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蘅领着弱水回到了他居住的正院澜汀院。 她与周蘅隔着茶台相对而坐。 周蘅一边煮着茶,一边说起午间的事,“……其实还有一个选择,齐王王夫正在为世女殿下召选伴读,不过世女性格乖戾,你又不是做小伏低的性格,爹恐你与世女相处会多有委屈,便回绝了此事……” “我明白,爹爹。”她明知道应该打起精神与面前爹爹相处,却还是控住不住眯着眼睛轻轻打了个哈欠。 弱水神思游离,被问话,猝不及防与爹爹对视。 此时周蘅凝视着她,温和中带着抹异样神采,喉头微动。 她飘开目光,诚实回答,“不是认床,是因为昨夜和韩破吵了几句,睡得有些晚……然后,然后……” “刚刚爹爹一直给我夹菜……我吃饱了,就有点困……”弱水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他的手清瘦修长如玉竹,托着一只碧瓷茶盏,搭在手腕上的天青色衣袖翻起一角,隐约露出衣下一抹蓝色。 周蘅闻言一愣,眼中笑意渐散,眉毛微微拧起。 原本他以为女儿是因为韩破,才显得不甚自在,没想到父女两人独处她依然如此这般…… 弱水一怔,不解地看向周蘅,“爹爹?” 周蘅端坐在对面淡淡问道,似是想到什么,抬眸看向她眼神逐渐气恼,“难不成你还在为他,和爹爹生气?” 看着周蘅越发清淡的脸色,弱水小心翼翼地说:“爹爹怎么会这么想?我敬爱爹爹还来不及,怎能因他与爹爹生气。” 弱水心中一突,笑容一下僵在脸上,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被看穿了,果然还是瞒不过十几年的血亲,原来的殷弱水是什么样的性格,亲爹比她更了解。 周蘅看着她无措的样子,心中一阵钝痛,只要提到‘他’,弱水就一脸口是心非,他本以为弱水对他只是一时新鲜劲儿正在兴头上,没想到过了三个月她还是这么在意。 “韩破你不喜欢,明日爹爹就使人去庄子上将他接……” 周蘅正要妥协,就看见弱水咬着下唇,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不安。 “嗯。”弱水怯怯地看向他,一脸无辜。 周蘅摸上她的脉,探了片刻,眉心轻皱又微微舒展开来,只是眼中淡淡忧虑依旧。 周蘅没有直接回答,他起身牵着弱水来到窗下,拨开她的头发拉低后衣领。 一年前,弱水被人种下“枯鲽”蛊,此蛊是早已被灭门多年的欢喜窟秘蛊。 而名为“枯鲽”之蛊恰恰相反,中蛊者将永远无法只与一人一生一世。 曾经弱水体内蛊的是若蛊,种蛊后她被他用药和精液压制,安静到没有存在感,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 蛊纹的色泽也是蛊虫的信号,越鲜红则越危险。 此事又关乎他的私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与弱水,只能先暂且瞒下。 这两日蛊虫刚刚成熟,最为躁动,让她待在他身边才比较安心。 弱水一怔,那她身体异样的情欲也跟这个有关么? “什么?” 她憋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她缺男人是否也是因为此病’的话,脸倒是先绯红一片,只能先放弃这个问题,尴尬的胡乱回答。 说着,他蹲下脱去弱水的绣鞋,扶着她躺在贵妃榻上,又拉下半卷竹帘。 周蘅的起居室也变得暗昧朦胧起来。 周蘅眼神闪烁了下,叹了一口气,“‘他’自说是从东边一处山寨里逃出来的山民,身负重伤差点死在年前那场大雪中,在大鸢峰下被去温泉别院的我们遇见救了,你给他取名叫阿玳。” 她默默地在心中将这个人划去。 周蘅便侧坐在榻边对她的问题一一应答,他温柔的讲着往事,讲她母亲宠侍灭夫,却在她三岁时的夏日得了急病去了,宠侍殉情,殷家只剩他们父女两相依为命…… 窗外是初夏的蝉鸣,温煦的 弱水很喜欢周蘅的声音,声音温和沉静带着抚平心情的力量,周遭的一切都这么舒适。 她不知道,有双眼睛褪去温和平静的伪装,正缱绻复杂地望着她。 炉盖打开被换上新香,这是清醒时的弱水从未闻到过的味道,像发酵的浆果又混着一丝动物身上的野腥气,酽酽带着醉意。 这香的名字正叫——“春梦不醒” 房间安静,弱水微张着粉润的唇,发出极浅的呼吸声。 他饥渴地在她口中索取津液,将她的小舌吸到自己嘴中,待两唇分离时,弱水已经是香舌半吐、津液凌乱的可怜模样。而周蘅另一只手也伸向她胸前,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衣襟系带。 周蘅平静的看着,隔着小衣揉了揉两只他朝思暮想的肥兔子。 榻上少女安然的躺着,眉间含黛,颊若莹荔,他的手指顺着纤细如花茎的颈一路往下,饱满的胸部下一段柳枝软腰从小衣流出,两条柔韧笔直的腿微微屈起夹拢,将光洁无毛的馒穴藏起,不露一丝艳色。 小衣被手推一把上去,堆在颈下,两团肥兔子骤然失去束缚,弹跳出来。 一个月未见,宝宝的骚奶子又大了一圈。 亮晶晶的涎液挂在微微肿起的乳尖上,石榴籽大小的乳果肿成一颗鲜嫩的小樱桃,连奶孔都被他顶开了,周蘅满意而爱怜地啄了啄,又去亲吻吮咬另一侧乳儿。 周蘅倏地一笑,安抚的亲了亲她的唇,低声呢喃,“爹爹知道宝宝想要了,乖~别急~爹爹会喂饱宝宝的~” 周蘅捏着屁股向两侧掰开,白净的馒头缝下,湿红的花谷正饥饿地翕张着,花瓣中小小的穴口“咕叽”一声,吐出一股晶莹汁水,散发着淫靡又甜美的杏子味。 肉花被抻起的舌头上下翻搅舔弄着,在他细细吻吸过肉花的每一处角落,才插进花谷中心的穴眼,舌尖勾着她穴口内湿润的嫩肉打着圈摩擦。 正在小穴越裹越紧,即将迎来第一个高潮时,周蘅抽出舌头,淫液混着涎液在蠕动的穴嘴和他的舌尖拉出一条水丝,香艳又淫乱。 “宝宝,忍一忍,小淫穴才能更快乐……” 他低头往下寻去,层迭的花瓣下面还藏着一粒小小珍珠,被泡在蜜液中软软弹弹,周蘅将唇舌覆上去,舌头与牙齿抵住,含着肉蒂轻轻磨动,女儿小屁股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是要闪躲却更加把湿漉漉的花穴往他面前送。 “爹爹的骚宝宝……”他痴迷看着她,再度埋下头,发狠吮吸咬磨。 周蘅见机伸手凌虐的一掐肉蒂,艳红的穴嘴颤栗着张开,如撒尿一般喷出两束清亮液体,他猝不及防的被喷了满脸,唇边挽起温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