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江心柔娇滴滴的喊了声,心里头破口大骂,狗男人,居然敢嘲笑我。 太贱了,气死我了。等他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我定要抛弃他,让他追妻火葬场,骨灰都给他扬了的那一种。 这个迷惑的程度是什么? 好,我买了。 太子冷蔑的看着她,更是不喜,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还敢在他的面前耍小心机。 嗯?! 她怎么从没有听闻过,不要慌,一定是太子在诈你,这狗男人也太狗了,不安好心。 江心柔皱眉:“殿下说的话我不太明白,我一直呆在内院从未出来过,每日弹琴,女红,学习女戒,竟不知外头是这般传我。” “我,我不怪他们那样说我,想来也是我走动得太少了,平日里都是我的妹妹去,母亲说她学得比我更好,更能代表江家的脸面与别人相交,听闻她和别家的姑娘家玩得甚好,她一向嫌弃我,”说着说着,她拿起绣帕轻轻擦拭着泪行,眼瞳像是黑宝石,在夜空中闪着点点的光芒,很明亮。 太子复杂的看了她一眼,正要离去。 她抽噎两声,带着泪行的脸蛋灿烂的笑着,像是雨后的彩虹,她摆摆手后,在太子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留下一个绣有兰花的月白香囊。 香囊上传来的淡淡清香,太子轻疑的拿着香囊把玩着,想要搞明白那股香味,但未打开过。 留着几分看好戏的意味,太子留下那香囊,没有扔掉,等他顺着那条路后,转过弯便遇到出来透风的薛岫。 只是后来…… 怀中的香囊散发的气味甚是好闻,太子皱皱眉后,直言道:“捡的。” 他就像是在被挑选的傀儡,不符合世家的心意后就会被丢弃,于他而言,王家是比薛家更难对付的家族,只信奉最强的那位皇子。 “我来了好一会了,见到场好戏,殿下好自为之,凡事要三思而行,”王玉泽眯眼笑道,他凑近打量着太子的神情:“太子似乎是不记得方才发生的事了,若是有一物能清晰的记载方才的所见所闻便好了。” “孤,”太子刚开口,又默默闭上,看两人的表情,一定是发生不利于他的事,而这件事,会动摇王家支持他的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殿下不记得便罢了,日后可莫要醉酒,殿下方才可是缠着薛岫问他的心上人呢,不知晓的,还以为殿下想让荣安郡主嫁给薛岫。” “不了,臣无心儿女情长之事,再者,臣年龄尚轻,于亲事上一事不急,荣安郡主适合更好的。” 只因世家内部通婚,不会与皇室打交道,皇室想嫁女联络,也会被这群世家拒绝,而他也是见王玉泽提起,顺水推舟问上一番,薛岫不愿意那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