一副兴趣缺缺。 他这个兄长医术高的令人佩服,人也挺豁达的,可有一点儿,这总是爱惹事儿的毛病不减。这些年凡是找上自己了,没有哪一次是简单的祸事的,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成了他白白的挡箭牌了。 黄讪搬了把椅子放在了娄阳的对面,两人仅隔着一张桌子面对面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