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能干大的不多。 这些对于沈佳宁却不是问题，以她的背景人脉，不说要多少有多少，也差不了多少。 杜飞道：“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要按你的设想，一年在京城盖一百栋楼，你算没算过，要多少水泥？” 杜飞接着道：“钢筋和砖都不是问题，唯独水泥必须就近供应。如果按你设想，恐怕京城周边，所有水泥产量加一起都不够咱一家用。” 杜飞心里感慨，还真是这个年代的风格，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杜飞嘿嘿一笑：“那这个事儿就交给你了。” 杜飞道：“要不然呢？看你这么大决心，我总不能拖后腿吧～” 说完了冲杜飞一伸手。 两盒从香江买的酒心巧克力，还有两条白色的羊绒围巾。 杜飞笑嘻嘻道：“不要？” 杜飞道：“要多少？” 消防器材公司的账上宽裕，杜飞也没讨价还价，痛快答应下来。 回到办公室，拿起电话就给沈佳兴打了过去：“喂，姐，他上班了。” 沈佳宁举着电话听筒抿了抿嘴唇，把刚才跟杜飞说的大略复述一遍，最后道：“我要了两千万，说是建水泥厂，他没打奔儿。” 沈佳宁下意识吐了吐舌头：“我也没想到，他都没还价，我寻思要两千万，打个折扣也有一千万，毕竟是建个水泥厂，不是小作坊。谁知道……” 沈佳宁狐疑道：“像谁？” 沈佳宁默然，知道她姐话里停顿的地方，暗指的就是她们那位干妈。 言外之意就是想让她趁虚而入。 弄得姜主任不大高兴。 两千万在这个年代绝不是个小数，也就是杜飞这里，要是换个单位，即便是不少国营大厂，账上都不一定能拿得出来。 两千万在这个年代绝对是个天文数字。 这天晚上，沈佳宁下班没回家，直接来找她干妈。 沈佳宁坐在旁边，挽着姜主任的臂弯：“妈，这还能有假！他红口白牙说的。那小子骗谁还敢骗我？也不看看我是谁闺女。” 沈佳宁心里明镜一样，回答道：“那肯定用不了，我事先调研过，大概有一千多万就够了。对了，妈，您不是一直想组织国内的艺术家出国演出，扩大咱们的国际影响力嘛～” 沈佳宁道：“原先经济不好，您不愿意给相关部门的同志增加负担，这次正好从这笔钱里拨出来一部分。” 说到这里，转又有些担心：“不过这样不会影响你的水泥厂吧？” 姜主任挑了挑眉，对于沈佳宁只给了五百万稍微有些不喜。 她真正在乎的是出国演出的效果。 但话说回来，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 更何况如今沈佳宁也今非昔比了，不说别的能从杜飞手里扣出两千万巨款，就已经表明了她的价值。 吧啦吧啦，沈佳宁把之前跟杜飞说的又大略说了一遍。 姜主任不大确定道：“佳宁，这可不是玩笑，不敢胡说八道。” 姜主任这才点点头：“既然这样，你就去试试。”说到这里又颇有些意味深长：“不过这个杜飞的确有些本事，本来让你去是跟他打擂台，结果被他连消带打，搞出个建筑公司，现在反过来还要帮他做事。” 跟着笑道：“妈，瞧您说的，他要没两下子能到今天？”说着往姜主任身边凑了凑：“您说当初的黎援朝，还有林天生，哪个瞧得上他。现在怎么样，一个弄到单国，一个到南洋去了，还都得说他的好。” 在京城大院的圈子里，的确有不少谣言，把黎援朝和林天生去国外这件事归咎在杜飞的身上。 今天正好让沈佳宁拿来搪塞她干妈。 沈佳宁笑呵呵道：“那也没法子，当初朱婷他们认识，杜飞还没发迹，俩人都在街道。” 沈佳宁明白，这明着是问沈佳兴，其实是在问汪红旗。 姜主任点头，便也没多说，只是叹了一口气，低估了一声：“唉～多事之秋啊！” 另外一头，因为朱婷没在家，杜飞下班也没急着回去。 朱妈也没见怪，反正朱爸平时工作起来就是这样。 首先就是邢台汽车厂，随着东巴已经闹了起来，下半年几乎铁定要跟阿三哥做过一场。 杜飞亲自去了一趟，单国的道路状况，就算不惜人力物力修路，也承受不住几十吨重的坦克来回碾压。 杜飞这边的轻型装甲突击车就尤为重要了。 经过瓦西里重新修改，减轻重量，降低高度，新型的装甲突击车比原先的brz60在外观上有不小改变。 还不到‘消防1号’坦克的三分之一。 但这样一来，压力就到了杜飞这边。 从年初到现在，小半年才生产出三百多辆战车。 这个结果不仅杜飞不满意，军方那边同样不满意，强烈要求扩大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