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好半天,白晨夜烦了,勉强点头,不再有死的念头。 白晨夜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昏昏沉沉、浑浑噩噩地躺了两天。 可是好死不死,思来想去,脑中反复出现的都是前两年的日子,记忆里只有一个人。 可是,头脑不像手脚那般好控制,你越是下了意识不去想,越是想的厉害。 这一日,白晨夜提着两坛酒,其中一坛已经喝了一半,醉意醺醺地提着酒瓶子,走一步歪两步地走在大街上。 糖葫芦大叔眯着眼,认真看着画像,“焦默?这个人不是在城墙上贴了一个多月了吗?我记得还悬赏一百两银子来着,咦,你这怎么两百两,涨价了?” “我要是见过,就不在这卖糖葫芦了。” “等等。”白晨夜拦下两人,将即将落空地那个酒坛子一扔,打了个响嗝,“画像给我看看。” “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白晨夜道,“你们给我两百两银子?” 另一名弟子见他大话说的太早,立刻推了一下胳膊,提醒他。 “我们拼命才赚两百两,他就动个口就赚三百两,凭什么?” 两人意见终于达成一致之后,这才又对着醉鬼白晨夜道,“只要找到此人,给你三百两。人在哪?” “……”两名弟子被雷住,扫了一眼画像上那个丑到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人物,再与面前这位风度翩翩的醉鬼一对比,这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别走啊。”白晨夜又去扯两人,“我真的是你们要找的人,你们杀了我吧。” “我真是焦默。”白晨夜又追上去阻拦。 这句话可不就是正中下怀,白晨夜继续逼近,“那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