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轻松地说道：“可以啊，但你能当ceo吗？” 两人回到车里，唐尚德和周辛的眼神里满是期盼。 周辛和唐尚德小小的欢呼了一声。 忽然，他的表情变得严肃：“现在，还有个问题。” “那边有个交警过来了，我们好像都没有驾照，下车，先下车。”方卓已经开了车门，率先闪躲。 小插曲影响了四个人前进的车轮，他们干脆就在附近找了家餐馆吃顿早早的午饭。 所以，他有考虑是不是买个真的……或者，现在找个司机是不是有点太奢侈浪费了？ 到了晚上，他忽然收到腾讯马的短信，上面有上次参会说了的“95995”q号和密码，以及腾讯马也许是对企业发展的忧虑心境下的共同勉励，看起来还是真情真意切的。 “没啥，换了个qq。”方卓笑眯眯的决定把手机里的这则短信保留的久一点。 方卓对虞红压了压手，接通电话。 “是，今天上午我和武主任聊呢，前几天和裘市长一起吃饭，他说咱们杭州也可以试试互联网和医疗的结合，我们就是做挂号这一块的，合肥好些家医院的接入反馈都不错。” “行行行，没问题，那明天我直接找李科长。” 方卓脸上的表情随着通话越来越喜悦。 等到电话挂断，虞红问道：“医院领导打过来的？” 周辛好奇问道：“副院长怎么费劲的？” 周辛仿佛自己犯了错，默默收声。 “是的，大意是说不用见面了，这种事直接找行政的人就成。”方卓忍不住再次称赞道，“杭州这边是easy模式啊，什么特么的叫行政力量啊！” “是正事，但第一件正事是合同。”方卓沉吟，“今天和武主任说的是按合肥医院合作模式来，他们都以为咱们上线的医院是正式签了合同，那正好坐实。” 方卓如此思虑着说道。 方卓惊奇地看了眼技术总监，捂脸道：“那是电话里说说而已，表表态，人家武主任真在意你这开不开分公司的？他又不管工商，也不管税收……” 方卓训斥道：“啥利益啊？连挂号都是免费的，你们有啥利益啊？不要那么天真，小周，你现在是技术总监了，还有上回来杭州参会，你怎么就不能锻炼锻炼自己的气场呢？” “小虞，留张纸条放桌上，咱们去找个律所拟份合同，小唐他俩回来了能知道咋回事。”方卓站起来，雷厉风行地说道。 一切妥当，三人出了门，转悠着摸入一家律所，先当面展示自家挂号网是个什么东西，然后从不同角度聊了聊网站和医院合作需要的条款。 晚上七点钟，一份崭新的样板合同诞生了。 第89章 门道 今天是杭州挂号网五人团队的一起出动，拎了些杭州本地买到的安徽省特产和新鲜水果，带上了数份样板合同，以及合肥省立医院的数据。 “这是我们的合同，条款内容和合肥医院的合作都是一样的。” 方卓侃侃而谈，伸手递上合同、资料。 他没太理解这话意思，不解道：“什么叫号源做限制？” 李如意踌躇。 李如意听见这样的话也就说出忧虑：“肝胆内科一天也就是200个号，都给你们线上，我们线下排队的病人怎么办？” 我的天老爷诶，李科长，您可真是太太太客气了！ 梦里也不敢这样想啊！ “不同科室的情况不一样，一般冷门点的科室可以在网上多放点号源，热门科室就少一些，挂号网是个新事物，也需要时间宣传才能让人知道。” 方卓笑道：“怎么会强制性，全是因地制宜。” 方卓忽然意识到面前这位也许经历过类似的事情，不说这个时代，以后不也时不时能听到荒唐的官僚作风，唔，但是，李科长这种重视力度是个好事。 方卓嘴里留了半句话，随时能接上“费用我们来报销”的表态。 方卓小松一口气，这是杭州第一家三甲医院的合作又能坐实的一个成例啊，这钱，你们自己医院出！ 方卓沉稳地说道：“李科长，不同地方的情况不一样，照搬着来是不行的，还是要看咱这边究竟能释放多少。” 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一丝丝异色，可不论是挪过来的位置还是声音的音量又显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含混。 现在，医院的李科长不无暗示之意的主动把采购让出来…… 李如意摇摇头：“不认识，你们直接买。” 方卓没打算从这里找利润，能不让网站承担这个成本就已经很庆幸了。 李如意点了下头，略一沉吟：“电脑和打印机还挺占地方的，我听你们介绍，不就是取个号吗？这功能不是很单一吗？需要有什么其他的操作？” “那你们不能把这个功能整合整合么？也显得和互联网这种高科技很搭啊。”李如意询问。 数秒钟之内，他忽然明白李科长为什么这样提了，电脑和打印机能值几个钱，一台有新功能的机器可以在采购上做出不菲的价格，那油水就很可观了。 “国内现在没有，我回头联系联系厂家，看看有没有能满足这种功能的机器。” 方卓再次答道：“好，那采购电脑前我先问问，不急着买，反正我们得先确定医院不同科室的号源，这也需要时间。” 方卓立即走向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