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跟着喝完。 方卓二人又来一杯，这氛围就十分融洽。 “汪总，你和张总聊。”方卓冲张朝阳点点头，重新满上酒，稍微走了几步去给周凯旋留号码，顺便看她是不是要说其它事。 他的脸色随着通话渐渐出现一乃乃的变化。 汪延感觉很尴尬，瞧了眼正在和周凯旋聊天且越走越远的总裁，说道：“张总，竞争，都是正常竞争，我再敬你一杯。” 这一回，他先仰脖喝了酒。 他瞥了眼另一边言笑晏晏的总裁，闷掉第三杯，敬酒张朝阳。 方卓和周凯旋的交流稍微远离了酒宴上的人群。 关于静安区的东八块项目，先前因为周正毅而稍微了解一些，由八个连绵的旧街坊组成，总面积将近18万平方米，被誉为“上海最后一块黄金地”。 方卓面上笑吟吟，心里念头转得飞快，考虑周凯旋以及她所说的和黄。 “老周昨天才被问询情况，周总就这么笃定他手上的这个项目保不住？”方卓打算听听来自香港的判断。 方卓收了收笑意，没说话。 “不管徐能不能出来，他控制四家上市公司全都在暴跌，贷款资金又出问题，东八块的改造必然无力继续了。” 他重新露出一丝和前面迥异的笑意，吐出三个字：“所以呢？” “我相信不单单是互联网，包括电子消费产品、房地产等领域，我们都有合作的机会，不仅是to集团，还有和黄与长实。” 相反，她知道以李嘉诚红颜知己的身份来小小的恭维常常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还把背后的相关资源摆了出来。 周凯旋见此才继续说道：“和记黄埔的实力相信不用多说，东八块的开发在如今的情况下必然需要一个有实力的开发商，方总，你觉得呢？” 周凯旋对自己的判断忽然有一点动摇，这句话说得这么认真，刚刚那个笑容到底又有几分真挚？ 方卓不置可否，抿了一小口酒。 方卓看了眼这张名片才默默收进口袋里，上面只写着两个职务，to集团的董事和李嘉诚基金会的董事。 方卓口中咀嚼了一会“和黄”两个字，一转身就瞧见新浪ceo汪延看向自己这边的幽幽眼神。 互联网行业发展会议持续三天，因为公司事务、防护要求、行程安排，后面两天陆续又有新的客人抵达。 当然啦，有合作就有竞争，后者可能比前者的成分还要多。 至于为什么没把更多责任放在新浪总裁那里…… 汪延落了个行事果决、颇有手段的小名声。 不过，有的人去了，出来了，有的人去了，没影了。 相较而言，有着香港五十大富豪、上海前五十富豪的其他被调查富豪都不如周正毅引发的动静大。 如此以他为代表报道上海和香港的新闻，一度让上海的大头目都发了火，当着记者的面给出回答，否认房地产方面存在问题。 互联网行业发展会议结束，方卓本次尽地主之谊，与各路掌门人告别。 “方总，上海这边什么情况啊？都是哪边对哪边？” 他竖起食指往上一指，淡淡地说道：“我只能说懂的都懂，不懂的我不能多说，你也别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 最后和方卓告别的是腾讯的马化腾，他提起一件事是关于美股上市，虽说方总建议在香港，可公司内部对这有分歧，要是真去纳斯达克，有靠谱的券商当然最好。 两人没有细聊，有这么一出算是以后有的谈。及和ceo汪延沟通公司接下来的状况就有个不得不出席的小型谈话会。 第148章 借题发挥 不知道这位和老裘是怎么搭上线的，只知道永和地产在浦东新区也算小有名气。 “方总，你说周正毅这回能平安落地么？”刘肃毅说起这两天被热议的新闻主角，徐富豪的官商关系在上海颇为有名。 刘肃毅本来是想找个能共鸣的话题，打算推测、探讨一番，不承想听到一个极其肯定的答案。 方卓余光瞥见刘肃毅的表情，稍一转念就明白缘故，立即补了一句：“嗯，我猜的。” 他知道方总能听到的话比自己多，能打听的消息比自己广，出来的时间也比自己短…… “唔，一天么？有够长的。”方卓倒是没觉得对方态度有问题，他回忆了一下，“我临走的时候有个领导握手，听着是有京音。” “怪不得底气十足。”方卓笑了笑，“老周不愧是大富豪，面子很大。” 刘肃毅觉得当前情况还很严峻，没法体会方总的心情。 今晚依旧是在兰花区长家里见面——其实方卓觉得可以在外面找个地方聊，和上次过来有所不同，家里已经没了兰花的影子。 “郑哥，裘区长。” “坐吧。”郑丹锐掐灭烟，示意两位坐下。 郑丹锐用了个和蔼的语气，开玩笑式地说道：“小方总一切顺利吧？” 方卓不太适应这种口吻，心里微微吐槽，答道：“挺顺利的，这几天在参加互联网行业发展会议，没别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