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说到这里,杜飞已经肯定,罪魁祸首就是小乌。 至于棒梗说,比汽车声音低,那是因为他没听过v8引擎的咆哮。 棒梗舔舔嘴唇道:“后来……我就抬头往上一看,只见茅房上边有一道黑影,也不知是啥怪物,我就看见一双眼睛特别亮!我想拿手电照,却因为心里慌,手电也掉了。” 虽然是昨夜里的事儿,但之前棒梗始终浑浑噩噩的,嘴里就念叨着年兽。 棒梗顿了顿,仍心有余悸道:“然后,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那年……” 说到这里,大致的情况已经清楚了。 难道仅仅是因为过年? 闹半天,是三大爷又掉书袋了,白天聊天时卖弄他那点民俗知识,把年兽描述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可在半夜三更,上茅房的时候,他脑子里却控制不住的想起三大爷描述的年兽。 了解完来龙去脉,杜飞自个心里有数。 棒梗嘴唇嗫嚅了几下,似乎想说什么?但在杜飞的注视下,最终点了点头。 “杜叔儿,我知道!”棒梗被杜飞奶了一波,使劲挺了挺胸脯,比刚才精神多了。 棒梗看了傻柱一眼。 棒梗抿着嘴点点头。 尤其发现傻柱似乎跟他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时,对傻柱就更排斥了。 如果是原先的棒梗,大概会不情不愿的敷衍一下。 这下反而把傻柱整不会了。 一旁的一大爷看见棒梗没啥事儿,也跟着松了口气。 秦淮茹和贾张氏都送出来,张罗着晚上包饺子,让他们仨都来。 今儿又是杜飞,一巴掌把棒梗打醒了。 而且,秦淮茹自从多了每个月十块钱的进项。 只不过棒梗怎么说都掉粪坑里了,虽然冬天里边粪水都冻上了,但那毕竟是茅房的粪坑。 说着杜飞看向傻柱:“柱子哥,要不就上您家吧~晚上咱哥俩陪一大爷喝点。” 杜飞笑道:“那妥了,我带两瓶酒。”看见易中海要张嘴,忙拦着道:“一大爷,您可别跟我挣。” 傻柱眉飞色舞道:“嚯~您那还有牛肉呢!那今儿晚上妥了,我给你们调个‘一个丸,满嘴油’的饺子馅,那蒸出来……绝了!” 秦淮茹脸颊一红,以为他想干啥,忙低声道:“别,在院里呢!晚上……晚上我找你去~” 见秦淮茹艳若桃花,眼波转动,杜飞一愣,心说这都哪跟哪儿呀! 可惜这地方不适合动手动脚,否则非抽她大屁股不可。 秦淮茹知道自己会错意了,瞬间又羞又臊。 杜飞接道:“那是封建迷信,很犯忌讳,你明白吗?” 杜飞懒得跟她仔细掰扯,瞪眼道:“不明白没关系,听我的就对了!” 她有时候觉得自己挺贱,就喜欢杜飞独断专行时呵斥她的样子。 秦淮茹风情万种的白他一眼,一拧腚,回屋了。 到家里一看,小乌这货正懒洋洋的趴在收音机顶上。 杜飞走过去,抓住小乌后颈皮把它抱过来。 小乌抗议了一声,也知道没有用,索性眯着眼睛享受起来。 “喵呜~” 杜飞也懒得管它,反正从这次的结果看,小乌还是挺有分寸的。 大冬天的,掉茅房里伤害不大,要是换成夏天,那就…… 却在这个时候,忽然传来敲门声。 “我,于丽~”门外应道。 走过去开门。 “ 他下意识瞥了一眼于丽的肚子,才两个岁月,还没显怀。 说着还一本正经的躬身作揖:“祝您马年大吉,马到成功,马上封侯!” 于丽眼神微微闪烁,笑道:“我看,您马年时来运转,一准儿就能转正?” 于丽瞧着面前摆的满满当当的瓜子花生,还有龙虾酥和大白兔,不由得有些自怨自艾。 三大爷家连糖都没买,就弄了点瓜子花生。 再看人杜飞家这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