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睿拽着林婉棠,换了一个地方站立。 这时候,在场的人,凡是不傻的,都看了出来。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老鸨脸上的笑容都快撑不住了,她又给了云如霜一个绣球。 薛景睿在林婉棠耳畔小声说道:“如果这次绣球还是朝我们的方向扔过来,你接住。” 果然不出所料,绣球又朝着两人站立的方向飞了过来,林婉棠伸手轻巧地接住了绣球。 “女人接住的绣球,不算不算!” “云姑娘,别这么死心眼儿嘛,人家公子明明不愿沾花惹草,您换个地方扔扔!” 旁边几人笑了起来:“说实话,跟云如霜看中的那位公子比,您差的是有点远。” 台上的老鸨喜笑颜开:“哎呀,这绣球总算拋成功了。这位小娘子,您接了绣球,就等于替您夫君接了,您夫君可以成为云如霜的第一位恩客了。” 老鸨惊讶地问:“怎么不公平了?” 老鸨瞠目结舌,过了片刻才说:“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您是小娘子,怎么能当得云如霜的恩客?” 不就是破身吗?没长那根东西,难道还不能用其他工具吗? 林婉棠暗自腹诽,但表面上的话只能点到为止。 女眷们更多的是同情林婉棠,暗骂云如霜。 明明人家薛将军正妻就在旁边站着,这青楼花魁不要脸地一直给薛将军拋绣球。 老鸨思索了半天,终于开口道:“夫人,要不然这样,我们念春楼免费送您两个小倌,伺候您一回,这云如霜还是得服侍您的夫君。” 云如霜在老鸨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老鸨无奈道:“好吧,那么,今夜就请夫人到我们念春楼来。” 老鸨气息一滞。 林婉棠与薛景睿对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 用餐时,男女宾是分开坐的。 “我们原本好奇,想看看头牌,谁知道她……美则美矣,实在是不知羞耻。” “薛夫人,您今天晚点时候一定要好好折腾折腾她。” 不一会儿,柔嘉长公主换了身衣裳出来了,围着林婉棠的夫人们才都安静下来。 男宾们则在兴致勃勃地进行射箭和投壶之类的比试。 再后来,女宾们就开始玩起叶子戏来。 林婉棠要去找薛景睿,柔嘉长公主却笑着拉住了林婉棠的手,娇滴滴说道:“我这府邸引进来了温泉水,不如,你陪孤泡一泡温泉吧。” 林婉棠与柔嘉长公主分处在两个不同的池子,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林婉棠知道,先前,柔嘉长公主在宫里见到了驸马房玉堂,一见钟情,房玉堂对柔嘉长公主也很是心仪。 两人过了几年好日子,听说夫唱妇随,琴瑟和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