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想接触孤,想改变孤对她的印象,不,是孤先讽刺了她,她才开口解释,后来我又说她有草包之名试探,她好像是想在孤的面前抹黑她的妹妹,孤听闻,她和她的妹妹关系不太妙,说完她便走了,留下个香囊,”太子微皱眉,仔细回想昨夜发生的事。 “昨夜那香囊掉下来后,未随身携带,还在宫内。”太子不解问道:“是那香囊的缘故?” “还不能确定,但甚是有可能,”薛岫说完,偏过头看向另一侧,他与太子正坐在窗口,而他方才看到一抹黑色从眼前闪过。 太子目光也从窗户那边转移,他淡笑道:“那香囊孤是想送给三哥的,毕竟,终究是他心爱之人的物件,留在孤手里,到底也说不清,不合适,若是能借那香囊刺一刺他更好,不能也就罢了。” 太子走后,薛岫走出房,在廊下捉到躲到拐角处的薛雅柔,问道:“怎么回事?” “走了,”薛岫道:“你今日怎这般大胆,竟然偷听我和太子之间的交谈。” 可到了后来,他却卷入和三皇子的斗争中,还是因为那个江姑娘,族老甚是死板,明知太子,却依旧支持,最后动用了薛家的势力与三皇子搏斗,薛家也是在那次渐渐没落下来,等哥哥不在后,薛家更是无力回天,太子也在那场争斗中失败,落得个自焚而死,我还记得,那夜太子的寝殿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 薛岫挑眉,他未想到太子被精怪蛊惑后,竟落得那样的下场,甚至在薛家的倒台中,也占据一小部分的因果,不过,薛家支持中宫之子由来已久,也怪不得太子。 薛岫也沉默,他也在想这个问题,是否只要太子不被精怪蛊惑,不疯魔,就能改变未来。 或许这件事是有一线生机。 薛雅柔的话一顿,她惊疑的说出:“哥,是不是因为江姑娘,他们才会变的?” 萧锦也是,他也是一心一意喜欢苏家姐姐的,自从那次过后,他和江姑娘的流言闹得满城蜚语,若不是他极力挽回,他和苏姐姐之间的婚事差点黄了。 薛雅柔晃晃脑袋,把脑子里的想法都晃走,越想越离谱了,这想法和那群把罪恶怪罪在女人身上的亡国之君有和差别。 薛岫眼神暗含着赞赏的看了一下薛雅柔,他妹妹竟然能想到江心柔的身上,“你说的不无道理,或许是她。” “江姑娘如今与那群女子有几分相似,她不过是陷入那群人的争夺中,是身不由己,这些事也非她一个弱女子能决定的,”薛雅柔叹息道。 薛雅柔这番话一出, 薛岫轻拍她两下脑袋,道:“此事你莫要管,万事有我, 至于那江姑娘, 你离她远些。” 薛雅柔捂着头, 正想说, 三哥你莫要拍我脑袋,就听到这句话, 眨两下眼疑惑问:“又和五弟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