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 有一次,秦淮茹去楼里办事,曾经去过一回,白色陶瓷便池,跟杜飞家的一模一样! 之前她看见厨房旁边的门,还以为是一个小仓房。 好在她还没忘给盆里接了凉水,放到杜飞跟前。 杜飞抬起头,看着俏寡妇,一本正经道:“清朝那会儿,男的才能自称奴才,你只能叫奴婢,或者奴家。” 杜飞脱掉袜子,撸起裤腿道:“洗脚怎么了,任何劳动都是平等的,只有分工不同,没有高低贵贱,用劳动换钱,不寒碜。” “兑点凉水不?”俏寡妇关心道。 秦淮茹在一边看着,忽然有种冲动,去按着他膝盖,不知会咋样? 秦淮茹蓦地抬头:“你……你怎么知道?” 俏寡妇听杜飞说她儿子蠢,扁扁嘴,不乐意。 “是你……”秦淮茹瞪大眼睛,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杜飞点了她一下,也没一个劲邀功,反而把脸一沉道:“再一再二,不能再三再四,棒梗这是第几回了?” 杜飞又道:“算了,自个孩子自个管。”把那十块钱往前推推:“买鸡别上市场,最好回你娘家,看看有没有知根知底的。” 杜飞看着她,塌着眼皮,鄙视道:“想啥呢!谁说这钱都给你了?” 杜飞不慌不忙把脚完全浸在热水里:“回你娘家那边,买三只老母鸡,一只还给许大帽,另两只我留下养着下蛋吃。还有余下的,除了你来回路费,再置办些山货回来。” 杜飞道:“刚才不说自个是伟大的工人阶级吗?你看哪个工人阶级净想不劳而获了。” 杜飞也没细掰扯,她出来时间不短了,再过一会儿估计贾张氏那老虔婆就得杀上来。 秦淮茹不由得白他一眼,却没直接就走,而是到卫生间,拿了条毛巾丢给杜飞,才换鞋出去,顺手带上门。 横是秦淮茹怕大半夜打孩子,让人想到许大茂家的鸡就是棒梗偷的,这才让那货逃过一劫。 除非棒梗以后收手,再也不犯错了,否则再有下次,都得给找补回来。 脱衣服,躺被窝,看了一会儿《福尔摩斯》就有些乏了。 虽然杜飞以‘不求甚解’的态度在看,但推理小说还是太费脑细胞了,尤其在睡觉之前,看多了大脑活跃,还容易搞得自个失眠。 说起来,杜飞对《三国演义》的了解,除了三国游戏主要都来源于那部八十多集的电视剧,罗贯中的原著还真没从头到尾看全过…… 再一睁眼睛,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 坐起来,撩开昨晚上秦淮茹带过来的棉帘子,外边天刚刚放亮。 换了一套干净的秋衣秋裤,脱下来的脏衣服直接丢到随身空间里,意念操纵着蓝色光带一绕,也不用洗,干净如新。 杜飞也用这法子,把它往空间里一丢,再出来又是一只干干净净的好喵。 刚打开自行车,推着要往外走,就见对门许大茂,戴着棉帽子棉手套出来。 许大茂颠着跑过来:“听你的,跑步上下班。”说话时嘴里还有股药味儿。 中院这边却鸡飞狗跳。 俩半大小子在地上滚球,不一会让各自老妈提溜回去,好一顿数落。 这时,从傻柱家里出来一个高挑纤瘦的女人,推起停在门廊下的自行车。 瓜子脸,大眼睛,高鼻梁,搁在后世是标准的网红美女,但现在却叫长的‘薄边拉沿’没有福相。 这女的正是傻柱妹妹何雨水,平时在单位住宿舍,很少回四合院这头。 这是杜飞穿越后,他们头一次见,原先她印象里,后院的杜飞就是一个又高又瘦,平时走路总爱低着头的书呆子。 蒋东来的邀约 显然是知道,昨天晚上他哥跟许大茂打架的事。 何雨水“哼”了一声,又跟杜飞点点头,扭身就走了。 顺嘴想说‘有爹生,没娘养’,又猛的想到什么,刚起个头,就吞回去,给自个留了点口德。 前院这头,热闹程度不逊于中院。 参战一方就有昨晚上开全院大会时,多嘴那个姜家娘们儿,另一方是个一脸刻薄的大妈。尖对麦芒,叭叭叭跟小喇叭似的。 上早点铺子吃了几个包子,骑车子到街道办点卯。 正这时候,孙兰从外边进来,看见杜飞忙走过来道:“小杜,咋来这么早呢?” 孙兰退了一步,表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孙兰压低声音道:“我们家老蒋说,让你中午去街口白老四羊汤,他家焖羊肉特地到,请你去尝尝,顺便说点事。” 孙兰刚开口,就有人从外边进来,她也不好细讲,只道:“就上回,你们家隔壁的事。” 心里却合计,李家能出什么岔子,值得蒋东来特地让孙兰叫他去? 今天这一顿饭,肯定不是蒋东来特地请他,否则不能上这种小馆子来,应该主要为了说事,顺便吃口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