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能够阻挡，你对自由的向往。” 张朝阳摇晃身体。 方卓想把车钥匙还给张总了。 方卓硬着头皮，唱了两句：“穿过幽暗的岁月，也曾感到彷徨。” 张朝阳兴致很高，扒拉着话筒就往下唱。 是谁的耳朵有问题？ “张总，张总，你跑调了，你知道吗？”他缓了缓才质问张朝阳。 方卓错愕地看着面前这位，点点头：“张总，你可以，我要是跟你一起社死了，你就再买辆车吧。” 这样的人到底怎么能抑郁？ 第475章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连续忙碌之后喝酒、瞎侃的感觉还算不错。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钟，张朝阳仍旧亲自送方总出门，还亲自把他送上自己新买的a8l，就问了一句：“方总，我唱歌怎么样？” 张朝阳哈哈大笑，帮忙关上车门：“方总，咱们下次再约。” 黑色奥迪缓缓驶离。 “兜兜风再回去。”方卓落下车窗，随口说道。 两首歌过后，好巧不巧的放到了《蓝莲花》。 陈昭换歌，忍不住问了句：“方总，张总真听不出来他跑调了么？” 陈昭重新沉默的开车。 陈昭没说话，心里只觉得这是方总和张总都获得了常人所难以拥有的财富。 陈昭有点想抽烟。 陈昭不知道该说什么，老板好像要升仙了。 陈昭期期艾艾，找到一个与自己有关的话题：“方总，张总的这车是明天还回去吗？” 陈昭觉得这话比之前的话都好理解。 ※※※ 与此同时，联系到的合众银行与华盛顿互助银行也表达出投资的兴趣，它们的态度很正常，只要带着一起投就行，不会考虑什么董事席位之类的东西，也绝对以iga基金的意志为主。 距离工行那边给出的期限还剩半个月，时间还是比较紧迫的。 9月21日，两家美国银行的团队正乘坐航班飞来北京，iga基金这边则是先和德银的谈一谈，取得一个基本共识之后就要把主要精力放在工行合作的合规上。 一个从劳斯莱斯下来，一个从奥迪a8l下来。 他们都对合作的前景很有信心。 9月25日，复兴门内大街55号。 之前，高盛已经和工行达成谅解备忘录，但这个不具备法律效力，仅仅是一种合作意愿的展现，所以，他们这个月从月初就一直在试图进一步的推动进度。 好容易，高盛掌门人保尔森直接联系了工行掌门人，又联系到一些关系不错的领导，这次洽谈才得以成行。 今天这趟，保尔森没来，他会月底率领团队抵华。 上午十点半，会议室里交流了多项业务的合作。 这种沉闷是怎么回事？ 胡祖六这一周一直在积极的打探消息，没有因为达成一份谅解备忘录就沾沾自喜。 姜行长微微点头，没有说话。 正在进行股份制改造的工行很难不考虑舆情看法，这方面在此时此刻同样比较敏感。 他不无自得地说道：“姜行长，武委员，这方面有争论其实不稀奇，真理越辩越明嘛，高盛也不怕争辩和质疑，因为我们能带来切切实实的经验。”理、风险管理、资产管理、不良贷款管理等方面的经验即便在同样知名的金融机构里也是很难得的。” “高盛的实力和诚意都是不容置疑的。” 姜行长依旧没说话。 他顿了顿，知道对面这位经济学家过去一阵子的言论，故意说道：“不过，工行的地位毕竟不一样，我们的股权合作对象选择很受瞩目，这次出让股权，包括也有领导在问，是不是得给民营企业家们合作的机会。” 这个理由还真不是无中生有，他自己就在报纸上回应过。 “高盛集团所拥有的经验和业务绝不是仅仅我们一家有。” 胡祖六有些骄傲，重申了自己的观点：“按照咱们传统观念，合作是要门当户对的，这样才能奔着相同的目标，股权与经验的结合既有短期增值，也有中长期的价值。” 高盛一方的人全都点头。 “咳。” “高盛很不错，现在也有位内地企业家想来分享分享看法，不知道高盛欢不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