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郑玉莲就蛮横地伸手来抢。 林婉棠将簪子放在身后,笑道:“弟妹,你方才可交了定金?若是没有交,这簪子就没卖出去,我如何买不得?” 林婉棠便说:“我要了,掌柜帮我包起来,多少银子?” 林婉棠当即拿出了银票,拍在柜台上。 林婉棠杏眼圆睁:“我是你的嫂子,原该你敬着我。” 郑玉莲狠了狠心,咬牙说:“三百两!我要了!” 郑玉莲肺都快气炸了。她本就是嫌这个簪子贵,才放弃了,上楼去看其他款式。 郑玉莲狠了狠心,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五百两!” 林婉棠说着,把簪子放回柜台上,拿回了自己的银票。 郑玉莲有些后悔,总感觉自己上当了。郑玉莲羞赧地说:“我……我不要了。” 此时,薛景睿背着手走了进来,冰冷的目光投向了郑玉莲。 薛景睿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问林婉棠:“这是你的铺子?” 薛景睿唇角上扬:“连这都看不透,我还带什么兵?打什么仗?” 到了迎宾楼,薛景睿幽幽地问:“这个不是你的产业吧?” 两人大快朵颐,吃得餍足,才一起回了侯府。 然后,林婉棠说:“你若还想问什么,悄悄去就是了。” 薛景睿难过地说:“一开始,大夫说母亲不过是气虚体弱,调养调养就能好。大夫都诧异,母亲的病情居然会急转直下,甚至危及性命。原来,都是他们害得母亲心绪郁结,闷闷不乐,加重了母亲的病情!” 林婉棠劝慰薛景睿道:“既然知道了,必定让他们恶有恶报!” 林婉棠眉心一动:“什么等不及?难道是……杨氏那个时候已经有了……”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林婉棠问:“你可知府上有没有叫仓儿的小厮?” 就在这时,萱草院派人传消息,说是薛汝成突然病重,杨氏让他们过去一起想想办法。 萱草院的丫鬟神情一滞,低着头不敢说话。 说完,林婉棠就去了清芬院。 薛汝成似乎是烧得惊厥了,身子不停抽搐,一旁的大夫正在给薛汝成扎针。 杨氏站了起来,怒视着郑玉莲:“你给我闭嘴!自从将汝成过继给你,他就大病小灾不断,你是不是存心害汝成?!” “我如今不能再生育,汝成是我唯一的依靠。柳春娘如今为了汝成,对我言听计从,我为什么要害汝成?害了汝成对我有什么好处?!” 前世,林婉棠对薛汝成的照顾周到尽心,但是,小孩子难免偶尔会有头疼脑热的时候,柳春娘心机深,也不吵闹,就在一旁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