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愉和放纵似乎总是短暂的,短暂到不真切,翌日酆元澈醒来时,望着眼前自己的房间,竟不禁怀疑昨夜发生的一切是否仅仅只是因自己的过度思念而生出的一场梦境,直到身上传来的疲惫感和乳头旁那一小块红色印记的存在,才让他确信,一切是真是的,并不是他的幻想,也不是梦境。 虽说这次回宫,太后特地留他和王妃与小世子一同在宫中多呆些时日,可酆元澈知道,金宵不同往日,如今他恐怕是再也做不成那“风流王爷”了,哪怕是名义上的也不成了。但留在宫中,好歹还有机会多看宁月心两眼,或许还能找到机会与她独处片刻,这便是在宫中最大的好处。 想来,大体也不是因为缺了什么,不过是缺了个宁月心罢了。 酆元澈知道皇兄对男女之事想来欲望很强,精力也总是极为充沛,以前他还总开玩笑说“此乃我皇族幸事”,他这话倒也没说错,酆元启也的确子嗣繁盛,如今还不到不惑之年,便已经儿女遍地。如今已经没了为皇室开枝散叶的压力,他所追求的,便是纯粹的欢愉享乐,如今可真是越来越会玩了,玩得也越来越狂野,酆元澈也不禁好奇,这么下去,也不知道皇兄还会搞出什么花样来。 酆元澈嘴上笑着应和着,可心中却不禁暗暗讥讽,哼哼,这位“真皇嫂”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但幸好事实可远不止喝点酒那么简单而已。 说着,他便离开了暖枫阁,朝着御花园走去。说来也巧,他才刚踏进御花园,便远远地瞧见了那一抹熟悉的倩影——宁月心也在,看样子像是在与萱嫔、晏贵人说话,他不禁皱起眉头。 酆元澈知道自己不好掺和后宫事宜,便强忍着放慢了脚步,可不知不觉间,他还是靠近了几个女人,又等了一会儿,那两人才带着各自的丫鬟离去。酆元澈耐心等着,眼看着宁月心转过弯来,刚才离开的两人也看不到这边,他才现身,将宁月心拉进了树林之中。 宁月心笑笑:“王爷专程来御花园,就是为了管这些琐事的?” 宁月心笑着说道:“放心吧,王爷,若是我当真受了欺负,自会去找陛下评理,王爷就不必操心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还是多享受些清净日子吧。” “王爷可要心儿作陪在御花园里走走?” 宁月心一早就知道他的意图,但还是故意说道:“可昨夜王爷不是已经要过很多次了?” 宁月心不禁笑道:“王爷又何必那么死板,非要进入身体不可?” 他这一句听得她动容,她也不禁抬起手臂,环住了他的腰身。 “心儿,我想……” 宁月心很快将他勃起的肉棒从裤子里释放了出来,她刚要俯下身去,却被他给拉住:“不,心儿,一直看着我,别离开我。” 他本来还想如同涓涓细流一般从容些,可如今他发现自己根本从容不得,她已经让他如同走火入魔一般近乎失控。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律动着的下半身,明明都还没有进入,就已经急不可耐地律动着,他只好强行让自己冷静几秒,好将肉棒调整角度,顶在她蜜穴上,他又憋了一口气,才算是稳稳地将肉棒给插入了进去,霎时间,他不禁泄出一阵粗重低沉的呻吟。 唯有将肉棒放入她的身体之时,他才能安心踏实,也倍感舒适。这一次,他不禁闭上双眼,与她紧紧相拥,就这么静默地享受了足有几十秒,下身才终于开始晃动起来,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搅弄抽插着。抽插的速度由缓至急,力道由轻到重,两人的肉体紧密结合,不断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的声响。可这却已经是酆元澈努力在克制的结果,两个人也都在极力压抑忍耐着声音,只有彼此能听到的淫糜呻吟娇声泄出来,供给彼此的耳朵,让两人的情欲愈发高涨。 之前是因为王妃尚未 可酆元澈根本不在乎什么子嗣繁育之事,他又不是皇上,并没有充盈皇族子嗣的压力,他明明也从未要求过府上那些女子为她孕育子女,可规矩摆在那儿,上位的道路摆在她们眼前,没有人愿意轻易放弃。 但他也早有察觉,明明她与男人们欢好那般频繁,这身体不知道吃下多少精液,可她的肚子竟毫无动静,想来,她的身体大体是出了问题。或许这对他这个情人来说算是好事,可尽情享乐又不必有所顾虑,可他的心情却极为复杂,他不禁为她担忧顾虑,一个后宫女子,如若没有子女,将来要如何立足于后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