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家人啊,从前有一场瘟疫就是夏家人治好的,所以我们只要听郡守大人和郡守公子的安排,我们就能活下去,这种大事上,我们可不能拖了别人的后腿。” ◎大不了她把所有方子都拿走◎ 昨天他和夏无咎回来后,便一直在院子里, 翻找着医书, 记下那些草药的模样, 也亏他记性好,大部分都记下了。 “多亏了公子, 现在大街小巷都传遍了, 那群人都知道疫症的祸患后,再也没有阻止我们的行动,三两个不愿意的, 也会被旁人劝解下来。” 被说什么你想死别拖着我们下水,你要是想拉着大家一起死,那我们不妨去找里正把你从宗族里赶出去。 来人兴奋的奉承道:“这一切多亏了公子,公子不愧天资聪颖, 连这等着法子都能想出来, 高,实在是高。” 不过是把话都与百姓说清楚讲明白, 让他们懂得危害,自然也就不会妨碍公务,大家都不想患上瘟疫死去。 话还没说完,就被薛岫打断道:“好了,近日郡内人心惶惶,还需尔等去安抚,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 薛岫走进院子后,发髻散发的夏无咎打着哈欠,拿着蒲扇微微扇动着风,一直留意着药罐里得药汁,听到脚步声后,懒散道:“回来了,外面的情况如何,可有闹腾的。” 这是他们熬制的第三罐药,另外两副药药效甚微,虽有效果,但也只能对症状轻微刚染上病的人。 经昨夜一晚上,他心里是有点钦佩薛岫的,这人的记性闷好,那医书上的药材认识的七七八八,若是出生在他们夏家,说不定下一代的夏家家主会是他。 “尚可,”薛岫不拘小节的拿着医书坐在廊下,坐在药罐的旁边被熏着,“可还有我能做的。” “好 ,”薛岫点头,他走进屋内,将医书放下,拿起桌上得药方,前往药房那处,按照着药方上写的药材抓药。 拿着药罐倒入清水,摆放在夏无咎的旁边,药材都倒入进入,倒入的药材都被夏无咎看在眼里。 薛岫虚眼过去,未曾一言,惹得夏无咎手上动作不停,眼巴巴看着薛岫,眼神中流露出,你倒是快问我啊,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 夏无咎嘴角上扬露出笑容,他自豪道:“当然,我从小就能看出别人药材用的斤两,等到大时,更是只需一眼。” 平平淡淡的语气,听得夏无咎心里乐开花,他微咳一声,谦虚一声:“不过是雕虫小技,你才厉害,长得最符合我们夏家人的喜好。” “那也不是,我们不仅会留意头骨,还会留意别的地方,更甚者还会留意人的五脏六腑,你全身的骨头都很符合,可惜出生薛家,不然我都想把你带回夏家养着,我全家人都会喜欢你的。” 既然薛岫的头骨他拿不到手,那女子的总能可以,虽有有点瑕疵,但……总比没有好。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凝滞,夏无咎微抿着唇,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才能打破两个之间的沉静,有一点点的不自在,连呼吸都不由得放轻的地步。 “嗯,”薛岫平静的应一声,冷淡道:“看好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