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锋再次点了点头。 而且秦锋也不觉着这个案子跟王玉芬有什么关系，否则她也不会主动找杜飞来帮忙了。 秦锋立马快步过去。 杜飞皱了皱眉，立即退了一步，干脆不进去了。 杜飞就听里边有人说：“头儿，人被砌在墙里，已经高度腐败，初步判断应该是个女人……” 同样是被砌在墙里，就在厨房边上的小仓房里。 最后，按照草图上标注的，在北房的正厅下面，也挖出了一具尸骨。 在场所有人的表情都异常严峻。 不过杜飞这货，把事情捅出来之后，他却当甩手掌柜，直接不管了。 虽然住到分局招待所，应该不会再受到‘五子母追魂煞’的困扰。 单是那个院子，以后无论如何也不能住了，卖又卖不出价钱，只能搁那放着。 总不能一直住招待所吧～ 东城分局的招待所就在第五中学附近。 王玉芬的房间开在二楼。 已经十点多了，招待所门前的胡同一个人也没有。 “啪”的一声，打在窗框上。 却见杜飞助跑两步，踩着一搂的外窗台，一个纵身伸手摸到二楼的窗台。 王玉芬“哎呀”一声，让开窗口的位置，轻声道：“爷，您咋来了？” 王玉芬眼圈发红，又要哭出来：“爷……我～” 王玉芬“嗯”了一声，稍微吸了一口气，问道：“爷，那边儿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王玉芬不由得打个哆嗦。 转而想到，这些人都是他前夫杀的，而且杀人的目的竟然是为了害她。 好在王昆那个混蛋早早死了，她又阴差阳错遇上杜飞。 她心里很清楚，那个院子在她名下，现在出了这种情况，虽然明天肯定免不了各种问话。 我妈死得冤呐！ 杜飞先上单位打个照儿，立即骑车子到市局。 杜飞一来，就感觉到办公室里透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其实所谓的专案小组，还是汪大成手下这帮人，只是给他们增加了一些权限。 组里其他人都跟杜飞熟络，知道杜飞曾经给部里的专案小组当过顾问，再加上汪大成常常替他吹牛，在这帮人的心目中，杜飞能耐大的没边。 但这次涉及到王玉芬。 就冲这个，杜飞就不能不管她。 打过招呼后，汪大成介绍了一下情况。 这个时候可没法验dna，一旦尸体严重腐败，非常难确认身份。 不过因为杜飞的陈述，汪大成他们姑且把这几具尸体当成是原先房主一家。 同时派人出去，根据原先这家人的户籍和工作关系开始排查寻找线索。 从房屋信息上，王玉芬明显十分可疑。 而这一情况，王玉芬早就跟杜飞解释过。 昨晚上杜飞来找汪大成的时候，只说了院子里发现了尸体，并没来得及说这些情况。 杜飞拽了他一下。 俩人离开办公室，到走廊边上各自点了个一根烟，杜飞才仔细分说。 虽然这时如火如荼，但有些事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这些年遇到过不少常理解释不了的情况。 反而认真思忖起来，沉吟道：“这么说，这个王昆现在已经死了，这个案子岂不成了无头案？” 就算汪大成相信，但报告根本没法写呀！ 如果汪大成敢写，局领导一准儿把报告乎他脸上，骂他一个钟头不带重样的。 这个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可也不断，足以湮灭许多线索和证据。 杜飞抽烟抽的慢，手里还剩了半根，不慌不忙道：“汪哥，除了这个，你还有更好的方向吗？院子原主那一家子，估计也有问题，底子肯定不干净，否则不会断绝亲朋好友的联系。到最后，被人全杀了，都没人过问。”成点头，这也是他之前决定先查被害者底细的一个原因。 倒是王昆这条线值得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