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推翻了杜飞之前的猜想。 尤其是金顺和尚,可能级别更高。 也就是把张小琴安排到这里的那个人! 能站在金顺和尚的背后,这样的人物绝非等闲之辈,自然不可能轻易被揪出来。 这天晚上,杜飞从朱婷家回来。 晚上在院里纳凉的已经没剩几个了。 在院里练功的棒杆儿喊了一声:“师父,我杜叔儿回来了。” 紧跟着柱子就从屋里出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正是杜飞的初中同学——杨树。 这时,贾丽英和一个梳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从屋里出来。 而且他们俩人手里都拎着东西,大概上次杜飞给出完主意,户口的事情办的挺顺利。 杨树对象的户口已经落下来,正是按杜飞给出的主意,现在连工作也解决了,在水产公司上班。 这次,他们两口子过来,特地带了一些礼物,就为谢谢杜飞。 毕竟杜飞跟杨树这个所谓的老同学,实在谈不上有多亲近。 至于拎来的麦乳精、奶粉、巧克力这些东西,他在外贸公司工作,还真算不了什么。 他们俩已经领证了,正准备结婚呢,家里备了房子,原本新刷的墙面地面,全新的家具,还买了沙发,觉着相当够档次了。 因为杜飞本来就回来的挺晚,杨树两口子也没多待,坐了一会儿,意思到了,就告辞了。 杜飞一听,皱了皱眉。 张华兵是初中他们一个班的。 这也是为什么杨树一提张华兵的名字,杜飞就能想起来。 “嗯?”杜飞问道:“张华兵怎么了?” 杜飞皱眉道:“嗯,你接着说。” 杜飞道了声谢,又约了回头再聚,一直把杨树两口子送到四合院大门外。 心里却在合计,刚才杨树说的。 按理说,杜飞从小学到高中都没搬家。 而且根据记忆,他跟张华兵在上学的时候,虽然说不上多好,但也没有过冲突。 想到这里,杜飞不由得莞尔一笑。 杜飞回到家里,心里拿定主意。 杜飞一笑,早就料到她今晚上肯定来。 把杜飞伺候舒服了,才好多给她留几分颜面。 秦淮柔媚态横生,白了一眼。 杜飞完事儿之后有两个习惯,要么来一根儿事后烟,要么就拿一枚大洋在手里把玩。 但是今天看见杜飞摸出这枚大洋有些不大一样。 杜飞一边摆弄大洋,一边看了她一眼问:“怎么了?” 杜飞问:“原先见过?” 杜飞一愣,要说‘站人’银币的发行量的确不少,尤其在华北京津地区。 过去,只要不是地主老财,一般农民一辈子都不一定能攒下一块大洋。 杜飞相信,秦淮柔不会跟他撒谎,至少这种事儿,完全没必要。 秦淮柔本就随口一说,却发现杜飞的表情有些严肃,也认真起来答道:“从河里捡的,小时候我跟京柔都在秦屯河里捡过。我运气不好,都没捡到过,但京柔运气好,我知道的就捡过三枚。” 秦淮柔“嗯”了一声,支起身子道:“不信我去把京柔叫过来。” “没正行~”秦淮柔娇嗔一声:“我说真的,不止京柔捡过,村里老七叔家的三哥,叫秦向阳的。有一年他运气特别好,在河里捞了二十多个这种大洋。” 那这些‘站人’大洋从哪来的? “怎么没有~”秦淮柔煞有其事道:“就我说秦向阳捡到大洋那年,村里有不少人看着眼红。村里二爷爷说,可能是运河的沉船,里边运的大洋被河水冲下来的。当时大伙儿顺着河往上,都想找到沉船,发一笔横财……” 秦淮柔撇撇嘴道:“当然是劳民伤财,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呗……”淡的神态。 之前从野原广志的皮箱里发现了鎏金腰牌,还有这些‘站人’大洋。 所以,在听说秦家屯出现了不少‘站人’大洋时,令他灵机一动,心里暗忖:“难道庆亲王的宝藏被藏在秦家屯附近?” 哪有这么巧合的事儿。 第二天下午。 秦妈明显有些局促。 说起来,比娶到家里的小老婆还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