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夜醒来时,一阵头疼欲裂,抚着太阳穴揉了许久,终于缓解许多。 他自嘲一笑:真是异想天开。 安临慕的脸色森寒,守了一夜的人未见清醒,却在取早饭的功夫便消失了身影。 大街之上,三三两两的行人,一看二顾三回首,眼中的灼灼目光拼凑出一颗火/热的心。 突然,一块儿粉红的帕子从天而将,好巧不巧地落在安临慕的肩头。 “好漂亮的小公子。”几个花花绿/绿的女子,绕着手中的帕子,掩面而笑,笑声娇俏如黄莺,委婉动听。 安临慕微微侧身躲开,将肩头的帕子胡乱地挑开,扔在了地上,脚步一转,走进了花楼。 “这位公子是我的,你们谁都不许与我抢。”立马有人道。 安临慕上了二楼,神情冷漠,如同寒冬腊月里的白梅,虽然清香袭人,却也冷彻心扉。他好似不是来喝花酒,而是来寻仇的。 “怎么不陪小爷喝酒?”白晨夜醉意醺醺,一伸手,拂过旁边女子的侧脸,顿时傻笑起来,再一仰头,靠在一红衣姑娘的肩上,酒瞬间倾洒而下,全部落入口中。 可是他还未尽兴,将空坛子扔向一旁,道,“再来一坛。” “不,我要酒,我要继续喝酒。”白晨夜微眯着眼,享/受着醉酒时的朦胧之态,他指着安临慕,“我又醉了。” 白晨夜伸手来夺,红衣女子又闪开。 白晨夜突然伸手,抓住了脸上不安分的帕子,迷/离的眼神挪了过去,“好,就去你房间。” 安临慕三两步过去,将白晨夜往身边一带,冷冷地蔑视着其他人,“此人,我要带走。” 白晨夜却是毫无察觉,抬手抓牢了安临慕的胳膊,“这个美人也不错,今天晚上,我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