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王家定能名留青史,他王玉泽也能乘风直上。 “我又弱你一步,但我不会认输的,来日方长。” 南黎吐出嘴里的骨头,小声道:“他这是要去做什么。” “可不是不一定是那个人吗?”南黎挠挠头不解,都是薛岫一人的猜测,又不是真的,王玉泽怎么就会去请罪,赵怀泽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我觉得你也很强,那为何不是你去当皇帝?” “当皇帝生杀大权在握,那才叫自由呢,”南黎含糊不清的说着。 “呸,你也就比我大一岁,也配说我小,你是想吃蛊就直说。” “那等你再大几岁,你也会看明白的,”薛岫摸着下巴故作沉思的说着,在南黎要杀人的目光下,他浅笑着,道:“行了,烧鸡要凉了。” 今日,与赵怀泽交言后,他有了些念头,而这一切,或许能在江心柔身上找到答案。 须臾,他回眸,看着只剩下一点的纸面,快速的落笔,盏茶后,他停下笔,端赏着自己所写的内容,收拢于一处,存放好。 南黎微仰着头,见是薛岫,有气无力道:“你还知道出来,你把我一人扔在那,你都不知道我吃了多大苦,这群夏家人真的真的太有病了,特别是那个女子,任由我怎么跑都逃不开她的魔爪,非要我对她用蛊。” “自然是用了,”南黎瞟着他,没好气道,眼神落在薛岫的手上,他把手放上去,叹口气:“我都像是要被她榨干了,我的宝贝们都焉巴了,跟我一样有气无力。” 蛊虫蜷缩成一团,半天没有动弹,南黎拿手指轻轻碰了碰,蛊虫才微微有点动静,张开后又蜷缩成一团,叽叽两声。 “喝血,”南黎抿唇,他白了一眼薛岫,叉腰道:“你别想着把你的血喂给我的宝贝,除了我的血,你们的都没有用,你要是心疼我,下次,再给我带一只烧鸡,我要补充元气,你懂不懂。” “啊?”南黎惊讶,他张大嘴,又慢慢合上,嘀咕道:“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还知道带我出去走走。” 一听到能出去,愁眉苦脸的脸立马喜笑颜开,拉扯着薛岫向外面跑去,佩戴的银饰叮当叮当响。 听到门嘎吱的声音,王玉泽抬眸,看到刚出来的薛岫和南黎,他立马挺直腰杆,一撅一拐的腿也强撑着走得笔挺,他可不想让薛岫看清他。 薛岫轻声嗯了声,眼神在王玉泽的膝盖处打着圈,他没有多问什么,下巴微抬轻点着南黎的方向,淡淡道:“带他出去走一走。” “好,”薛岫颔首,他与王玉泽错开,捂着南黎的嘴,省得他问出声,依王玉泽要强的性子,让他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比杀了他还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