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宁月心终于将酆元澈束缚着的手脚给放开,显然,这玩法暂告一段落,下面要玩点其他了。 酆元启很快在两人面前坐了下来,原本应当是个优雅的姿态,可因为他一丝不挂,这姿势便显得几位色气。他开口,更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和想法:“哎呀呀,澈儿,看着你与我心儿这般亲昵姿态,可是令人好生嫉妒,又心痒难耐呢。” 酆元启当然也没跟酆元澈认真,也没再继续这话题,而是很快便笑着说道:“但你可是实实在在地享受了几番春潮,而我只是在一旁看着,如今,是否也该轮到我被好生伺候了?” 然后,他便将长发撩到身后,伏下身,将头埋在酆元启股间,直接将他那半勃起的肉棒含入口中。除了酆元启,他从未吃过其他男人的肉棒,因此他经验并不丰富,技巧自然也不如宁月心,但胜在总有些新鲜感,且他的嘴巴比宁月心大些,忍耐力也更强,总能将酆元启的肉棒吃得更深些,这体验倒是很不同的,酆元启倒也很喜欢。 悠长的热吻结束后,宁月心也伏下身,将他那已经通红的“红樱”用舌尖一阵撩拨,惹得他不禁皱起眉头,一阵呻吟,而她很快便将他那“红樱”给含入口中,一阵舔弄吮吸。而这会儿酆元澈也将口中那肉棒吐了出来,学着宁月心的样子,用舌头从肉棒顶端一路向下撩拨舔弄到根部,又用舌尖舔弄着他敏感的根部和阴囊,过了一会儿,他听着酆元启的呻吟声,将他其中一颗阴囊含入口中,尽情舔弄吮吸,甚至啃咬。 上下两人简直合作得天衣无缝,将酆元启舔弄的飘飘欲仙,中途忍不住忽然握住了自己的肉棒,用拇指将马眼给堵住,并将身前的宁月心给拉了起来,又唤了声“澈儿,快停下!”这才勉强忍住了这一次。 酆元启捏着宁月心的下巴,又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还用说吗?你们两个,都是磨人的妖精,如今可真是愈发撩人了,才教你们磨了一会儿,就要忍不住了。” 酆元启知道酆元澈所指,但他也并没有完全换姿势,只是将身体往后靠了些,将双腿完全打开,下身太高了些许,露出身下后穴。酆元澈才看一眼,便不禁淫笑起来:“看来皇兄也早就饥渴难耐了,这小穴,简直像一张饥渴难耐的小口,在不停地开合着,想要赶紧吃入一根肉棒呢。” 酆元启非但没觉得害羞,还故意说道:“是呀,是呀,这骚穴早就已经饥渴不已、酥痒难耐,可就等着澈儿那东西赶紧插进来呢。” 酆元启拉起宁月心的手笑道:“是啊,为了讨好心儿,我可是愈发不知羞耻了。” 吮吸舔弄了一会儿,宁月心便随手拉过那道具匣子,从中取出清润膏,递给了酆元澈。酆元澈似是有些不服气地问了句:“为何给皇兄便用清润膏,给我便要用合欢露?” 酆元澈皱着眉头笑了笑:“皇兄你可真是……” 这样最为“正常”的姿势,在他们兄弟之间倒是不常见。这会儿宁月心也挪了挪位置,让酆元启躺在了地上,而她则一边吮吸舔弄他的“红樱”,一边揉搓玩弄他的肉棒。 酆元启也忍不住抬手握住了宁月心身前的酥胸,似乎这时他才意识到,宁月心的衣服竟还完好地穿在身上呢。 宁月心却握着他的大手,在自己身前继续抚弄着,她却故意笑着说道:“为何?难道这样不好吗?” “唔、啊!”酆元启毫无防备,不禁叫出了声。 酆元澈暂停喘息时,酆元启不禁皱着眉头埋怨道:“澈儿,你……何至于如此坏心眼?”想让皇兄更舒服些罢了。” 但这一次,酆元启并没有主动开口让宁月心来她身前,似乎是想看看宁月心自己打算怎么做。今晚宁月心似乎也的确没有那打算,而是将一串小铃铛缠绕在他的肉棒根部和阴囊上,那些铃铛也很快伴随着身后酆元澈的动作而发出清脆的声响。淫糜的声响,像是放大的欲望、大写的淫荡和具象的快感,酆元澈也不觉间更加用力地在兄长身体里冲撞着。 宁月心笑笑,却已经将清润膏涂抹在那铃铛上,很快将第一颗铃铛放在了他肉棒前端那小小的穴口,手指轻轻一推,第一颗铃铛便钻入到他马眼中。酆元启盯着那景象,不自禁地觉得羞耻难耐,但一颗小小的铃铛还掀不起什么快感风浪,她很快又将第二颗塞了进去,然后是第叁颗、第四颗…… 不知为何,她的动作明明很轻,可尿道里的感觉却异常清晰强烈,简直比后穴里酆元澈用力抽插的肉棒给他的感觉更强,每次她往里面推入时,他立即感觉自己的尿道被什么东西给撑大、装满,感觉酸胀疼痛,又伴随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她往外抽出时,又感觉仿佛整个尿道都被她给扯了出去,又疼又麻,却带着更强的快感。痛感和快感猛烈地交织着,让他酥爽难耐,当她将那串小小的铃铛忽然从他尿道里快速抽出时,他不禁泄出一声难耐呻吟,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紧接着,尿道里便射出一股借着一股的水流,好像还带着些许精液。 酆元启这一次的高潮似乎持续得特别久,过了好一会儿,他依然在喘息着,直到喘息平复,他也依然没有开口说话,双眸似乎也没有焦点,看起来简直像是沉浸在了另一个虚幻的快感世界中,仿佛失去了意识。 酆元启全然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的感受,仿佛另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又被宁月心给打开了。